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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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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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瑷显得很是高兴,点了头催促:“要见的,越快越好。”
  朗华点了点头,这就到告知阿武,迅速安排了一个会面。
  人手要的是精,而不在于多。朗华想着沈南瑷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会功夫的银霜,只不过银霜毕竟是个女子,她的力气肯定不如男人。
  另找来的奇人异士都是身怀绝技的男子了。
  其中以铁牛的功夫最高,有着一身硬把式的功夫,枪|械炸|药无所不能。
  游飞的身子最轻,提一口气便能轻松飞上房梁。
  沈南瑷挨个见识了这些人的功夫后,留下了铁牛和游飞,首先嘱咐游飞去帮她办件事。
  “入夜的时候,你去一趟法租界,南山路七号,杜聿霖的住处。你去问问他,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沈南瑷如是吩咐完,又道:“哦,对了,还要跟他讲,我可不是白帮忙。”
  游飞点了点头,应下了。
  趁着下午就混到了法租界,只等入了夜,绕过了在南山美庐外看守的兵,一个飞身上了屋脊,三几下就翻到了院子里。
  “谁?”许副官正在院内警戒,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动。
  自打少帅被软禁,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少帅是有跟自己说过,那些人不敢真的把他给杀了。
  可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而下,许副官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游飞此来只为了瞒过外面的那些兵和暗地里的耳目,而这院儿里的一看就是杜少帅自己的人。他显了身,说明:“这位军大哥,我是奉了我们家沈小姐的命令来找杜少帅的。”
  许副官上楼汇报的时间,杜聿霖正在房中给人打电话。
  像监听电话这种小儿科的举动,是杜聿霖的调查科玩剩下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电话在此时此刻被严格地监听了。
  而且那些人还会反复地调查分析与他有联络的任何人,不放过一个小细节。
  杜聿霖此举纯粹为扰乱视听,就是怕监听他的那些人没什么事干,多给他们找点事。
  他第一通电话打去了洛阳楼,订了一桌子席面,指名要吃龙家少爷最爱吃的菜。
  第二通电话打去了耀天银行,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让接线员叫来了银行经理,说要预提十万块钱。
  停了五分钟,又打了第三通电话,还是打给耀天银行。
  这时,杜聿霖看见许副官带来了一个瘦弱的男人,他示意他们等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哦,我忘记了,我把钱存在了汇丰银行,不是你们家。”
  说完,“啪”一下挂了线。
  耀天银行,是龙家的挂名产业。
  而洛阳楼呢,则是龙家的管家在外面的营生。
  说起来,他此举有些无聊。
  可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
  大家都别好过。
  许副官见少帅挂了线,上前两步,道明了男人的来历。
  游飞拱手抱拳:“少帅,小的游飞,专程来给我家小姐送信。小姐让我问少帅,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不是免费的!”
  游飞是迟疑了一下,才说出了后面一句。
  杜聿霖起初还不大相信,一听他说的最后一句,果然是小东西的风格。
  这一回小东西还不算太没良心,至少知道关心他了。
  杜聿霖没有露出心底的喜悦,只抬头淡淡地道:“你让她放心。”
  游飞给沈南瑗带回来了一封杜聿霖的亲笔信。
  沈南瑗一打开信,“瑗儿,吾爱”这四个字亮瞎了她的眼睛。
  她忍着眼睛疼看完了杜聿霖的信,不得不承认,她一直以为杜聿霖就是个只会用木仓的兵痞子。
  可兵痞子的字写得很是好看。
  而且逻辑清晰,即使他现在身不由己,从字里行间中也看不出他丁点的焦虑。
  因为他在信的末尾,跟她道:“瑗儿,若我能毫发无伤破了此局,你可否考虑一下做我的妻子?”
  沈南瑗将信合上,鬼才会信他说的此局凶险万分。
  ——
  沈南瑗按捺下了焦虑,耐心等待了三天。
  三天后,报纸头版头条上刊登出了新的一起凶杀案。
  沈南瑗看报纸的时间,仍旧是在吃早餐。
  只不过,自从舅舅答应了她允许她高调地去吸引龙家人的注意。
  沈南瑗就一改颓废的生活,每日六点就起床了。
  天还没有大亮,屋子里华丽的水晶灯散发着明亮又柔和的光。
  这时,从屋子外面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沈南瑗下意识询问管家:“王叔,是舅舅回来了吗?”
  王管家站在门前看了半天,汽车不像是他们家老爷的,他听见屋子里沈南瑗的声音,扭着胖胖的身子进来,“小姐,不是老爷!”
  “那是来客人了?”沈南瑗从餐桌前站了起来。
  一般会来朗公馆的,除了朗逸行,就是匡珍珠了。
  可他俩绝对不会这个点来。
  沈南瑗走到了门前,只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大门前。
  从汽车上下来一个大长腿,立在路灯下面。
  离得还远,沈南瑗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人的五官,却一扭身,直接进屋了。
  杜聿霖那个祸害,解禁了。
  也算是好事吧!
  这样的话,沈南瑗觉得自己的压力会减轻。
  她做了一道压力减法题。
  就杜聿霖一来就弄死了龙家人,他和龙家怎么也不会把手言和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天京,她再不是那个一心想要逃婚的小可怜了。
  身份变了一变,如今她和杜聿霖平起平坐,她相信自己有那个实力和他合作共赢。
  不过最后还是出声让王管家将杜聿霖请进了屋。
  王管家警惕他,除了给他斟茶的时间走开了片刻,其余的时间都是守在沈南瑗的后面,像是深怕她会受欺负。
  沈南瑗也端着梳理的架势问他:“解决了?”
  “差不多。”杜聿霖随口回应。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沈南瑗又问。
  杜聿霖往沙发上靠了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你呢?有什么打算?”
  守在门口的许副官,偷偷地瞥了一眼里头的情形,看那凑了一块的俩脑袋,‘狼狈为奸’这四个大字就在脑海里又冒了上来。
  就是不知这回的倒霉蛋是哪个。
  ——
  龙浩泽原本也没想着能一次就让那个杜聿霖再无翻身之力。
  可他也未曾想到,这才不过几天,那个杜聿霖就解了软禁,到处招摇,碍人眼睛。
  龙浩泽坐在自家银行的顶层办公室里。
  他留洋数年学的是经济学,他爸让他在这里任职,命他效仿国外也搞一搞那个经济。
  可国情都不一样,怎么效仿?
  龙浩泽手里拿着耀光银行去年发行的铁路债券,听说这债券一经上市,就没卖出去几张。
  这么个破玩意儿,谁会要啊。
  龙浩泽陷入了沉思。
  大堂经理匆匆上来,“龙少,那个杜聿霖又派人来了,说要在咱们银行开个户头,就存五十块钱。”
  若杜聿霖是个普通的人,这就是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杜聿霖不是啊!
  堂堂一个泷城的少帅,来银行开个户头,只存五十块……逗谁玩呢!
  龙浩泽冷哼了一声,蔑视地道:“给他开!开几个都开。”
  说是这么说,龙浩泽的心里也觉得膈应。
  他抓起了一旁的电话,拨通了张将军办公室的电话。
  是张将军的秘书接的,秘书小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喂,哦,龙少啊,张将军不在办公室。”
  龙浩泽挂了线,转头就把电话拨到了张公馆。
  “姑母。”
  “浩泽啊!”
  电话转接给了张将军的夫人,这位就是龙浩泽的亲姑母。
  话筒那边传来了碰牌的声音。
  “姑母在打牌啊?”
  “哦,闲着没事,和几位太太一起玩玩。”张夫人转了转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冲那边道:“李太太先喝糖水,我马上就好。”
  龙浩泽很直接地问:“我姑丈呢?”
  张夫人的脸色僵了一下,她抬眼瞧了瞧那边的几位太太,压低了声音道:“鬼才知道他在哪个狐狸精那里……浩泽啊,闲了来看姑母啊,挂了。”
  龙浩泽挂了线,就从办公室里下楼了。
  杜聿霖派来捣乱的人还在大堂,他从他们的身边绕了过去。
  上了汽车后,他默默地点着了一根烟。
  他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张将军。
  张将军在城里还有一个家。
  养的是城中最有名的半老徐娘顾红梅。
  别看龙浩泽才回到天京没多久,可他姑丈的风流韵事,他还是听闻了不少。
  男人嘛,大都一个样。
  只不过他姑丈位高权重,再加上他姑母有龙家撑腰,他姑丈这才不好明目张胆地往家抬姨娘。
  龙浩泽转着方向盘很快的了地方。
  他下了汽车,拍向了大门。
  龙浩泽来的不巧,张将军和顾红梅都不在,听说只有顾红梅的女儿在家。
  管家将他让进了屋。
  “你找谁?”顾歆儿才刚睡醒,就听见了底下的声音。她穿着一身蕾丝的白色睡裙,外头随意罩了件围巾,踩着高跟拖鞋,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
  她看来人,衣着不凡,可着实面生。
  只一眼,她便确定自己没在天京大小的舞会见过他。
  时人的交际就是如此,不是这家举办舞会,就是那家举办,亦或是去歌舞厅。
  顾歆儿以前还自持着身份,矜持矜持。
  可这次从泷城回来之后,她整个人都似变了,不仅跟着她的姆妈到处乱转,甚至还会自己出去“打猎”。
  顾歆儿瞬间就有了判断,敢来这里找张将军的,必定不是那种小人物。
  她倚在楼梯口的扶手上,吩咐管家:“李叔啊,给客人倒杯茶。”
  “不用麻烦了。”
  就像顾歆儿对他有了判断一样。
  龙浩泽也一眼就判断出了,这个女人是顾红梅的女儿。
  漂亮是漂亮,不过他可没有准备勾搭他姑丈外室的女儿,万一这个也是他姑丈的呢!
  龙浩泽觉得自己今儿出门没有看黄历,总之是各种不顺利。
  他转身要走。
  那边的顾歆儿着急,一步跨了下来,却不小心崴了脚。
  龙浩泽离的最近,下意识扶了一把。
  娇弱的美人便入了个满怀。
  临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就连龙浩泽自己也没想到,原以为跑了个空趟,却从这上不得台面的顾歆儿那得到了个了不得的消息。
  杜聿霖想玩,他龙浩泽奉陪就是。
  ——
  谁也没想到,连环杀人案的死亡人数叠加到了八。
  也就是在蔺绪昌之后,又死了两个,死者的尸体旁还被标记了大写的四跟五,让人摸不着头脑。
  杜聿霖的嫌疑没了,权贵圈子里再一次草木皆兵,前前后后拖拉半个月,毫无头绪这点,让这些人对警备团的办案能力产生了质疑,甚至连军政府的威信也受到了动摇。
  现任警备团团长的吴煦急得上火,起了一嘴的泡都无济于事。现场搜证了一大堆,搜的还是比他们级别高的,办案过程遇到的麻烦事儿就不用说了。
  成天被上级吹鼻子瞪眼骂,还有死者家属责难,日子别提多难了。
  也就对着现场拍回来的一堆照片,还有证物找线索关联。
  “长官,这四跟五是数字顺序的话,是不是意思那凶手澄清有三个不是他杀的?”手底下一个小兵指照片问道。
  吴煦瞪着两天没合的眼,里头布满了红血丝,说起这个就头大。
  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够他们忙活,现在还加个模仿作案,凶手同样无影无踪,分都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杀的。
  偏偏小兵说的,报纸上也登了。有记者偷拍到死者家里的照片,四五的记号曝光,那些记者们都快比他们能破案了。
  “上头说了,要再不破案,让那些个记者胡诌着编故事,我这警备团团长的位置就让人了。”吴煦苦哈哈道。
  回头再一看小兵一点反应没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就把桌上的东西发泄似地扫了过去,“到时候你们也都得滚蛋!”
  小兵捂住了脑门,正好夹着了一张照片,拿下来正是他刚才看的那张,指着其中一处突然激动道,“长官,你看,这照片上的是什么?!”
  照片里正是标记了五的仇常青,从横向角度拍过去的柜子底下,躺着个红色的球。
  吴煦一看,顿时皱紧了眉头,又猛地松开,语气一变,“去仇长官家!”
  “是!”
  ——
  杂技团的表演是流动的,一个城市待上一个半月的,走街串巷,等大家伙看腻味了再换个地方。
  从表演的时间上算,已经快到尾声了。
  二十来天过去,来捧场的客人也渐渐变少了。
  “果然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这一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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