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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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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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怎么说?”
    “啪!”皇甫长安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盒竹片制成的纸牌,一把拍到了花语鹤的面前,继而挑起眉梢,傲然一笑。
    “赌一把……怎么样?”
    “怎么赌?赌什么?”
    看到皇甫长安一扬手摊开的纸牌,花语鹤又是眸光一闪,愈发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这种牌有很多种玩法,为了公平起见,本宫会提供六种玩法,由你来选其中一种进行博弈……谁要是输了,就给谁当孙子,哦不,是当徒弟?花谷主以为如何?”
    宫疏影抬袖坐了起来,伸手拿过一张竹制卡片放在阳光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在下奉陪到底。”
    就在两人摆开了赌局正要开始决战的时候,珠帘一晃,匆忙走进来一个人。
    “馆主,出事了——”
    一名男侍快步走近,匆匆走上前在皇甫长安耳边低语了几句,皇甫长安抬起睫毛轻轻一扫,随即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过身,皇甫长安拍了拍手,珠帘又是一晃,窈窕多姿地走进来几名妙龄少女。
    花语鹤微提眉梢:“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头出了点麻烦,我先去处理一下,花楼主不妨在这里先玩一会儿?有美酒,又有美女,不会寂寞的……”
    “呵……”
    花语鹤合身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枕在脑后,闻言微微一笑,对皇甫长安怠慢倒也不甚在意。
    “你们在这里好好伺候花楼主,”皇甫长安转头对那几个侍女吩咐了两句,特别强调了一句,“他可是很贵的!”
    花语鹤此番出谷只是为了赴皇甫长安的邀约,因此并不公开,皇甫长安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跟花语鹤有勾结,因而在有外人的情况下都称他为花楼主,是以在场的侍女并不知道她们伺候的这个男人,乃是风月富豪榜的第一人!
    要是她们知道的话……定然是要对谷主大人先下药后强x!先劫色再劫种子!势必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那可是富豪榜第一人啊!
    全九洲最负盛名的钻石王老五,嫁给他就等于嫁给一座可摸可操的移动大金库,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绝对比嫁给皇帝跟一干后宫女人争权夺势要强得多好吗?!
    如果风月谷有“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这样的榜单,花谷主必当是榜首无疑!
    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才学天下第一……都不如有钱来得实在啊有没有!
    暂时安置好了花语鹤,皇甫长安即便随那男侍款款走进另一个阁楼,瞬间消匿不见。
    阁楼外,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繁华末端,是一处巍峨堂皇的高层塔楼,独树一帜的装修使得它看起来像一座神秘而又充满情趣的城堡,界外严整紧密地圈了两层警卫,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出入此地,因此越发的引人好奇争议。
    此时,攥着金帖出入其间的豪贵,一面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一面又不时流露出显摆的神色,在争相攀比中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天下第二美人——
    同时也是淮南最为风靡的青楼“天香楼”的挂名花魁——牡丹公子!
    木错,你猜的木错!这位艺名为“牡丹公子”的天下第二美人,就是骚狐狸宫疏影是也!
    说起来,那可真是一段黑历史。
    说起来,都特么是遇人不淑惹的货。
    七年前,他上北仑上求剑,却不小心被那锻剑师的女儿一见钟情,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当然,那时候心高气傲的宫疏影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不得已,煅剑师就提出了那么一个条件,让他去夫人大人开的百莲堂当挂名花魁,并约定了十年之期,这样一来又能给青楼招揽生意,又能让女儿每年都见上他一次……真是最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早就听说了宫疏影入赘太子东宫的消息,叫天下人扼腕嗟叹了好一阵子,然而十年之期未到,这一年一曲的琴音却是推脱不了的。
    天香楼做大了生意,在皇城又开了一家分号,牡丹公子这才就近在皇城召开演唱会,坑点儿皇亲国戚的银子。
    对于这位传闻中一年只出场一次的绝代美人,有多少豪绅贵族倾尽家产只为求其一曲,亦是可遇不可求,故而今日能端坐在观礼席上的客人,非大富即大贵!
    只是,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挤破脑袋想要进来,却又因出手稍慢而错失金帖的纨绔子弟在楼外大打出手横加闹事,引发了不少事端,比如——
    一位紫衣男子手里攥着最后一枚金帖正兴致勃勃想要走入内堂,岂料身前陡然歪出一个扭了脚的黄裳少女,作势便要跌进他的怀里。
    紫衣男子正欲上前扶她,却见她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即刻转念跳到三尺外,不料那少女仍旧顺势垫了脚尖扑上来,紫衣男子又闪了一道,少女亦跟了过来,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直到乐鼓响起,那少女也不见得要放过他,忽然蹿出来拦身在他面前来,伸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继而迅速夺过他手里的金帖,扬手晃了晃。
    “花魁是个男人,男人看男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拿来孝敬本小姐!”
    紫衣男子没想到会失手,不由从愣了片刻,再回神便见那少女松手走开了好几步……紫衣男子面色一冷,疾步上前抓住她的肩,笑骂了一声:“敢抢爷的金帖,你还真是第一个!”
    少女错开他的手闪到一边,闻言挑衅着甩了甩手里的金帖,煽风点火地笑了起来:“你看本小姐不爽是吧?呵呵,有本事就来干一架啊!”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说爷欺负女人!”
    紫衣男子说着便就“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白光闪过,只见那剑光冰寒至极,似能冻结夏初的骄阳。
    少女见状却毫无畏惧,只是抚着额头摇了摇,惋惜地叹了一声:“多么天真的愣头青……这么生气的样子还真让人想好好蹂躏一下……”
    “啪!”清亮的一声响指在少女指尖炸开,随之一大帮侍卫立刻从她身后走出,气势凛然地在她身边站成一排。
    少女嫣然一笑,果断地扬起手,嗔目喝声道:“干架,当然是大家一起上!”
    “哈哈,多么天真的大小姐,当爷是二百五不成?!”
    紫衣男子突然仰天笑了起来,坏坏地学着她的调子,说着脚尖一动飞身踏上背后的酒楼,只见那围栏内散坐着数十名劲装男子,一个个貂领戎装束发戴剑,竟是紫衣卫!
    而那名紫衣男子,赫然就是紫衣卫上将……驰北风!
    话说,驰上将您不在宫里头守着,假公济私跑来妓院看花魁,还跟小姑娘打架……真的大丈夫吗?!
    趴在围栏上,驰北风得意一笑:“干架怎么能以多欺少呢?当然是倚强凌弱了,哈哈!”
    看到十多名紫衣卫齐齐跳下,瞬间将强势的气场逆转,少女不由得大怒,指着带头的驰北风大骂:“你、你卑鄙!你无耻!”
    驰北风抱剑走到她面前,忽而一脸坏笑:“这样就卑鄙无耻了?其实我还可以更卑鄙无耻一点呢……”
    说着,突然俯过脸在她颊上吧了一口。
    “你……”少女顿时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恼火间袖子一甩,无数枚飞镖迎面掷向那浪荡公子,语气中尽是咬牙切齿,“本小姐要把你碎尸万段!”
    紫衣卫齐齐拔剑上前,血战一触即发。
    “安啦安啦——”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传入众人耳际,只见一名华裳小公子摇着玉骨折扇款步走上来劝架。
    小公子年纪并不大,也就十四五岁的光景,然而墨眉修长,凤眼灵动,下颚尖细棱角分明,唇若朱丹鼻梁端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木错木错,你又猜对了,这个换了装的小公子……就是我们的太子殿下,皇甫长安是也!
    “不就是一枚金帖嘛!今天天气这么好,何必为了一件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正巧本公子包了玄字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几位要是不嫌弃就上我那喝杯茶吧?”
    话一出口,在场的一圈子人都呆住了,只觉得这风啊挂在脸上怎么那么寒心呢,这人与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那个谁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包了玄字阁”?
    这长生殿一共也就四大阁——天、地、玄、黄,其间再各设三个雅间,三个小包间与三个中包间,发出的金帖除了明码标价的二十一枚,就只剩最后的九枚竞价金帖与六枚幸运金帖,不同的包间价位不同,单是最低等的厢房就不是常人可以享用的,而他一个人就包下整一大阁九个厢房——
    不单单是家里钱多得可以用来放火,脑子没有坏掉那也是做不到的。
    “哎呀我的爷!可找着您了,曲目就要开场了,牡丹公子还等着您去揭幕呢!”
    牡丹公子身边的侍从匆匆跑出来催促,众人见他顿时恍了神,好一个出尘若仙的小倌,明眸皓齿灿如星月,单是随从便如此姿色,真不晓得那多才多艺绝色倾城的天下第二美人,该美到什么地步了……
    皇甫长安啪的收起扇子,作了个请的动作:“就算各位不肯给在下的面子,砸了牡丹公子的台场也不好吧?”
    “哼!”少女瞪了眼少年,拂袖走了进去。
    驰北风耸耸肩,走上来朝皇甫长安抱了抱拳,觑着眼睛应了一声:“小哥儿,多谢了!”
    随即招呼了身后的同伴,也一并走了进去。
    偌大的舞台上,四处皆是纯净到澄澈的白,唯在环绕圆台一周处垂着大红轻纱,随着一声清脆的铜锣声,绚丽夺目的火花自顶层喷射而出,精彩到让人连连惊艳赞叹。
    皇甫长安面带七彩织羽眼罩,随着一名美姬走上前台,朝四周拜了一礼,笑盈盈说道。
    “承蒙各位赏识,移驾光临此地。今日乃鄙馆第一日开业,为酬犒各位客官,在下特意命人打造贵宾金卡数枚,现由各阁美姬奉上,妙用亦由其细细讲述。除此之外,鄙馆另设连廊雅阁数间,通临碧水河,置办大小游船数十艘……”
    众人望着台中央的少年,无不惊讶于她的奇思妙想,不能相信这花街的一切竟皆是出自她手。
    这家伙是哪里冒粗来的?
    好腻害的样子……小土豪,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3、十全大补丸,无效退款!

忽而,舞台的灯火骤然熄灭,只有从楼顶泻下的一地明亮白光,纯白的光束温柔细腻,不可捉摸。潺潺水流声自台中央传来,惬意清爽,漫天的玫红花瓣从高空飘落,美得撩人。
    一盏盏烛光从四周渐次亮起,众人这才看清那中央的水潭中生长出一朵华美的红莲。
    地字阁自此方传出一声艳羡,像是投入静湖的石子,引起波澜一片。
    光线微转,便见一名绯衣如火的男子顺着漫天飘扬的纯白轻纱滑翔而下,旋身栖落在莲盘中央的古筝前。
    青丝墨靛如砚色,眉目清魅,仿佛十里桃花般妖灼,不过是一抬手,不过是一剔眉,便道尽香艳洒脱,出尘若妖,几乎在一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他屈膝脚跪在古筝前,白皙的脚腕上系着红绳,红绳上挂着十多枚小铃铛,稍微动一下小腿,清脆悦耳的铃声便如风铃般响起,一下一下扣动着看客的心弦,令人闻之心动莫名。
    弹指轻挑,绮丽的神韵得仿佛是春风抚过桃花林,然那层层叠叠奔涌而至的琴声却充满了张弛的力度,高亢时千军万马,低哑时泉水叮咚,洪水山雷,鸟语花香,醇如酒,香比茶,淡若水,辣似椒,酸比青橘,苦堪黄连……
    一曲终,牡丹公子唰地仰起头,长发漫扬洒在肩头,露出那天工雕琢的仙人之貌,妖华不可方物!
    目若流光,极淡极淡地转了一圈,尔后勾起嘴角馥丽一笑,便叫人心惊动魄,定定地举着杯,定定地倒着酒,定定地移不开眼……
    天字间寂然一片,地字间寂然一片……全场都是寂然一片。
    就连皇甫长安都看得有些呆了,刹那之间燃起了熊熊烈火,好想好想……好想扑过去,在那朵莲蓬上把死狐狸大干三百回合,操得他腿软!操得他跪地求饶!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把衣襟拉得那么开,把大腿露得那么赤果,死丫还能再浪一点吗?!
    艹……突然好不爽!好想把他拎回来!
    那么撩人的死狐狸,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对上宫疏影投来的视线,皇甫长安狠狠地瞪回去一眼——
    有种你把衣服全扒了啊?!哼,别得意!晚上到本宫床上来一下,本宫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你……神马叫妇德!神马叫恪守妇道!
    忽然,那个躺在狐狸皮裘铺着的榻椅上的华裳少年合手击起了掌声,顿时全场掌声雷动。
    南宫璃月这次也有幸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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