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看看她红透的可爱小耳朵，突然笑了，“起来了小怂包。人都走了，你腿不麻吗？。”
作者有话要说： N年后的某一天——
付阳，我受够你了！我要爬墙！
乔渊：你敢！
付阳：这是当初你教我的！
乔渊：……
乔渊一把将人扛回卧室：来，咱们重温一下当时的场景。
付阳：……你个禽兽！
拉灯啦~拉灯啦~
来，让我们继续发红包~
第27章 解释
乔渊将付阳留在原地； 出去买了个鸭舌帽扣她头上，才带她从与校门相反的方向离开。
付阳今天受到的惊吓有些多； 脑子钝钝的，老老实实跟在乔渊的身后，老老实实给司机打电话叫对方来接。等上了车挥爪爪和乔渊告过别； 又开出一段距离； 她才想起通知土豪爹。
“我已经成功溜出来了……嗯； 没人发现……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不用来接我了。”
付义的宾利都快开到英才门口了； 又叫司机调转方向； 追上了付阳的奔驰。
车子一在路边停好； 他便上了付阳那辆车； 有些急切地询问：“阳阳你今天在学校没有受委屈吧？这件事爸爸一定尽快处理好； 绝不会让它影响到你。”
巴拉巴拉安慰了一堆； 他正想心疼地摸摸闺女的头毛； 却发现闺女脑袋上戴了顶陌生的帽子。虽然粉粉嫩嫩还满好看； 但这么幼齿，瞧着不像闺女最近的审美啊。
“这是你才买的帽子？”
如果闺女突然改喜欢这种风格了； 他是不是要找时间把她的房间装修成梦幻公主风？
付阳刚想说怕被认出来特地买的，付义的电话就响了。
“记忆卡修好了？好，整理一下资料，今晚就开记者发布会。”
*
收到邀请，记者们扛着长木仓短炮，早早就到了发布会现场； 吃了好几天瓜的网友们也顺着链接涌入了直播间。发布会还没有开始，直播间的弹幕就已经一片腥风血雨。
“这是开始洗白了？呵呵。”
“我就想看看他们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这样食人血肉吸人骨髓的资本家怎么还没被抓起来？难道是上面有人？”
“老吸血鬼去死！小吸血鬼去死！还我血汗钱！”
坐在后台的付阳随意刷了下手机，就看到那句还我血汗钱，脑海里登时想起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艾玛，这玩意儿太洗脑，真心让人有些凝重不起来了。
付义本来不同意付阳来现场，只准备让她收拾出这一个多月做的笔记和习题带来作为证据，叫那些人看看他闺女有多努力，把嘴闭上。
但一来公关经理说当事人不到场会显得很没有诚意，容易被一些无良记者乱写，二来付阳也对亲自出面没有任何意见，这才带了闺女一起来。
如今见付阳还算放松，脸上并无紧张担忧，他多少放了点心，将手里的热奶茶递过去，“这是李秘书才在附近买的，据说很好喝，公司里不少小姑娘都喜欢。”
于是发布会一开始，记者和直播间里观看直播的广大网友就看到一位充满成熟魅力的中年帅大叔上台坐在了董事长的位置上，身后还乖巧地跟着个纤细漂亮、手捧奶茶的小姑娘。
这……
说好的脑满肠肥的奸商呢？说好的满脸横肉的恶棍呢？这让我们一会儿怎么使劲儿喷？
还有那个小姑娘，这么瘦这么软，她是怎么霸凌同学的？她才更像会被霸凌那个好吗？
之前看照片还不觉得，如今见到真人，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对之前网上那些传言的真实性产生了些许怀疑。甚至有弹幕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付阳有点好看啊？”
那是有点好看吗？
那是非常好看！
这颜值，简直吊打娱乐圈那些走清纯玉女人设的女明星有木有？她可什么妆都没化，纯素颜，皮肤好得像能发光似的，安安静静往那里一坐，妥妥的校园初恋。
一直关注着网上这些□□、第一时间就进了直播间的潘婷，看到那些网友被付家父女俩的颜值带偏，立即发了条弹幕：“这也叫好看？你们眼瞎了吧？”
可惜水军们忙着带节奏，涵阳的公关团队也在控场，狂刷“只相信真相”“等解释”之类的言论。她这条弹幕像是茫茫大海中一只不起眼的小虾米，根本没人注意到。
很快，发布会正式开始，涵阳这边的发言人简单说了几句开场白，就直接上了视频。
谁也没想到，当天工程启动，涵阳这边是请了记者的。而记者带去的摄像机，也诚实地记录下了冲突发生的全过程。
先是有拆迁户聚众闹事，认为涵阳给的合同不合理，要求追加补偿。接着一言不合上前殴打工作人员和记者，摄像机也是在这时落在了地上。
后面画面拍摄的就不完整了，但结合收录进去的声音，也能理清事实。
那些伤者根本救不是涵阳的工作人员打伤的，而是他们那边有人冲上挖掘机驾驶室试图以此作为威胁，结果操作不当导致房屋坍塌，给砸伤的。
场内一片安静，就连直播间的弹幕，都一下子少了大半。
工作人员又放上了那些伤者的伤情报告，以及涵阳当初与那些闹事之人签署的合同。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涵阳给出的条件非但不苛刻，反而可以算是优厚。
涵阳这边的发言人也表示以往每次工程动工，公司都有请记者到现场拍摄，与当地住户所签署的每份合同公司也都有备案。他们会以此作为证据，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名誉。
很好，这波反转全是实锤，涵阳这边也说话滴水不漏，让人揪不到错处。
记者们问了几个问题，见挖不出更多内幕，矛头一转，对准了付阳。在网上大骂涵阳黑心房地产商的网友们脸被打得生疼，也开始从付阳身上找场子。
您行，您没暴力强拆，那您闺女总校园霸凌了吧？这可不是解释两句或随便道个歉就能过去的。
之前还稳如泰山的付义立马绷紧了面色。
要不是摄像机被砸坏，里面的记忆卡受损需要修复，事情哪会拖到今天？他家宝贝阳阳也不用受这些委屈。回头就把那些造他家阳阳谣的人全告一遍，叫他们乱说话。
付阳却比付义想得还要镇定，或者该说是坦然。
她拿起话筒，先深深鞠了个躬，“我不知道于老师会不会看到这场直播，但我还是要向她说声抱歉。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了您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请问你这次考试成绩突飞猛进，真是因为提前得知了答案吗？”
“当然不是。”付阳不好意思地笑笑，“要是知道答案还只考了这么点分，不是白费功夫？”
“那你怎么解释你们数学老师手上那枚钻戒？”
“那不是于老师男朋友求婚时送的吗？”付阳瞠圆双眸，大大的杏眼里全是诧异，“谁送老师礼物会送戒指啊？还是戴在中指上的。”
魏庭轩刚打开直播就看到这一幕，顿时乐了，“哎你这同桌怎么这么有意思？回答问题时表情呆萌呆萌的，偏还让人无话可说。她平常就这样吗？”
她平常？
她平常可爱抖机灵了，就是私底下怂得厉害。
乔渊从电脑前抬起头，捞过魏庭轩的手机瞅了眼正回答记者问题的小姑娘。见上面飘过一行行弹幕，不是难听的人身攻击就是“可爱想X”，瞬间皱起眉。
那边发布会现场，工作人员已经将付阳这些日子的作息时间表，以及她做过的笔记刷过的习题卷子，全投影到了大屏幕上，向大家证明她这一段时间的努力。
付阳甚至一本正经拿出了自己政史地三门的课本，表示只要是学过的内容，可以随便考。
还真有记者拿过课本当场考了几段，她无一例外，全对。
弹幕安静了一阵，立马刷过几条“小姐姐666”，不少吃瓜群众表示自己惊讶得瓜都掉了。
潘婷瞬间黑了脸，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动，“那记者和他们是事先串通好的！你们傻啊？”
水军们则不论付阳说什么，都紧紧抓着校园霸凌这件事不放。
“学习好怎么了？学习好杀人就不犯法了吗？”
“拍裸*照威胁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对方没死成，你们就觉得无所谓了？”
记者们也就此抛出了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
“你为给老师带来困扰而道歉，那被你逼得险些自杀的女生呢？你跟她道歉了吗？还是说你今天这些举动全是做给旁人看的，是为了洗白自己？”
“你在那么做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是错的？知不知道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伤害？”
一时间，付阳简直成了众矢之的。
付义立马沉了脸，可不等他开口打断，付阳已经肃容沉声，道：“我承认因为一些原因，我曾叛逆过一段时间，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认真而倔强，“如果真有这样一位女生，被我逼得差点自杀，我不介意她直接将我告上法庭。当然，那位自称是我同学、在网上散播不实言论的人，因为你的行为已经对我及我家人的名誉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我想你会很快收到法院的传票。”
乔渊拿着魏庭轩的手机，一直默默看到发布会结束，才丢还给他，继续敲那些魏庭轩看不懂的代码。
而广大网友的讨论，并没有因为发布会的结束而停止。
“那个付阳，唬人的吧？我可听说她在学校名声并不怎么好，就是个小太妹。”
“她不说让人家告吗？我就等着看人家真告了，她要怎么办！”
“只有我觉得这个付阳最后说要告人的时候表情奶凶奶凶的吗？”
“同觉得，她校园霸凌的时候，难道都是这种表情哈哈哈哈哈？”
“你们疯了吧？居然相信她的洗白！”
发现居然开始有人为付阳说话了，潘婷气急败坏，跟人好顿撕。
可她越这样上蹿下跳，就越引起旁人的反感，反而让更多路人站在了付阳那边。
正当她气得跳脚之时，一条评论悄无声息置了顶，“【链接】爆料者真实身份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乔渊：特么敢黑我老婆，我送你上头条！
行了，洗发水该领盒饭了~看付姐和土豪爹告不死她~
红包小天使们还要吗？让我看到你们高举的双手~
第28章 虐渣
看到那条评论； 潘婷心里下意识就是一沉。
可想想之前爆料用的那个账号又不是自己注册的，她又放下心； 随手点开链接。
入目的是一个没多少关注的微博主页，头像是从网上随便找的图片，名字也起得随意； 只是……
这不是她那个小号吗？
潘婷皱起眉； 视线往下面一扫； 看到了一条全新的置顶微博。
她没发新微博啊，这条是怎么……
脑海里刚转过这样的念头； 她就惊讶地瞪大眼； 继而惊恐地尖叫出声； “这怎么回事！”
微博里； 她登录小号的IP； 她常用大号的IP； 甚至学校论坛和贴吧的IP赫然在列。
上面还细心地整理出了一些她平时的留言和评论； 很多言辞都比较偏激； 尤其是针对付阳的。
最后是她的学生档案，虽然有一部分信息打了马； 但姓名、班级还有一寸免冠照，全清晰地展现在了广大网友面前。
除了这些，整条微博就只有一句话：“既然敢造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未完待续……”
未完待续！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潘婷简直要疯了，立即点击删除微博。
可删不掉； 删不掉，还是删不掉！
无论她怎么操作，甚至明明都显示删除成功，那条微博依旧高高置顶，毫无改变。
而就这一小会儿的工夫，下面已经盖起了高楼，私信的提示音也叮叮叮响个不停。
即使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一遍遍刷新中，一些评论还是闯进了她眼里。
第N次删除失败后，潘婷终于忍受不住，尖叫一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潘母过来询问，一开门，就看到自家女儿趴在床上大哭，登时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潘婷满面是类扑进母亲怀里，人已经惊慌得不成样子，“我、我被人肉了！我被人人肉了！”
一听人肉二字，潘母也惊了一跳，声音瞬间拔高，“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干的？”
“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妈妈我好怕！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潘母安抚着问了半天，才终于从潘婷语无伦次的叙述中，弄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她好歹有了几十年人生阅历，立刻提醒女儿，：“光哭有什么用？赶紧联系客服叫他们处理。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