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嫁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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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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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夏筱冉皱皱眉,有些困惑,没心的人?
  
  沈墨宣点头,说道:“听说他的心早在困质日曜时,就给了别人,从此之后便成了无心之人。幸而也得益于此,他可以为了笼络权势,收归集权,娶各色各样的女子,以及她们的家族。”
  
  “困质日曜?”夏筱冉有些迷糊。
  
  根据她之前有意无意打听来的消息,可以知道,日曜国是与逐月国实力相当,相互抗衡的一个国家。可是黄灿灿和日曜有什么关系?
  
  “你常年待在闺中,有些事情,岳丈大人可能未与你提过。当今皇上并不是在逐月的宫廷之中长大的,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作为人质,送到了日曜国。多年之后,才回到逐月宫中。”
  
  “这……”夏筱冉暗自惊讶,这黄灿灿的经历,怎么和秦始皇嬴政相似。
  
  想来想去觉得有些不明白,夏筱冉又问:“先皇也不只一个儿子,凭他一个当初作为质子被送出去的皇子,怎么能爬上今日的皇位?”被当作质子,只怕是跟流放异乡差不多,也难怪他如今要以联姻的方式拉拢各族权贵,否则毫无根基的他,就算爬上了皇帝的宝座,怕是也坐不稳几天。
  
  沈墨宣笑笑,说道:“宫中这位可不是一位简单的人。”
  
  “如何不简单?”在夏筱冉心中,“不简单”这个词,一直有几个同名词,它们分别是“阴大谋宏”,“隐身作案”,“工于心计”,和“诡计多端”。
  
  “当初先皇为何要将他作为人质,质押于日曜,如今已鲜少有人知晓,只隐约听说,与当时的皇后,也就是今日的太后有些关系,但究竟内情如何,现已无法知晓。只知道后来,先皇的身子每况愈下,深知自己时日不多,便招了自己这个在他国,作为人质多年的儿子回来。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皇帝对这个儿子愧疚颇多,于是答应他,允他一个心愿,问他想要什么。”
  
  “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爬上皇位了吧。”夏筱冉眨眨眼,对这个传言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当然,他不会傻到求一个皇位,他只是求老皇帝让他回日曜国。”
  
  “回日曜国?”这人真奇怪,好好的逐月国皇子不当,好不容易从日曜回到逐月,却还要求着回去。“难道是为了你之前说的那个,他给了心的女子?”
  
  沈墨宣笑得有几分莫测,“这一回,再到日曜国,他便不再是人质的身份,而是尊贵的逐月国皇子,不用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日曜皇宫中的座上贵宾。”
  
  “他回去不是为了那个女子?”夏筱冉心心念念,还是记挂着那个偷了皇帝心的女子。
  
  “不全是。”
  
  “那他是为何?”总不可能傻兮兮的回去,想要一洗前耻吧。
  
  沈墨宣微笑,墨色的眼眸流动着异样的光泽,“为了坐上皇位。”
  
  这下子夏筱冉彻底迷糊了,实在想不通这其中能有什么以退为进的计谋可使,只能伸长了脖子,等沈墨宣的下文。
  
  “事情很简单,他与日曜国的某位权势之人私下达成了协议,一旦事情办成了,对方就会辅佐他,坐上月帝之位。”
  
  夏筱冉在心中默默抹了一把冷汗,是谁说古人原生态无污染来着?分明是谬论,这一个两个的,肚子里都揣着多少阴谋坏水啊,明明是一个“人不腹黑枉少年”的时代。
  
  “那既然皇帝这么厉害,方小白脸家是什么来头,敢和腹黑皇帝抢女人。”直觉告诉夏筱冉,这个方公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沈墨宣笑笑,道:“他也就是个心里装了灵欢的傻小子,想做一回英雄救美的主角。”
  
  夏筱冉眼珠子骨碌一转,瞟了沈墨宣一眼,问:“你不想也救一回美,当一回英雄?”一股酸醋味又上来了。
  
  沈墨宣佯作享受地深深吸入一口气,笑着将夏筱冉揽进怀里,说道:“如今我的美人都已经在怀,我还费那事做什么,这等苦差事留给别的傻小子去做就好。”
  
  夏筱冉的背脊贴着沈墨宣温暖的胸膛,这个晚上听得故事太多,她有点难以消化,总觉得心里还有什么疑团没解开,想要张口问,却又脑中混沌,一时间记不起来究竟想问的是谁。
  
  她在沈墨宣怀中挪挪身子,翻了个身,面朝他,刚想开口,却突然被沈墨宣翻身而上,骑在了身下。
  
  望着头顶沈墨宣那双含笑的眼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又变身了。
  
  “夫君,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夏筱冉两眼瞟瞟周边,这里不仅是动作一大,就可能掉下去的屋顶,还是能看到星空,摸到树叶,挨着瓦砖,随时都可能被人毫无保留瞻仰的……裸视空间。
  
  沈墨宣笑着,那一双黑眸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睫道,广阔的深蓝苍穹像一张巨大的幕布,而沈墨宣则以居高俯视的角度,一寸一寸的来回扫视着她,像一只微笑的老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侵略的危险气息。
  
  “为夫可是记得,娘子在很久之前,就如此提议过。只不过,当时在岳丈府上,多有不便,今日却是……天时地利,人和。”沈墨宣笑意更深,胸前的衣襟松垮着垂下,被风一吹,凌乱地飘散开来,原本恼人的画面,却在他的笑容下变得别有风情,撩人心弦。
  
  “我哪……哪有。”夏筱冉原本理直气壮,被沈墨宣盯着来回看,心里竟毛毛的,声音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墨宣伸手去拉夏筱冉腰侧的衣带,目光却一直胶灼在夏筱冉的脸颊上,只见那红云飞飞间,外衣便被拉了下来。接下来是中衣……
  
  “等等。”夏筱冉终于忍不住要阻止,即使她是岛国文艺片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现代新青年,也顶不住亲身体验这户外作案的刺激啊。
  
  谁知沈墨宣根本不打算理会她的反抗,右手将她的两手困住,往头顶一压,上身便倾了下来。
  
  他的左手还在她腰间游走,下颚却已抵上她微凸的锁骨,唇齿一张,沈墨宣突然咬住她的衣襟往外一拉,伴随着惊叫一声,夏筱冉雪莹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了夜风微凉的空气里。
  
  “娘子,今夜你想要流氓,色狼,还是采花贼?”他的唇落在她娇柔的唇瓣上,细细摩挲,轻轻舔舐,一路向下,轻轻咬着她的下颚,轻喘地回应着身下的她,轻微的酥酥颤抖。
  
  柔软的唇瓣落到她喉间,伴着她的喉骨上下滑动,再吮吸着,向下……
  
  “夫君,你的手,停……停……嗯……”声音像是破碎了一般,一句话都落不完整。
  
  夏筱冉清晰地感受到沈墨宣双长有细茧的左手,正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游走,微粗的指腹摩擦着细嫩的肌肤,让她一时之间感觉到一种内虚的酥麻感。
  
  “夫君……我不……我不要啊……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夏筱冉被他折磨的想哭,明明想要阻止他,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被他压得死死的,半分都摆脱不了。
  
  此刻的身体是愉悦的,思想上却饱受折磨。
  
  这里可是上没有屋顶,下没有门窗的野外啊。万一来人了怎么办?万一,有人躲在某个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正在窥视他们怎么办?万一……
  
  “啊!夫君你的手!手!嗯……你……你快出来。”
  
  沈墨宣看着身下那人纠结的小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开口声音一时暗哑,微微喘息道,“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卖了身给我的,如今我便要提货。”
  
  “不,回去啊,我要回去!”夏筱冉全身已经软的像一滩水,却还妄想垂死挣扎一把。
  
  沈墨宣在此刻竟翻起了旧账:“昨夜不是躲着我,躲得好呀,我让你不到明日别想再回去。”’
  
  “小姐!”
  
  一声叫唤声,僵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喜鹊从阶梯口处,冒出了一颗双眼睁得鼓鼓的头。?

☆、何以金婚,欲嫁予之

?  “小姐;姑爷;你们……”愣在阶梯口的喜鹊双眼圆鼓鼓的瞪着;眼前夏筱冉正被沈墨宣压在身下;两人衣衫凌乱,夏筱冉雪莹的胸口露出一大片;而沈墨宣的右手正放在她起伏的弧线上,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眼前旖旎的风景,让尚不懂人事的喜鹊都看红了脸。
  
  夏筱冉见那丫头看呆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沈墨宣;脸颊更是烧成了一团火。她一把抓过沈墨宣的外衣掩住自己,又拼命往他身下缩了缩;躲起来尖着嗓子叫道:“死丫头!你再看我……我把你的眼睛……”
  
  “挖了。”
  
  夏筱冉一愣,微微扬起头瞧见沈墨宣的下巴,他脸上虽有笑,夏筱冉却感觉到一点寒意,估计是某人被破坏了好事,心里正不顺畅着。
  
  喜鹊也被沈墨宣掷地有声抛出来的这两个字吓醒了,她头一缩,身子往下一蹲,结结巴巴的话语从阶梯口处传上来:“姑爷,实在不是奴婢不知趣来打扰你们,可刚才外头来了一人,奴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眼见这夜越来越深了,总不能让他躺在院子里头过夜吧。”
  
  沈墨宣拉过夏筱冉的衣服替她遮好,问道:“来得是什么大人物,倒是挑了个好时候。”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喜鹊停顿了片刻,回道:“他就是个厨子。”
  
  “厨子?”沈墨宣皱了眉。
  
  夏筱冉从沈墨宣怀里钻出来,眉目间也是疑云浮浮,“这大晚上的,我们也都已用过膳,厨子不在自己房里暖被窝,到这里来做什么?”
  
  喜鹊见夏筱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小姐,不是我们院子里的厨子,是外面来的厨子。”
  
  “耶?”夏筱冉眨眨眼看向沈墨宣,“夫君,你真的去找了个新厨子?之前我不过是做个样子唬唬他的。”夏筱冉口中这被唬之人,指的自然是陆晓。
  
  “不是我请的。”沈墨宣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翻过身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又将夏筱冉带了起来。
  
  “不是你请的?那这厨子难道能掐会算,自己找上门来的?”这就奇怪了。
  
  “小姐。”喜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话说得有些吞吐,似乎有些忌惮,“这个厨子,他说,他说他是,是表少爷请来的。”
  
  喜鹊一说完,便从阶梯口处伸出手挥了挥,那手中正举着一个信封,“这里还有表少爷给你的信。”
  
  沈墨宣起身走过去,拿了信回身递给夏筱冉。
  
  夏筱冉也毫不避讳,当着沈墨宣的面抽出书信还不够,还要拉着沈墨宣坐下,依偎在他怀里,将信笺递到他手中,闭上眼,对沈墨宣道:“夫君,我有点累,你念给我听。”
  
  沈墨宣也依着她,展开信笺,借着皎洁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念。
  
  听着听着,夏筱冉忍不住睁开了眼,笑眯眯地插嘴道:“夫君,你念书的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你得了空,每日睡觉前都给我念念书,你说好不好呀?”
  
  沈墨宣看着她月牙一般弯着的眼眸,也跟着牵起了嘴角的弧度,心中堵着的那股气,像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塞子,转眼化成了乌有。他笑得柔和,温柔地抚了抚夏筱冉的脸颊,应道:“好,为夫答应你,等我们的儿女能够独当一面,继承沈家的家业之时,我便每日陪着你,做什么都好。”
  
  夏筱冉哈哈一笑,那可是不知道多遥远以后的事情了。
  
  心中一念,夏筱冉又对沈墨宣道:“夫君,我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成亲一年,叫作纸婚;成亲五年,叫作木婚;成亲七年,叫作铜婚;成亲二十五年后,叫作银婚;结为夫妻,一同相濡以沫相守五十年,叫作金婚;成亲后六十到七十年能逃过生离死别,仍然在一起的,叫作钻石婚。”
  
  “钻石?那是一种什么石头?”沈墨宣头一回听见这个词。
  
  夏筱冉也忘了,以古代这种纯人工机械式的生产制造方式,确实不大可能有钻石这种精细打磨的产物出现,于是她解释道:“那是一种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它的产生要经过几千年,受到极度的高温高压,自然侵蚀,最后产生出一种叫做金刚石的原石,然后人们再用人为的手段,将其切割打磨,百般磨砺才能成一颗钻石。所以后来也有人将它寓意为爱情的坚贞,象征着经历无数风浪与磨合,最终成就的结晶,是世上最坚硬的石头。”
  
  沈墨宣抬抬眉,某种闪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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