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皇室那对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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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皇室那对狗男男-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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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准表面上不为所动,但他多余的换了一下叠腿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不安的内心。闻澈也许已经想起了一切,又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失忆。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假装失忆就可以忘记悲伤?”顾准在负隅顽抗。
  “明帝”可怜的看了一眼顾准:“开发一下你的想象力,就我陪着闻澈看了这么多个月的《穿越的一百种方式》、《重生之下一站天后》的经验来谈,哦,对不起,我忘了,闻澈并不爱拉着和他不熟的人看这些狗血剧。”
  “……你要是单纯的只是想和我打一架,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顾准的内心其实也一直在问,为什么闻澈不爱拉着他看这些。
  闻澈爱看狗血剧,这对于整个离宫的人来说都不是秘密,闻澈住校的行礼里就有打包压缩了1个T的肥皂剧。他平时还特别喜欢拉着别人陪他一起看,从哑叔到最近刚上任的毁灭双子,无一放过。独独没有顾准,哪怕顾准有次特意在离宫留到了黄金剧场已经开播,闻澈都好像没有这件事一样的陪着他。
  虽然“明帝”很不喜欢那些狗血到他想吐血的电视剧,但不得不说,被闻澈当做亲密家人,依赖又信任的感觉,足够给予他为闻澈去做一切事情的勇气。
  顾准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他一点都不想再看“明帝”那张该被抽肿的得意嘴脸。
  “你是说,闻澈觉得自己穿越了or重生了,所以在假装失忆?”
  “我觉得概率很大。”
  然后,几乎是同时的,“明帝”和顾准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的笑出声了,这好像真的是只有闻澈能干得出来的事情。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咳,等顾准和“明帝”同时回归正常时,他们默契的假装刚刚的失态并不存在。
  “现在的问题是,这有可能只是我的猜测,我需要证明它。”“明帝”道。
  “怎么证明?”顾准皱眉,他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话才是“明帝”对他坦白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我想告诉闻澈代体计划。”
  “!!!你想都不要想!”顾准果然转变了态度,他是不会同意的,打死都不会。因为“明帝”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的,如果“明帝”猜错了呢?如果闻澈并没有回忆起来呢?顾准不会冒任何一丁点让闻澈伤心的风险!绝不!
  “你只是怕闻澈想起来那个叫少游的孩子,你在嫉妒他。”
  “我不该吗?!”
  顾准不能肯定闻澈是否真的忘记了少游,但他可以肯定是的,闻澈忘记了他。无论他把离宫重装的多么像是十年前的离宫,也还是没能触动闻澈的任何一点记忆。闻澈忘记了自己是嫡子澈,忘记了先后加布里埃,也忘记了……
  忘记了他才是第一个对闻澈宣誓忠诚的人。
  在离宫住过的那不到一年的时光,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梦一样。虽然那个时候加布里埃陛下已经和先帝闹翻,被贬到了离宫,但至少他们还有彼此。在哑叔训练顾准的时候,闻澈总会住在树下观看,安静而又美好。
  那是顾准第一次感觉到高高在上的嫡子澈,也有需要他效劳的地方。
  他可以陪着他,鼓励他,告诉他一切糟糕的事情终将过去。
  那个时候加布里埃虽然已经被废,但还没有去世;顾准正在参与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的代体试验;他们从未放弃过希望。而闻澈……
  “明明和我约好了的。”
  等顾准从第一军校毕业之后,闻澈便会对外宣布让顾准成为他的专属骑士。顾准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帝国上将,因为当时的他,一心只想成为一辈子都能站在闻澈身后的专属骑士。
  那个位置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第35章 818痛苦又折磨的学校生活。 
  
  星历1103年,深秋,离宫。
  是年,闻澈三岁,顾准十二。距离7月份闻澈被检测出是神眷者,然后和皇后加布里埃一起被贬到离宫,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快4个月的时间。
  但闻澈至今都没能很好的释怀这件事,配上萧瑟的秋景,显得更是压抑。
  “就因为我是神眷者,所以我不再是父皇的骄傲,母后不再是父皇的‘此生挚爱’?我真的不明白,什么时候感情需要属性来维持了。”
  虽然帝国规定的是公民5岁之后,才会开始接受属性检测,但大部分贵族和皇族都不会遵守这一规则,因为有钱任性。他们会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他们进行检测,如果属性高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甚满意,那就朝着满意的方向训练,争取在5岁之前改变命运。
  但有一种身份,这辈子都不会有希望改变——神眷者。
  “这到底是光明神的眷顾,还是诅咒?”闻澈也不想变得这么负能量的,但他实在是不知道憋在心里的这些话该和谁说。
  母后仍在奔走,她从未过放弃希望,但闻澈其实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日渐憔悴的痕迹。所以在母后身边的时候,闻澈总是在尽可能展现小孩子没心没肺的一面,他想让他的母后感到开心一点,最起码不让母后再腾出时间来烦恼他的痛苦。
  哑叔、哑婶等人闻澈也不能说,因为一旦他们知道了,就代表着他母后也知道了。
  孩子太过早熟,有时候也并不是一件好事,闻澈曾经被万人称颂的聪慧与敏锐,如今反而成了他痛苦的根源。
  幸好,偌大的离宫,闻澈还有顾准可以依靠。
  自年初还没有失去权力时,求母后将顾准特赦出来后,顾准就一直陪在闻澈身边,那是闻澈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顾准不会嫌弃闻澈的负能量,也不会问闻澈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他只会陪在闻澈身边,默默的给予力量。他总是很寡言,因为他不太会说话,但是他会尽己所能的安慰闻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把我的生日愿望让给您,好不好?”
  “今天是你生日?!”闻澈睁大一双眼睛,显得有些茫然无措,“我都不知道,我太自私了,对吗?”
  “不,这怎么是您的错呢?我只是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顾准笑了,显得憨厚又傻气,实在是很破坏他那张面如冠玉的脸。
  “那我也应该知道。”闻澈还是很内疚又自责。他是说这不公平,顾准总会记得有关于他的一切,他却不记得顾准的,他真是个糟糕的朋友。
  “现在您不就知道了?”顾准还是那么的温柔,这在一个十二岁的青涩少年身上,是很少能够见到的特质。他伸手试探性的握住了闻澈的,不断的想要安抚他,不要愧疚,不要难过,无论闻澈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介意。
  “你想要什么礼物吗?”闻澈在尽力弥补。
  顾准猛地摇了摇头:“不需要礼物,不需要。”因为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已经让他很害怕是自己在做梦了,他怎么敢奢求更多。
  “你需要!”顾准虽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嫡子澈了,但他说话的方式还是很难从命令的祈使句转变过来。
  幸好,顾准并不介意,事实上,他很高兴闻澈这么不把他当外人,那代表着闻澈需要他,他需要被闻澈需要。顾准在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的提出:“那我可以抱抱您吗?”
  那么简单,又如此让人心疼的愿望。
  然后?
  然后闻澈的梦就醒了。
  他从床上乍然坐起,眼神有些恍惚,他其实在梦醒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太记得梦里的具体内容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梦到了顾准小时候,梦到了顾准十三岁的生日愿望。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他是说,他甚至有一种他其实知道梦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预感,他不仅拥抱了顾准,还给了他脸颊上一个吻。顾准脸红到不可思议。
  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吗?小时候的顾准,和现在的顾准简直判若两人。
  长大的顾准不会害羞,也不会小心翼翼,更不会笑到有些傻气。他总是强势的,冷硬的,仿佛无所畏惧的。事实上,小时偶的顾准让闻澈更多的觉得看到了少游的影子。唔,也许是太过思念少游了,所以……
  但那也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少游会有一张顾准的脸,这真是比任何狗血剧都狗血。
  在第二天“明帝”和闻澈视频时,闻澈把这个梦当做笑话给他皇兄讲了一下:“讲真,哥,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减少看肥皂剧的时间了?”
  “明帝”那一刻的表情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沉默了很久之后,他终于笑了出来。但也许是光脑的信号问题,让明明在笑着的“明帝”看起来就像是在哭。
  “明帝”觉得他应该是很开心的,因为他难得当一回好人,给顾准发了一条信息:【他并没有忘记你。】只是需要时间来回忆。
  ……
  在第一军校上学的第一个月里,教会了闻澈一件事,学校并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美好,当然,学校也没有哑叔等人担忧的那么可怕,就是,呃,普通的校园生活。
  每天朝9晚3的上课时间,和其他学校没什么区别。不过,鉴于第一军校中的“军”字,一天中的其他时间,并不是自由活动or课外活动,而是无穷无尽的训练。早上6点20吹起床号,6点30整开始在各自的训练场里开始2个小时的早操;下午从3点30开始,一直到6点30,又是3个小时的军事训练。晚上7点开始上晚自习,一天文化课,一天体能训练的交叉循环。
  对于苏汉子来说,体能训练的晚自习,无疑更得她的芳心;但是对于白斩鸡似的禾和来说,还是文化课的晚自习更加舒服一些,至少他的智商不至于让他觉得羞耻;至于闻澈……他两者都不喜欢,因为那本该是他看肥皂剧的黄金时间!
  “您什么时候改变主意都来得及——”
  “——我们会为您从陈光地那里要到不需要上晚自习的批准。”
  毁灭双子就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每天都在诱惑闻澈。如果闻澈晚上要回离宫休息,那么他自然就不需要上晚自习了,甚至连早操都可以被宽容大量的减免一半。
  每当闻澈筋疲力尽的把自己就像是扔麻袋一样扔到床上的时候,他都会无比思念宫殿内那张柔软到他骨头都要酥了的大床,他会忍不住的想,要不就这么放弃了吧,他真的不是当军人的料;但当第二天的起床号响起时,闻澈照旧还是会准时睁开眼睛,拖着比他更加疲惫的禾和义无反顾的奔赴训练场。
  “你有什么秘诀吗?”禾和比闻澈多适应了半个学年,却仍被这变态的训练折磨的欲仙欲死,他现在几乎一到休息的时候,就会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不是依靠在苏半夏身上,就是依靠在闻澈身上。
  好吧,依靠闻澈的时候比较少,一旦他越界,闻澈随身携带的四个侍卫,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秘诀?”闻澈此时并不比禾和好多少,浑身是汗,粗气重喘,只不过晶莹的汗水衬得闻澈的皮肤更加白皙,在阳光下这回真的就像是闪着光了。
  “是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明明能享受特权的情况下却拒绝了它。”
  “那你是怎么想的?”闻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了禾和,每一天他都能听到禾和的鬼哭狼嚎,但是每一天他依旧能在训练场上看到禾和的身影。
  之后,就是一个只有他们三人能懂的笑容了。
  他们都一样,支撑他们走到今天的,是内心深处对复仇的欲望。训练很累、很苦,哪怕是天生有股怪力气的苏半夏,有时候都会吃不消,禾和几乎每天都要哭上一场……但是再多的苦、再多的痛,都比不过他们在失去亲人那一刻的痛彻心扉。
  苦难使人成长——这是一个让人很难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现实。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开一张病假条,就像我一样。”圣女候补再一次出现在了闻澈面前,对他笑着发出友谊的信号,好像他们之前什么过节都没有。
  这位在叫海灵的圣女候补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最起码闻澈是这么觉得的。
  开学那日的威胁犹言在耳,但是当第二天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她却已经像是没事人一样了,总想着转过身来和闻澈搭话。
  但闻澈却对这位圣女候补一直不假辞色。
  因为她从未道过歉。
  闻澈不介意海灵不对他道歉,但是他很介意海灵对禾和的态度,她打从心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她当着别人的面,恶意揣测着别人和别人的姐夫有染,她也能笑的一脸无辜,好像比这个宇宙里的谁都干净。
  这是闻澈所从未接触过的一种人,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
  “虚伪——”
  “——不要脸。”
  “白莲花——”
  “——圣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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