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都和男二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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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都和男二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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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郭什么?”
  “回陛下,臣请将郭彦与郭家上下三十余口,尽数斩首!”都相国再度开口。
  司马焦不耐地挥挥手,“既然都相国说杀,那便杀了吧。”
  都相国闻言,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斜睨了段太傅一眼。年纪一大把的尚书令面上愁苦,默默站回到段太傅身后,而段太傅却看不出喜怒,仍旧一副淡定模样。
  司马焦好似是十分烦闷了,站起身来道:“说完了?既说完了那便散了吧。”他说罢,也不管其余人怎么想,直接大步离开。
  诸位臣子早已习惯司马焦作风,什么都没说,各自退下,只有两位老臣露出痛心愁苦之色,摇头叹息。
  司马焦走出东堂,脚步慢了下来,阴沉着脸沿着空旷回廊往后走,伺候他的宦者们都远远跟着,就这么一路走到廖停雁的芙蓉殿。
  司马焦走进殿内,见到廖停雁躺在美人榻上,对着窗边徐徐香风,正酣然入睡。看她睡得那么香,司马焦一下子心情更加不好,她为什么有事没事都能睡得着,还睡得这么香?他走到廖停雁身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好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廖停雁的手腕上戴了一只白玉镯,是他上次赏赐的,白玉盈润,肌肤滑腻,二者相贴,竟不知哪一个更加美丽。廖停雁的手总是很暖,连这腕上玉镯戴久了,也仿佛染上她手的温度。司马焦抓着那只玉手,忽然低头咬了一口。
  为什么睡个午觉被痛醒后会发现司马焦在咬自己的手?廖停雁第一反应是这里没有狂犬疫苗,接着是愕然,司马焦他不仅杀人还吃人?生吃人肉这是什么绝世大魔王?
  发现她醒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司马焦笑着放开她的手,还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摸了摸,“你醒了。”
  廖停雁:“……陛下。”为什么这家伙能一脸正常地和自己打招呼,牙印都还在手腕上呢,当她瞎子看不见吗?
  “陛下这是在?”
  司马焦哦了声,随意道:“想你陪我,但你一直没醒,所以就唤醒你。”
  你叫人的方式还真特别,我上一次听说为了叫人起床就咬人这件事,还是在室友和她养的狗身上。
  廖停雁微笑着:“原来如此。”——去你妈的。
  “陛下想让妾陪陛下做什么?”
  司马焦道:“不知道,总之你必须让我高兴。”
  这样的人,要不是皇帝,早被人摁到厕所里冲走了。廖停雁温柔无比,露出点为难的神色,“可是妾不知道做什么能让陛下高兴。”
  司马焦打量她的表情,突然问:“会骂人吗?骂一句来听听。”
  廖停雁的眼睛扫过自己手上的红色牙印子,嘴唇动了动。日尼玛,日尼玛听到了吗傻逼!
  她娇声骂道:“……陛下真坏!”
  司马焦笑瘫了,抓着廖停雁的手,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再骂一句。”
  廖停雁:从来没听过这样变态的要求。
  芙蓉殿里爆发出一阵大笑,把守在外殿的桂叶等人吓了一跳,特别是贴身伺候了司马焦十几年的宦者,太极殿总管瑾德,更是望着殿门露出讶然神色。皇帝虽说喜怒无常,脸上笑也很多,但如此大笑真是格外稀罕,那廖贵妃,究竟有何等手段,竟能取悦陛下至此?
  廖停雁表示并没有什么特殊技巧,主要仰赖司马焦反复无常的病情和神鬼莫测的笑点,鬼知道他每次笑都是被戳中了哪里。
  司马焦笑够了,一把将廖停雁拉起来,廖停雁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哪里,顺势站了起来,谁知等她站起来,司马焦自己躺回了她刚才的位置。
  不等廖停雁做出反应,司马焦又一用力,把她一起拉到美人榻上,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廖停雁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腰上被一只手揽着,头顶也抵着一个下巴。她整个人躺在司马焦怀里,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太好。这可是大白天,窗户都开着,这榻还这么小,垫子又不够软……所以司马焦这突然流氓到底是不是要睡她?原著到底还有没有点谱了?!
  司马焦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着,一只手拿起她刚才被咬的那只手,红印子还在。他只是慢慢摩挲那个牙印,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见他久久没有其他动作,廖停雁提着的心不知不觉慢慢放下,接着就瘫着了,瘫了一会儿她觉得背后的司马焦像一张凉席,睡在上面凉飕飕地,要不是感觉得到他胸口心脏的跳动,简直要怀疑这是具尸体。看来是身体太虚,手凉成这样。
  他到底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虚才不睡女主的?廖停雁胡思乱想间,忽然感觉身后的司马焦在她脑袋边上嗅了嗅,“你身上是什么很香?”
  廖停雁一怔,香?什么香,她今日没用香粉之类的。不是这么恶俗吧,司马焦该不会说是她身上自带的美人香?处子之香?然后话题就这样越说越危险,滑向某个不可描述的方向?
  廖停雁刚警惕起来,就听到司马焦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很香的东西?”
  靠猜错了!这男人真的是泥石流啊!廖停雁保持住表情:“妾是……喝了些蜜果酿。”
  司马焦:“闻起来还不错,给孤端一些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女侍悄无声息下去,很快又端着清甜飘香的蜜果酿上来,呈给司马焦。司马焦只喝了一口,就拧着眉把那蜜果酿连同杯子一齐扔出窗外,“什么玩意儿,这么甜怎么喝。”
  廖停雁: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
  “陛下,高太保回来了。”宦者瑾德忽然进来回禀。
  司马焦动了动手指,揽住廖停雁坐了起来,“让他过来。”
  听到高太保三字,廖停雁心里一动,这位高太保在原著里可活了很久,甚至可以说是后期男主主要对付的大BOSS。他是照顾司马焦长大的宦者,也是他的心腹,哪怕司马焦身死亡国后,这位高太保逃逸在外,仍然聚集起一干人等想要复国,给男主带来不少麻烦,后期男主称帝了还深受其扰,因为他在皇宫中埋下无数暗棋,男主入主这座宫城时没能全数清查出来,导致差点被刺杀而死。
  这位高太保,是个厉害且狡猾的人物。
  这样一位人物,长相却非常憨厚可亲,容貌寻常,很不引人注意,哪怕是那双眼睛,看人时也不露一丝精光,相反,那双带点茶褐色的眼睛,有着长者的宽厚和善之色——和廖停雁想象中的高太保截然不同。
  “高觅,你此行可一切顺利?”司马焦站起来,把怀里的抱枕廖停雁放回美人榻上。
  “回陛下,一切顺利。”高太保回答完皇帝的话,还抽空对着廖停雁也拱了拱手,看她的眼神竟然有点……慈爱?


第9章 第九章
  芙蓉殿外有一汪清池,汉白玉阶一直没入水面,雕成芙蓉花的栏杆围住大半个芙蓉殿。司马焦拂过那些白玉芙蓉,听着身旁高太保说起兴州之事。
  “奴已经查清楚了,太守王陵予确实与秦南王私底下有来往,那王陵予还利用家族关系,为秦南王打造兵器,作坊就在兴州路郡。除了王陵予,还有几个官员也同秦南王有接触,秦南王辖地更是几乎已成一个独立之国……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司马焦恶劣地扯起了嘴角,漆黑双眼仿佛无底深井,“既然都投靠了秦南王,还留着做什么,全都杀了吧。”
  他说得轻巧,仿佛不是要杀几个州的许多官员,而听的人也没有丝毫诧异,高太保神情未变,只微笑着点点头:“奴明白了,只是有些人能明目张胆的直接杀,有些人却不行,奴会好好安排下去。”
  司马焦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木珠,唔了一声,“那个王陵予,我要割了他的脑袋,送到秦南王案头。”
  “是,陛下。”高太保仍然微笑。
  两人走到玉阶前,高太保忽然开口说:“这次回来,陛下好似心情好了许多,听说都是那位廖贵妃的功劳?”
  司马焦听他说起廖停雁,神情微缓,“你刚才也看到她了,怎么样,确实是个美人吧,我从河下接来的。”语气有些像是小孩子对长辈炫耀的得意。
  高太保笑着颔首:“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心思不多,若陛下喜欢,不若令她夜间侍寝?”
  司马焦听了这话,却沉下了脸,若不是高太保说这话,换了别人,恐怕此时就要被他着人拖下去了。
  “高觅,你知道,孤不想留下血脉。”
  听他不用‘我’,而用‘孤’自称,高太保就知道他是心里极不高兴,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得说。心里叹了口气,高太保语气温和:“陛下,不想留血脉,不留便是,只是陛下夜间睡得不甚安稳,时常不能寐,奴想着,若让贵妃陪伴,或许陛下能高兴些,说不定也能睡得更好。”
  司马焦眨眨眼,“可我夜间总是头疼,万一哪天不高兴把她杀了怎么办?”
  高太保一愣,在心里摇头笑叹,若真会杀她,又怎么会烦恼此事?看来,说不定陛下当真要有转机了。他语气越发和蔼,“陛下不必担忧,奴保证不会有事。”
  司马焦看看这个从自己出生起就一直陪伴自己,仿佛父亲一般的存在,审视了他一阵后,终于还是点点头,“那便如此吧。”
  从芙蓉殿离开,高太保召来一位宦者,吩咐了几句。
  那宦者诧异又惶恐:“这!若让陛下知晓了……”
  高太保看他一眼,“所以要寻找机会,而且你也不需做太多,只要在合适的时候轻轻推上一把便也是了。陛下虽然看似浑噩,实则心中清明,宫廷内外,甚至这天下之大,都在他心中,不论是谁都不可能算计他后全身而退。”
  “不过,我这也不是算计陛下,只是看着长大的陛下也该到了这个时候了,总要帮帮他才是。”高太保的笑真切了些,声音忽然变得低若不闻,“这偌大天下,怎么能没有继任者。血脉……纵使是……殿下的血脉也需得延续。”
  恰巧走过太极殿,高太保忍不住停下步子,看向那宏伟的宫殿。时至今日,他还能清楚记得,十几年前那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和火焰中疯狂的大笑声。鲜血沿着白玉阶蜿蜒而下,四处倒伏的尸体和华美宫殿一同陷于火海,烧成灰烬。
  不知不觉过去十数载,当年那满身鲜血坐在火海边上的孩童,也早已长大成人,成了一位……可怕的君王。
  ……
  “恭贺贵妃,今夜陛下召您侍寝了。”
  “……你再说一遍?”
  “陛下方才传了旨意过来,让贵妃今夜去侍寝。”
  廖停雁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处于怀疑状态,怀疑原著是不是有毒,怎么哪里都不对劲;怀疑司马焦是不是有毒,怎么老不走寻常路;怀疑自己有毒,换了个芯子才导致皇帝竟然想睡她。
  怪自己魅力太大?廖停雁最后怀疑起人生。当初日日上班累成狗的时候,她怎么想得到,有一天,自己竟然需要去睡皇帝。
  去皇帝寝殿的路上,廖停雁一直在心中骂人。当初她刚进宫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时候司马焦不睡她,偏偏等到现在她都放松下来觉得自己不会有这方面困扰了,司马焦又突然宣布要睡她,这人真的有病。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一件事其实是司马焦到底行不行,万一他现在是兴致上头,但真上手开车开到一半熄火了,他不会大发雷霆恼羞成怒要杀她吧?
  被睡事小,被杀事大。
  很快,司马焦再次用行动告诉了廖停雁,想太多根本没用,因为她永远都想不到他会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合法夫妻,女方又长得貌若天仙,穿的清凉动人,可司马焦竟然没有想睡她的意思,坐在床边看她的眼神还有点嫌弃。
  廖停雁:嫌弃个头啊!不是你让我来侍寝吗!
  司马焦:“怎么穿成这样?”
  廖停雁:“女侍们准备的。”搞清楚,她也不想穿的,还不是以为这是他的爱好和特殊吩咐,才忍着羞耻硬着头皮穿上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司马焦压根没有睡她的意思,廖停雁紧张着紧张着,到了自己平时睡觉的时候,睡意自然而然地涌上来,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司马焦依旧和往日一样睡不着,可听着旁边廖停雁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忍不住坐起来,把廖停雁推醒。
  廖停雁一惊,醒了过来,“陛下,怎么了?”
  司马焦看着她,“无事,你继续睡。”
  廖停雁等了一会儿,看他似乎真的没事,这才狐疑的继续闭着眼睛睡觉,等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身子又被人摇晃着晃醒了。
  廖停雁勉强露出笑容:“……陛下?”
  司马焦坐在她身边,“无事,你睡啊。”
  第三次被推醒的时候,廖停雁已经摆不出笑脸了,她的起床气真的很大,还是这样几次三番被人推醒,要不是还有点理智知道旁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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