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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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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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妾是谁?”
    白云暖看了紫藤一眼,她怎么会知道章乃春的这些风流韵事。
    紫藤道:“雨墨!”
    白云暖愣住。
    与紫藤互留了家庭住址,便两下里分别了。白云暖回到雍王府便有些心神不宁,没想到娜仁高娃是个蠢货,自己将雨墨亲送到她手上去,她却仍旧叫她给逃脱了。差了锦屏去可园欲找娜仁高娃来问话。却被告知娜仁高娃去宫里探望贤妃娘娘尚未回来。白云暖不禁有些郁闷。
    张易辰从外头回来,问白云暖关于让白振轩去地方任郡守一事,白振轩是如何回复的,白云暖告诉他哥哥同意了。张易辰见白云暖神色郁郁,只当他是舍不得兄长的缘故,便好言宽慰了一番。
    话说娜仁高娃在海棠苑里酒醒又逗留了一日,钟离雪故意着美善提醒她道:“既然易容术成全不了你心头所喜。不如让它成全你心头所恶。也不枉你苦学一场。”
    娜仁高娃仍是有些懵懂,美善只好把话挑白道:“侧王妃拥有一张王妃的脸都无法得到王爷的侧目,那不如用这张脸去干点坏事。泼点脏水,让王爷对王妃心生芥蒂,自然也就把心放到侧王妃身上去了。”
    娜仁高娃一时如醍醐灌顶,回到雍王府便和吉雅计议起来。
    章乃春因为遭到拒绝。不得见到白云暖的面正郁郁寡欢了几日,忽而接到一封信。信上白云暖约了他到白振轩家里见面,说是白振轩即将去地方任郡守,离开上京,一家人一起吃个饯行宴。邀章乃春一起。
    章乃春看着那邀请函,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完全不像是白云暖的作风啊!
    雨墨笑话他道:“爷也真是的,见不到时牵肠挂肚。人家约会你了,你又诸多疑虑。难道你还要白白错失这样的良机不成?”
    章乃春气馁道:“什么良机啊!这信上说好了是饯行家宴,那雍王爷肯定也会同来的,我贸然前去……”雨墨一条帕子掩了嘴,啭莺声吐燕语笑道:“没想到爷你竟然也有胆小如鼠的时候。你只是去见一见你的心上人,又没有那歹心要与她巫山*去,再说是她发的请柬请的你,所以你惧怕王爷做什么?就算那雍王爷有三头六臂,你是王妃请的座上宾,也不需怕他的。爷要是心虚,想避避嫌,雨墨倒有一个主意。”
    章乃春当然是想去赴宴,忙不迭问雨墨道:“什么法子?需得万全的,方可。”
    雨墨眼珠子一转道:“你只要让紫藤姐姐带了冕哥儿同行,这不就冠冕堂皇了吗?”
    章乃春一拍大腿,妙啊!无论如何紫藤是当年白云暖许给他的,带了紫藤前去,可比带雨墨前去要周正得多,更何况还有个聪明伶俐的冕哥儿。
    到了请柬上约定的日期,章乃春备了礼物,带上紫藤和冕哥儿直奔白振轩的宅邸。
    而雨墨自是冷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她恨不能此去,章乃春能闹出什么大乱子来才好呢!如若章乃春真的色胆包天调戏了白云暖,那才有好戏看。不过依她对章乃春的了解,章乃春也不过是借赴宴之名看看白云暖,秀色可餐,解解馋罢了。
    雍王府内,白云暖整装已毕,等着张易辰一起出发。张易辰却被小太监来报说是前院有客人来访,便弃了白云暖先去前院会见客人。到了前院并不见有什么客人,便质问那传话的小太监,传话的小太监很是委屈,说明明有客人来访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又不见了呢?张易辰便懒得和他再费口舌回安品园寻白云暖一同出发,刚走到安品园门口,便见白云暖虚扶着锦橙锦屏的手笑吟吟从里头走了出来,如花似月,美冠一方。
    张易辰笑着迎上去,拉住她的手道:“今儿个怎么打扮得如此浓艳,不似你的风格啊!”
    白云暖道:“哥哥去赴任,我当然装扮喜庆一点,好向他道贺。”
    张易辰想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便笑道:“浓妆淡抹总相宜。”又问:“真娘呢,怎么没有同来?”
    白云暖道:“翰哥儿、凌哥儿和蕙娘那三个孩子还是她留在府里看着比较稳妥。事不宜迟,王爷咱们走吧!”白云暖挽住张易辰的手撒娇,张易辰很是受用,拉着她去找马车去。
    侯伯永早就备好了马车,载了王爷和王妃往白府而去。
    张易辰和白云暖抵达白振轩的宅邸时,章乃春和紫藤正被白振轩拒之门外。
    章乃春满腹委屈,无论如何向白振轩解释自己是白云暖请来的客人,白振轩都不肯相信,直到白云暖来了,道:“哥哥,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是怎么的,怎能将章少爷拒之门外呢?他好歹是咱们的同乡啊!他来向哥哥道喜并无恶意,再说他的确是我请来的客人。”
    有了白云暖的保荐,章乃春才得以进入了白府。L

☆、第三百二十二章 痴王爷妒火中烧

张易辰从未听白云暖提过章乃春此人,所以今日面对这个生得风/流倜傥,又有些放荡不羁的章乃春不禁有些侧目。他将白云暖拉到一处,询问章乃春的底细,白云暖道:“就是洛县的同乡,他的生意做到上京来了,上回还送了大批礼物到雍王府拜访我,所以这一回便借哥哥的饯行宴款待他,也算答谢还礼。”
    张易辰怎么听怎么觉得白云暖敷衍,而再要详问时,白云暖很是不耐,张易辰只好作罢。
    宴席上,白云暖对章乃春诸般热情,令张易辰很是吃味,白振轩和小七亦是暗暗吃惊,唯有章乃春如大伏天吃了西瓜般各种酸爽。
    张易辰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强拉了白云暖要回府去,白云暖哪里肯依?赖着不走,还道:“要回你先回,我这儿还有客人呢!没有邀请张大少爷去王府做客已是礼数不周,还不许我借哥哥的宴席聊表心意了?”
    张易辰蹙了眉头,眼前的白云暖样貌还是从前的白云暖,可为什么言谈举止竟如此不同呢?他心里堵得慌,实在不想再看着白云暖在宴席上对章乃春热情有加了,便拂袖离席去园子里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待到宴席散去,白云暖很是醉了,白振轩和小七扶了她出来,很是抱歉地看着张易辰,白振轩道:“阿暖素日并不这样的,今儿个不知怎么了。”
    小七道:“或许王妃不胜酒力,今日都怪小七没有看好她,让她贪杯了。”
    张易辰不悦地看着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白云暖,问白振轩和小七道:“那个章乃春和阿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故事吗?”
    白振轩和小七愣住,继而此地无银三百两般死命摇起头来。
    白振轩道:“王爷你可不能多想!”
    小七也惶急道:“王妃心里只有王爷一个人的。王妃从前都看不上章大少爷,如今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张易辰一听,此话有破绽,便道:“从前?章大少爷从前纠缠过阿暖吗?”
    白振轩和小七一时又语塞,真是多说多错。可他们的沉默看在张易辰眼里更加糟糕,张易辰很是粗鲁地从白振轩和小七手里拉过白云暖,一边没好气道:“她醉了。本王先带她回去。至于章大少爷。你们看着处理吧!”
    白振轩和小七互视一眼,深感问题严重。白振轩追上张易辰道:“王爷,王爷。你息怒,我一定会劝章乃春马上离开京城的。”
    张易辰不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眼怀里昏昏欲睡的白云暖,白云暖却是一听白振轩的话立时睁开眼睛道:“哥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京城?京城又不是咱们一个人的,咱们住的。他自然也住的,哥哥,做人不能太绝情哦!章乃春昔日对咱白家也不错嘛!”
    白振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今天的白云暖实在太奇怪了。他忙对张易辰拱手道:“王爷你别往心里去。今天就是一场误会,阿暖她喝醉了,她的话不作数的。”
    白云暖却“呵呵”笑起来。“哥哥,你胡说什么呢?酒后吐真言……”然后又歪在张易辰怀里睡过去了。
    张易辰真想将白云暖扔在地上。但理智还是让他抱起她走出白府走向马车。侯伯勇还是第一次见张易辰的面色阴沉得若滚滚乌云,一时不敢多言,连大声喘息都不敢,让小厮在马车前放了长凳,自己先上去将马车车帘撩好了,等张易辰抱着白云暖上了马车,自己才下了车。
    “王爷,这就回王府了么?”侯伯勇小心翼翼问。
    张易辰点头,蓦地又道:“等等!”
    侯伯勇不解,张易辰撩开车窗帘子向外扫了一眼,问道:“锦屏呢?”
    锦橙忙诚惶诚恐道:“她替王妃给章少爷送信去了。”
    张易辰一听火冒三丈,见白云暖醉着,便怒冲冲下了马车径往府里去。
    白振轩和小七刚心事重重往宴席上走,忽见张易辰满脸怒容走了进来都吓了一跳。
    “王爷去而复返所谓何事?”白振轩问。
    张易辰哪里理他?一把推了他,大步流星往宴席上冲。
    宴客厅内,锦屏正将一封信笺交给章乃春,章乃春正满脸受宠若惊地接了那信笺欲打开,张易辰一步上前,一把夺过那信笺,打开看了。只见上头写着:张少爷,三日后会到府上拜访,一续前缘,以了昔日遗憾。
    张易辰气得浑身发抖,他拿着那信盯着章乃春道:“你和阿暖到底什么关系?”
    章乃春被张易辰如此一吼,整个人惊跳起来,竟不敢搭腔。这在张易辰眼里又被解读成了心虚,他一把揪起章乃春的衣领,血红着目光,咬牙切齿道:“你和阿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冕哥儿何曾见过趾高气扬的章乃春被人如此威吓,他吓得躲到紫藤怀里,道:“娘亲,我害怕。”
    紫藤搂住冕哥儿,战抖抖对张易辰道:“王爷,你放了他,他和王妃之间并无什么。”
    “那阿暖为什么要约他三日后见面?”
    张易辰的质问令众人都哑口无言,今天的白云暖的确反常,所以她约章乃春三日后见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振轩慌忙上前,小心翼翼从张易辰手里拿过那个信笺看了,继而长舒一口气道:“王爷误会了。”
    “什么误会,难道本王连阿暖的字迹都认不出来了吗?”
    白振轩心里已有底,不慌不忙道:“字迹虽是阿暖的字迹,可这信的确是别有用心之徒的栽赃陷害。”
    张易辰一怔,白振轩指着信笺上的“张”字道:“章少爷姓章,立早章,并非弓长张,可笑这居心叵测之徒妄图挑拨王爷王妃之间的关系,竟是鱼目混珠,自己露了马脚。”
    章乃春见张易辰盛怒,忙撇清道:“请王爷明鉴,小的的确姓立早章,并非弓长张,王妃与小的是同乡,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不可能连小的的姓氏都写错的。小的与王妃之间若有什么感情的话,也是兄妹情谊,并不是居心叵测之徒想要栽赃陷害的那样,还请王爷明查!”
    张易辰沉吟了一下立即转身离了大厅。章乃春见张易辰一走,他忙虚脱地跌回椅子上,用袖子一揩额头,竟揩出一额的冷汗来。
    紫藤低声道:“爷懂得害怕就好,从此以后收收心吧,否则只恐惹祸上身,命都不存矣。”
    章乃春虚脱地点了点头。
    张易辰奔到府门外,却见马车已经不见了踪迹。白振轩和小七追了出来,只见府门外的青石板路上空荡荡的,白振轩道:“阿暖呢?”
    “大概是先回去了。”张易辰无奈,眉头扭成大大的“川”字。
    白振轩道:“王爷,我这就备车,送王爷回去。”
    张易辰回到雍王府一时,一路直奔安品园。安品园静得出奇,丫鬟婆子们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见到张易辰,纷纷欠身行礼,锦橙压低声音道:“王妃说累了,想休息,不让我们吵她。”
    张易辰点了头,兀自神色凝重地入了正房。
    里间,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张易辰有点不适。他撩开珠帘走了进去,但见白云暖半裸着身子躺在帐内,那白皙的胴/体令他一时欲火燔灼。
    不对不对,是屋子里的香气在怂恿他,他明明满肚子火气的,可是此刻那火气却全都化作对那胴/体的渴望。
    白云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半裸的酥胸若隐若现,她的眼神因为酒意分外迷离媚惑。她微微抬起了手,伸向张易辰,娇柔一声唤道:“王爷——”
    张易辰不由自主走向了她……L

☆、第三百二十三章 乐淑园火灾

床上的白云暖眼里充满了媚惑,她如一条光滑而柔软的蛇贴了上来。张易辰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了下来,张易辰有些懵,他原本是要回来找她了解情况的,可是眼前这情势完全不容他思考,甚至,对于白云暖的诱惑,他无法拒绝。
    当张易辰被白云暖拉着躺到了床上,心底里的欲火仿佛被什么东西怂恿了似的,一直蹭蹭蹭地往上燃烧起来。
    一个反身,张易辰就将白云暖压在了身下。今日的白云暖分外的热情,热情得像是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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