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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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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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音淡淡地道:“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本是一体的?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想来你也不会好受吧。你爱让我来给你陪衬我不介意,不过一会最好别找我麻烦。你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我。我不希望王府的事情再出现,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一身本事又倾囊相授。故而我答应师父护你三年,这三年内我会不遗余力的保护你。但愿你不要耗干了大家的情分,三年后形同陌路。我想这不是师父愿意看到的。”

    宇文冰月脸色一白,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心思。

    上一次,她明知道侧妃故意陷害她,却并没有设法阻止反而处处提供便利想要借刀杀人。

    今天特意让洛天音穿了高贵的丝绸裙衫,特意为她梳了精致的发型。与她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衣衫,任何人看来,这都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可是,那样一番打扮叫本就难看的洛天音更加的难以入目。粗布的衣衫倒也罢了,那样收拾起来怎么都有一种东施效颦的感觉。

    不过,与这样的洛天音站在一起,本就光彩绝艳的宇文冰月更加美的清丽出尘,所以任何一个重大的场合她都是很乐意与洛天音一起出场的。

    “你,你说什么我不懂。”悦耳的声音便有一丝暗哑。

    洛天音往车窗上懒懒一靠:“不懂没关系,照做就行。”

    却是没有心思对她温温细语,无论前世今生对皇宫那样的地方她都是厌恶的。那样一个外表光鲜亮丽,内里肮脏不堪的地方她从骨子里不愿意接近。

    偏偏她知道,身边这位郡主从小就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今天的宫宴最终不知会遇到些什么事。心情更加莫名的烦躁。

    大周朝是鲜卑族所建,祖上也是游牧民族出来的,大周朝的臣民本性里非常洒脱而不羁。

    难得一见的,男女竟然可以同席,怎么看似乎总有些别样的意味。

    洛天音了然一笑,昨日从朱雀那里得到的情报,柔然王孙拓跋临渊今日游历到大兴。今日这场宴会多半都是为了他开的。

    柔然,草原上的霸主。老汉王拓跋勋被称为草原上的雄鹰,但雄鹰的终有老去的那一天,雏鹰却是尚未长成。

    拓跋勋的第二代几乎已经快死的差不多了,根本没人能继承他的汗位,反倒是第三代的拓跋临渊越来越得汉王的青眼。不过,拓跋临渊却不是看重名利的人,总喜欢到处游历,却渐渐在各国中都享誉盛名。

    大周建国已近五百年,宇文氏皇权却是日渐式微,若是能得到柔然的支持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那么,今日如此多的名门闺秀济济一堂,真有些耐人寻味。

    宇文冰月袅袅婷婷如清浊白莲般的卓越风姿将将一露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男人,女人,只要是人,谁能看不到那样奇特的组合?

    两个同样着装同样打扮的女子,实在是天渊之别。后面是一滩烂泥,前面是皎皎明月。烂泥将明月衬托的更加高贵美丽。

    宇文冰月目不斜视,清绝的脸上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刚刚好能展示出她最美的样子。

    瞬间,嫉妒的,羡慕的,贪婪的,痴迷的各种各样的目光纷至沓来。宇文冰月却好似并没受到影响,脚下的步伐仍旧缓慢而优雅。

    洛天音不得不佩服,她那样的风度是她学不来也装不来的。这个时候她无比感谢自己这张丑陋的脸孔。因着这样一张脸,她反而可以活得更随性自在。

    “独孤众公子到。”

    刚才还纷乱的御花园中瞬间便静了下来,众人竟都站起了身子,一时间没一个人说话。

    洛天音双眸一亮,独孤家好大的面子。

    皇后的家族果然是越来越势大了,小说电视诚不欺我,皇后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咕噜咕噜”的轻响声中,御花园外缓缓走来几人,一瞬间便吸引了洛天音所有的目光。

    不得不承认,独孤家的基因的确是不错的,那两个站着的,各个风度气质都是不凡。反倒是坐在轮椅上那个人容貌实在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脸色也是苍白的怎么都无法与独孤家其他两个兄弟的风采相比。

    那实在是让人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洛天音知道,那个人定然就是独孤家的长子独孤文信。传言中自小病弱不良于行的独孤文信一向深居简出,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今日竟也到了。看来想要取悦柔然的恐怕不仅仅是宇文皇室。

    独孤三兄弟走上最高的台阶,不声不响的坐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一个红衣少年目光在女宾席微微一扫,便一瞬不瞬地定在了宇文冰月脸上。

    宇文冰月几不可见地微颦了眉,却更如西子捧心般叫人怜惜。

    红衣少年面上一喜,竟自离开座位快速向宇文冰月走来。

    “你是宇文冰月?”少年嗓音黯哑而低沉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怪异。

    宇文冰月微微颔首,少年呵呵笑道:“好极好极,这门亲事本公子应了。你勉强尚可入眼,本公子就叫我父亲去提亲让你做个正妻吧。”

    宇文冰月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自说自话到这种地步。

    鲜卑族虽民风开放却也是没开放到将婚事随处嚷嚷的地步,更何况那少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宇文冰月上赶着要嫁给他。这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当真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从小到大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之间只是惨白了一张脸,却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洛天音轻叹一声,看来是该自己出场了。

    “独孤小公子,是昨夜睡得不好吗?”她声音如雪泉般冷冽清澈,叫独孤文智双眸中一亮,向声音来源看去。

    这一看,立刻变了脸色。刷一声拔出腰间配剑,剑尖直指洛天音:“你是什么妖怪?长的这副鬼样子也有脸出来见人?快来,叫本子一剑挑了你免得坏了本公子宴会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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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 王府一等侍卫统领的风姿

    洛天音脸色一冷,这小P孩年龄不大,脾气却是太臭了。先是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这会就因为她长的丑便要杀人。实在是欠收拾。

    她却并不退后,反而淡然一笑向他剑尖又走进几分:“文智公子想杀尽管杀,只是要想好了杀的后果。”

    独孤文智虽然鲁莽却也不是太蠢,扫了一眼她的穿着,一时间也不敢断定她的身份来历。若是真杀了什么不该杀的人,父亲虽然不惧却定然会教训他的。

    偏声音却一点不能服软:“你是什么东西,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鬼。”

    洛天音将腰杆挺得笔直:“在下,永王府红妆一等侍卫统领。”

    独孤文智迷茫了,从没听说过永王府有过什么红妆一等侍卫,还是个女的。

    不由轻嗤一声:“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杀了也便杀了。”

    “在下虽是一个侍卫,却是王府的侍卫。公子莫不是忘了,王府侍卫都是有品阶的,虽然不高却的确是朝廷命官。不知公子是何品阶?”

    独孤文智脸色一黑,那样的问题从没有人问过他。他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大司马独孤宇。平时即使是与父亲同样位列三公的大司徒和大司空见到他都是不敢招惹的,他那样的出身哪里需要品阶?但世间的事有些是大家心照不宣却是不能摆到桌面上的,比如说摆在桌面上来,他的确是个白丁,的确没有品阶。

    “既然没有,公子也不过一普通庶民,弑杀朝廷命官以下犯上,公子可担得起?”

    “我…。”

    “今日设宴为柔然王孙洗尘,宴席未开,公子便让宴席染血,是看柔然不顺眼?”

    “我……”

    “我家郡主冰清玉洁,养在深闺。今日于公子不过头回相见,公子若是思慕我家郡主大可大大方方追求,怎好在这大庭广众随意攀扯,这样的手段实在下作。”

    “我…”

    独孤文智一张俊脸早囧成了猪肝色,却是无法反驳,心中着实不甘。平时谁敢这样跟他说话,虽然气恼,手中的剑却是再也刺不下去。

    “你这丑丫头满口胡言,我父亲…。”

    “三弟。”他刚想说些什么,台阶上却传来一声不疾不徐的低沉男音。

    独孤文智回头看去,是独孤文瑞一张冷冽的面孔。

    “回来。”

    独孤文瑞却并不看他,只信步走向宇文冰月,竟朝着她微微一礼。谦恭而温顺。

    “我三弟鲁莽,冒犯了郡主和这位统领大人。独孤文瑞这厢有理。”

    随即便又缓缓的优雅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独孤文智一眼,独孤文智一张脸涨的通红,却始终是不敢再说一句话。

    洛天音双眸一眯,这独孤家的二子的确不简单。

    不过,对于这里的一切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趁着宴会没开始,只想出去透透气。

    身子方才移动宇文冰月便有所觉察:“你去哪?”

    “方便一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蓦地,感觉的背后一道锐利的目光如利剑般向她射来。豁然回首,身后一派其乐融融,那样的目光再也无迹可寻。

    ==

    洛天音很想仰天长啸,皇宫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大也就罢了还长得都差不多。

    她不过是想出来透个气,却悲催的发现迷路了。

    不知道今天宫女太监是不是都很忙,走了一路连个人影都不见,想问个路都不行。

    她却不知道她早偏离了主干道,正朝着皇宫最偏远的地方而去。

    好在,终于看到人了。

    前面是一架在皇宫中几乎随处可见的凉亭,却是有个前面凉亭都难得一见的人。

    凉亭中站着一个穿着单薄白衫的女子,乌黑的墨发随意的散着,微风中如翻飞的丝线。

    那样一张脸清丽脱俗却未免有些过于苍白。她一双如水般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愁绪和哀伤,茫然的投向虚空,好似并没有什么焦距。

    洛天音看的心中一紧,宇文冰月的清浊是刻意做出来的,这个女子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么的清雅那么的高贵,清雅到似乎并不属于这红尘的俗世,随时便会踏风归去一般。

    她正准备上前,却骤然自旁边阴影里走出个端着托盘的嬷嬷。嬷嬷的衣饰虽处处可见,但花白发髻上那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怎么看都是越矩的。偏那嬷嬷却毫不顾忌地插在头发上处处招摇,想来身份并不简单。

    洛天音闪身躲在凉亭边最近的山石后,心中却是郁卒不已。她不想听秘密,更不想听皇宫的秘密。秘密知道的多的人往往并没什么好下场。

    可是这会却也是万万退不得的,稍稍一动万一惊动了那两人说不定自己当场就被人咔嚓了。深宫内院从来最不缺枉死的人。

    “娘娘,”老嬷嬷倒是规规矩矩冲那清雅高贵的白衣女子行了个礼:“药好了,娘娘快些趁热喝了吧。”

    那白衣女子两弯新月一般的黛眉微微一颦,双眸中的忧伤瞬间又深了几分,却只是淡淡说了声:“好。”

    便毫不犹豫端起那黑褐色尚冒着袅袅烟气的药碗。

    微风拂过,药气渐渐消散在风中。洛天音刚好处在下风处,好巧不巧的那苦涩的药味一股脑的全钻进鼻孔中。

    她微微一皱眉,那苦涩的药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腥甜,间或还有着类似金银花般的冷香。虽然极淡,却还是叫她闻到了。

    那样的味道她太过熟悉,在陪宇文冰月回永王府之前,师父曾不止一次叫她闻过看过。师父说高门大院中下作的手段层出不穷,这件东西几乎是无往不利的利器。

    它的名字叫做西藏红花,是能够让人不孕甚至堕胎的。

    她心中渐渐浮上一丝怒意,见识了独孤文智的鲁莽傲慢草菅人命,独孤文瑞的深沉冷厉深藏不露。她对独孤家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一碗避孕药,一个忧郁的宫妃,一名身份尊贵的老嬷嬷。实在不难猜出这里面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是独孤家要的,她就偏要阻止。

    轻轻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指尖微微一抖。那老嬷嬷竟一瞬间倒在地上睡着了。

    洛天音风一般略了出去,在那碗药将将要触到嘴唇的瞬间一把抢过了药碗。

    那白衣女子眼神中闪过瞬间的惊愕便又恢复了平静。

    洛天音心中暗暗赞许,这样的变故,她这样极品的容貌,这女子竟然都能平静下来,不惊不闹,不是个愚蠢的。

    “这药,娘娘不可喝。”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瞬间如出云破月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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