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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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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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扒女儿衣服、想侮辱女儿来着,你可得小心些,别把这人惹毛了,要不然你晚年贞洁不保,可不能怪女儿没提醒你。”

    闻言,上官泰老脸刷刷的就黑了。先是恼怒的拿手指弹了一下闺女的脑门,“你这死丫头,休得胡说!”

    骂完女儿,他目光冷飕飕的朝沈韵堂看了过去,老脸上还带着怒气,“沈少主,小女向来心直口快,若有得罪沈少主之事,老夫可以代小女向沈少主赔不是,但若是沈少主随意损伤小女名节,老夫哪怕散尽家产,也会向沈家堡讨个公道。反正小女如今还未许配人家,沈少主若是不想娶小女,就请莫要伤害小女,否则就算小女死,老夫也要将其牌位放在沈家祠堂内。”

    “。。。。。。?!”沈韵堂脸青了。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让手下动手,否则岂不是要被人赖上?

    “咳咳咳。。。。。。”一旁,上官游忍不住咳嗽起来,颤抖的肩膀以示他在隐忍笑意。爹这是打算趁机把嫣然嫁出去?

    上官嫣然还以为自家爹要帮自己说话,结果听完后,当即就翻脸了,“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搞得我像是嫁不出似的!”

    上官泰冷眼瞪向她,“那你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为父就不用替你操心婚事了。”

    闻言,沈韵堂不仅脸青,且双手忍不住的握起了拳头。这上官家的老爷子还真不是个东西,嫁不出去的货色居然往他身上推!

    角亭里,气氛又变了个味道,尽管有些冷飕飕的感觉,但也没之前那么压抑沉闷了。而正在这时,远处的房门被人打开,一白胡子老头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小柔和明珠。

    见状,角亭里的几人纷纷起身朝那方走了过去。

    “冯兄,老夫义女如何了?”上官泰拱手率先开口问道。

    “冯伯伯,千姿她如何了,有没有性命之忧?”上官嫣然也忍不住开口,问得就比较直接,一点都不掩饰心里的紧张。

    看了众人一眼,冯老安慰的一笑,“沈小姐身子底子好,虽说伤口较深,但万幸的是并未伤及到要害。大家可以安心,只要用心调养,不出半月,沈小姐定会好转。”

    闻言,几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就连上官游和沈韵堂轻蹙的浓眉都微微有所舒展。

    只要无性命之忧那就是万幸了!

    “冯伯伯,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千姿?”上官嫣然紧盯着房门,恨不得立马跑进去。

    见状,冯老突然对她摇了摇头,“嫣然不必慌张,沈小姐还未苏醒,有淮阳王在里面守着,不会有事的。你且耐着些性子,莫要打扰到她休息。”

    “哦。”上官嫣然这才应声打消了进去的念头。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听面前这位长辈的话。

    “上官兄,我还要去为沈小姐抓药,就不多留了。”冯老朝上官泰拱了拱手。

    上官泰默了默,突然说道::“正好我无事,不如我同冯兄一起去。”

    “好。”

    两人很自然的说着话,也没理会几个小辈,并肩离开了槐院。小柔和明珠赶紧跟了上去,两人脸色都有些苍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里面的场景吓到的缘故。

    门外,剩下两男一女,得知沈千姿没事了,上官游也不方便进去,只好转身离开。

    上官嫣然见他走,也赶紧跟了上去,“大哥,你等等我!你要去哪啊?”

    剩下沈韵堂站在房门外,冷眼凝视着房门良久,才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转身——

    。。。。。。

    宽敞的房间内,尽管已经被收拾得格外整洁了,可依旧能闻得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月钦城抿着薄唇坐在床头边,大手握着女人微凉的小手一直都未放开过。

    是他太轻视他们所处的环境和形势,所以才会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她是何其无辜,因为他被卷入这场暗斗之中。。。。。。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看着她晕厥的那一幕,心,到此刻都还有余惊,甚至是痛意。若是他今日没去御花园,他都无法想象她会面临如何的下场。会不会让有些人趁人之危,会不会从此以后天人相隔。。。。。。

    他还向她保证过会护她周全,可是人却在自己眼皮下出事。。。。。。难怪她做事从来都不依赖他,想必她心中从来就不信任他吧?

    也是,换做是谁也不会相信他会有勇气去对付自己的亲人。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在他眼中,那些人早已不是他的至亲,他们只是一群为了私欲而不择手段的可耻之人。

    这十多年来,陇南国已经被他们掏空,所剩的也只不过是一具空壳。就算他不出手,陇南国早晚也会灭亡。

    是他,有愧皇祖父的信任,有违皇祖父临终嘱托。不管是为民为私,他都不会让他们再执政下去!

    若是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了,他何以有资格留她在身边?若是连国都护不了,他何以有资格掌控三军将士?

    敛回思绪,月钦城低头,疼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月钦城发誓,从今日起,就算你要横着走,我也绝对不会让人阻拦你半分!”

    。。。。。。

    一直到晚上,沈千姿才从晕迷中苏醒过来。

    睁眼的第一反应就是痛,让她瞬间回想起发生过的事。

    “我居然没死?”清醒过来的她首先就是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自己还活着以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很舍不得自己死掉的!

    “沈小姐,您醒了?”身旁,突然传来惊喜的声音。

    沈千姿扭头看去,就见明珠咧着嘴正看着她。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看出小丫头眼眶红红的,沈千姿朝她笑了笑,尽管醒了,可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嗯。”明珠点头,眼眶里湿湿的,“您都睡了一整日了。”

    沈千姿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明珠以为她有什么吩咐,赶紧上前一步,弯下腰把耳朵靠过去。

    沈千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歉意的说道:“让你们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明珠没想到她只是说这么一句话,顿时就落下了泪,看着她苍白的脸说道:“沈小姐,害您受苦了,都是奴婢们不好。要是奴婢们拦着您不让您进宫,肯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千姿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这跟你们没关系。是我自己招惹的祸,该来的始终跑不了。”

    看和小丫头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她决定转移话题,“对了,王爷呢?”

    明珠拿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回道:“冯老说您可能要明日才会醒,王爷趁你没醒之际,天黑的时候就进宫去了。”

    沈千姿皱起了眉。“进宫?”他进宫做什么?帮她报仇吗?

    明珠‘嗯’了一声,也没多做解释,突然又说道:“沈小姐,您有何不舒服的地方可得告诉奴婢,千万别瞒着不说。冯老拿了他家祖传的良药让王爷给您敷过了,但冯老说还是要观察伤口的情况。

    “冯老?”沈千姿不解,什么人物?

    明珠赶紧向她说明,“冯老是上官老爷的朋友,听说您受伤了,特意到府中来救您的。”

    “哦。”沈千姿点了点头,“那真是谢谢他了。”

    想到什么,她又突然问起来,“明珠,我受伤的事上官家都知道了?”

    “嗯。”明珠如实回道,“上官老爷一早就来看过您,但听说您还未醒,所以就回去了。上官大公子和大小姐也来过几次,见你没醒,也回去了。”顿了顿,她又接着补充,“沈少主也来过两次,只是王爷不让他进房,所以他也没久留。”

    听她说完,沈千姿心里突然升起了许多暖意。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乎她。。。。。。

    “沈小姐,您先休息,奴婢去为您端药。虽然王爷临走时也喂过你一次,可是冯老说您醒了之后也要服用。”明珠认真的说完,然后就朝房门外跑了。

    不难看出她脚步很快,像是要找什么人通报消息一样。

    沈千姿这才发现自己嘴巴里有股苦臭味,这让突然联想到一个画面——嘴对嘴。

    她能在晕迷之中服药,除了那样的方式外,还真想不出其他的方式。

    那男人,一定又为她担心了不少。

    只是他这么晚了进宫做什么?是为了她的事吗?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为何,一醒来发现没他在身边,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

    皇宫之中,大半夜,但御书房却人满为患。

    不仅月凛、宁太后以及皇后在此,还有众多宫女太监跪在地上,像是接受审讯一样,各个卑微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而在月凛龙椅对面,是一名充满悲痛和愤怒的中年男子,正用手指着身旁某个年轻男子,释放着自己满心的愤怒和仇恨。

    “皇上,淮阳王如此包庇杀人凶犯,臣不服,今日定要让淮阳王给臣一个说法,臣要将杀害妻子之人处以极刑,好慰藉臣妻的在天之灵!”

    整个御书房的气氛,几乎都被周正王的悲痛和愤怒掩盖,跪着一地的宫女太监没一人敢抬头,就连龙椅下手位的宁太后和皇后慕容缃都没发一言,婆媳俩极有默契的将目光移向别处,尽量让自己减少存在感。

    月凛脸色那是相当的不好看。一晚上,他几乎没怎么说话,任由周正王宁海山一直愤慨个不停。

    至于被人声声讨伐的月钦城,从头到尾都未理会过他,那双释放着寒意的冷眸一直都注视月凛,似乎在等待他下定夺。

    “皇上!还请您让淮阳王交出凶犯!”宁海山一直都不甘心的逼迫着。

    月凛最后被他闹烦了,这才阴沉沉的朝月钦城看了过去,“淮阳王,此事由沈千姿而起,你是如何看的?”

    闻言,月钦城唇角勾了一抹冷意,突然将冷冽的眸光射向一旁的宁太后,“皇祖母,此事可是由您而起,皇祖母难道就没话可说?”

    宁太后脸色瞬间就变了,凌厉的迎向他,“淮阳王,这关哀家何事?难道还是哀家杀了人不成?”

    月钦城眸色微沉,“那孙儿想知道,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这。。。。。。”宁太后变得有些为难起来,美目快速的转动后,她朝自己下手方的皇后慕容缃问去,“皇后,你可看清楚是谁先动的手?”

    皇后也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回答她,“太后,臣妾同您一起走在前面,这身后发生的事,真的没去注意。”

    闻言,宁太后叹了一口气,像是很自责的样子,“淮阳王,不是哀家要偏袒谁,你也听到皇后说的了,哀家同皇后走在前面,对于身后发生的事真是不知情,等哀家和皇后发现时,已经发生血案了。”

    “是吗?”月钦城眸中的冷芒闪了闪,突然转身走向跪着的宫女太监们,在最前方站定,垂眸冷声问道,“你们是否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对么?”

    听到他寒彻刺骨的声音,几名胆小一点的宫女太监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其中有一名宫女率先开口回道:“回禀淮阳王,奴婢、奴婢不知。。。。。。奴婢没看到。。。。。。”

    有人回话,其余的宫女太监纷纷点头,全都异口同声的回道:

    “奴才也不知,奴才也没有看到是谁先动的手。”

    “奴婢也不知,奴婢也没有看到是谁先动的手。”

    听着众人的回话,月钦城也没恼,甚至一点要生气的表现都没有。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再问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最前面、也就是最先回话的那名宫女传来凄惨的尖叫声——

    “啊——”

    众人纷纷抬头,只见那名宫女双手捧着脸倒在了地上。在前方的人看得最清楚,那宫女的手指中不断的流出殷红的血液。

    而在那宫女身前,一身白袍风华卓绝的男人手里执着一把软剑,那软剑的剑头还滴着红得骇人的血珠。

    如此惊惧的场面,不仅让坐着的三位陇南国最尊贵的人大变神色,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更是吓得尖叫了起来,且全都忍不住抱成了一团。

    “淮阳王!”月凛忍不住的喝道,这可是他的御书房,现在竟然在他眼前杀人,会不会太不把他当一回事了,“你做何要毁她双目?”

    慢慢的转身,月钦城眯着眼迎视着他的怒火,冷硬的薄唇缓缓开启,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有眼无用,那本王不介意替她毁了!”

    “你!”月凛瞪大眼,龙颜难看到极点,“你这是胡闹!”

    “胡闹?”月钦城勾起了薄唇,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只不过那薄唇勾勒的弧度却参杂着一丝戾气,“既然父皇都说儿臣胡闹了,那儿臣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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