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哥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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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哥不好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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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必乱!”
    蕴尉闻言,立刻爬了起来,“秋哥,你怎么知道?”想起秋哥曾经说过的“药不能停”,刚刚被压下去的念头有冒了出来。
    秋寒屿看了蕴尉一眼,他的异常兴奋,让秋寒屿以为他对政事很感兴趣,心底默默盘算要不要将蕴尉引荐给那个人。“今上年迈,日益昏聩,皇子们正当壮年,均有夺嫡之心,明争暗斗不断,朝官只计个人得失,不顾百姓利益,各地苛捐名目纷繁,还有各地藩王亦蠢蠢欲动。加之今年各地干旱,若今上还不颁布新政,乱是必然。”
    前世,三年之后,有旱灾之地灾民因颗粒无收,赋税不减,民生艰难继而□□,各地藩王接平乱之机发兵,在中原打成一锅粥。而他也是从那一年开始,在沙场杀人保命。
    “秋哥!”一声轻唤将秋寒屿唤出那血色迷障。俱往矣,师尊费劲心力为他谋来重生,他今生必要活的恣意畅快。秋寒屿抬手将对面坐起的人扯了过来。
    “唔嗯!”没等惊呼出声,人已经趴在了秋寒屿身上,被人捂住了嘴。
    “嘘~,别吵醒他们。”秋寒屿在蕴尉耳边轻轻说。
    蕴尉摇摇头,挣开捂在嘴上的手,“那你别突然拉我啊,你不知道我多怕压倒米宝儿和豆宝儿。”
    秋寒屿嘴角轻扬,“下次你拉我。我不怕!”
    “这还差不多……等等,”蕴尉思考了一下两人的身材差距,“我拖不动你……”
    “呵呵,”蕴尉感觉到身下人胸膛轻轻颤动,“没关系,只要你说,我可以自己过去。”
    蕴尉突然感觉耳朵发烫,这个,这个,自己过去神马的是不是太黄暴了?等等,现在这个姿势是不是太那啥了??蕴尉下意识开始蠕动,想要爬起来。不知何时爬到腰间的手臂立刻收紧,“别乱动!”
    “我没乱动,我要起来!”蕴尉觉得脸也开始发热。
    “别动,咱们就这么说说话!”
    “不是,秋哥,你想说啥都行,可是你不觉得咱俩这姿势不和谐么?”这一上一下,亲密相拥的姿势合该一男一女热恋情侣来做。
    秋寒屿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好,遂抱着人一转身,依旧是面对面,不过俩人都变成了侧躺。
    面面相觑,呼吸相闻,感觉嘟嘟嘴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这完全没好多少好伐!(╯‵□′)╯︵┻━┻
    “秋,秋哥……”蕴尉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与一个酷帅同性面贴面躺在床上,应该跟他说点什么?在线等,挺急!
    “小尉觉得我该回去秋家么?”秋寒屿似乎看出来蕴尉的窘迫,他主动挑起了话题。
    蕴尉觉得心如擂鼓,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聊天上。“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就不不回去呗。”
    “嗯?”秋寒屿把脸往前探了探,两人的唇间只差半寸不到。
    蕴尉倒抽一口气,连忙把头后仰,伸出手臂撑在秋寒屿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惜只是徒劳。“秋哥,我觉得那个,家族大了,为了以后的发展就该分家!”
    “分家?”
    “是,我知道你们这里奉行父母在不分家,可是既然兄弟不睦,已经威胁到米宝儿和豆宝儿的安全,分家有什么不可以?”蕴尉努力保持正经聊天的态度。
    秋寒屿想了想,“很难。因为父亲偏爱,现今家里的大部分产业都掌握在二哥母子手中,若是分家,米宝儿年纪太小,即便继承家住之位也只是只得个空架子,家中田财俱都归了二房。”
    “米宝儿分不到,你可以啊。你身为嫡次子,分得的产业总不能比个庶子少吧?将来你把分得的产业交给米宝儿和豆宝儿不就行了?”蕴尉没经历过古代的嫡子庶子之争,想法总是简单些。可他这番话给秋寒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秋寒屿陷入沉思。武学里有句话说的好:一力降百会。有他在,前一世的孤儿、寡母被二房欺负的景象总不会重现。只是二房少不了占便宜,只怕母亲不会同意。母亲嫉恨姨娘和二哥,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根本不会让他们母子拿走一分一厘。
    “这就有点难办了!”蕴尉想了想,“说实话,你母亲是不是……”有病?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人。
    “嗯?”
    “没事儿……”
    “你我无须顾忌。”

  ☆、第49章

那也不能说啊!谁能当面跟人说你母亲是神经病,是变态!可是秋寒屿又有往前伸头的趋势,蕴尉立刻道:“那个,令堂的可能,大概,也许心理有点毛病。”
    “母亲有心疾?”秋寒屿皱眉。前世他在离开家之后便从未主动探听过家中消息。偶尔听闻一二,母亲最后似乎是寿终正寝?
    “不是,秋哥可曾听过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蕴尉暗暗在心里抽自己嘴巴,再让你乱说话!
    “母亲有心病!”秋寒屿这次用的是肯定句。他大概可以猜出母亲的心病是什么,可惜能给她解开心结的人俱都已经入了土。留下来的人,不管是他还是米宝儿、豆宝儿均是晚辈,一个孝字足可以让母亲拿捏他们。
    “其实也不尽然。”蕴尉推推秋寒屿试图让他往后一点,给他留点空气,他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了。
    秋寒屿从善如流,退后一点点,“当何如?”
    “从你们几个的话里面,我零零星星了解到,其实令堂对米宝儿和豆宝儿还不错,尤其是米宝儿。那么,她会不会希望让米宝儿掌握秋家,当上家主?”蕴尉并不认识秋夫人,所以只能大概推测。
    这话给秋寒屿莫大的启迪。秋家会发迹,完全是靠着母亲的嫁妆。然而父亲却在发迹之后迎了外室母子进门,还隐隐有宠妾灭妻的迹象。母亲曾是家中独女,带着所有的家资嫁给父亲,却被冷落在内宅之中,心中必是记恨父亲的。
    也许蕴尉所言本末倒置了,母亲她是想让米宝儿继承家业,所以才对他好的,因为米宝儿身上有她的血脉。至于他和豆宝儿,继承人要一个就足够了,多了只会增加矛盾。所以前一世母亲才会帮着二房陷害他,将他迷晕送去战场。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势力,或者说她没想到当年陪嫁的家奴早就背叛,最终她也没得了好,只得陪嫁的首饰就被赶出门去,曾经陪嫁的良田、商铺俱都姓了秋,跟她半个铜子儿都无关的秋!
    “若我与米宝儿离开,可否请小尉代为照顾豆宝儿?”既然想明白母亲的意图,那么豆宝儿留下就更为安全,他也有更多精力去保护米宝儿,帮助他握住秋家。
    “当然,”蕴尉想说“咱俩谁跟谁啊!”可现下亲密相拥的姿势,却让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豆宝儿和糖宝儿玩得好,我这个当爹的照顾一下儿子的朋友也是应该的!”基情已够,不需要再加把柴了。
    “是么?我还以为小尉是为了我!”屋子里太黑,蕴尉看不到秋寒屿的样子,可是他听得出身边人声音中带了一丝落寞。
    蕴尉觉得左胸有一阵微微的抽痛。一个男人,心疼另一个男人!蕴尉觉得天雷阵阵,想想前世曾经交往过的女朋友,还是有些喜欢的。很好,他还是直的!“不管是为了谁,我都把你当做家人、好兄弟。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躺在炕上,有了施力的地方,这次蕴尉很容易爬了起来,弓着身子走回自己的被窝。因为被拖走,被窝掀开,已经凉了,乍进去冷得蕴尉一哆嗦。
    睡觉睡觉睡觉,蕴尉在心里默念,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秋哥今晚的反常和刚刚的暧昧。可是被窝凉飕飕,要立即入睡实在困难。
    专心念咒的蕴尉忽略了身后的窸窣声,未几背后一凉,随即一暖。蕴尉睁开眼回身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温热修长的手捂住了眼睛,“睡吧!”
    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几次张嘴,却忘了刚刚想说什么,只能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翻身面冲着墙,努力忽略身后的热源。
    蕴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这晚他却睡得还不错。因为连翻中毒受伤,蕴尉的身体伤了底子,时常手脚发冷。如今入秋夜里已经有些冷。虽然他睡炕头,白日里生火做饭把炕烧的热热的,睡起来很舒服,但是后半夜炕凉了,他也会被冷醒。
    这天晚上被窝里一直暖暖的,让他结结实实睡了个好觉。可惜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拍门。
    来人是昨天被秋思拖走的覃思。
    穿好衣服的蕴尉来不及洗漱就被叫出来见人,打个哈欠揉揉眼,勉强看清来人,“不是不让你再来了么?”
    覃思连忙告罪,“蕴公子,昨夜是奴婢言语无状,顶撞了公子,还求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奴婢计较。奴婢今日来是真的有急事。”
    “有事儿说啊,不是都让你进来了么?”蕴尉继续揉眼睛,没睡醒,还想睡!
    “昨日,我与秋思姐姐回府,傍晚时候偶然听到杏林药铺来人说,昨天村子里有人去药铺抓药,说少爷在他们村子里住着。”
    覃思带来的消息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覃思急得不得了,“蕴公子,您说句话啊,应该怎么办?要不让少爷和孙少爷们赶紧回去?”
    “嗯?”蕴尉打了个哈欠,依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怎么办啊?等他们找来再说。”说完,摆摆手,示意覃思可以回去了。
    覃思目瞪口呆,这,这就完了?那他火急火燎跑来干啥?
    见覃思没动,蕴尉睁开一只眼,“怎么还不走?要在这儿吃饭么?娘,给他舀碗粥,吃完了赶紧走。别让人看着你来通风报信,不然你就死定了。”不行,要赶紧去洗脸,今天要做好多事情,不能再睡了。
    洗完了脸,人清醒了许多,看到正在西里呼噜喝粥的覃思突然想到,“昨儿你们过来可遇到了人?”
    “遇到了啊!”覃思回答的很坦然。在村子里想避着人这不是做梦么?
    “今天呢?”
    “跑的急,没留意,不过拍门这么大声,隔壁应该听到了吧?”覃思一脸无辜。
    蕴尉顿时觉得有些手痒,恨不得上前去捶他一顿,合着刚才他说了句废话!他再三运气之后才说,“回去跟秋思套好词儿,你们带孙少爷过来找叔叔,你家少爷没留人,你们走了之后遇到劫匪,然后孙少爷丢了。昨天、今天你们过来都没有见过孙少爷,也没听说孙少爷在这儿!”
    覃思呆呆地回答:“哦。”
    “你们昨天和今天来干什么?”蕴尉又问。
    “来看看孙少爷和报讯啊!”覃思一脸正直。
    蕴尉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覃思的脑袋上:“你当我说话是逗乐呢?听完了就算了!都说了你在这里没见过孙少爷们,没见过,没见过!记住了吗?”
    覃思抱着脑袋直点头,“记住了!”
    “你来干啥?”蕴尉又问。
    “我来干啥?”覃思呆呆反问。
    “来求你家少爷帮忙找孙少爷!”蕴尉一脸很铁不成钢的表情,“知道了么?”覃思赶忙点头,“吃完了赶紧走,看见你就闹心!”
    覃思爬起来要走,却又被叫住,“要是被人捉住了把柄,就撒赖,说当时孙少爷被抓,你们太害怕了,所以忘了。记住了!”
    赶走了覃思,蕴尉气呼呼地喝了两大碗粥才放下筷子。然后对着身边的叔侄俩道:“来吧,该你们了!”
    “米宝儿,你先来,现在我是你二叔!”蕴尉瞪大眼睛,鼓起脸颊,努力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那天怎么回事儿?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米宝儿努力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蕴叔叔的样子太好笑了!蕴尉手又开始痒,却不能像走覃思一样揍米宝儿,只能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难怪后世很多名导演都说孩子戏和动物戏最难拍。不得已,蕴尉只能使出非常手段,“还记得豆宝儿被大狗踩在脚下么?”
    笑容僵在米宝儿脸上,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不自觉的抓住身边人的衣摆,躲到他的身后。“完美,你二叔如果问你话,不管他说什么你都这样!”
    米宝儿和被他搂住大腿的秋寒屿还在戏中的时候,蕴尉导演已经开始说下一场戏了,“如果是族老问,你就说被一个大胡子,左眼上有条疤的歹人捉走了……等等,不行不行,重来!现在我是族老,来来来,娃子,过来,跟……”蕴尉编不下去抬头看看秋寒屿,现在我是什么辈分?
    “曾祖!”秋寒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娃子,来,跟曾祖说,那天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不回家啊?”蕴尉压低声音努力装一个老爷爷。米宝儿又想笑,被蕴尉老爷爷瞪了一眼,老实了。
    “我和弟弟被歹人抓走,后来叔叔救了我们。”米宝儿小心翼翼地回答。
    蕴尉挑了挑拇指,聪明的孩子。“捉你们的歹人长什么样啊?”
    “大胡子,脸上有条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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