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妃有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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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 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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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就闭嘴!”
  太妃孙氏强势依旧,训斥楚王,向来都是不留情面。
  楚王战战兢兢,连连请罪,这一关才算过去了。
  太妃孙氏叹了一声,“你啊,有时候就是喜欢偏听偏信。罢了,本宫也不怪你,谁叫本宫无能,没办法一直留在你身边教导你。”
  楚王说道:“我去找皇祖父求情,求皇祖父放过母妃。”
  “不用!等外面的流言平息后,你就将顾良娣给打发了吧。”
  楚王一脸疑惑不解,“母妃都说了,谢实是奉命杀人。谢实同顾良娣既然是清白的,儿子为何要将她打发走?她毕竟替我生了一个孩子。”
  太妃孙氏理所当然地说道:“她名声坏了,她和谢实之间不管有没有私情,这辈子她都洗不掉偷情的坏名声。你留着她,只会败坏你的名声。
  打发了她,再给她一笔养身银子,也算是仁至义尽。她娘家有靠,又有丰厚嫁妆,她还能再嫁。这样做,对所有人都好。”
  楚王皱起眉头,“一定要打发了她?”
  “你对她莫非有了感情?”
  楚王摇头,“那倒不是。只是儿子从不委屈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习惯。”
  “你不想出面,就让王妃替你料理干净。”
  楚王点点头,“我听母妃的。那,谢实也要打发走吗?”
  “送他去军营,这是事先答应他的条件。”
  “好吧!”
  “本宫不会害你。”
  楚王笑了笑,“我知道。母妃也要保重身体,儿子改日还来看你。”
  自那以后,楚王再也没去看望过顾玥,一直到顾玥被赶出王府。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
  兴庆宫。
  陈大昌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他捧着一摞奏章,放在案头上。
  寝宫内,靠着窗的地方,多了一张书桌,一张椅子。
  天子不耐烦躺在床上,就让人抬着他坐在窗户边。看看奏章,口述,叫人拿笔代他批阅。
  陈大昌将奏章放在案头,“陛下忙了一上午,也该歇息了。”
  “朝堂上还是争论不休吗?”
  陈大昌点头,“是的。到底立哪位殿下为储君,朝臣们吵得不可开交,一直没有结论。不过另外几位老大人,上本请陛下乾纲独断。”
  天子嘲讽一笑,“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到让朕出面乾纲独断,早干什么去了。”
  陈大昌不敢作声。
  天子伸出左手,拿起一本奏章随意翻阅,有些气闷。全都是请立储君,连一点新意都没有。
  天子问陈大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还是老样子,公子诏忙着抓人,楚王府的流言越演越烈,大家都好奇得很。”
  “朕让刘诏闭门思过做检讨,他是将朕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吗?”天子怒而不显。
  陈大昌不敢乱说话。
  天子冷哼一声,“等他抓到人,朕再收拾他。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一件。诏夫人递牌子进宫,想要求见陛下。”
  天子来了兴趣,“她为何要见朕?”
  陈大昌小声说道:“应该是为了顾大人的案子。”
  天子笑了起来,“你去告诉她,顾知礼的案子,她没资格插手。这事叫说得上话的人来,人不来,这案子朕就一直拖着。”
  陈大昌揣摩着这番话,隐约触摸到真相的边缘。
  顾大人是不是被人算计,对于天子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顾大人成了个靶子,天子可以趁机利用这个机会,解决一些陈年往事。
  陈大昌躬身领命。
  得了空,他亲自去了一趟宁王府见顾玖,将天子的一番话,一字不改复述给顾玖听。
  顾玖听完,就一个反应,懵
  脑袋瓜子特懵。
  天子要的人是谁?
  在这件事情说得上话的人,肯定不是指宁王,也不是刘诏,同样也不是她。
  那会是谁?
  是顾家人吗?
  答案似乎就是顾家。
  “多谢陈公公亲自跑一趟。我这就命人准备酒席,陈公公难得出宫一趟,不如留下喝杯酒水。”
  陈大昌摆手,“不用了。咱家还要赶回宫里复命,将来又机会再来喝夫人的酒水。”
  “陈公公这就要走吗?那我送陈公公出门。”
  顾玖亲自送陈大昌出门,还奉上一份厚礼,临近过年,就当是送年礼。
  陈大昌也没拒绝,叫身边的小黄门收了礼物,直接回宫。
  回到东院,顾玖叫来许有四
  “你替本夫人回一趟顾家,将陈公公所的那番话,如实告诉顾家大老爷还有老爷子。”


第469章 不是绑架而是谋杀(十七更)
  顾家人得到消息后,比顾玖还懵。
  这话没头没尾,叫他们怎么做?
  谢氏哭哭啼啼,求着大房想办法捞顾大人出来。
  “弟妹别哭了,不是不帮,这不是没头绪吗。”
  “定是有这么个人,陛下才会发话。陛下发了话,就得赶紧将人找出来。迟了,恐怕陛下就改变了心意,我家老爷就要在大理寺关一辈子啊。”
  谢氏说到伤心处,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胡氏格外嫌弃自家婆母。
  遇到事情除了哭,就不能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哭能解决问题的话,顾大人早就放回来了。
  谢氏伤心得很,她没能力,谢家更帮不上忙,只能求着大房和隔壁侯府。
  尤其是谢实还动手杀顾玥,谢氏的心都快要死掉了。
  大太太张氏出面安抚,好半天才将人安抚住。
  大老爷趁机离开。
  走在府中花园,被突然钻出来的顾老爷子给拦住了去路。
  “父亲怎么出来了?天冷,父亲赶紧回房歇着,儿子还要替二弟的案子奔波。”
  “老二的案子你不用操心,老夫自会解决。”
  大老爷先是懵逼,接着很不耐烦地说道:“父亲不要添乱了行不行?儿子很忙。”
  “没用的东西,老子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这事你别瞎操心,过几天老夫自会解决这件案子。”
  大老爷摇摇头,只当顾老爷子失心疯,尽说些有的没的。根本没将顾老爷子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两天后,门房急急忙忙来报,说老爷子一大早出了门,而且穿戴朝服,拿着腰牌,分明是要进宫面圣。
  大老爷一听顾老爷子进宫面圣,吓得面无血色。
  “老头子是想害死全家吗?触怒了陛下,一家人的性命都不够陪。快快快,快安排车马,本官这就进宫。另外派人通知老侯爷一声。如今也只有老侯爷能拦住老爷子。”
  隔壁侯府的老侯爷同顾老爷子死亲兄弟,亲大哥的话,顾老爷子还是要听一听的。
  大老爷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拿上腰牌急匆匆朝宫里赶。
  他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天子正在接见顾老爷子。
  大老爷守在宫门口,浑身上下仿佛有一百只蚂蚁在爬,浑身难受得很。
  老侯爷赶了过来,问他,“什么情况?”
  “正在面圣。侄儿已经递了牌子,只是陛下未必肯见我。侄儿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家父会在陛下说错话,牵连一家老小。”
  老侯爷安抚他,“你先别慌,老夫先进宫找人问问,能不能打听到消息。”
  “多谢大伯。”大老爷十分庆幸,自家还有这么给力的亲戚。
  天子接见顾老爷子,身边只有陈大昌一人伺候。
  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三人,旁人都不清楚。
  谈了大约有半个时辰,顾老爷子从兴庆宫出来,就看见了老侯爷。
  “大哥怎么来了?”
  “不放心过来看看。”
  顾老爷子哈哈一笑,“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侯爷忧心忡忡,“你和陛下谈了什么?没乱说吧。”
  “我怎么敢乱说。放心吧,老二的案子很快就能了结。”
  老侯爷惊疑不定,等顾老爷子走出一段距离,他追上去一把拉住人,“二弟,你是不是把当年……”
  “什么当年不当年,大哥在说什么?”
  顾老爷子甩开老侯爷,“回家,喝酒去。”一如既往的惫懒混账。
  老侯爷看着他的背影,却充满了担忧。
  ……
  天子下令彻查顾大人贪墨一事。
  两天后大理寺开堂审案,这案子一连审问了四五天,顾家人都去旁听了。
  最后查明,顾大人是被下面属官蒙蔽,贪墨一事同他无关。
  但是顾大人身为上官,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贪墨案竟然没有发现,有失察之罪。
  将结果报上天子。
  天子朱批,革了顾大人户部侍郎一职。这么一个糊涂官,不适合坐在户部侍郎的位置上。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怎么管钱粮。
  接着,天子又下了一道命令,将顾大人打发到太常寺,任太常寺少卿,闲散差事。
  太常寺少卿同户部侍郎,都是正四品。不过一个位高权重,实权四品。一个则是闲散四品。其中差距,可谓是天差地别。
  顾大人刚从大理寺放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通知革职,调任太常寺做少卿。当场就昏了过去。
  顾大老爷掐了掐他的人中,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没事。他就是太高兴了。”
  于是乎,京城就有了关于顾大人高兴得昏倒的传闻。
  之后这个传闻又传到了顾大人的耳中,顾大人气得火冒三丈,脸烧得厉害。
  还同顾大老爷吵了一架,怪顾大老爷坏了他的名声。气得顾大老爷发誓,再也不管他的事情。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
  大早上,一个肤色微黑,留着美须的中年男子,提着鸟笼从瓷器铺后门出来。
  街上如他一般的人不少。
  如今京城流行养鸟。
  但凡有点家底的人,都愿意买只鸟回来养着。每日早上出门遛鸟,以鸟会友。养鸟,俨然成了一种社交工具。
  “牛老板来了啊!”
  有人同中年美须男打招呼。
  “来了!新得的鸟,一会品品。”
  “好啊!”
  大家来到内城河边,内城河两岸最近两年种了两排树,正好方便这群遛鸟的大汉挂鸟笼子。
  牛老板提着鸟笼,路过石桌。
  石桌上刻着棋盘,有人在石桌上下棋。他停下脚步,看了几眼,微微摇头,这棋力真是不堪入目。
  他正要走,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人。
  “牛老板吗?你的事发了,随我们走一趟吧。”
  护卫赵三眼睛不敢眨一下的盯着眼前之人。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排查,最终锁定了这位瓷器铺的牛老板。
  赵三见过方少监。
  然而眼前这位牛老板同方少监没有半分相似。
  不过秉着宁可抓错绝不放过的原则,不管这位牛老板到底是不是方少监,都得先抓回去审一审才行。
  牛老板垂首一笑,眼神平和,“你们是谁?”
  “官府办差。”
  “哦!好啊,请带路,我随你们走一趟。”
  这反应不对。这根本不是一个小民百姓,遭遇官府抓捕时该有的反应。
  赵三瞬间提高了警惕心,打了个手势,叫所有人留意周围情况。
  “牛老板,这边走。”
  牛老板提着鸟笼,离开了人群,“请这位衙役?绣衣卫还是金吾卫,前面带路。”
  这个牛老板果然有问题。
  赵三为防意外,直接上手亲自押着忙牛老板。
  牛老板笑了笑,极为配合,没有半点反抗,“记得把我的鸟笼带上。这位壮士放心,我不怕。”
  “老实点。”
  护卫赵三一路战战兢兢,好几次有人冲出来,他都如临大敌,还以为是敌袭。结果只是抢活的力夫。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将牛老板带到绣衣卫。
  为何是绣衣卫。
  因为顾玖同绣衣卫左卫徐仙之关系好,借他地方一用。
  “公子,人带回来了。”
  刘诏无丝毫激动之色。
  最近抓了不少人,没有一个是方少监。
  “把人带过来,我亲自审。”
  赵三领命,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人反应不对。我们抓他的时候,他好像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特别平静。”
  刘诏挑眉,“先把人带上来再说。”
  方少监被带到小厅。
  “牛老板?”刘诏眯着眼睛,将来人上下打量。
  “公子诏,幸会幸会。”
  刘诏双眼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咬牙切齿,“方少监!”
  “正是咱家。没想到会落到公子手中,也是缘分。”
  方少监主动取下下颌上的胡须,拿着手绢蘸了水,擦拭脸颊上的伪装,露出了白面无须的真容。
  他坦然面对刘诏杀人的目光,直接坐下。
  “这些日子,公子不遗余力全城搜捕我,无非是想和我当面谈谈。我来了,公子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诏深吸一口气,压下杀人的欲望,冷面问道:“你是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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