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隋炀帝恋爱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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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隋炀帝恋爱的正确姿势-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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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盾忍不住就看了杨广好几眼道,“阿摩,我现在要告诉你你是个什么人。”
  她话里听着就有种生气的味道,杨广心里微动,等着她说话。
  贺盾稍稍夸大了点事实,八个字解决了,“好色之徒,色中恶魔。”
  杨广哑然,伸手在她脖颈上碰了碰,失笑道,“阿月你说话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两月你不是睡不好就是忙,我都没能碰一碰你,我若是好色之徒,天下间谁还是痴情种。”
  后脖颈本就是很敏感私密的地方,贺盾脸红了红,把他的爪子拿下来了,回道,“总之你有许多美人就是了,我敢爱上你,算我胆子大,女英雄。”
  杨广知晓贺盾在说预言中的人了,那不是他,即便是他,那也是因为没遇上她。
  她这是因着父亲母亲的事,度及己身,担心了么?
  杨广唇角勾起笑意,低声道,“如若你想让我只属于你,那你该感谢你出现在了我小的时候,你若在我二三十岁的时候才来,我肯定被旁的女子染指过了。”
  这意思就是以后也属于她一个人了,贺盾有点高兴,不过想忍着不表现在脸上,杨广这人,才华好,天生浪漫,当真要哄一个什么人,那真是把人哄得团团转。
  妻子脸上是一本正经之色,不过耳垂都发热起来了,杨广顺手捏了一下,只觉软软的爱不释手,低声道,“我若知道有今日,当初定然早早去浊河边等着,你一出现,我就把你连着石块捡回家,那样你就不用辗转流离,吃了那许多苦了。”
  不得了。
  贺盾纵是背上还疼,这会儿也忍不住裂开嘴笑起来,嘿笑着伸手去他袖子里摸,三两下解了绑带,摸出个小布袋来。
  布袋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软厚实,露着个开口,恰好够呼吸,布料却是今年刚贡上来的江南云缎,针脚一看就知道是陛下的手法,和第一个一模一样。
  贺盾眉开眼笑地翻看了,爱不释手,又把石块倒出来搁在被褥上把玩,石块入手温良,棱角圆润,隐有流光,十几年过去,成一块美玉了。
  杨广看她一个人玩得自得其乐,眉开眼笑的,心里失笑,等她玩了一会儿,把石块拿过来装好收到袖子里,温声道,“马车颠簸,别玩了。”
  贺盾应了,趴在床榻上看他,“阿摩,这段时间我和昭宝宝得多跟在母亲身边,父亲那你多劝劝罢。”
  杨广应了,“你先养好伤,否则母亲一看你这身伤,便想起今日的事,反倒好心做坏事了。”
  贺盾点头应了。
  马车直接驶入了东宫,进了院子里,贺盾沐浴完重新上了药,等睡下来的时候天边泛白,杨广带着杨昭去了武场,回来看贺盾睡得熟,直接领着杨昭去了仁寿宫。
  父子俩面对面坐在马车里,杨昭朝正闭目养神的杨广道,“父亲,母亲身体不适,孩儿更应该陪在母亲身边才是,阿月母亲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很孤单。”
  杨广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四尺豆丁,缓缓道,“去掉阿月两个字。”更何况她也不孤单,他每日批阅政务时搬到床榻边陪着她便可。
  杨昭闷闷点头,“孩儿知晓了。”
  杨广伸手在儿子头上胡噜了一把,温声道,“你皇祖母身体不好,原本该是你母亲去仁寿宫尽孝,但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你是她儿子,替她去仁寿宫尽孝义不容辞,这是帮你母亲做事,要好好孝顺皇祖母,知道么?”
  杨广说得语重心长,杨昭陡然间就打起了精神,小脊背坐得笔直,郑重点头道,“孩儿知晓了,父亲回去让母亲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皇祖母的,让母亲好好养病,不要挂心。”
  小孩一脸郑重,童音稚嫩却脆生生的极其有精神头,杨广看得可乐,便没再说什么。
  路途遥远,杨广拿了瓮棋子,让他自己坐去一边玩了。


第134章 不是谁能插手的
  杨广还未到仁寿宫; 半途遇上了石云。
  石云后头跟着御医宫仆宫女; 手里都捧着东西; 治伤良药; 吃食器物,还有两张皇帝狩猎来的狐皮; 药材珍贵; 价值连城,送去给东宫太子妃的。
  没走多远又遇上了一波宫仆; 仁寿宫里皇帝用过的旧物换下来一波,尤其是书房政务堂里换下来的,一一打包好给太子妃送去。
  不过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如此遇上了五六次。
  杨昭到了仁寿宫; 给杨坚见过礼,就问为什么给母亲送了这么多礼物。
  小孩天真直接,不懂就问,又加之自小养在身边,这时候坐在他膝头上亲昵亲近,懵懵懂懂问了这么一句,倒把皇帝问得重重咳了几声。
  杨昭给他顺气,案几上拿了个青梨; 去洗干净了回来; 拿了把小刀削给杨坚吃,当真十足十的来孝顺祖父祖母了,声音软糯糯的; “母亲说梨子润喉,皇祖父吃。”
  “好孙儿。”杨坚得了孙子的孝敬,再看下首站着的儿子,越发觉得脸上挂不住,抱着孙子两人一人吃了个梨,听外头下人通传说左右仆射杨素苏威并长孙晟求见,这才拍拍杨昭的背道,“去罢,陪你祖母说说话,祖父与大臣们有要事要谈。”
  杨昭点点头,行礼告退,自有仆人上前来领他,往仁义宫去了。
  杨素苏威长孙晟等人入内,说的是突厥的景况和兵事。
  杨广将奏表奉上,禀奏道,“东突厥思力俟斤率领部众侵袭漠河以南,掳掠西突厥启民可汗部族男女杂畜二十余万,启民可汗派使臣入长安,已被儿臣安排在驿馆住下了。”
  启民可汗派使者入朝是来求救的。
  东西突厥分而治之历来是大隋的目的,思力俟斤想吞并西突厥,大隋不会坐视不理,杨广收了突厥使者的奏表,一大早过来仁寿宫,便是找皇帝商议此事。
  三月春日回暖,出兵征伐思力俟斤,宜早不宜迟。
  长孙晟出列行礼,亦是主战。
  苏威杨素等人附议,杨坚着令杨素为行军元帅,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往云州,攻打突厥。
  杨素领命,这件事便定了下来,举荐朝中几名武将随他一道赶往云州攻打突厥。
  杨坚大笔一挥准了,着赵芬拟定了文书,交由突厥使臣一并送往边关。
  朝中有御史弹劾蜀王杨秀猎捕山獠充当宦官,导致山獠反叛,蜀王车马衣物违背礼制,兴建宫殿堪比皇宫,杨坚本也不喜四子杨秀,知晓这是杨秀做得出来的事,当即便拟定了圣旨,派人送往蜀地,诏令杨秀回京待查。
  因着昨夜仁寿宫出了事端,杨坚今晨听了御史大夫弹劾杨秀,心情越发不好,说完朝事便让群臣退下了。
  杨广对太子妃被杖责一事未置一词,行事态度一如既往,臣子们下去后也只关心帝后身体如何,皇帝心上没再多添堵,只觉儿子熨帖,赏赐夸赞了杨昭一通,还觉得不够,他不好去探望太子妃,对东宫的赏赐便越见丰厚。
  四十大板确实很重,纵是有紫气在这,贺盾也卧病在床了好几日,骨头才不那么疼了,伤口开始结痂。
  杨坚派人送来的东西堆满了房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地契药材什么都有。
  贺盾埋在礼物堆里哭笑不得,知道杨坚睡了一觉头脑清醒了,觉得做错事,一国之君又不好道歉,便一波接着一波的赏赐她东西了。
  独孤伽罗与杨坚之间的感情债已经够杨坚头疼的了,贺盾不想杨坚在打了她这件事纠结费心,一一接受了杨坚的赏赐,写了封信让铭心送去给杨坚了。
  贺盾趴在床榻上养病,听杨广带回消息说皇后给皇帝道了歉,两人已经和好如初,让她不必挂心。
  如果是相互道歉便能和好如初的事,杨坚宠幸美人不需要偷偷摸摸,独孤伽罗也不会冲动崩溃得当场打死了人。
  贺盾没法不挂心,身体半好不好的就爬起来了,好在春天一过,杨坚独孤伽罗自仁寿宫回了长安,她和杨昭每日都能去给独孤伽罗请安请脉。
  能就近看管着,总比当真出了事,鞭长莫及的好。
  只很快贺盾便束手无策了。
  独孤伽罗还是照往常一样的伺候杨坚的生活起居,吃斋念佛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分别,恩爱如初,但贺盾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独孤伽罗营造给杨坚和大家看的假象。
  贺盾与杨坚提起过,让他好好与独孤伽罗谈谈心,至少认认真真的陪伴和真诚的歉意会让独孤伽罗不这么心灰意冷,可杨坚不以为意,享受着妻子的妥协理所当然,似乎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
  杨坚依然如以往一样专宠独孤伽罗一人,天下人都以为善妒专宠的独孤皇后该知足了,包括杨坚在内。
  破镜如何重圆,发生过的事实实放在了独孤伽罗心里,她不再管宫里有多少漂亮的婢女宫人,也不再管朝堂之事就是证明。
  贺盾知晓记载上独孤伽罗的寿数是哪年哪月,再加上出了仁寿宫这样的事情,日子过一天心里煎熬一天,晚间看过独孤伽罗,察觉她有了万念俱灰的厌世之意,虽是知道杨坚现在固执得旁人完全劝不动,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希望,去寻了杨坚,被杨坚痛骂了一顿,说她莫名其妙不知所谓,长辈的事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贺盾心焦又无法,明说了她卜卦到独孤伽罗不是长寿之相,寿数就在今年,希望能引起杨坚的重视。
  杨坚当场便派御医去看了,御医只说皇后凤体安康,虽是心气郁结,但没什么大碍,开了两副药吃吃便好了。
  贺盾的话就显得十分晦气,杨坚勃然大怒,这次没给她吃板子,直接把她关进牢房了。
  贺盾被带走后,杨坚还余怒未消,骂贺盾身为小辈随意插手长辈的事,骂太子治家不严夫纲不振,管不好自己的太子妃,让太子停了手上的事务,交还国政闭门思过。
  期间杨素率领各路兵将大破突厥,一路往北追击思力俟斤,辗转六十余里追击掩杀,使计将东突厥大军杀得四散而逃。
  战胜后杨素将俘获的人、畜,连带着先前被思力俟斤俘虏的西突厥部族如数奉还给了启民可汗。
  至此北疆安定,启民可汗上表感谢大隋,感恩戴德并俯首称臣,歌功颂德的奏表让皇帝看得龙心大悦。
  杨素已官至宰相,此次立了大功,杨坚封赏杨玄感为柱国,杨玄纵进封淮南公,杨家族人遍布朝野,弟弟杨约、叔父杨思文、杨文纪、族父杨异等人皆为尚书,位列公卿,儿子皆为柱国、刺史,内外亲戚和下属官员都在显要之职,杨素显贵,亘古未有之。
  诏令太子交还政务闭门思过的旨意传下来的时候,杨广正酒楼设宴为大胜而归的杨素接风洗尘。
  郭衍段达等人也在,接了旨意,几人都有些吃惊愕然,郭衍虽是未曾明说,但言语间颇有怨言。
  杨广心里不悦,却未显露在脸上,只喝着茶,心不在焉地想着他的太子妃终于把自己搞进大牢里去了,这时候蹲在大牢里,也不知被吓成了什么模样。
  杨素素来张扬惯了,听了郭衍抱怨太子妃不安于室,手里的酒樽重重搁在了案几上,盯着郭衍冷笑道,“且不说太子妃这些年诚心辅佐太子招揽人才,奔波种粮把并州江南变成了富庶之地,废立太子之事朝中多有将官支持偏帮太子妃功不可没,单说太子妃为你家老母亲治病诊脉、把人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这一点,郭大人你也没底对太子妃妄口巴舌,没道理太子妃为你家人的性命奔波劳累,轮到皇后这就是多管闲事了。”
  杨素目光鄙夷,郭衍脸色骤然涨得通红,立刻就要开口争执辩驳,杨广适时摆手劝道,“此事没什么关碍,往后各自小心行事便可,都散了罢。”
  郭衍论官位没有杨素高,论脾性不如杨素张扬不羁,杨广温言笑着安抚了两句,起身亲自把郭衍送出了门,郭衍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些,朝杨广拱手行礼,告罪道,“是郭某逾越失言了,还请太子勿怪。”
  杨广应了一声,等人走远了,脸上的神色才淡下来,厢房里便只剩了他与杨素两人。
  虽是同一阵营的幕僚,但杨素也不乐意与郭衍来往,等房间门关上了,杨素便朝杨广道,“契丹、突厥、吐谷浑、高句丽高元、百济新罗,连边边角角的林邑也派了使臣来,四方朝贺,给皇上带了顶圣人可汗的帽子,皇上正是天下承平普天同庆的时候,阿月碰在这年月说皇后有身体不虞的卦象,太医又探查不出来,阿月许是好心,但皇上定是会以为阿月和皇后是揪着仁寿宫的事不放,借题发挥了,这时候来给皇帝添堵,不吉利。”
  杨素将樽里的酒品完,接着道,“阿月虽是卜到了凶卦,但御医即是说暂且无碍,想来近来这几月应是没事的,这件事不若让她缓缓过后再说。”
  杨广未置可否。
  这些事贺盾岂会不知,她以往劝诫皇帝都知道要挑时机,捡着能说的时候说,每每都是言语斟酌,自己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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