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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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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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的时候徐函禹已经到了。
  徐函禹见虞亭进来,兴奋的招招手:“虞亭,在这!”
  虞亭在徐函禹对面坐下,徐函禹将菜单递给她,说:“你要吃什么勾上,别跟我客气。”
  虞亭接过菜单,在徐函禹的基础上只加了一盘一米肥牛:“这些够了,太多就我们俩也吃不完。”
  “行。”
  徐函禹把菜单给了服务员。
  徐函禹今天刚跟着设计师把之前那笔单子谈下来,她跟虞亭吐槽了两句甲方,见她听的津津有味,又顺口把谈单子过程中发生的趣事和虞亭说了说。
  虞亭托着下巴听着,时不时给一些反应,是个十分合拍的听众。
  火锅上菜上得很快,徐函禹烫了片毛肚,随口问虞亭最近在忙些什么。
  虞亭涮了片肥牛,轻叹一声:“我最近在找工作,不过好像不是很顺利。”
  徐函禹安慰她:“没事,我在来星辰之前也发了很多简历,石沉大海的多了去了,后来去一家小公司先做了一年,才跳槽来星辰,现在还只是个设计师助理。”
  见虞亭笑了,徐函禹又说:“找到工作了有工作的烦恼,没找到工作只有没钱的烦恼。”
  虞亭点头:“我有钱。”
  徐函禹说:“所以你现在没烦恼,多好。”
  吃到一半,一道男声从虞亭身后传来:“徐函禹,你也在这。”
  应该是徐函禹的朋友或者同事,但是声音虞亭很耳熟。
  徐函禹抬头,笑着打招呼:“程颐,你们程序员晚上不加班?”
  程颐是徐函禹的高中同学,徐函禹跳槽到星辰后才发现程颐在她楼上上班。
  那天在电影院撞到她的那男人好像也叫程颐。
  虞亭回忆间,程颐已经走到了桌旁:“加班也不是天天加,今天部门聚餐。”
  程颐的目光扫过徐函禹对面的人,恰好虞亭抬头,那种心砰砰跳的感觉又回来了,程颐又惊又喜:“是你!”
  虞亭礼貌的笑着对程颐点点头。
  程颐大喜过望,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徐函禹问:“你们俩认识?”
  程颐点头如捣蒜:“一面之缘,没想到还在在这遇见。”
  程颐还想说什么,他部门的同事走过来隔着两米的距离:“程颐,聚餐就差你了,还来不来。”
  程颐说:“就来。”
  等同事走了,程颐巴巴地看向虞亭,语气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后脑勺:“要不我俩加个微信?万一你手机有问题只不过还没发现呢。”
  虞亭噗地笑出了声,她打开微信,调出二维码:“行,有问题了我再联系你。”
  扫完二维码,程颐看向虞亭的眼睛里一闪一闪,他走的一步三回头:“一定要联系我哦。”
  等程颐走了,徐函禹“啧”了声,八卦问:“你们俩怎么认识的?还扯上手机了?”
  虞亭把那天在电影院认识程颐的过程和徐函禹复述了一遍,听完,徐函禹暧昧的“哦”了声,看向虞亭的眼里写满“你俩有戏”。
  虞亭烫了片龙利鱼,挑眉看向徐函禹:“我有家室了。”
  徐函禹怔了片刻,转瞬笑道:“你应该去当影后,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虞亭勾唇,笑着没说话。
  吃完火锅,两人晚上都没什么事,当即默契的谁也没提回家,并肩在大街上压马路消食。
  明明只是第三次见面,两人却像有聊不完的话题。路过一家叫‘迷夜’的酒吧,光看外部装潢就看出这家酒吧的财大气粗,虞亭的眼神里有些好奇,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酒吧。
  徐函禹“哥俩好”地搭上她的肩,豪气说:“走,我们进去喝两杯。”
  虞亭问:“不会出事吧?”
  从小,她只在课本上接触过酒吧,必定和“禁毒”、“卖、淫”等话题联系在一起。
  徐函禹让她放心:“‘迷夜’是江城最大的酒吧,不敢光明正大的违法乱纪。”
  两人走进去,虞亭好奇的打量着所看到的的一切,一片昏暗中,只有天花板上的酒吧灯射出五颜六色的光线,舞池里有男男女女跟着音乐的节奏在摇摆。
  徐函禹拉着虞亭走到吧台前坐下,熟稔的对调酒师说:“一杯百利甜酒、一杯长岛冰茶。”
  没一会儿调酒师将两杯酒放在两人面前,徐函禹将百利甜酒推到虞亭面前:“这个酒精度数低,你尝尝。”
  虞亭啜饮一口,冰凉过后的第一感觉就是甜,里面应该是加了水果,但她尝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徐函禹喝了杯长岛冰茶,顿生“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滋味,她当即又要了一瓶格兰威特。
  “你最近不开心?”虞亭问,说着她给自己也倒了半杯格兰威特尝尝味。
  徐函禹喝了口酒:“愁,什么时候不愁,读书的时候有读书的愁,工作的时候有工作的愁。”
  她都快愁死了,这种日复一日的体力工作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到底还要在设计师助理这个位置上熬多久,虽然她知道目前只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但是她真的很想升成设计师。
  虞亭深有同感,她眯着眼睛喝下一口酒,补了句:“不工作的时候有不工作的愁。”
  徐函禹不解:“你愁什么?”
  虞亭打了个酒嗝,被冲的脸都红了:“我愁什么,我愁没工作。”
  她可能天生就是劳碌命,不工作的日子久了,虞亭都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两人你一句愁,我一句愁,愁来愁去,愁完了一瓶格兰威特。
  虞亭没怎么喝过酒,当下脑子已经有点晕了,酒真是个好东西,喝下去好像什么烦恼也没了。
  她指着格兰威特,看向调酒师:“这个,再来一瓶。”
  徐函禹拉着虞亭:“虞亭你喝醉了,”她对调酒师摇头:“不用了,麻烦你了。”
  虞亭眼神眨了眨,看向徐函禹:“我没醉,我只是觉得这个好像还挺好喝,”她转头看向调酒师,一拍桌:“我说再来一瓶就再来一瓶,我有的是钱。”
  有钱的就是大爷,调酒师马上拿了瓶格兰威特给虞亭。
  和徐函禹分着喝完第二瓶格兰威特,虞亭醉眼迷离的看向调酒师:“再来一瓶。”
  徐函禹酒量比虞亭好,但也没好到哪去,当下也有些醉意,她摆手:“真不、不用了。”
  虞亭转头瞪她:“我们是朋友吗?”
  徐函禹点头:“虽然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就干一杯,一生情,一杯酒。”
  “好,你说得对!”
  徐函禹端起一杯酒,脑子有些晕乎:“来姐们,走一个。”
  虞亭已经醉了,她和徐函禹碰杯,被酒精刺激得眯起眼睛。
  虞亭趴在桌上难受得带着哭腔:“贵妇真的好无聊,我找不着工作怎么办,难道只能吃公司分红、等着继承亿万遗产了吗?”
  徐函禹把手搭在她肩头:“你以为、嗝、有工作有多好,天天看老板脸色、给傻逼甲方改设计,这一行越来越难做了,不是你抄我的,就是我抄你的,哪款市场好就全往哪走,原创都特么都骗人的。”
  在旁人怪异的目光里,两人一杯又一杯,虞亭指着酒瓶:“还别说,这玩意喝多了,味道还不错。”
  徐函禹突然打了个喷嚏清醒不少,她甩甩头,看向已经喝大了的虞亭:“不行,不能喝了,你家住哪,我打个车送你回去。”
  她现在没有完全醉,去洗个冷水脸强打起精神还能把虞亭送回去,跟着她出来的,如果出事就不好了。
  虞亭满脸醉意,她指着手机:“不用你送哦,我有司机,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虞亭艰难的睁大眼睛努力分辨出手机上的字,她往下滑,找到小郑的电话,突然打了个酒嗝,虞亭难受得眯起眼,手一抖拨出了小郑上面的号码。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对方的声音平淡:“喂。”
  怎么声音不太对?虞亭说:“小郑,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就要多喝热水。”
  对面:“……”
  虞亭又说:“你来接我吧,在……在……”
  旁边的徐函禹小声说:“迷夜。”
  “对,在迷夜,”她嘿嘿笑了声:“开车库那辆黑色宾利,我们要做暗夜里的精灵。但是出来时动静小点,别让江求川知道了,他屁事多得很,还爱摆臭脸,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快来啊,挂了。”
  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断。
  虞亭戳着手机:“放心吧,我司机很快就到了。”
  徐函禹靠在她肩头,咧嘴笑:“宾利,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认识开宾利的富婆。”
  瓯海别墅。
  江求川黑着脸,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他屁事多?爱摆臭脸?还开着宾利去接她?还想做暗夜精灵?
  江求川冷嗤一声,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继续看季度报表,没有丝毫要动身的意思。
  他看了几行报表,如果虞亭出事,首先虞家那边不好交代,其次,闹出去对纵江的股价也有影响。
  江求川动了动过身子,继续看报表。
  又看了几行,陆寻澈前几个月说迷夜最近有不少女性被捡死鱼。
  30岁的女人,昨晚就为了个公仔都能又蹦又跳,她不被人捡走谁被捡走。
  江求川脸黑了一半,所以虞亭为什么要跑去迷夜喝酒?
  江求川起身出门,到地下车库,他站在白色路虎和黑色宾利之间,片刻之后,黑色宾利冲出瓯海别墅。
  迷夜。
  虞亭手撑着下巴,摇晃着脑袋:“徐函禹,我好困。”
  徐函禹用了点力气拍她,让她保持清醒:“虞亭你别睡,等你家司机来了再睡。”
  虞亭一脸难受:“这小郑哪儿去了,都快半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来。”
  两个容貌出众的女性坐在吧台前,一个晕晕乎乎,一个已经醉得不轻。不远处,一个脖子上戴着一串大金链子的男人起身,摇晃着酒杯走到虞亭身旁,他伸手,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哥哥陪陪你?”
  虞亭冲他说:“你没看到我旁边还有一个人?瞎了?”
  大金链子男人摸摸下巴,满脸肥肉堆起一个笑:“两女的喝多无聊,我们三一起喝,哥哥请你们。”
  徐函禹脾气冲,当即端起一杯酒泼向大金链子男人:“滚,不差你这点钱。”
  被泼了一身酒的大金链子男人面色不郁,他呸了声:“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大金链子男人想要想要扛起挣扎的虞亭往外走,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不睡亏了,徐函禹抓着他大声喊救命,然而一声声救命都淹没在震耳欲聋的DJ里。
  大金链子男人一把甩开徐函禹往外走,心想,今天赚大了,睡完了再拍一组裸照,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睡?给兄弟爽爽都不是不可能。
  无视路人探寻的目光往外走,大金链子男人突然觉得有些背后发冷,他抬头,对上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森冷的目光,下一秒,西装男人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大金链子男人吃痛的连连后退,扛在肩上的虞亭被他摔在地上,虞亭醉得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钝痛得厉害。
  大金链子男人看向江求川,怒道:“我带我婆娘回家,你在这拦着我做什么!”
  “你婆娘?”江求川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一脚踹在大金链子男人腹部,大金链子男人被他踹倒在地上。江求川的脚碾压在他的裆上,重若千斤,大金链子男人吃痛的面目狰狞。
  江求川声音窖着冰:“清醒清醒。”
  “保安呢,保安!这有人挑事!迷夜的经理呢!”大金链子男人大喊,迷夜在寻衅挑事这方面管得很严,他不相信这男人在迷夜的经理面前还敢这么放肆。
  迷夜经理收到消息赶紧从办公室跑出来,边走边骂:“保安都是吃什么干的!这么点事都管不好,犯事儿的都给我抓起来,丢出去!”
  经理挤进拥挤的人群,从外围挤到中心,大金链子男人毫无尊严地被压在地上,裆上被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踩住,嘴里还在叫嚣:“你现在不放开,等老子起来弄死你信不信!”
  经理目光顺着皮鞋往上,脑海中一套一套的套话瞬间被噎住,他脸上带着笑走过去:“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冲撞了江少?”
  大家都管他叫江总,但他永远都是迷夜的江少。
  经理还是七年前的那位经理,江求川收回脚,扫了他一眼:“人就在这,你看着办。”
  江求川打横抱起虞亭往外走,徐函禹也终于从人堆里挤出来追了出去。
  徐函禹边喘气边问:“你就是小郑?”
  江求川喉结滚动,刚想说话,虞亭不安分地在怀里动,她醉眼朦胧的看着江求川:“小郑,从、从这个角度看你长得有点像江求川。”
  “不过,我身上怎么这么痛。”
  江求川:“……”
  江求川把虞亭放在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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