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小妖妃:王爷,我要赖上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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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小妖妃:王爷,我要赖上你(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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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看见这丫头是要跑么?”要打人的明显脾气不好,而且雪雪闻得出,他的身上沾满了酒气,应该是没少喝的。“是伤了重要还是跑了重要?好不容易凑齐了十个,你以为按主人那么高的要求,找来十个很容易?”


    “想要跑我们看紧点不就好了!”另一人也生气了,“这十个丫头哪一个不是天天想跑?难不成你都挨个儿打一顿?都打伤了送到主人面前,主人还不要了咱的命!”


    两人争争吵吵了好半天,雪雪就半趴在地上,尽量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以免被人看到上面的异样。


    就在这时,忽听得门外有哗哗的雨声传来。


    她偷眼看去,原来是平静的夜突然起了大雨。


    雪雪狂喜,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竟是趁着两人争执的空档猛地起身,硬生生地从这两人中间闯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雪雪摇摇晃晃地刚冲了出去,身上马上就被雨水打了个透。


    衣物浸了水粘在身上,泛出来的鱼鳞瞬间就没了。


    她又仰起了脸,让面部和颈部都被雨水尽情地冲洗,而她自己也借此机会张开嘴喝进了不少的雨水。


    终于恢复了些体力,雪雪这才想到自己要借此机会马上跳生。


    她将目光定在河水中,运足了力气准备向船边奔去,可惜脚刚抬起来,那两名壮汉也冲到了近前。


    她纵使有逃生的动力,可却怎么也挣扎不过两个壮男人。


    见逃生无望,雪雪只好尽力地踢打,同时高高地仰起头,让雨水尽量鑫地浇到自己。


    逃不了,就只能给自己多争取一些生存的希望。




恶人强暴雪雪1

好在有这大雨,要不然……这算是老天爷又救了她一命吗?


    雪雪瘪着嘴巴,鼻子酸到实在是想要哭出来。


    只可惜,她可以发了呜咽之声,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


    好在她的脸上全都是雨水,这个样子在旁人看来,与哭泣也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再怎么折腾,最终还是要被人架了回去。


    雪雪被那两个人“扑通”一声又扔进船舱,摔得她全身都像要散了架一样的痛。


    她委屈地看过去,却发现其中一个更胖一些的人正一脸淫笑地向她看来。


    雪雪下意识地将领口向上拉了去,可是那胖男人的脚步却未停,似乎还在流着口水。


    雪雪的脑子里马上又闪过了跑出景王府时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一幕,甚至就连在温泉边那女子勾引景轩的情景也又呈在眼前。


    她意识到这个胖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吓得匆匆后退,只可惜没退几步,身子就撞上了墙壁。


    “想跑吗?”那男人说话了,一张大脸离雪雪越来越近,那酒气也越来越浓。“你把大爷侍候好了,大爷就拼着这颗项上人头,不把你送给别人。怎么样?”


    一边说着,同时手也向雪雪的胸前抓去。


    雪雪看着那只手,想都没想,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那男人大叫一声,随即“啪”地一下扬起另一只手给了雪雪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大力,雪雪被打得唇角滴血,整个儿人也就势往一边倒了去。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破身的滋味儿!”


    说着,身子就朝雪雪压了过来。


    雪雪刚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来,就突然间被他压在身下,还有两只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摸索。


    她吓得拼了全力去推那人,可是怎么也推不开,他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将她压住,重得好似千斤。




恶人强暴雪雪2

雪雪绝望了,开始想着如果自己现在化了原型,是不是可以借着这船舱的晕暗逃回水里。


    正待她要有所行动时,忽然压在身上的人一下子就起了来。


    她一惊,赶紧借机起身。


    再看去,却是他的同党将人给扯了起来。


    “你干什么?”企图强暴雪雪的壮汉不乐意了,怒道:“你不是要跟我做对?”


    “呸!”那人也怒了!“谁稀罕跟你做对!我是要提醒你,别喝了几口烧子就跟疯狗一样乱咬人!跟你说过之少次了,这十个丫头是给主人找的,你动了他们还想不想活命?你拼了项上人头?老子还不想跟你拼呢!”


    那醉了酒的人被这么一骂倒也有了几分清醒,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便嘴硬道:


    “大不了上了岸再去找一个回来!”


    “胡话!”那人气得跳脚,“要真这么容易就找得到,咱们何苦大江南北的去折腾?主人要的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美人儿!还要有特色的,十个人的性子不可以一样!你哪那样容易上了岸就找到?再说,府里的人就在岸上等着,船一停就要上来领人,到时候你就把一个破了瓜的给送过去?”


    “……哼!”那人被说得没了话儿,用力一跺脚,指着雪雪道:“算你今天走运!”随即又问向同党:“那现在怎么办?这丫头竟想着逃跑,要不就再给灌点儿药得了!”


    “不行!”同党摆手,“天亮就要靠岸了,得让她们都清着。大不了咱们今晚辛苦点儿就看着她,总好过让主人挑不是。就咱主人那脾气,弄不好就得把咱们都喀嚓喽!”


    “得!”那人大手一挥,“就听你的!老子今晚就守她一夜,看她往哪儿跑!”


    终于一场闹剧暂时结束,等到两个人都出了船舱,雪雪又听到了落锁的声音,而且隐隐约约的还能够听到他们两个在门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景王府的怪气氛

她知道那两个人就守在门外不会离去了,她再想要逃命是不太可能的事。


    蜷起身坐到地上,背靠着木墙,雪雪就觉得眼睛的最深处有一股异常总是想要冲眶而出。


    她知道那是眼泪,可是不管她怎样努力,却都还是没有办法流出泪来。


    “原来我始终都是鱼。”她轻轻呢喃,有一股倒不尽的哀伤。“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一条鱼呢?”雪雪抱紧了身子,好在衣裳没破,还可以遮体。


    这是她那金黄色的鱼鳞化成的衣物,可以被扯坏撕破,但只要她入了水化了原型,再出来时就还是会自动的变成全新。


    雪雪快要疯了,这一次恶心的事件让她对自己变精成人这件事情产生了些许的疑问。


    其实做一条鱼也是不错的,自由自在地游在水里,还会有人给她喂吃的。


    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一条鱼?为什么要辛辛苦苦修练成人?


    好吧!就算她这一路修练其实并不算辛苦,可毕竟她还是做到了,还是以一个人的姿态来到了这个人世。


    可是这样就是代价吗?


    刚才那个男人恶心死了,直到现在雪雪还在反胃。若不是她拼命控制着,怕是马上就可以吐出来。


    “景轩啊!”她吸吸鼻子,酸酸的,好难受。“景轩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明明都已经到了我的眼前,我却又这么笨的把你给弄丢了呢?景轩,雪雪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啊!”


    ……


    京城景王府


    自八月十六景轩回府之日起,一连十天过去,整座景王府都陷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之中。


    而之所以这样,理由很怪异,就因为府里丢了一条鱼!


    有些新来的下人不明白,怎么可能就因为一条鱼,这本是打了胜仗回来的王爷竟然就跟吃了败一样的垂头丧气?




唉!王爷不是那么好骗的

还有,王府的鱼塘里头有那么多鱼,为什么王爷偏偏就认定一定是丢了一条?


    有实在好奇的下人去问了平子,平子摇摇头,叹道:


    “不是鱼塘里的那些,是王爷平时养在屋子里的那一条!不过有的时候王爷也会把它移到大鱼塘里玩耍。”


    可是下人们还是糊涂——


    “不管是在哪里养着,那毕竟只是一条鱼啊!怎么值得王爷这样?”


    平子也被问烦了,说起来,关于那条叫雪雪的鱼,下人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发出质疑了。


    他也曾问过景轩,可是得到的回答一直就只是那四个字:本王喜欢!


    是啊!他喜欢!


    他是王爷,喜欢就养着,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于是他便也用景轩的话来搪塞下人:


    “你们哪那么多事?那是王爷喜欢的东西,如今丢了,自然心里不痛快!有这工夫就赶紧去府里大大小小的水塘和小湖里捞一捞,谁要是能找到那条鱼,我多发他三个月的工钱!”


    一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府里男男女女的下人们都开始了找鱼大行动。


    可是找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提了一句:


    “鱼长的都一样,咱们去给王爷再买一条不就得了!或者前边儿那个小湖里再捞一条小金鲤上来!”


    这么一提醒,大家也都觉得有道理。


    本来嘛!如果是猫啊狗啊的,就不太好糊弄。


    但丢的是一条鱼啊!对于人们来说,想要找一条相像的鱼那可容易得多了。


    于是,不出一个时辰,便有一条跟雪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金鲤送到了景轩的面前。


    景轩望着他们手捧的金鱼,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那是雪雪。


    可等他走到跟前,再见那小水罐子里头看去一眼时,便又马上知道,它不是。




本王就要雪雪

他想要发怒,可是那怒火冲到嘴边时却还是停了住。


    知道下人们并无恶意,便只是摆了摆手,道:


    “罢了!都退下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平子见了,赶紧上前来将人都赶了出去。


    再返回景轩身边时,也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他就知道这办法行不通,那条叫雪雪的鱼别说是景轩,就算是他平子,这十年下来也将它记了个真真切切。


    他不赶说如果那雪雪混在无数同样种类的鱼群里自己能不能一眼就瞧出来,但至少别人拿了一条同样的放在眼前,他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是真是假。


    他都如此,更何况景轩?


    “王爷。”站到景轩身边,平子一恭身,轻言道:“宫里又来人催了,说老太后很想您。另外,皇上为您接风而备下的宫宴也不能再推了。”


    “继续推!”景轩想都没想就回了话去,“雪雪丢了,本王现在怎还有心思去什么宫宴。”


    “可是王爷……”


    “平子!”景轩转回身,很是不解地看着他,道:“你回答本王,若是她在鱼塘里那另当别论,可好好养在屋子里的鱼,怎么可能就自己不见了?”


    平子只觉得头上渐汗,这个问题景轩在十天之内已经问过了无数遍。


    可是让他怎么回答?


    为什么不见?他也不知道。


    “王爷!在这屋子里打扫的下人已经快被打死了,可却还是坚持说自己不知道那金鲤的下落。不管奴才怎么问,她都只说那天早上进来打扫时水缸就已经是空的,至于什么时候丢的鱼,谁也不知道。”


    “那本王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景轩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不怒不愠。


    可是平子听了之后却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住地道: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这府里是奇怪,还是闹鬼?

跟了景轩太多年,他知道这主子的脾气。


    他若是还可以发火,那就什么事都好办。


    可他若是如此时一样的平静,那就说明他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点,谁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对了!”平子一急,似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一抬头,冲着景轩道:“王爷没回府之前,丫头曾跟奴才说起过一件奇怪的事。”他挠挠头,自理了理思绪,半晌过后,这才道:“那丫头说,她每天清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王爷的房间打扫,可却总是发现已经有人在他之前将这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不但如此,很多时候她还会发现一些小地方的变化,比如说您的枕头,头天晚上明明是放在被子上面,第二天却是被拿到了底下。或者是杯子,头一天明明是扣着放的,第二天却被人倒了过来。还有……那丫还说,很多时候总觉得您的床榻上有些潮气,或是温温的,像是有人睡过一样。可是这屋子里头没人啊!”


    景轩微微皱眉,平子的话在他的脑子里一直转啊转的,好像有某种思绪在不经意间被他抓住,可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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