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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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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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千姿还是摇头,“不必这么着急,我还准备验验货。”

    “嗯?”月钦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验过了?”

    “货是真的,可是我想看看那金香炉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月钦城更是不能理解。

    沈千姿解释道:“虽说东西是真的,可是如果没那些玄乎的作用,我觉得也很掉档次。咱们先试试看,看这金香炉到底有多神奇,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件宝物,总得让我先开开眼界再说吧。”

    “……”月钦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见到有人送礼是这种情况的,那一品金香炉能卖到几十万银子的价格,就足以见得那不是凡物。这女人,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横竖他都说不过。

    ……

    伏顺王府

    月凛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儿子的回报,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这么说那女人是收下了?”

    月清同样得意的点头,“父皇,如此贵重的宝物,他们岂会拒绝?”

    “嗯。”月凛笑着赞道,“这事你做得极好。”

    对于月凛的夸赞,月清似乎并不看重,而是略带谨慎的问道:“父皇,您确定金香炉会帮我们达成心愿?”

    月凛笃定的点头,“那是当然,只要那女人一用,这金香炉自然就会起到作用。”

    月清蹙眉,“那她若是不用呢?”

    月凛摇头否认,“如此贵重的宝物,她岂有不用的道理?更何况她如今怀着身子,但凡对胎儿有用之物都应当会重视,这金香炉是罕见的至宝,你二弟同上官家关系甚好,应该最清楚这其中的玄妙,那女人拿着金香炉不用,难道还能送人不成?”

    闻言,月清觉得是这个理。

    就是因为怕宝物太廉价吸引不了那女人的注意,所以他才愿意舍弃这难得的稀世珍宝。那女人怀着身子,断然不会浪费这么一件有用的宝物。

    想到什么,他眼眸微眯,一丝黯沉的冷光从眸底溢出,让那刚毅俊朗的脸瞬间多了几分邪气。

    江山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拱手让人,更不甘心对别人俯首称臣!

    想用子嗣来稳固地位,简直是做梦!

    ……

    品宝宴会场

    上官泰让人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某个女婿,最后才把儿子给逮住问话。

    “那小子去哪了?”

    上官游让小娇妻在临时休息的房间里等他后,就到他这里来回话,被问道沈韵堂的去向,他也挺无语的,“他还能去哪,早就陪同嫣然回府了。”

    闻言,上官泰冷着脸大骂:“这懒东西,我们在这里忙得团团转,他倒好,居然丢下一堆事回府!”

    上官游耸肩,并朝他笑道:“这下你总该知道儿子和女婿的区别了吧?”

    这老头子,前一阵子可把他给嫌弃惨了,一见面就训他,一训他就拿那姓沈的来做对比,什么儿不如外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要多伤人就多伤人。

    上官泰瞪眼,怒道:“你少给为父得意,比起韵堂那小子,你就没资格得意!”

    上官游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臭老头,那女人我已经哄回来了,你还有哪点不满意的?”

    需要如此偏心?!

    上官泰冷声一声,凌厉的眸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也从头鄙夷到脚,“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同一天成亲,可你瞧瞧,他们都快当爹娘了,你还在做何?如此无用,还嫌为父不该说你?人韵堂性子是不怎么好,可贵在争气!可是你呢?成亲几月了,不见有喜就算了,还成天让为父替你操心,你觉得我应该满意?”

    “……你!”上官泰揉了揉胸口,就差当场吐血了。

    臭老头,这生孩子的事也能拿出来比?!

    还能再无理取闹一些么?!

    幸好他跟那小女人圆了房,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他们还未圆房,不知道这臭老头还会说怎样难听的话?

    冷下脸,他朝自家老爹扬高了下颚,恨道:“我要有沈韵堂那般闲,我也早就当爹了!”

    他也不看看那姓沈的整天都做的什么事,整日围着他妹妹转,若她妹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那才叫怪事。给他时间天天围着自己的小女人转,不出一个月他也能当爹!

    也不知道上官泰是不是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到的就说道:“那好,为父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能让欢乐怀上,为父就再不说你半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心肝肺都开始抽搐起来。

    他就随口说说而已,这臭老头居然当真了?

    这生孩子的事谁能保证?

    一个月?一个月能做何?那小女人到现在都不愿意他碰,别说一个月了,照这般情况,给他半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当爹!

    最重要的是……那小女人这么小就要当娘,合适吗?

    这臭老头想孙子想疯了不成?

    看着儿子对自己瞪眼,上官泰更是没好气,“说你不如韵堂那小子你还不服气?你说说你哪样比过他了?为父让他做事,他懒归懒,可人也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从不让为父操心,更重要的是为父还不用花一个铜板。哪像你,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同为父瞪眼!”

    闻言,上官游脸黑得就差当场暴走了。

    此刻,某个被夸赞的女婿没在场,若是在场,估计也会当场吐血,搞不好还有可能当场发飙。

    ……

    被上官泰无端训了一顿,上官游回房的时候脸色都还是铁青的。

    看着他那骇人的脸色,正在房里等他回来的郑欢乐吓得没敢吭声,还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躲,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来。”上官游没好气的朝她命令道。

    他这样子郑欢乐哪可能轻易的朝他靠近?躲都来不及。心知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可是面对心情不好的他,她也害怕。

    上官游气得够呛,抬脚就朝她走过去,将她想跑的身子快速的捞到自己怀里。

    “不要!相公,不要!”郑欢乐被吓得不轻,破口大叫了起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快吐血了。不要什么?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看吧,照她这样,一个月有孩子?一年都不可能!

    他们一个个,铁定是串通好了来欺负他的!

    “嚷什么,我又不是吃了你!”一巴掌轻怕在她屁股上,他冷着脸斥道。

    郑欢乐捂着屁股,清澈的大眼委屈的抬头望着他,仿佛随时会哭。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上官游一肚子的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饿不饿,相公带你去用点吃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抱着她软弱无骨且没几两肉的身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好多。

    什么时候生孩子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相信他们早晚都会有孩子。现在摆在他面前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她如何才能够真正的接受他,其次就是她的身子,弱得好似风都能吹走一般,看着都让他心焦。

    什么生孩子,她这个年纪这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如何生孩子?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

    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就是长身子的时候,身子不长好,如何生孩子?

    所以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她养好点,等过几年个头再长些,身子在长些,对他们彼此都有好处……

    尽管他脸色突然变好了,可郑欢乐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何事了?”

    “没事。”上官游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温声道,“只是心情有些不快罢了。”

    他温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肌肤,郑欢乐明显绷紧的身子,两手撑在他胸膛上,顺着他的话追问道,“是不是谁惹你了?”

    她敢发誓她今日没惹到他。

    “不是。”上官游否定,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之后,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你别胡思乱想,走,相公带你吃东西去。”

    见他恢复如常,郑欢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而是安安分分的被他带着从后门离开了会场。

    今日两人再次相见,她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有意在讨好她。回想到沈千姿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他愿意讨好她总比对她恶语相向的好,她再和他闹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

    某间气派的酒楼内

    上官嫣然心情极好的用着食物。沈韵堂原本是打算将她送回府上的,可上官嫣然说什么也不回去。难得有机会出来透透气,所有的人都在品宝宴上忙碌,她一个待在府里多没劲儿?

    夫妻俩在此填饱肚子享受着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吃饱喝足后,上官嫣然又让酒楼另外做了一些食物准备给自家爹和大哥带回去。

    出了酒楼,就在他们即将要上马车回品宝宴的会场时,突然从街角走出来两男一女。

    上官嫣然快一步的拉着沈韵堂躲到了马车后,直到两男一女进了酒楼,她才站出去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皱眉。

    “怎么了?”沈韵堂上前搂上了她的腰。

    上官嫣然抬头看向他,眼里充满了疑惑,“韵堂,你听说过江湖上有名的大力王熊山吧?”

    “嗯。”沈韵堂面无表情的应声,似乎对别人的事不怎么感兴趣。

    上官嫣然指了指酒楼,“刚刚那三人你也应该都认识吧?”

    “嗯。”他再次应道。

    上官嫣然疑惑不已,“你说那宁南凡和宁珍兄妹俩怎么跟熊山这样的人走一块了?”

    那熊山的背景她知道,这人每年都会出现在他们家的品宝宴上,今日她还看到他出现了呢。而宁南凡和宁珍这对兄妹一个色痞世子一个傲慢郡主,那熊山只是一个混江湖的人,他们之间应该搭不上关系才是。

    沈韵堂冷傲的眸光朝酒楼大门扫了一眼,随即搂着她返回走向了酒楼。

    “去看看。”

    ……

    某间隐蔽的雅房内

    待酒菜一上桌,宁南凡就主动为对面的中年男子斟酒,平日里邪气的俊脸带上了讨好和谄媚的笑容,甚至很恭敬的朝中年男子唤道:“师父,南凡敬您一杯。”

    中年男子长得比较魁梧,五官的轮廓很深刻,有点冷漠,两鬓有着几缕白发,严肃的神色充满了沧桑感的样子。

    接过宁南凡敬上的酒,他也没客气,直接一口饮下。

    “最近过得如何?”饮下酒,他似是很随意的问道。

    宁南凡端正的坐在他对面,态度很恭敬,“谢师父惦记,南凡过得尚可。”

    “尚可?”熊山浓眉微蹙,眸中突然射出一丝凌厉,“可是有人又欺负你了?”

    “唉……”宁南凡叹了一口气,似是很为难该不该开口。

    “有何话不妨直说,我既然能收你为徒,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徒弟受人欺辱。”对于他的吞吞吐吐,熊山似乎有些不悦。

    闻言,宁南凡这才开口,“师父,说起来都怪南凡无用,否则也不会丢您老人家的脸面。您也知道南凡上次受伤之事,是被一恶妇毒打,还险些丢掉性命。如今那恶妇成了一国之后,更是把我们宁家视作眼中钉,南凡空有高贵的身份,却处处受屈于人。不仅南凡倍感屈辱,就连我们宁家也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熊山皱眉,冷眼睇视着他,“如今的皇后不正是沈潇之女?难道上次毒打你的人是她?”

    宁南凡赶紧点头,“正是她。师父,之前南凡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只当她是寻常女子,南凡也是后来才得知她是沈潇之女。”

    熊山抿紧了唇,眸光沉冷了起来。

    宁南凡突然从软垫上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侧跪了下去,“师父,您能收南凡为徒,南凡感恩在心,只可惜南凡福浅命薄,这辈子怕是不能报答您的恩情了。下辈子南凡定是当牛做马服侍您,还请师父原谅南凡的不孝。”

    “你这是做何?”熊山突然变脸,严肃的斥道,“有我熊山一日,谁敢动你?”

    “师父……”宁南凡感动的朝他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熊山冷声命令道。

    宁南凡听话的从地上起身在他示意下又回了座位坐下。

    “按理说你们周正王府的事我不该过问,你也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堂有朝堂的规矩。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出事。”熊山严肃的说道。

    闻言,宁南凡眼中生出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了光明般,“师父,您是愿意帮南凡对付那女人吗?”

    “不。”熊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过我不会插手你们周正王府的事,我只是想给你们指条明路。”

    “南凡愿听师父直言。”

    熊山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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