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神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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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神崛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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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伶生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因为那眼神太过强烈,他就回头看了一下。可是眼神投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他张望了一下,看到远处有个背影似乎很熟悉。
    是谁?
    白伶生想了想,又觉得人生还是不要那么纠结的好,人都已经走远了,嘛,不要放在心上。
    西区的纠纷很快解决了,他转了一圈,又坐着观光车回去了。
    裴言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其中不乏有带着摄像机的记者,追着裴言问这问那。
    裴言自从祁湛出事后,就很少在公众面前出现,他跟祁湛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都是个迷。所以虽然裴言不发表言论,但媒体们从没放松过对他的盯梢。
    裴言的经纪人知道他跟祁湛的真实关系,也曾强烈建议过他,死了的祁湛已经被推上神坛了,要想保住自己的名声,就得死咬住他跟祁湛的好友关系,就说祁湛是不喜欢林子胥,担心他是想抱大腿,反对他们在一起,所以那天才会说裴言是傻逼。
    然后再跟林子胥上演一出真爱戏,缅怀一下祁湛对他的好,博一点眼泪,粉丝们也不会揪着他不放,毕竟祁湛又不是他害死的。
    可是裴言不肯。他兀自沉浸在祁湛已经死了的巨大悲痛里,每每一闭上眼就是祁湛的笑脸和那张毫无生机得苍白面孔交替出现,好像害死他的就是自己一样。
    经纪人实在看不过眼他那自我厌弃的模样,于是好说歹说的把人拉过来参加校庆,希望学校里的轻松气氛能让他想开一点。
    可是对于裴炎来说,齐湛之于他,远比别人想的,甚至他自己认为的,要重要的多。裴言无心接受采访,凭着自己对校园的熟悉甩掉了记者,然后走遍了每一个有祁湛回忆的地方。
    入夜,校园里挂着的彩灯都亮起来,主操场上的篝火晚会开始了,大礼堂里的文艺汇演也正在上演。裴言原本应该坐在礼堂里的vip席上面,可他忽然想起以前他做毕业演出的时候,祁湛就站在礼堂门口看他情节,他突然就……很想体会一下祁湛当时的感觉。
    礼堂里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人,他一进去,就看到白天见过的那个人站在舞台上,那些麦克风跟漂亮女搭档谈笑风生。
    他好像……叫白伶生。
    也许是他某些方面很有祁湛的感觉,裴言对白伶生很有好感,于是就一直倚在门口看。
    演出进行到一半,就是跟观众互动的魔术环节。表演魔术的是个戴着高帽扮作制帽匠的圆脸学生,表演了几个小魔术后,白伶生又返回台上,跟他一起合作大变活人。
    制帽匠不是个沉默是金的魔术师,魔法棒一挥,高深莫测的样子逗趣十足。白伶生也不说话,食指比在嘴唇上,似乎是在叫观众都屏息以待。
    然而等魔术师要让他躺进那个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里时,他又好像害怕了,回头看向观众的表情好像再说——我进去了哦,我真的进去了哦,你们不要拦我……喂你们真的没人来拦我吗!
    观众笑翻,魔术师也一瞬间破功,然后又迅速板起脸来,把白伶生推进箱子里躺好,再变出个锤子,盖好木板,嘟嘟嘟的把木板给钉上了。
    这两人似乎打定了注意谁都不准说话,所有的表演都在沉默中完成,只有诙谐幽默的背景音乐在烘托着气氛,像是一出卓别林式的黑色喜剧,让烂大街的魔术表演多出了几分新意。
    “叩、叩。”魔术师在木箱上轻叩,木箱里发出同样的回应。
    暗号对好,大变活人就开始了。
    魔术师开始往木箱里插刀剑,一柄又一柄,沉默的将气氛推向*。观众虽然知道最后的结局,可心里还是不由紧张起来。
    忽然,木箱底下流出了红色的液体。魔术师一惊,台下的观众也纷纷色变,礼堂里顿时嘈杂起来,怎么回事?!不会出人命了吧?!
    魔术师也急了,飞快的变出一柄斧子,一阵摩拳擦掌之后,用力砍下。
    就见那木箱应声被砍成碎片,一大滩红色的液体溅出来,观众席上惊呆一片。
    那是……西、西瓜?!
    天,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魔术师对观众们的表情很满意,原先的惊慌不见,扔掉斧子,微笑着把手伸向观众席后方。
    一束灯关随着他的手势照过去,然而这时,刚刚从那里冒出头来的白伶生正遇上又一个尴尬场景。
    首先,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从木箱底下的密道来到观众席后方之后,是蹲着的。然后他一回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自带眼线果然衬得人天生的冷艳。他抱着臂,姿态肆意的坐着,微微低头,直直的盯着蹲在他两腿间面露窘迫的白伶生,嘴角缓缓勾起。
    白伶生来不及体会这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于是神使鬼差的说了句,
    “嗨~”

  ☆、第18章 吃吃吃

噗……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然后大家就都忍不住了,笑声的阀门一下子开到最大,把本来就已经够窘迫了的白伶生淹没在‘哈哈哈哈哈’的海洋里。
    “喂,你不是说你不来的吗!”他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向唐昭宁兴师问罪。
    唐昭宁俯身凑近,“我不来的话,你想钻谁的裤裆?”
    这只是个意外!天地良心我只是蹲错了方向!流氓才钻裤裆!
    因为灯光都照在白伶生身上的缘故,唐昭宁大半个人还是在阴影离,让人看不大清楚。大家也都来不及去想这个人是谁,因为实在是……
    “哈哈哈哈哈简直蠢萌蠢萌的!”
    “这个时候地上应该有一块香蕉皮,投怀送抱!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都别说了,害人家哭了怎么办?”
    在一片没啥节操的欢笑声中,白伶生终于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调了调耳麦,笑道:“大家不要再取笑我了,制帽匠大人没人理,会哭晕在厕所的。”
    台上的魔术师配合的做了一个哭脸,然后拿出刀来把还算完整的西瓜切开,送到观众席当福利。
    白伶生回头瞟了唐昭宁一眼,“待会儿再收拾你。”
    然后他沿着过道往舞台上走,有坐在过道旁的姑娘为了转身拍他,举着相机半个身子都探到了过道里,差点没摔出去。还好白伶生快步走过,伸手扶了她一把。
    “谢、谢谢!”姑娘欣喜又紧张,白伶生说声‘当心’就走过去了。
    到了前面他就帮着一起发西瓜,霍老和傅义他们正好坐在第一排,他都一个个亲手递过去。后面的人等得着急,他就笑说,“别着急,我腿长。”
    魔术师终于憋不住高冷了,吐槽道:“腿长了不起啊,大家说是不是?”
    “了不起!!”
    “大长腿!!嗷嗷嗷嗷!”
    “男神!”
    结果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
    回过头向白伶生投去愤怒的目光,却见他一边发西瓜,一边已经假公济私的吃上了。还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拿手遮着嘴,腮帮子鼓得像松鼠。
    我吃一口,我再吃一口,凭啥你们吃不让我吃嘞?
    魔术师扶额无语,观众们再次笑die了。就连霍老这样的泰山级人物,脸上也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吃完西瓜,舞台上也收拾干净了,白伶生就又回去继续主持,先给没吃到西瓜的观众抱拳道个歉,然后又一句话都推到导演身上。
    “都是导演的错,有事儿找他,导演系四年四班白清水!”
    观众们表示笑的已经肌无力,霍老和傅义却对视一眼,眼睛里说不出的赞赏。这一句广告,打得好啊。
    演出结束的时候,周云辉他们提议去操场上狂欢,庆祝这次的文艺汇演大成功!白伶生原本也可以去,但想着唐昭宁一定会在外面等,他就婉拒了。
    周云辉大叫他不合群,白伶生也只好赔罪说下次他请客。然后白清水就做了白伶生的挡箭牌,被周汉子揽着肩给拖走了。
    钱雨明显有些失落,数次欲言又止的看向白伶生,似乎想跟他搭话。白伶生却没有过去,钱雨是个好女孩,她跟那些普通的观众都不一样,对白伶生是属于爱情的那种喜欢。他不想明知道不可能,还给她无谓的希望。
    不过钱雨显然没有那么轻易就放弃,看到白伶生独自去了礼堂后门,她就跟了过去,鼓起勇气想跟他表白。
    然而她走近了才发现,后门口不止白伶生一个人。
    一个披着件黑色毛领大衣的人倚在墙上,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抬手,略泛着苍白的唇含着烟嘴,吐出朦胧的烟雾。白伶生站在他对面,说了什么,他就笑着把烟给掐灭了,眼神里满是纵容和宠溺。
    白伶生却冷着脸别过头,转身就走。那人就立刻追上去,在钱雨伤心的目光中,伸手霸道的揽住白伶生的腰,仗着比白伶生略高的身高,低头凑在他耳边说话。
    四周的灯光或明或暗,那人的身影雍容贵气,一身的黑色泛着冷峻,把白伶生越带越远。
    钱雨的心里忽然间就像空了一块,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不远处,裴言站在无人光顾的角落里,怔怔的看着。半晌之后才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
    “放开。”白伶生瞅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钱雨都经看不到他们了,这人还在演戏?
    谁知唐昭宁却展开披在身上的毛领,把白伶生也一起包裹了进去,两人贴的更近,“不冷吗?”
    “不冷,谢谢。”说实话现在秋凉,还真有点冷。所以白伶生虽然嘴硬,却没有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被毛领圈着很舒服。
    唐昭宁当然不会去戳穿他表面高冷实则傲娇的本质,高兴的搂着人上了车。白伶生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就裹在毛领里睡觉,等到了唐家大宅门口,才被唐昭宁叫醒。
    白伶生迷迷糊糊的下了车,脑子还不大清醒。唐昭宁毛领子大衣围好,戴着扳指的手穿过黑色的毛皮触碰到白伶生皮肤,很温暖。
    指尖轻轻的在他脸侧打着旋儿摸索着,美妙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白伶生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白嫩俊秀的,稍稍养出点肉的脸被黑亮的毛领圈外当中,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我有事要出国一趟。”唐昭宁忽然宣布道。
    白伶生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正常运作,“出国?”
    唐昭宁点头,“我会尽快回来。”
    白伶生嘟哝了一句,“我又没有要想你。”
    唐昭宁轻笑,然后猝不及防间,低头吻住了白伶生的唇,依旧强势的扣开他的牙关。节奏太快,白伶生一下没来得及换气,脸就涨得红扑扑的。
    唐昭宁体贴的放过了他一小会儿,可刚等白伶生喘过气,嘴又被人堵上了。舌尖纠缠的感觉很微妙,朱红的大门和威武的铜扣和石狮子让白伶生有种时代穿越的感觉,身体莫名的兴奋起来。
    晚风吹过脖颈,□□在外的地方被冷意激得一阵轻颤。他微微别过头,想挡一挡风,却没想到方便了唐昭宁,主动把脖子送了上去。
    唐昭宁吻过那块敏感的光滑皮肤,不轻不重的啃舐着,白伶生试图推开他,但身体却很诚实的使不出多少力气。
    也许是刚睡过的缘故,也许是久不经□□的缘故。
    不过他还是很生气的,刚刚他在车里都睡过去了唐昭宁都没动手,偏偏等到了大门口就压着他亲,特殊癖好么!
    虽然说保镖大哥已经很识相的转过去假装四处看风景了,可这是大门口、大晚上,搞得跟偷情一样。
    他想骂娘,但刚一张嘴,却被唐昭宁一口咬住了耳垂。于是骂娘的话没说出口,转而吐出了一句若有似无的呻·吟。
    幽静的城郊四野无人,那一声酥软的呻·吟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听得保安大哥脚下一滑,骑在围墙上偷窥的唐清也差点掉下来。
    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白伶生的脑内闪过一道惊雷,耳朵烫得可以煮鸡蛋。他瞪圆了眼,胸中的怒江波涛汹涌。
    “都是你干的好事!”白伶生用力推他,推不开就用脚踹。
    唐昭宁费好大力气才把人紧紧搂住,“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道歉。”
    “晚了!”白伶生已经被气得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你放不放?”
    唐昭宁这才放开了他,白伶生立刻一蹦三步远,跑回了门里。隔了几秒钟他又探出头来,大概是意难平吧,很高冷的挑着眉,骂了一句,“流氓。”
    唐昭宁忍俊不禁,看着又重重关上的大门,摇摇头走了。
    唐清笑得直捶墙,大侄砸你也有今天!噗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说实话他只是觉得今晚月色很好想出来打鸟而已,没想到……哈哈哈哈哈没想到……
    唐清笑得有些得意忘形,所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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