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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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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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诉我···难道你还想一个人扛着,然后再让爷担惊受怕一次?”公子言从位置上优雅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宫晟天跟前,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轻柔的给他擦拭着头发“天儿,别再让爷担心了,上一次发洪水你就把爷吓了一大跳,这一次又···哎,虽然不清楚那伙人究竟目标是不是你,但是你能安全着,就别冒险行么?”
  被他这么温柔的教训着,宫晟天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心理也微微有些无措,见他仰着头给自己擦拭头发,便往下俯了俯身子:“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事···总之···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不算完,你得照做才可以!”帕子在他脖颈上一勒,宫晟天就被迫着低下头对上她微微含着愠气的眸子“爷害怕。”
  宫晟天瞳孔一颤,然后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能是最后一次么?
  还没到西元就遭遇了暗杀。公子言对这句话深表怀疑,但是同以前这人自我任性相比,他肯在乎她的想法,也算是进步了。
  “你说···那人会不会是那个人?”宫晟天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人?”公子言微微一怔,见他眉宇紧缩,眼神肃穆,低声道“我们去里面说。”
  宫晟天不做怀疑,任由公子言拉着他的手进了里屋,在软踏上坐下。
  “你可还记得···那个暗中一直在注意我的人?”
  “你是说那个试图劫宝藏,发洪水的时候又趁机刺杀你的那拨人?”公子言被他这么一提醒,立刻想起来二人身后,一直隐藏着一个**oss。
  “对。你说···那个试图调查我们关系的人,会不会就是他呢?”宫晟天大胆地猜测道。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公子言摸着下巴,神色万分严肃“之前我一直隐身于你的身后,所以那人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只会想方设法对你下手。而现在,我因为帮助你逼宫一事暴露于视野当中,那人定然会好好彻查,看看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勾搭,这个人就不能换个词?
  宫晟天万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道:“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那伙人我调查了那么久,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把柄。而且···你不是说那伙人和西元有关么?可两次来刺杀我们的人,分明是中原人无疑。”
  “谁说西元人的手下就一定是西元人?”公子言突然提出了疑问“西元人的确是有强烈的种族主义,排斥自己民族之外的民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运用这些民族为他们办事。就像是有的人很讨厌狗,但是仍旧选择它看家护院一样。”
  这些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宫晟天看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公子言,眼底突然多了抹深意。
  “总之,不管那伙人是谁,西元人都参与其中。或许,等我们到了西元之后,一切谜团,就都了然了。”公子言在大概的理清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之后,初步表明了自己的判断,然后就扭过头看向身侧的宫晟天,却见他正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唇角微勾,似乎心情极好,一只手臂,甚至还打在了她身后的软榻背上。
  “怎么了?今天老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被他这么盯着,公子言微微有些不自然。
  宫晟天看出了她神色的不正常,唇角的弧度愈发的明显:“没什么,只是觉得突然有些不认识你了。”这么正经这么严肃这么认真,不同于第一公子时的高冷,也不同于私底下的猥琐流氓,此刻的他安静淡定,严肃认真,就像是一朵正在开放的花朵,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舒展的花瓣上,而忽视了自己绽开时释放出的幽香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
  “呵!这话说得。”公子言摇头一笑“是不是被爷认真严肃的样子给惊艳到了?然后发现自己有些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爷?”
  宫晟天蹙了蹙眉头,显然是对这家伙庞大的自信心表示不满,不过他前面一句话说对了。
  他真的被惊艳到了!
  “公子言。”
  “嗯?”公子言转过身子,对他挑挑眉头“喊爷干什么?有事?”
  “嗯。”宫晟天轻轻“嗯”了一声,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什么事?”公子言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变得低哑的声音,脑海里还回荡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直到宫晟天那两个字突然说出口,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吻我。”
  ------题外话------
  公子:天天第一次主动开口求吻!爷表示···幸福来的太快,爷有些承受不住!
  王爷:哼!本王只是突然之间脑子一抽,你不要想太多!
  公子:能不想太多么?天天,我们下一章干什么?
  王爷:···活着!
  公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给我,我还要!

  吻我!
  两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又斩钉截铁,语气中流露出的狂傲和霸气似乎不像是在求别人吻他,而是施舍给别人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连求个吻都能说出傲视天下的范儿,估计普天之下也就宫晟天有这本事了。
  “你说真的?”公子言眼眸闪烁,淡淡的流光顺着轻扬的眼线一点点儿在眼角晕开。流光璀璨,恍若一地碎银。唇角浅勾,若有若无的弧度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抹诱人的神秘。
  “嗯。”定山王轻轻一哼,随后缓缓俯下脑袋,逼近那眉眼含笑,恍若天神般清俊完美的容颜“你不愿意?”
  “怎么会。”搭在膝盖上的胳膊慢慢爬上他的脖颈,见眼前之人虽依旧保持着眉眼间的傲然,但双颊却没出息的泛起了红晕,公子言不由得莞尔一笑,遂他心愿的送上自己的樱唇。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飞云当面舞龙蛇,夭矫转空碧。醉卧古藤阴下,了不知南北。
  了不知南北。
  动情处,已不知南北。
  大红地毯,金丝软榻。纱幔轻扬处,床上身影,交织若鸳鸯。
  窗外,阳光正好,春意阑珊。鸟跃枝头,满目潋滟风光。
  窗内,娇声婉转,春意正浓。衣衫轻褪,指尖羊脂玉白。
  “宝贝,还要么?”
  一声低喃,若天边鸿雁。红木大床,暖黄纱帐内,一抹素白朝内侧卧。
  长发顺滑如锦,顺着肩膀倾泻而下,蜿蜒至身下的毯子上,妖娆若水藻。白嫩的肌肤,泛着玉白的光泽,仿若一件上好的白釉,每一处都极尽精致。凤眼不怒而威,眼角处潋滟若凤尾,微垂时,长睫轻轻敛住那两潭汪泉,将那点点流光,尽数笼在眼底。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则把玩着身侧之人的长发。月白长袍铺展若月光,袖口处的紫荆花随着手上的动作而不时轻摇,明明是一副春光暖暖,令人娇羞的美人图,但偏偏那人不管是眼角处的流光,还是唇角处的温柔,都给人一种淡漠清冷,疏离冷淡的感觉。仿佛躺在他身侧的不管是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的美男,还是伸展着四肢,打着盹儿的猫咪,他始终眉眼淡淡,有礼疏离,明明近在咫尺,偏偏又像是隔水而望。
  “要。”
  明明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连说话都觉得费劲。可是一看这个模样的公子言,宫晟天却猛然想起他们在中山国宴会上相遇时的情景,那晚灯火阑珊,熙熙攘攘,万千红尘中,这人如一朵雪莲亭亭而立,一身淡漠隔绝周身烦扰,抬眸远眺时,似把月光尽收其中。他从未见过这样干净淡漠的男子,看似无情,眉眼间却铺展着优雅,以为温柔,但一身气度似把你隔绝在千里之外。如同一块寒玉,有着玉的温润,也有着冰的寒冷,竟让他在众多宾客中,一眼就看到了他。而此时,这人却这样看着自己,声音温柔却眼神有礼,恍惚依稀间一切都回到了他们正式见面时的样子,这种感觉,让他惶恐也让他新鲜,更让他想把眼前之人彻底的变成他自己的私有物。
  “我还要。给我。”
  声音低小却难掩语气的霸道,伸过来的胳膊让她情不自禁的探过头去,由他攀上自己的脖颈。素手轻轻的捏住男人的下巴,触手间的细腻让她眼底的柔情又满溢了一分,见男人静静的看着自己,轻扬的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唔。”
  唇瓣相接,先发起攻势的竟然是身下的男人,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间似乎一只苍狼般带给她逼迫的入侵感,可是没过多久,男人就失去了力气,主动权,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之人的手中。
  “你只要脱了,可就回不去了。你想好了么?”察觉到他放在自己要带上的手,公子言慢慢的离开他的唇瓣,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
  “我···”
  “想解就解,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放在腰带上的手微微一颤,挣扎了一会儿后,又缩了回来:“等你告诉我一切的时候,我再解开。”声音坚定,像是在告诉她,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好。”到时候只要他没废了她,她就以身相许。
  “继续。”
  “好···继续。”
  光谢。过暮雨、芳尘轻洒。乍露冷风清庭户,爽天如水
  ,玉钩遥挂。应是星娥嗟久阻,叙旧约、飙轮欲驾。极目处、微云暗度,耿耿银河高泻。
  闲雅。须知此景,古今无价。运巧思、穿针楼上女,抬粉面、云鬟相亚。钿合金钗私语处,算谁在、回廊影下。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还真是任性。”掀开垂落的纱帐,公子言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男子,轻声一叹后,抬脚离开房间。
  “公子,可要准备晚膳?”外间,小虎看见公子言撩帐出来,上前询问道。
  “先不忙,等他醒了再说吧。”公子言整理了一下被皱的衣袖,并没有注意到他说完这句话时几个手下微微抽搐的表情,抬头看了几人一眼,道“我去云澈那里,你们在这里守着他。”
  “是。”
  同样装潢典雅富贵的房间里,谢云澈正坐在窗前的榻上看着屋外的晚霞。夕阳薰细草,江色映疏帘。天边的那一抹红艳,此时看上去竟有几分惨烈的味道。
  “主子,下楼用膳么?”
  “不了,端到房里来吧。”窗外的晚风吹在脸上,凉爽中透着一份疏狂,映着远处的晚霞,低处的万家灯火,让他心里一阵舒服,竟舍不得离开这榻上。
  “是。那公子他们来···”
  “就说我在房里,不想下去。让他们自己去吃好了。”
  “是。”
  餐厅里早就准备丰盛的晚餐,侍蓝去了没多久就带着不少美食回来,见谢云澈还靠在窗边一动不动,便搬了一个小桌子放在榻上。
  “主子用吧。属下去门口候着,说不定一会儿公子就来了。”
  远望的谢云澈终于转过头来:“你希望他来?”
  “是啊。好给主子把把脉,难道主子没有发觉,最近你夜里咳嗽的次数减少了么。”
  谢云澈没有说话,低头拿起筷子准备用饭,而侍蓝却像是来了兴致,说个不停:“刚才小虎已经送来了那什么···薰衣草,说晚上放在主子的床头边就行。属下看过了,那花没有问题,花香也很清淡,主子应该会喜欢。”
  “嗯。”
  “这几个菜也是之前公子叮嘱属下的,说可以清肺止咳。主子,公子对你真的挺好的,下午的时候,更是处处护着你。哎···这样的人,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谢云澈吃东西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看了眼对面一脸惋惜的侍蓝,问道:“为什么她是女的就好了?”
  “那样子,就可以和主子配对了啊!”
  “别胡说!”
  “主子你别生气,属下就是想想。你说,那么猥琐又那么流氓,脸皮还那么厚,怎么可能会是女的。而且···女的又怎么会那么逼人的气势?”
  谢云澈缓缓抬起眸子,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侍蓝眼底闪烁的光芒:“被他下午的模样,给吓到了?”
  “岂止是吓到,简直是就是震撼了。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吊儿郎当没有正形。可是一正经起来,就像是变个人似的。说话的口气,看人的眼神,全都变了!那气势,就像是将军一样让人不敢质疑。”
  “将军。”谢云澈呢喃了一声,随后忍不住摇头一笑“去门口守着吧。说不定他一会儿就来了。”
  “是。”侍蓝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感慨了声“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的人啊!”
  的确。
  谢云澈夹着东西的手微微顿住。想起下午那人指挥他们几个时的一身气度,一个疑问慢慢在心底升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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