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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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 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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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言,甚至让她误以为是陆芷柔,被人易容送到迎香楼拍卖,但是她脸上并无易容的痕迹。而且,据隐卫的禀报,陆芷柔还被囚禁在宫中。
      她在撒谎?
      谢桥不确定。
      留着又是隐患,既然无法摸清楚她的底细,又没有多余的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她无法预测荣亲王下一步计划,尽早将她送走为妙。
      谢桥离开屋子,吩咐人将她送到静文师太那里。
      ——
      无字楼。
      谢桥头昏脑胀,这几日没有歇息好。
      躺在床榻上,浑身软了下来,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间,有人在给她盖被子,谢桥近乎梦呓道:“半夏,汤好了温着,我先睡一觉起来再喝。”抱着被子,翻身继续睡过去。
      身后之人,没有离开,她也毫不知情。
      她是被闹醒的,被子早已被踢到脚下。身上压着巨石一般,如何都挣扎不脱。
      胸口一凉,湿热感自胸口滑过,蔓延而上,酥酥痒痒,在脖子上流连不去。
      谢桥嘤咛一声,很不适应,但是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令她没有反抗,反而搂着身上的人,仰着头迎合他。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似乎对她的反应不满,稍带着一些力道,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谢桥吃痛,陡然睁开眼,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怔愣住,有一些恍惚。
      眨了眨眼,再肉类揉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揉搓着几下,触感真实,又捏了捏,疑惑的说道:“咦,像真的一样,这个梦好像有一点不一样呢。”
      秦蓦眼底的笑意更盛,看着她一副睡眼迷瞪的模样,连日来赶路的疲倦消散。
      谢桥抱着他的脖子,用力拉下来,轻轻舔了一下他柔软的薄唇,含住轻吮几下。砸吧着,浅浅的笑道:“很甜。”
      秦蓦那一根弦彻底的绷断了,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耐着性子,一点点吻遍她的全身,细致的标下他的印记。极尽温柔的缠绵,动作并未有久别重逢的强势凶猛,反而极尽克制温柔的折磨着将她填满充实。
      谢桥在睡梦中,被一波一波汹涌的浪潮给淹没,咬住唇齿,将呻yin压下。
      沉浮间,不知过了多久,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谢桥迷糊的想着,她大抵是太想念秦蓦,才会做了令人羞涩的梦境。
      秦蓦看着歪着脑袋彻底昏睡过去的人,有些哭笑不得。亲吻着她的眉眼,起身抱着她去净室清理干净。
      天光微亮,谢桥被压着透不过气来,挣扎着睁开眼睛。
      后背一阵搔痒,湿热的触感顺着肩胛蜿蜒而下,谢桥浑身轻颤。顿时清醒过来,白皙的手背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谢桥陡然睁大眼睛:“不是梦啊?”大脑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秦蓦听到她的嘟囔,大掌掰过她的头,热情的吻上她的莹润的唇瓣:“醒了?……昨夜我白费力气,我们现在补回来,能不能唤醒你的记忆。”带着惩罚,重重的咬了一下。
      ------题外话------
      亲们,别等了,今天可能没有二更,剩下的明天补上,么么哒~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两个古怪的女人

      “唔……”
      谢桥唇瓣吃痛,眼底沁出水汽,可更令她欣喜若狂的是秦蓦回来了!
      眼睛一眨也不眨,担忧眼前这一切是思念太深,化出来幻影。
      可身上的痕迹,他炙热的目光,无不在提醒她,他回来了!身上他舔舐带起的酥痒,忍不住浑身颤抖,谢桥早已软成一滩水。细细的触感爬满全身,脑袋里朦胧的屏障被撕裂,全是昨夜支离破碎的画面,她愣愣的发呆。
      他横冲直来,谢桥身体顿时紧绷到极致,趴在枕头上,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埋在枕头里呻yin出声。
      “秦蓦……你先出……”去!
      谢桥的嗓音沙哑,带着平时少有的娇媚。
      秦蓦不依不饶,来势汹汹,霸着她不肯松手。
      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扩散开,谢桥承受不住,侧头喘息。迷离的眸子,看着脸色紧绷的他,汗水淋漓,顺着喉结滚动滑落而下,极为性感。
      微微抬起头,张口咬住他的唇瓣将舌头伸进来。他夺过主动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息间,勾缠着她柔软的舌尖轻吮。谢桥的红唇被他整个堵住掠夺,呼吸不畅,挣扎着推开他,趴伏在枕畔大口喘息。
      秦蓦看着她微肿的唇瓣,目光加深了,折腾起来便克制不住,凶猛的攻城略池。
      谢桥被推送到顶点,再也受不住,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秦蓦险些丢盔弃甲。
      结束的时候,谢桥疲累的一动都不想动,喉咙着火似的又干又痛。重逢的喜悦,被他捣弄的烟消云散,只剩满腹的幽怨。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沁出一层汗,紧贴着她身躯线条,肌肤纹理极为的契合,令他怦然心动。
      可——
      “你快走开。”谢桥哑着嗓子,促催秦蓦从她身上下来。
      秦蓦紧紧搂着她温存,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片深浅不一的青紫,旧印又添新痕。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臂,引起阵阵颤栗。
      谢桥呜咽一声,抬脚想把他给撂翻。太久未见,他的热情她抵挡不住。
      秦蓦凝视着她潮红的面庞,情动之色并未褪去,氤氲着水光的眸子勾人动魄。看着她因气愤,憋得愈发通红的面颊,低笑了一声,心知她是累了。咬着她的耳珠:“我对你的想念,都化为热情来填满你。”
      “流氓!”谢桥被他抱着,耳边传来他炙热的呼吸与情话,心中即惊诧又羞恼。他从不曾说过这般不正经的话,即便情正浓时。
      微微掀开眼帘,他眸子太深沉,令她心口一跳,止不住的悸动。
      秦蓦躺在她身侧,谢桥挪了挪身子,靠近他的怀中,拿着他的手臂搭在腰间将她抱紧了,心里的不踏实感被他温暖有力的怀抱给驱散。
      脸颊在他脖子蹭了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靠好:“你不是说归期未定,怎得突然就回来了?”算一算时间,明秀还不曾抵达神农谷。
      而以他的脾性,定是信送出几天,他便赶回京了。
      “连日赶路没有怎么合眼吧?”谢桥心中嘀咕,这人精力还如此旺盛,不知疲累。
      “昨晚睡得很好。”秦蓦掌心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揉捏,眼底布满柔情。手指在她的伤疤上轻轻抚摸,怜惜的说道:“还痛么?”
      谢桥摇了摇头,早已不痛了。
      “你再睡一会,我约了人。”谢桥望一眼天色,将要日上中天,拥着被子从他怀中爬起来,突然想到昨夜的甲鱼汤没有喝成,嗔怒道:“都怨你,昨夜的甲鱼汤没了。”
      “昨日我吩咐半夏不必做了。”
      秦蓦掀开被子,宽肩窄臀,身材挺拔,双腿修长,肌理分明毫无一丝赘肉。如瀑黑发披散下来,透着不羁的狂野。
      谢桥看得脸红心跳。
      秦蓦勾唇一笑,抱着她去净室:“我待会要进宫一趟,晌午不回家用膳。”
      谢谢搂着他的脖子,‘嗯’了一声。
      两人洗漱好,用完早膳,各自忙碌。
      谢桥坐在马车上,突然想起宫中的情势,倏然掀开帘子,对着坐在骏马上的秦蓦道:“秦蓦,宫里头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京中形势我都知道。”秦蓦即便人不再京城,京中安插的眼线,也及时将消息传递到他的手中。正是因着京城形势严峻,而常乐的身体康健,他便立即回京。
      而今日进宫,便是打探情况,也并不能够确定,能否顺利见到明帝。
      谢桥抿紧唇,说了一句:“你多加小心。”顿了顿,又道:“见不到明帝不妨事,我有其他的安排,别硬闯。”
      秦蓦颔首,策马离开。
      谢桥去往相府。
      宝林蹲在大石狮子旁边,百无聊赖的候着谢桥。
      手里的细小石子抛掷到到街道上,骨碌碌的滚动到一辆缓缓停下来的马车轮子下,抬眼便见是郡王府的马车。立即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疾步上前,接过半夏手里的木梯放好。
      “郡王妃,您可算来了,我家公子好像又傻了。”整日里坐在窗台前,一动不动,眼都不眨一下望着院子里那颗光秃秃不知名儿的枯树:“说是在参透红尘,领悟人生,您说是不是傻?又不是要去做秃驴,看破红尘了,相爷、夫人的人生到头了。”可不得活活给气死?就这么一根独苗苗。
      谢桥忍俊不住,觉得苏璃和他这小厮,两活宝。
      “今儿个早上起来,伤春悲秋,拽着两句词,酸的奴才牙都要掉了。”宝林默默吐槽着他家公子各种不对劲,怀疑定是烧坏脑子了,平日里最厌烦酸腐诗词,今儿还顺手拈来两句,可吓坏他了。连忙回禀了夫人,夫人也是惊吓得不行,这不就将郡王妃给请来了?
      谢桥听着宝林一边唠叨着苏璃的状况,一边思索着容姝做的是何选择。
      若是选择苏璃,苏璃断不会是宝林说的这种情况。心一沉,拧紧眉头,难道容姝最后选择的是秦隐?
      思忖间,已经进了屋子。
      苏璃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案后,手里翻看着书卷。谢桥瞟一眼,正是八股文范文。
      谢桥看向宝林,宝林不识字,见谢桥望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急了:“公子看的是诗词?您看看,他如今是怎得一种情况!”
      苏璃修长的手极为秀气,举起书册,指着封面上几个大字:“来,宝林,跟着我念‘淫诗艳词’。”
      宝林惊恐,目瞪口呆,指着苏璃说不出话来,一张脸儿煞白转瞬又涨得通红。
      苏璃见状,伏案大笑:“宝林,你傻还是爷傻?方才是几个字?这上面几个字?”
      “公子!”宝林被欺负羞愤的瞪圆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好想要哭。
      苏璃手指揩去眼角泪花,对谢桥道:“大容容,他的脑子才该好生治一治。”
      “公子,您又捉弄奴才!”
      太可气了!
      “就是,过份了啊。”谢桥附和一句。
      宝林感动的看向谢桥,心里觉得郡王妃人不美,心地儿很好。
      “真当咱们宝林傻?下回你要蒙骗,也得有点难度,方才这个傻子也看的出来。”谢桥义正言辞,字字句句却如小飞刀‘噗、噗、噗’插进宝林的心口。
      宝林捂着心口,小心肝碎一地。看了看谢桥,又看了看苏璃,红着脸,“你们……你们……”说了半天,最后跺一跺脚,扭头悲愤的跑了。
      苏璃眨了眨眼,看着谢桥一本正经的面色,又望着宝林仓皇而逃的背影,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谢桥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苏璃脸上的笑淡去,下巴抵在书案上,垂着眼帘,八股文的字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跳入他的眼中,却一个字也没有往心里去,愈发的心烦气躁。
      ‘啪——’
      苏璃将八股文范文合上,靠在椅背上,郁郁寡欢。
      他恹恹的说道:“大容容,我没事,你回去罢。”
      谢桥手探向他的额头,已经大好了。
      “姝儿可有来找你?”谢桥见苏璃眼帘掀了一下,又垂下去,歪着身子缩在椅背里,更加不得劲的模样,心中有了答案:“你没有争取她,心里想着的是她心中没有你。而你与秦隐相比,没有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他是兵部侍郎,而你却是只是相府公子,还需仰人鼻息,你便由着她去选择。”
      苏璃眼底光芒黯淡,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谢桥知道她怕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不由的说道:“你心里想得如此明白,又为何闷闷不快?你高兴也好,不得意也罢,她统统都不知道。而将你如今这模样看进眼中的是你父母,他们为你担忧。若是放不下,你与她有婚约,何不去争取?与秦隐公平竞争?如果是因为功名,她并不在意这些个虚名。你只为成全,便将她放下了。不必画地为牢,将自己困在里面。”
      苏璃摇了摇头,揉着脸道:“父亲把我送出京城,来年春闱赶回京城。我觉得挺好,答应了。”只是心中有些怅然,一年后,不论如何,都有了结果。
      那时候她孝期已满,嫁给秦隐也好,选择与他履行婚约也罢,或者谁都不选,他都受了。
      只要她高兴,这些是她真心要的。
      他做不来勉强她的事。
      谢桥颔首:“何时启程?”
      “不知。”
      谢桥点了点头,给他扶脉,并无问题。自药箱里拿出几瓶药,塞在他的手中:“一些伤药,你出门在外,带着一些个放在身边。”
      苏璃不客气的揣进袖中内袋,嘟囔着说道:“大容容,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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