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王爷的小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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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王爷的小桃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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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弈捏着她的脸,眼睛里是明显的警告,但绛桃并不害怕,她就是要把这些他不敢承认的事实说出来,那对二人而言都是个伤,只不过她很幸运,遇见了能帮她疗伤的花弈,而弗云的身边却只有心机重重的白芷。
    “你仔细看看我,我已经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了,早就不是了,你喜欢的那个人在离开漆鹿国的那一天就死了,桃女官早就死了。”
    他眼底受伤的情绪一闪而过,转瞬,他就像个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将她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衣服。
    可是她却不为所动,既不迎合,也不抵抗,像个死气沉沉的娃娃。
    无论他如何抚摸,如何亲吻,如何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都不给于任何反应。
    弗云的手伸到她的裙内,触碰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她的心里简直想要立马拿刀砍断那只手,可是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反抗,不然会更刺激他,让他想要征服她。
    这还是从花弈那里学到的。
    终于,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撑着身子俯视着她毫无表情的脸。
    “你赢了。”
    绛桃暗暗松了一口气,仍故作冷静地说:“我早就输了,我们都输给了时间。”
    她闭上眼,眼泪再次滑落,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心的。
    弗云俯身在她的泪上一吻,“我答应你,不会再碰你了,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陪我住几天好么,只几天,我就放你回去。”
    “那花弈他……”
    “可你也要答应我,这几天不提亶木国的任何人,否则……”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道:“否则我怕是也要毁约了呢。”
    绛桃想了一会儿,看着他道:“好,三天,三天后你放我回去。”
    “七天。”
    “三天。”
    “十天。”
    “好吧,七天。”
    弗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看她又皱起眉头,以指在她眉间抚平,道:“最后一吻。”
    对于花弈那里,战况却是捷报频传,看得出漆鹿国已经被逼得无路可逃,攻溃他们,指日可待。
    阿九却一直醒不过来,少了花弈当主心骨,阿九又不在,军里缺了指点之人,若不是先前阿九的一番刺激话语,让上下一心要为花弈报仇,怕是军心早就涣散了。
    这日傍晚,阿九忽然醒了来,不仅醒了过来,连身体也比之前好了一些,别人连连道好的时候,夕河却不敢怠慢,花弈也是,他们心里那个词太刺眼,让人无法直视,又无法忽视。
    回光返照。
    好在接下来几天他的身体状况也还好,他们才稍稍放下心来,心道苍天有眼,总算是听见他们的祈求了。
    这日晚上,花弈与阿九正在部署兵力,盘算着怎样将漆鹿国那群人尽快拿下,忽然传来两个消息。
    一是弗云派人送来了个礼物给阿九,是绛桃的珠钗。
    二是看天象,这几日怕是要有雨。
    花弈捏着那珠钗,眼里的杀气越来越重。
    阿九咳了一声,问道:“听夕河说你要人严密观测天象,若是有雨立即进攻,如今可能做准备了?”
    花弈道:“不可!小桃花在他手上!弗云那个混蛋,居然敢打劫我老婆?!”            




☆、八十四章 你挺厉害,比染墨毫不逊色

阿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兴许是你多想了,有这样珠钗的多着呢,怎么就知道这是桃姑娘的,况且战机一瞬即转耽误不得,若有差池你如何向众将领交代?染墨也没办法袒护你的。”
    花弈推开他,朝门边喊道:“夕河你回来,今儿个你俩说破天我也不能动手,小桃花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那个禽兽会对她做什么谁都不敢保证。”
    夕河显然心情不好,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只要赢了关键的一仗,她就可以同阿九回家了,他这时候却为了一个女子说停?
    “他送这东西来,明显是对你的生死抱以怀疑,你这么明显地放弃进攻,他必然猜到你还活着。”
    花弈道:“可若是继续进攻,他便可以将小桃花端出来,到时候阿九便要顶着不顾王子妃死活的名声,你确定没关系?”
    夕河犹豫起来,这位云国君太狠,看起来不轻不重的一支珠花却让人进退维谷。
    良久,花弈道:“我知道他要什么……”
    “不可!你拿战争换绛桃,我不许。”
    花弈笑道:“这战争由我说了算,我说换便要换!”
    半晌没说话的阿九道:“可是你已经死了,这里我说了算,传我命令,密切关注漆鹿国的大军局势,一有风吹草动立即进攻!”
    花弈一拳便要打过去,停在阿九面前又猛地停住,他担心这一拳下去,阿九打半条命就没了。
    夕河在一边冷冷道:“你若真是打下那一拳,我便要大军立即踏平漆鹿国的军营,所有活的都碾死!”
    她也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清楚花弈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不会真的朝阿九动手。
    花弈恨恨地看着这二人,甩手而去。
    夜里他换了衣服偷溜出军营,刚走出不过一里地,就在林子里见到久候的阿九,他负手而立,显得格外单薄。
    花弈仍旧是笑嘻嘻的样子,抱着胳膊道:“你打不过我,也拦不住我的。”
    “我知道,我只是晚上吃多了,散散步而已。”
    你们家大半夜散步么。
    花弈笑道:“同你说实话,这战争本来就是看弗云不顺眼,想要给他点教训,但他现在已经不要脸到以一介弱质女流威胁别人,这次我不想同他纠缠了,就让他赢了又如何,况且夕河想要你赶紧离开,胜利并不是唯一的法子,输了,你也一样可以走,所有罪责我担着。”
    听完他的话,阿九竟一句话都不多拦着,反而转身朝回去的路走。
    “你担着啊,别拉我下水。”
    走了许久,他又轻轻说道:“当心点儿,别被狗咬了。”
    花弈笑道:“放心,就算被咬死了,好歹还有小桃花陪着我,不吃亏。”
    “闭上你的乌鸦嘴。”
    轻车熟路地到弗云住着的帐子外,一个拦着他的人也没有,花弈也懒得防备,大喇喇掀了帘子就进去,屋里美姬在怀的弗云正举杯畅饮,酒水沿着他的下巴流到领子上。
    “甭装了,知道你等我呢。”
    弗云一边嘴角扬起,朝那美姬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可怜的美人儿还没刚被抱到怀里,已经被赶出去,临走还偷偷看了花弈一眼,意味不明。
    “这场战事的输赢换我家小桃花,换不换?”
    弗云显然没料想到花弈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而这话,本是他想要说的。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让花弈坐下,给他倒了杯酒。
    “不换,我好容易才接她回来,岂会又让你夺走。”
    花弈举杯便饮,丝毫犹豫也没有。
    “甭说的这样好听,这件事儿咱都说了八百遍了,当初是你自己放手,现在又反悔?我说你这人还有没有信用可言了?”
    “当初我说的是,迟早一天,我会接她回来。”
    花弈掏掏耳朵,“是么?没听见。”他笑得一点也不像个王子,倒像个街头巷尾打劫的地痞,“我先把丑话说前头,亶木国的国君不是我,我是不会在乎用一个国家跟你死磕的,云国君,你可想好了。”
    不是“像”,有时候他就是个地痞。
    弗云身后是一个锦绣山河的屏风,而屏风后,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的绛桃。
    他布置这出戏就是想要绛桃亲耳听到花弈的讨价还价,战争、国事,这些与她的交换,让她心里的期待慢慢减少。
    谁曾想花弈一上来便将所有的戏码都打乱了,眼里没有重如山的天下,猖狂的像是世上没任何事情能束缚他,弗云到底还是低估了他乱来的本事。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弗云你要是演戏之前同我说一下多好,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什么战争在他那里都跟儿戏一般,也免得你把我困在这里了。
    这几日,弗云待她不曾逾矩,当然这是指搂搂抱抱排除在外,屋里的摆设似乎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就连燃的香都是她曾经留下的,如今,香燃尽了,他们也如那香一般,再也不会复燃。
    我会将你当作曾经年少最美的梦,梦醒了,我便要走了。
    “其实你不该拒绝地这般痛快,你可知,你这里所有人的性命如今都在我手上。”
    弗云自斟自饮,道:“那又如何。”
    花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赞道:“你这酒真是不错,比染墨那家伙珍藏的困仙酿好多了,要不你送我几坛吧?”他一扬头,又是一杯尽。
    弗云不同他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花弈亦然,像是要同他比拼似的,二人很快便将一坛酒喝得见了底。
    酒尽,再没有留你的借口。
    我若开口,便是要永远失去你了,再也无法做你的阿福,只能是云国君,同花弈王子做交易的云国君,卑鄙的云国君。
    绛桃,我真的爱过你,可是时间它不给我机会,连我仅剩的希望也撕得粉碎。
    一滴泪在他的心里流下来,像是一颗小小的钉子,划过之处皮开肉绽。
    他将酒杯慢慢放在桌子上,杯底与木桌碰撞出轻轻的声响,这声是一把天下最锋利的剑,将他拦腰斩断,他,和他坚持的过往。
    “我要这场战争的胜利,和当年被你们夺走的清泉、首月两座城池。”
    花弈笑眯眯地说道:“胜利我给你,城池嘛,你自己同染墨交涉,两座也好三座也好,只要他给你,我毫无异议。”
    “今后两国的任何战争你不许出现。”
    “没问题。”花弈的眼睛里带着笑,心里却想,大好的战机让我给拱手送人了,染墨回头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怎么可能要我再上战场。
    当然,就算他想要袒护他,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也不稀罕。
    所以说染墨大概才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不仅要给他收拾烂摊子,还要时不时地被他惊天动地的行为气死。
    “还有啥要求没?没有的话,我可以带小桃花走了么?你点了她的穴这么久,她肯定不好受的。”
    说完,花弈起身走到屏风后面。
    绛桃瞪着大大的眼睛,他瘦了,脸上还有刚结疤的伤口,嘴角坏笑,眼睛亮晶晶的。
    花弈解开她的穴道,她便一下蹦了起来跳到他身上,捶打他的肩头。
    “你混蛋!丑死了,我不要你了!”
    花弈紧紧抱着她,在她头发上轻轻抚摸,好久才道:“我想你了。”
    她哭,又忍着:“我也想你。”
    二人牵手离开,绛桃头也不回,倒是花弈走到门口还回头朝弗云挥了挥手,“其实你挺厉害,比染墨毫不逊色,真是期待你二人的交锋。”
    他扔了个锦囊给弗云,里面的纸上写了他上次闯军营时偷偷在军营附近下的药,这药若是遇到雨,便会挥发成剧毒的气体,唯有用他单子上的解药方可解除,另有一锦囊要他交给阿九,上书“求和”。
    他来之前便已给夕河留了信,她会想办法要阿九答应,并且布乱战局,让亶木国尽快输,而不用太大伤亡。
    他们手牵手走了一会儿,见到沈鹤白牵了马来,花弈上前把马牵着先走了开,让他俩单独相处一会儿。
    沈鹤白似乎很是为难,道:“其实……弗云兄真的曾想亲自去接你的,放弃国家和王位,但我阻止了他。”
    绛桃点点头,“应该的,阿三你当在他迷糊的时候提醒他,在他犹豫的时候鼓励他,在他走错路的时候引导他。”
    一句阿三让沈鹤白面露愧色。
    “阿三,我走了。”
    她走出老远,沈鹤白忙唤住她:“小怪物。”
    她回头,他道:“对不起,保重。”
    她微微笑,被花弈捞上了马背,他夹腿扬鞭,马儿撒开退跑了起来,月光下融为一体的影子越来越远,直到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八十五章 媳妇儿 我有深深的危机感

天下还是那个天下,不会有永远的敌人,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所谓成王败寇,弗云赢了,便夺回城池,但不知哪一天,或许会再次失去。
    亶木国此次战争可谓损失惨重,不仅战败,连唯一的王子都惨死在战争之中,听说赫赫有名的九公子回到宫里时也只剩下一口气,没几日便去世了。
    有人传言,九公子死后,他身边养的小兔子也跟着绝食殉主,一番衷心让人唏嘘,倒是与他鹣鲽情深的夕河宫主好像没事儿人似的,逍遥世间。
    花弈死后,他的王子妃也不见踪影,有人说她剃了头发当姑子去了。
    “喂,尼姑。”
    绛桃个手肘捣在花弈的心口窝,让他捂着胸口半天缓不过劲。
    “你还敢贫?这狗屁传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花弈嘿嘿笑,讨好地搂着绛桃的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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