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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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妹-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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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也不敢多打量李令婉。但凡他多看两眼,李惟元刀子似的目光就过来了。于是谨言便忙移开了自己落在李令婉身上的视线。
    而这时李惟元已经将手中提着的已经熄灭了的灯笼递了过来,谨言接过了。不过尚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就见李惟元已经伸手拉着李令婉进了屋,又扑的一下将两扇门关了起来。
    看着竟然还很急切的样子。谨言心中就又想着,莫不是四姑娘又做了什么事惹了大少爷生气,大少爷又要单独训她了不成?
    但其实李惟元关了门之后,立时就伸手将李令婉牢牢的抵到了旁侧的墙壁上去。李令婉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口中低呼了一声。但这声低呼还没有来得及逸出口,已经被李惟元的双唇给堵了上去。
    李惟元每次亲吻她的时候都喜欢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恨不能用上自己全身的力气一般,极是肆虐凶猛的,李令婉压根就只能被动承受。到最后她只一颗心都颤颤巍巍的,双腿都软了,再喘不上来气一般李惟元才放开她。
    而他这一放开,李令婉就如同沸水里滚过几遭的面条一般的软,身子顺着墙壁就要滑下去,得亏是李惟元及时的伸手抱住了她,这才避免了她瘫坐到地上的下场。
    “还是这般的没用。”李惟元头头埋在她脖颈间,张口咬着她小巧柔嫩的耳垂,犬齿一下下的轻磨着,哑声闷笑:“只亲一下就这样,那往后可要怎么好?”
    李令婉真是有心想要抬起手去狠狠的捶他一顿,但无奈他的犬齿正磨着她的耳垂,全身酥酥、麻麻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只能无力的被他抱在怀里,手指头都抬不起半根来。甚至被他磨的受不了时,口中还会小奶猫一般的轻哼出声。
    她原就有一管又娇又糯的好声音,现如今这般动、情的时候更添上了几许娇媚,听在李惟元的耳中,霎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燎烧的他一颗心都在急剧的跳动,真是恨不能就这样的将她抱上床行周公之礼了。
    但想着她现下尚未及笄,过早行周公之礼对她不好,所以即便是情感上再想,可理智上到底还是死死的忍住了。
    不过暂且先尝些甜头还是可以的。所以李惟元便又双手捧了她的脸,俯首低头下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都在说婉婉这么快就接受冰哥的事,我解释下。其实这两段话就是前面回复一个小天使的话,某月懒,就直接复制粘贴下。。
    噗,可能是我前面渲染不够到位。不过其实前面也有许多女主有关这方面的描写的,不过都是一笔带过的,所以看着不很明显吧?例如说女主觉得在李惟元这里就会觉得很安心,包括很多章前面看到杜氏打李惟元,她心痛,一怒之下就跑过去找杜氏。原本按照她的鸵鸟性子她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又或者说李惟元走后她是经常会梦到他,上一章就有一笔带过,这就是她经常会梦见的那张容颜啊之类的。还有这章,女主也说了,哥哥每次这样对她好她都是受不了的。而且还想起了几年前李惟元那样的对她好,最后她还说了,她明知道在理智上她是不应该答应的,可是情感上。。。。
    情感上她其实都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喜欢上李惟元了。不过可能这些没有大段的心理描写,只是偶尔一笔带过,所以看起来可能就有点突兀了。不过我觉得量变最后质变,现在李惟元主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而且关键是她内心不抗拒。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实是很想念李惟元的,不然不会经常梦到她。受伤的那时候还会梦到李惟元出事,崩溃大哭,求他不要死。
    一个自己不抗拒,在他身边会有安稳感,他离开的时候会经常的惦记他,梦到他,连梦到他出事的时候都会崩溃大哭,求他不要死,这样的一个人,现在他主动捅破窗户纸,卑微的求她爱他,嫁他,永远不要离开他,婉婉还有什么理由能拒绝呢?她原本就是个小鸵鸟。冰哥不主动捅破这层穿胡子她就绝对不会正视这件事,但现在他捅破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吧我觉得。
    至于对于男二,这么说吧,要是古天乐版的过儿跑过来撩我我也肯定会心动会脸红的,嗯,我就是这么庸俗。但我还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大概就这么回事。而且男二刚刚还救过她一命,对她其实也很好,且那时候其实冰哥也还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婉婉也没有正面面对她和冰哥的感情,但是现在不一样。往后若是男二再撩婉婉,婉婉肯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第90章 三人见面

李令婉觉得自己今儿晚上就是那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白兔; 被李惟元这只大灰狼亲了一遍又一遍。到后面李大灰狼亲的她浑身无力了,才闷笑着打横抱了她,在书案后面的圈椅里坐了。
    刚刚进来她就被李惟元抵在墙面上亲,屋子里也没有来得及点灯。不过这会李惟元也没有要点灯的意思,而是就这样静静的将李令婉抱着坐在圈椅里。
    此时已近二更鼓时分; 外面一庭月色,照着窗前的几竿翠竹; 风过处,竹叶潇潇轻响。
    李令婉窝在李惟元的怀里,耳中听着他稳稳的心跳声; 便觉得心中甚是安稳甜蜜。只盼着永远都这样才好。
    但和淳于祈的亲事又一直如根刺一般的梗在她心中,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不安心。
    她深知淳于祈也是个很厉害的; 才智都不输李惟元,也不晓得李惟元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来解决她和淳于祈的这门亲事。
    想了想; 她最后还是在他的怀中仰头看他; 轻声的问着:“哥哥; 我和淳于祈的婚事; 你真的有解决的法子么?”
    李惟元低头轻啄了她红肿的双唇一下,随后轻声笑道:“这些事都交给哥哥,你不用担心的。你只需乖乖的,等着到时候嫁给哥哥就好。”
    李令婉听了,面上便又有了几分烫意,将头深深的埋在李惟元的怀中不说话了。
    李惟元低声闷笑; 伸了右手来搬她的脸,轻轻的捏着她柔嫩白皙的脸颊,打趣着她:“跟哥哥还这样的害羞?”
    李令婉伸手啪的一下打落了他捏自己脸颊的手,然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复又将头窝在了他的怀里。
    她喜欢这样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稳的心跳,这样她才会有一种真实感。
    其实有的时候她依然觉得她是在做梦啊。自己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这样荒诞不经的事,真的不是因为她日夜构思着这文剧情的缘故,然后睡着了在做梦吗?
    “哥哥,”她就轻叹着,仰头去轻咬他光洁的下巴。明明昨儿晚上他的下巴还有粗糙的胡茬子,但今儿却是刮的这样的干净了。梦呓一般的低语,“我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得她这样主动亲吻,李惟元只觉得刚刚消下去的情、欲又被她给撩拨的蹭的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那婉婉愿不愿意这只是一个梦?”他低头,一面抬手去抚她的脸颊,一面哑声的问着。他看着她的目光幽深,漩涡一般吸人心魄。
    李令婉看着他这双眼形异常好看的眼,有些呆怔怔的。片刻之后她摇头,有些痛苦的说道:“我不知道。”
    那个世界里有她的亲朋好友,而且还是自由民主的,怎么不比现在好?她虽然在这里待了快七年了,可在那个世界却待了整整十八年。而且因着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的缘故,所以有时候看待有些事有些人的时候她总有一种事不关己,所以就想要置身事外的感觉。
    也就唯有李惟元,能让她有一种真实感了。可若是现在有人告诉她,有机会让她重回到她以往的那个世界去,她想必也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办。
    她舍不得她原来的那个世界,可她现在也舍不得李惟元,很难抉择。
    而李惟元见她这个样子,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慌起来。
    他不知道她从何而来,以前到底是什么。那时候她忽然而来,会不会有一日也会忽然离开?若她离开了,到时天地苍茫,他又该到哪里去找寻她?
    但他想留着她,一辈子都留着她。
    “婉婉,”他低头,有些急切的去寻她的双唇,灼热的气息一下下的扑在她的脸颊上,“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忽然又咬牙,狠狠的说道:“若你胆敢离开我,我就,我就。。。。。。”
    但他忽然就有些茫然了。若她真的离开他了,他又能如何呢?
    他心中发慌,唇下的力道就越发的大了,恨不能就这样将她整个人都融入了他的骨血中,这样她才不会有离开他的那一日。
    于是这一番亲吻下来,李令婉原本就红肿的双唇就越发的红肿了,舌尖也发麻刺痛,微微吸气的时候都痛的眼泪水都快要下来了。
    她就恶狠狠的瞪了李惟元一眼,然后自怀中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劈手就扔到了他的怀里去。
    李惟元捡起来一看,见那是一只黛绿色的香囊,上面绣着海棠花纹,极是精细。
    李惟元想起自己临去治理河道之前是让李令婉给她绣一只香囊的,但也不过随口一说,可没想到她这样懒散,最不爱做针线活的人竟然真的给他做了一只香囊。且看这香囊必然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伸手摸了摸这香囊上绣的那些海棠花,李惟元只觉得心中极是感动。片刻之后他就笑道:“为了报答婉婉给我做香囊的情意,我决定。。。。。。”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不说,惹的李令婉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身子也往后移了移:“你决定怎样?”
    她现在就觉得李惟元是一肚子坏水啊。明明对着旁人的时候他都是那样冷清的模样,可怎么到她面前就是这样不知节制呢?从方才进来到现在,她已经被他亲吻过几次了?现在她舌尖还痛着呢。所以说他的这个决定,她表示很惊恐啊。
    李惟元见她这样,忍不住的就失笑。又伸手去轻拧了一下她尖翘的小鼻子,然后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哥哥只是决定待会儿送你回去的时候一直背着你,好不好?”
    所以这还是她多想了?明明就是他先前对她做的那些事,还有他故意说这话时的神情和语气让她多想了,现在还来怪她啰?
    李令婉心中气不平,于是回去的时候便真的由着李惟元一路背着她回去了。
    好在夜已经深了,路上也并没有什么人。便真有人了李令婉也不怕,大不了说自己脚崴到了就是了。
    等到了怡和院门口李惟元方才将李令婉放了下来,眼看着她进了院门之后他方才转身离开。
    而转身的时候他抬手摸了摸被他放在怀里的那只香囊,唇角不由的就又弯了起来。
    一路欣赏着月色,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小院之后,谨言过来开了门,迎着他到了屋里,点亮了屋内桌上放着的烛火。
    李惟元坐下,伸手拿了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随即他又从袖子里掏了一包药粉出来。
    小小的土黄色纸包,被他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递给了谨言,其声冷冷:“老太太大寿的那日,你找个机会下在孙兰漪的饭菜里。”
    谨言双手接过,应了声是。
    李惟元便又拿着水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水,眼中目光冷漠。
    孙兰漪是永欢侯最大的软肋,用她来胁迫他是再好也没有的。而身为尊长,他的话淳于祈也是要听的。便是真的这招不管用时,他自然还会有其他的后招。总之绝不会让李令婉真的嫁给了淳于祈。
    而且,李惟元捏紧了手里的白瓷茶杯,杜氏一生悲剧皆因老太太而起,前些年她又那样的对他,凭什么她就过的这样的好呢?在她七十大寿那日给她添添堵也是好的。
    *
    九月十九这日正是立冬节气,但难得的是这日天气晴和,日光金灿灿的,连风都不大,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李府一早就已经定下了两个戏班子,定下了二十出戏,要一连做个好几日的。昨儿戏班子已经过来了,今儿一早就妆扮好了,等宾客纷纷的来了,便开始演了起来。
    照例分了男眷和女眷。男眷在前头的三间大敞厅里吃酒听戏,由李修柏,李惟元和李惟梁叔侄三个招呼着,女眷则是在老太太的世安堂这里,由徐氏出面招呼着。
    老太太今儿好日子,穿的是赤金缕金缎面的夹纱杭绸褙子,头上是早先就让银匠特意打的一套赤金点翠头面,打扮的富贵华丽,满头银丝的坐在罗汉床上,一大早的先是受了晚辈们的礼,随后又由丫鬟们扶着坐到了廊下早就铺设好,垫了厚褥子的短榻上来。
    两班戏台子,一班在前头的大敞厅那里演着戏,另一台就在这世安堂的院内空地上搭了个台子,供前来贺寿的各位女眷们看。
    原本老太太这样的大日子,李修竹也是要回来给老太太贺寿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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