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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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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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笃。”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是江豆豆在嚎:“妈妈,豆豆放学啦。”
  虞亭放下笔,小跑到门前帮儿子开门,江豆豆一下扑进来抱着她的大腿,蹭了蹭:“妈妈,咱们下去,豆豆给你送个礼物。”
  母子俩下楼,江豆豆自带魔术配音的从书包里掏出一朵大红花,邀功的递到虞亭面前:“妈妈,豆豆棒吗!”
  虞亭接过大红花,肯定说:“棒!”
  “那亲亲一下可以吗?”江豆豆直勾勾地看着她,虞亭重重地在他的婴儿肥上嘬了一口,他登时捧着脸喜不自胜。
  #
  母子俩吃完晚饭,江豆豆老老实实回房间复习,虞亭一个人在客厅,屁股刚沾上沙发,马上想起来刚刚称体重时居然比上次饭后体重胖了两斤,她当即站了起来决定一个人出去遛弯。
  发胖时没有一块肥肉是无辜的。
  走了五十多分钟,被闷出了一身热汗。虞亭看天色乌压压像要下雨,转身打道回府。
  门口鞋架上有一双沾着点点灰的皮鞋,江求川回来了。
  虞亭走过客厅,江求川穿着一身短袖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腿上架着笔记本电脑。
  她走过去倒水喝,想起朋友圈那事,她得意的挑了眼江求川,没想到江求川正好抬头,两人视线对上。
  虞亭心一虚,赶紧撇回脑袋。沙发上的江求川从茶几上的小竹筐里剥了颗水果糖含进嘴里,左边的腮帮鼓起一个圆润,他笑似非笑说:“嘴里这颗糖甜掉牙了,吐到你嘴里行么?”
  “噗。”
  虞亭一口喷出嘴里的水,被呛得直咳嗽。
  守株待到兔,江求川将电脑移到沙发上,起身一步步逼近:“你知道,我就喜欢缠着你。”
  用四个字形容这种感觉:毛骨悚然。
  虞亭慌忙放下水杯,脚底抹油跑上二楼,还边喊着:“你冷静一点!”
  见虞亭被吓得惊慌失措,江求川心情大好,从中午被人发微信调侃到下午的郁闷消失殆尽。
  他抱着电脑,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向书房。
  虞亭此人,光说不练假把式。
  开完长达两小时的线上会议,部署完近期的工作后,江求川关了电脑,靠在椅子上难得的发了会儿呆。
  他悄声走到江豆豆房间门前,轻轻打开门,江豆豆在床上睡的正香,一脚蹬开了盖在身上的毯子,月光下都能看到小脸通红。
  江求川倚在门边,勾起唇角,眼中带着笑。深知儿子贪凉怕热,江求川拿着毯子只盖在了他圆滚滚的肚皮上。
  躬下腰在江豆豆的小胖脸上落下一个吻。
  臭小子,做个好梦。


第16章 
  回到房间,虞亭已经换上了睡衣。见来人,她防备的瞄了几眼,江求川眼风都没多给她一个,绕过她径直走到他的衣柜前,拿出睡衣进了浴室。
  虞亭松了口气,又觉得口渴,跑到楼下喝了杯水,顺便从冰箱里的众多面膜中挑了张钢铁侠上楼。冰凉的钢铁侠敷在脸上,蕴含丰富养分的精华安抚着每一个躁动的毛孔。
  她对着镜子一个一个消掉面膜下的气泡,顺便开始脑补在自己孜孜不倦的护肤下三十岁时依旧年轻的面庞,在江豆豆开家长会时吊打其他妈妈,艳压群芳。
  爽!
  目光扫过桌上的La  prairie面霜,她倏地想起了自己今晚第一次用的同品牌身体乳,开盖只剩下小半罐,而且那浓厚的香味总有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
  她一定在哪里闻过。
  “啪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接着是吹风机的“嗡嗡”声,江求川在吹头发。
  有钱真好,想着,虞亭撕下面膜,连带着包装袋里剩余的精华一起丢进了垃圾桶,不带一丝留恋。
  江求川将头发吹干,走到门边拉窗帘。窗外树影摇动,大雨倾盆,阳台已经有了积水。他视线下滑,落在阳台桌子上的那一沓白纸上。
  他问:“虞亭,阳台桌子上的纸是你的?”
  江求川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虞亭一下没反应过来:“阳台上的纸?什么纸?”
  纸!
  她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向阳台,急道:“对,是我的,快帮我拿进来。”
  江求川人高腿长,几秒钟的时间就将那沓纸拿了进来。A4纸已经被泡透,正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虞亭将纸拿在手里,用铅笔画出来的服装效果图已经糊成一团,还和下面的纸张黏在一起,一不小心就会撕破。她懊恼的抓了把头发,心中恨自己丢三落四,怎么偏偏就忘了把设计稿收进房间里。
  虞亭将纸放在小几上,小心翼翼地将最上面的设计稿与下面的纸张一点点分离,眉头紧锁,不敢放松,稍有差池可能就会破损。
  历时五分钟,终于将纸分离开,只不过在纸张中间有一条裂痕。
  江求川递了吹风机过来,虞亭诧异地看他一眼,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别用这种感动的眼神看我,举手之劳。”
  他就想看看是什么玩意能让她这么着急。
  虞亭将纸展平放在桌上,曲着腿蹲着,用吹风机将纸一点点吹干,手指轻轻抚平纸上的褶皱。过了快半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
  江求川扫了眼,是一张设计线稿,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他问:“你画的?”
  虞亭全部心思都放在桌上那张纸上,她点点头,扬唇笑道:“怎么样,不错吧。”
  她侧面对着江求川,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而蹙眉、时而又喜笑,那谨小慎微的模样虔诚得恨不得将线稿裱起来以便供奉。江求川盯着她的侧脸,在记忆里,虞亭对什么东西都是可有可无,包括婚姻和儿子。
  暖黄色灯光渡在虞亭身上,锋利的爪牙被收起,朦胧得有些不真实。
  江求川收回视线,难得的说了两句软话:“还行,你要是喜欢可以去开个工作室。”
  他这是在表扬她?虞亭乐呵呵:“我也觉得不错。”
  她本以为自己离开了四年,可能早就将那些经验忘干净了。没想到今天一上手,意外的不错。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个?”
  毕竟原主可没有这项才艺。
  江求川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关我什么事?”
  虞亭:“……”
  她刚刚脑子里准备好的一大段借口都白编了。
  江求川起身:“该睡觉了。”
  虞亭活学活用:“你想睡就去睡呗,关我什么事。”
  “开着灯睡不着。”
  “……行吧。”
  虞亭猛地起身,脑袋眩晕,而且曲了半个小时的腿已经酸麻到没有知觉。她前脚刚踩到地,腿软得根本支不起身子,脚一瘸直往下跌,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想抓住些能救命的东西。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响和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闷响是因为她成功的拉上了江求川垫背,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肉垫子上。
  倒吸一口凉气是江求川。
  江求川知道虞亭身材好,造江豆豆那晚就知道。时隔五年没碰虞亭,压在他胸前的绵软似乎比以前大了。
  强烈的痛感持续自下而上传来,江求川哪儿还有心情感受什么温香软玉,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虞亭,把你膝盖挪开!”
  虞亭闻声往膝盖看,没想到她的膝盖这么有志气,直直怼在小江头上……
  她连忙抽回脚,翻身从江求川身上坐起来,甚至不敢看江求川阴云密布的脸,边道歉边将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刚刚腿麻了,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看病钱我出。”
  江求川语气不善:“我缺你那点钱?”
  错在自己,虞亭心虚的伏低做小:“不缺不缺,您有钱,大户人家。”
  下身的痛感还在持续,江求川眯起眼,说:“你知不知道,江家只有我一个儿子。”
  虞亭恭敬说:“知道。”
  她心中腹诽:你可是皇太子,以后还指望着你继承皇位,靠这玩意繁衍子嗣。虞亭这么一想,还不如撞坏了,这皇位除了江豆豆都传不了别人。
  江求川突然又说:“你是不是想干脆撞坏了,免得我给江豆豆在外面找弟弟妹妹?”
  江求川盯着虞亭观察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没想到她头一转,咧着嘴笑:“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江求川:“……”
  当晚,江求川躺在床上缓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消了痛感,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落在房间内,一室好梦。江求川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纯白天花板,他下意识撇头看向旁边的床。
  虞亭和江豆豆不愧是亲母子,一个德行,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踹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毫无遮拦的露在空气中,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白皙柔软。
  刚刚的梦里,也是那柔软压在他胸膛上,长腿勾着他的腰,嘴里吟’哦着。江求川记得,梦里的场景是他们结婚的那次,也是唯一一次。
  他掀开毯子下床,面无表情的从衣柜里找出衣服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一大清早洗冷水澡提神醒脑格外清醒,江求川发尖还沾着水珠,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正朝着这走来的江豆豆,江豆豆蹦蹦又跳跳:“爸爸,妈妈起床了吗?”
  江求川抱起儿子:“没,你妈还在睡觉,我们先下去吃饭。”
  江豆豆的脸颊蹭着江求川的头发,冰冰凉凉的水珠沾在脸上,他往旁边偏了偏头,奶声问:“爸爸是是洗澡了吗?”
  江求川点头:“昨晚出汗了,所以爸爸去洗澡。”
  王阿姨的早饭还没做好,父子俩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个边黏着爸爸边听英语磨耳朵。
  虞亭今天简简单单的穿了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短裤,下楼时王阿姨刚把早饭端上桌,她洗手接过王阿姨手中的碗:“我来吧。”
  今天的早饭是皮蛋瘦肉粥和油条,虞亭给每人盛了一碗,父子俩坐在她对面,她弯腰将碗推过去:“豆豆多吃点,不然很快就会饿。”
  江求川一米八五的个子坐在椅子上也很高,从他的视角看去,随着虞亭上半身的不断下倾,宽大的T恤领口里透露出风光无限,黑色蕾丝边包裹着柔软,愈发显得白皙灼目。
  “吃吧。”
  虞亭在对面坐下。
  江求川别开眼,端起桌上的果汁一饮而尽,最后一口咽下,喉结滚动。餐桌下,他翘起二郎腿,裆部渐渐鼓成小山丘。
  江求川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饭,和平时没有任何不一样。
  江豆豆先吃完,一溜烟的跑去厨房告诉王阿姨他今天想带小蛋糕去幼儿园吃。
  在江豆豆跑进厨房的同时,江求川起身,虞亭抬头看他一眼,裆前那鼓鼓囊囊的一块根本无法忽视。
  虞亭目瞪口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晨’勃?她赶紧埋头喝粥掩饰尴尬,虽然原主连孩子都生了,但是她本人心理上还是实打实的处女。
  江求川将她的反应纳入眼中,他手撑在桌上,俯身逼近虞亭:“准备好赔偿吧,拜你膝盖所赐,被撞肿了。”
  说完,江求川径直上了二楼。客厅里回荡着虞亭被粥呛到的咳嗽声。
  还有这种操作?


第17章 
  江求川又冲了个冷水澡,下楼时虞亭已经送江豆豆去了幼儿园。他今天比平时晚十分钟出门,赶到公司时险些迟到。
  见人来,杨肯起身迎过去:“江总,关于酒店重新招标的方案已经放在您桌上了。跃腾公司的王总安排在九点半,下午两点是三组的项目阶段报告会,晚上的时间帮您空出来了。”
  “嗯。”
  杨肯继续问:“江总,今天喝蓝山咖啡还是昨天到的埃斯美拉达庄园瑰夏咖啡?”
  江求川摆手:“都不要,泡杯感冒冲剂。”
  杨肯:“感、感冒冲剂?”
  这是不是太朴素了。
  江求川看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杨肯立刻摇头“没有!”
  总裁办公室门关上,杨肯小跑回办公桌,开始翻找他老婆强迫他带来公司的板蓝根。蓝色、绿色、白色,三个包装他泡哪种?
  杨肯从桌上拿起手机,打开淘宝,挨个搜索三个牌子板蓝根的价格,最终挑了绿色包装,用适宜温度的水冲泡好送进办公室。
  江求川扫了眼玻璃杯里的棕色液体:“泡了哪种?”
  他恭敬地把玻璃杯放在办公桌左上角:“最贵的那种。”
  江求川:“……我问的是哪种感冒药。”
  “板蓝根。”
  江求川点头,他端起板蓝根啜饮一口,突然问:“我之前在国外给头和手投保是你处理的?”
  杨肯点头,江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江求川将板蓝根一口喝完,抬眼看杨肯,皱眉问:“你去问问他们机构能不能给生殖器官投保?”
  江求川把杯子递给还在没缓过来的杨肯:“顺便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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