《糊涂女人糊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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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女人糊涂爱-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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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南宫荷问:“奶奶,你说姐姐怎么办?是跟新认识的东方火结婚,还是和初恋情人书生结婚好呢?”
  “ 当然跟初恋情人结婚好啊!这叫原配。婚姻就好比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男人是钥匙,女人是锁。你姐姐不小心把钥匙给掉了,所以着急的配了一把钥匙。当新旧两把钥匙都在,你说那把钥匙更能打开女人心呢?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原配的的那把锁。毕竟知根知底啊!”奶奶觉得是该向16岁的南宫荷讲些男女相处之道了。
  南宫荷想了想说:“奶奶,可是大人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还有人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杯子。一个茶壶要有几个杯子才配套。”
  南宫荷的话让奶奶有几丝不安。南宫荷一直在奶奶的羽翅下长大。离开一会儿就出事了,出事后昏迷不醒。醒来后脑子里又多了一些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复杂。以往奶奶说一不二。南宫荷很少有疑问。南宫荷就信一个道理——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奶奶是唯一的亲人,听她的话就是爱她。奶奶绝不会害自己。奶奶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南宫荷。再说,奶奶也不想给南宫荷灌输一些概念的东西。
  奶奶说:“对每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说不得哪个是对的。我说我的理,你说你的理。从不同的角度处在不同的角色就会说出不一样的话。荷儿,依你说,你姐姐该和谁结婚好呢?”
  “我认为奶奶说得对,原配最好!不轻易选择,更不轻易放弃。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一辈子会喜欢。别人再好再出色我也不会改变最初的喜欢。我要‘一身一世一双人’。我不喜欢太复杂的乱七八糟的感情。”南宫和忍不住想起神话世界的相公龙志飞。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一身一世一双人’的话。
  奶奶点点头说:“荷儿,你会是一个好妻子的。但如果如你所说你喜欢的男人不是一把锁,而是一个茶壶,那怎么办?”
  “奶奶,不会的!我喜欢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样有‘一身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观!”南宫荷斩钉截铁地说。
  奶奶说:“荷儿,不管怎么样。我们首先要爱自己。有‘一身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观当然好。爱情不比友情,可以拿来分享。但万一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到‘一身一世一双人’,也不要沮丧,毕竟曾经爱过。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亲情呢!”
  “奶奶,还真看不出,你说话比哲学家还有道理。”南宫荷说。
  奶奶呵呵地笑了,说:“这人一老,懂得道理自然就多。要不,人家怎么会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呢?”
  南宫荷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说:“也不知书生和姐姐谈的怎么样!但愿他们能和好如初!我们最好不要回去打扰他们。奶奶,要不,我带你去我们的班看看吧。对了,那个王大夫的老公也来了。还成了我的班主任呢!”
  “什么?那个喜欢画红嘴唇的走火入魔的画家,成了你的班主任?难怪啊!我说,荷儿运气怎么会那么好。读书学杂费全免,吃饭也不要钱。原来都是慕容笑在报恩啊!”奶奶说。
  南宫荷不解地问:“奶奶,报什么恩啊?”
  “我猜想是你和慕容笑比赛画红嘴唇,歪打正着将他从走火入魔中拉了出来,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所以帮你付了所有的学杂费。”奶奶说。
  南宫荷说:“才不是呢!东方火的弟弟也在王牌班。他也一样的待遇啊!所有的王牌班的人都一样的待遇……”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咱们去问问慕容笑就明白了。”奶奶边说便站起身来要去苟安一中找慕容笑问个明白。
  走到办公室,慕容笑放下手中的文稿和奶奶攀谈起来。南宫荷无事,拿到慕容笑放下的文稿看了起来:
  如果不走,我担心自己会被逼疯。尽管实际上并没有谁在逼我。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多余的我。也许我天生就是个多余的人。为了工作,爸爸妈妈可以将年幼的我弃之不顾。因为要成家立业,小姨不得不将我安置在舒生家。舒生为了所谓的报恩,可以不顾我的感受,要与刘三姐结婚。
  我离家出走,走出这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家。走出这个不属于我却让我恋恋不舍的家。
  火车站,碰到了舒生的老同学刘浪。刘浪是舒哥哥的发小。舒哥哥读书成绩好,他则初中没毕业就到沿海地区混。现在发迹了,早就在无为塔旁边的“美好家园”买到了豪华的大房子。刘浪听说我想出去打工,就建议跟他一起去。我想,就是去了小姨那,肯定得被小姨押回来高考,不如跟着刘浪走,好让舒哥哥着急一番。就特意嘱咐刘浪不要把我的消息告诉舒哥哥。刘浪答应了。
  一路上,刘浪喋喋不休的讲述外面世界的精彩。而我失恋的的失态像乡巴佬进城的茫然,带着学子刚走出象牙塔的天真。这样的我让刘浪心不设防侃侃而谈。一股不把我彻底洗脑决不罢休的劲头。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我很有钱,你不如嫁给我好了。我有钱又不坏。什么,岁数不到,拿不到结婚证?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有钱没有摆不平的事。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对,对!钱不是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你想想看,有钱多好……只要跟了我,你绝对不会后悔。你看,你舒哥哥很棒吧,几年前省理科的高考状元,现在怎么样?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官,累死累活拿贰仟多一个月的薪水,这点钱不够我刘浪塞牙缝。他的村官,想必也花了不少钱,送了不少礼,才弄到手的吧。因为没钱,现在有多少房奴?你舒哥哥就是没钱,所以没出息。那刘三姐有什么?钱呗!你看刘三姐,文凭也没多高,她懂得诱惑男人,只要女人有足够的魅力,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愿意将钱送上去……你舒哥哥倒好,刘三姐有钱,你舒哥哥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至少要少奋斗十年!”
  刘浪说什么我的无所谓,他要高谈阔论,我洗耳恭听。但他不能说我舒哥哥的坏话。舒哥哥是那种跑官要官买官贪钱吃女人饭的男人吗?舒哥哥是我的神!我崇拜的高考的状元,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是我要托付终身为他生儿育女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刘浪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吗?我不稀罕,要钱,我自己赚去……
  我突然间感到既悲伤又无助。无助的是,难道我真的要离开舒哥哥去陌生的城市与不合脾气的刘浪打拼吗?悲伤的是,舒哥哥肯定会为我担心牵挂而不安的,我这是给他出了一个多大的难题啊!还有我敬爱的老师,寄希望我考上重点大学,然而我却未考言败,当了一名考场上的逃兵,他们该多失望啊!此刻的我多么想回去。我叫刘浪给舒哥哥打个电话报告我的行踪。刘浪说,你真的还是个小女孩长不大,昨个说不要让舒生知道你的行踪,今天却主动缴械投降报告……刘浪顶不住我水龙头般哗哗直流的眼泪,打电话告诉了哥哥我是跟他在一起,让他放心,他会照顾好我的。电话里传来舒哥哥的声音,我真的很想回去,可为了我的未来,我只好一意孤行。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能回去么?
  不知坐了多久的车,昏昏沉沉的我头痛欲裂。想必不仅仅是晕车所致。我很少晕车,在车上也很少能睡着。这一睡都不知道今夕是何日了。正要开口问刘浪,就听见刘浪接电话的声音。
  “包你满意,是个即将高中毕业的雏……什么?十三万!太少,二十万,一口价,你们不收,我自有用处……”
  知道“人心隔肚皮”、“知面知人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古训言之有理,想过刘浪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居然要把我给卖了这么坏。他就不怕我舒哥哥找他算账么?可哥哥这么远,又能帮我什么呢?一切只能靠自己。我该怎么办?
  火车在快速行驶,跳下定会弄个终身残废什么的。
  或拿根棍棒趁刘浪不备,来个突然袭击,敲他头部,令他昏迷。然后逃跑。可万一力气不足,他只当作挠痒痒呢?或用力过度将他打死了怎么办?我除了听到刘浪压低声音讲电话的几句话外,并没有证据证明流浪就是一个坏人啊。
  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醒醒,醒醒,杨梅!快醒醒,我们到站了。”刘浪轻轻的摇醒我。
  “刘哥,我头好疼,是不是生病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没事的,你只是晕车,也有可能落枕了才会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刘浪热情体贴的安慰道。

☆、第64章  看手稿【一】

  “该吃午饭了,荷儿!”奶奶摇着南宫荷说。南宫荷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说:“奶奶,我的免费午餐给您吃。我想继续看故事。不吃可以吗?”南宫荷说完又低下头看从慕容笑手里拿来的手稿。
  奶奶说:“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完饭再看吧!”奶奶唠唠叨叨的就想要去抢夺南宫荷手里的文稿。南宫荷皱着眉躲避着。
  看到南宫荷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慕容笑说:“的确是很吸引人的故事,特别是在她这种年龄。奶奶,我带你去食堂吃饭吧。吃完后再给南宫荷带一个盒饭就行。”奶奶听了慕容笑的话,看到南宫荷沉醉于电脑里的神情,只好同意,随慕容笑去食堂吃饭。办公室只留下南宫荷一个人。静悄悄的环境让南宫荷很快就沉浸在故事中:
  下了火车,只见一伙拿着头盔、衣着不整的摩的佬涌了过来,他们紧紧跟随在旅客的身边,个个热情洋溢,手臂挂着一顶简单的塑料安全帽,不停地发问:“小姐,去哪儿?坐车吗?”尽管这时候是大白天,但是我仍然觉得坐摩托车很不安全,怕被他们蛮缠,我不敢看他们,只顾拉着刘浪的手低着头走。
  走了一段路,跟随的人已经只有几个了,突然有一个中年男子再次问我:“小妹妹,先生,请问去哪?”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廉价的罗汉衫,目光中带点浑浊,但是看起来还精神,这让我突然想到了祥子,为了生活,尽管政府一再强调不准用摩托车载客,抓到就罚款,可……屡禁不止。是啊,我们的社会还是贫富不均,这些人租用不起出租车,只好靠摩托车载客维持生活。如果他们不来拉车,也许家中的老小就要挨饿……想到这些,我微笑地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头盔,想坐上去,以便与刘浪分开好伺机逃跑。
  “不用,不用!苏晓梅,别担心,走走吧,啊!等下公司会有来接送的。”刘浪挡开摩的佬紧紧拉住我的手说:“小心!车站人多,不要被挤散了!”
  如果不是半醒半睡间听到刘浪压低声音的电话,不明真相的我肯定得感激涕零。可现在的我恨不得马上来个警察把他给抓走。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了情绪给刘浪露出破绽。就索性装病养精蓄锐静观其变。“刘哥,我头重脚轻,实在走不动,休息休息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苏晓梅,坚持住!再走一站的路程,车马上就到了。要不,你提着包,刘哥背你一程。”说完,刘浪背起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前进。我则靠着刘浪背上假寐想办法逃走。
  刘浪气喘吁吁的说:“苏晓梅,你还真重啊!下来自己走走吧!”
  “对不起!刘大哥,要不,我们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我心里恨不得再胖一百斤,把刘浪给压垮。口里却有气无力的敷衍道。心里越急越想不出逃走的办法。我就差念,天灵灵地灵灵……
  刚坐下不久,就看见一个满脸横肉戴墨镜的大汉跑过来打招呼:“刘总,刘总!”
  “哎,你总算来了。我家妹子晕车不舒服,背的我筋疲力尽……车在哪?”刘浪问。
  “在那边呢!妹子是第一次出远门吧!坐火车也会晕,真的很少见哦!满脸横肉的大汉一边对我说这话,一边摘下墨镜。
  我不好意思似得说:“是啊!可能坐太久的车才会不舒服。”。
  “来,我扶着你走。”大汉说着和刘浪一人一边搀扶着我向不远处的黑色小轿车走去。说被刘浪俩人“搀扶着”是好听,说“挟持”更为确切。尽管他们好像很温柔,但我却暗暗心惊。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逃脱。
  如果说刘浪接电话的只言片语仅仅是我的怀疑,我还怀着侥幸心理以为那也许只是个误会。等见到司机,那个手背纹着骷髅图像的司机,我的心则凉透了。——我完了,这次我是真的完了。他们不单纯是贩卖妇女儿童的一伙,还是贩毒的一个集团。怎么办?怎么办?
  见到那个手背纹着骷髅图像的司机,我想,这次我是真的完了。记忆如脱缰的野马,奔进那无法忘记又不忍记起的一幕。
  那是一个放学后的黄昏,一个自称是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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