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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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毒-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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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我想想。”师祖摆摆手,陷入沉思,样子倒有点像柯南了。
    而片刻后,他给我们讲了个小故事,虽然只是推理,但十有**就是事实了。
    某个女吸血鬼也想在阳光下行走,但一直没有找到方法。有一天,她无意间知道了范伦丁家的世代秘密,那就是日行石的传说。以前说过,范伦丁家的男人都很多情,遇到某个美丽的女吸血鬼,泄露自家的秘密是可能的。
    只是范伦丁家防范严密,这个女吸血鬼没能成功的盗走这宝贝。她等啊等,终于有一天,一个来自东方的女孩刺杀了自兰斯洛以来的第十三代子孙里昂。范伦丁。这女孩,也就是我同时也被里昂所伤,在生命垂危之际,她回到遥远时空的另一头。
    刺杀行动进行的时候,女吸血鬼就在一旁躲着,东方女孩一走,她立即上前,盗走了挂在里昂脖子上的日行石,从此消失。
    时光荏苒,九百年过去了,因为拥有这颗日行石,因为拥有永恒的生命,这个女吸血鬼一直过着逍遥的日子。可是有一天,她发现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于是利用多年积累下的,关于整个世间异能界的资料,在背后操纵谋划,施展命运之手。于是各种事件不停的发生,直到异能界大战假冒的超级吸血鬼战斗群,直到她寻找到拥有夸父之引的一对姐弟,直到密谋好整个事件,直到有一天,找到了穿越的机会。
    现在的时光是她要回来的吗?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事,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本着一件宝物在不同时空相遇,只有当代宝物才是真实的这一原则,随着那个女吸血鬼穿越时空的日行石失效了。于是她冒充红衣教士,在到达北诺曼的第一天就盗走了里昂的日行石。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宝物藏在哪儿,既然她跟范伦丁家,里昂的不知哪位祖先有过感情瓜葛,或者直白说,就是奸情,知道个秘密藏宝点及怎样打开密室并不奇怪。
    “不过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呢?”我犯愁,“如果知道她是谁,就极可能知道她的目的。”
    “她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她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很快会组织力量对北诺曼动手。”师祖说。
    “为什么是北诺曼,我们还不知道她的目的。”小丁疑惑。
    “她是想从里昂身上得到什么,或者也想对付我。而我和里昂都在北诺曼,你说她会不会对整个地区下手以逼我们就范?”我叹了口气,“可是血族有血族的规则,这是范伦丁家的领地,血族长老会不可能放任一只吸血鬼为所**为,就算她是很古老的吸血鬼也一样。”
    “但是,假如她有足够的筹码说服血族长老会呢?”师祖轻声道,“甚至,她提供的利益,能令血族长老会抛弃诺言,转手帮助她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我垂下头,很无力。果然姜是老的辣,尽管师祖平时疯疯癫癫,但关键时候,他想的永远比我想的要多,要深,要广。
    “那是什么坏打算呢?”小丁问。
    师祖咳了两声,“我就怕血族倾巢来帮那个红衣教士。”
    我心里发寒。真到那一步,不管里昂及其军队有多勇猛,血战的结果也只能是输。现代人利用现代武器都不能对付吸血鬼族群的袭击,何况这个年代。我穿越而来时,正是异能界和血族联手对阵超级吸血鬼的大战,难道在这边,我还要再经历一次?
    万一,里昂出了状况……他是第十三代净化者,只要一死就会自动变成吸血鬼的,但因为还不到三十五岁,所以不能成为超级吸血鬼,那我这场穿越是白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又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要怎么办,才能取胜呢?
    “可惜,小夸不能把所有人都移来,不然我们有援兵,老子再运筹帷幄一下,就能赢。”师祖叹了口气。
    “我们有一个援兵。”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你确定量词没有用错。”师祖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下去。
    “就一个。”我有点小小的兴奋。或者能行呢?或者可以呢?有时候,不是人多就管用,重要的是那个人关键不关键。
    “咱们祖孙同心,其利断金。”我站起来,“那个人有点危险,我知道他在哪里,要小丁才能解除压制他的禁制,师祖你要保证能控制他,至少要他忌惮你,咱们三剑合壁,兴许有办法解决这次危机”
    “你说的是谁啊。”好奇宝宝小丁有点跃跃**试。
    “兰斯洛。”我低声道,“范伦丁家从血族进入人类社会的第一位祖先。”
    师祖和小丁大吃一惊,于是我把在王城范伦丁家墓地遇到兰斯洛,以及他和我的交换条件、谈判结果都说了一遍。
    两个就像一老一小,两条咬钩的鱼一样张大着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这个世界真奇妙。”小丁最后说。
    废话,许你**人修道,许火之巫族穿越时间长河,直接重生于现代,许夸父之引这种宝物存在,为什么不许人血族也发生点奇怪的事?
    “值得铤而走险。”师祖摸了摸胡子,“别说我自信可以牵制他,就算我不能,他也不会坑害自已的后代。丫头,你还是不了解血族啊,他们的家族观念比人类重得多,等级也森严得多,保持着古风的。”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兰斯洛。”小丁跳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我不能走。万一这个时候吸血鬼来袭,里昂身边不能没有人。
    “我得留在里昂身边。至于兰斯洛那边,我画张图给你,还得弄到里昂的手信,不然守墓人不让你们进去的。”我想了想道。
    “不用。”小丁表现出非比寻常的自信,“对付凡人,我自有办法。”
   
     
                  76 给我孩子分享到:
  要告诉里昂全部事实吗?犹豫良久,我还是决定再过些时日。毕竟,现在事情太多,全部对里昂讲实情的话,他未必接受得了。于是我说小丁和师祖去查访那个红衣教士的下落,里昂轻易就相信了我。
   而我每天脑子里想着红衣教士的事,有一天在半梦半醒间,脑海里突然冒出一条信息……这个红衣教士的脸,我在现代时绝对见过,只是因为记忆太浅,有些模糊不清。 但是,在哪里见过呢?
   我苦思冥想,一直不得,直到某天我看到里昂,越看越觉得帅,心想不愧是排名第七的吸血鬼啊,本身底子就好得很。然后突然灵光一闪……那个红衣教士,是那个最神秘的、排名第五的吸血鬼!
   在猎人协会,第五先生的资料几乎没有,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他几乎是个透明的人。不过有一次我和D先生闲聊,说起神秘的第五先生,他说他见过,因我好奇,他就即兴画了张素描人像给我。虽然不如照片清晰,但身为建筑师的D先生很有绘画功底,又擅于突出特征,所以我牢牢记住了这张脸。只是因为好奇心过去了,就把它扔到了脑海深处。这下子记忆突然浮现出来,我的震惊无法形容。
   为什么是他?他要做什么?我没看错吧?这三个问题在我心头环绕不去,就像三道谜题,并且丝毫没有解开的迹象。
   “在想什么?”里昂在背后抱住我。
   天气很热了,我只穿了件丝绸的袍子,而他的亚麻衬衫还半敞着,于是这全面性的接触和有意无意的摩擦,令他的身子一颤,眼神立即变的深幽起来。特别是,我还不知死的舔了他的唇一下。
   他哼了声,把我整个抱起来,眼神,肢体语言,一切的一切,令我立刻明白他想要什么。
   “这是大白天啊。〃我喵了一眼窗外的日光 “没关系。”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深深吸着我的味道。
  “可是……会有人看到的。”
  “也没关系。”他低低的笑,声音沙哑又性感,分外撩人,“我们门窗就好。”
  “不过……”
   我没说完,后面的话全部吞没在他的热吻里。他熟悉的勾起我的舌头,带到他的嘴里,细致又热烈的吮吻。我发现不管跟他吻过多少次,还一样会心跳如擂,全身麻酥酥,一阵冷一阵热的,身子很快就软得站不住。
   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还搭配着咫尺天涯的感觉,所以一旦释放,就格外热烈。本来我们说话时是在大书房,要到楼上他的卧室去,要经过一条长廊、两道拱门,很长的楼梯……这条路很长,因为情绪太激动的关系,就显得更长,到达卧房的时候,他胸脯的起伏已经很剧烈。
   “那该死的扣带在哪儿?”他的一条健壮的大腿挤在我双腿之间,把我顶得站立不稳。同时,他两手在我背后摸着,却一直找不到拉开衣服的关键。
   我不禁笑了起来,随手一拉,他的上衣倒是很快 就被脱了下来。我喜欢他的半裸体,没有胸毛,肌肉饱满、块磊分明,带着男人皮肤适度的粗糙和充满力量的感觉。我摸上去,在他漂亮的腹肌上印上一个牙印,刺激得他仰头低吼一声。
   “天生的女巫!”他咬着牙,控诉我的邪恶,然后也顾不得别的,嘶啦一声,我又一条裙子报废。真是浪费,这时候的丝绸很贵的,从大马士革长途运来。
   不过,说我是天生的女巫?好吧,我就试着邪恶一个给你看看。
   于是我凶狠的扑上去,八爪鱼一样攀着他的身体,抱着他狂吻。他一时错愕于我的热情,脚下有点不稳,东倒西歪的走了两步,整个人就摔到床上。
   当然,我压在他的上面。然后在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时,我快速扒掉他的鞋袜,抽掉他的腰带,把他的一只手绑在铜制大床的床栏杆上。他压抑的哼了声,因为右手被我绑得紧,身子只能欠起一点,连带着左手也半失效。
  我按到他,又脱去他的裤子,可是我只松了他的裤扣,往下拉了一点点,却不全脱。随后坐在他膝盖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故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别让让他爽了,连他的欲望也不给他释放出来。
  他大口喘着粗气,能动的那只左手试图抓住我。可我灵活的很,就是不让他抓住,他又舍不得抓我的头发,只激动又焦急,浑身热汗。
  “喜欢吗?”我坐在他腰上,一手按着他的胸口,一手叉着腰,一幅妩媚女强盗的模样。
  “帮我脱掉。”他难奈的说,身子半翻滚着,差点把我掀到地上。
  我腻声答应,却只做了一半,裤子还是半搭在他的昂扬上,于是折磨得他更加痛苦,我却在他身上乱吻,在他的腹部和胸部留下一串牙印。
  “这在我们那儿叫SM。”我挑逗、勾引他的同时,自己也很动情,身体早准备好与他的融合,只咬牙坚持着不投降。哼,说我邪恶,今天我就邪恶到底。我这还没抽鞭子,滴蜡呢。只是把他吊的高高的,却不让他满足而已。
   不过,我高兴得太早,一不留神就让他扣住了我的脖子,拉近了,激烈热吻。他的吻从来也没有这样急切过,因为在床弟间我从没有这样主动过。此时他好像要生吞了我似得,可这种姿势让我赤裸的身体整个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无意间的摩擦和揉弄激得他更加狂热,但苦于无法发泄。
   “我会记仇的。”他恨声说。
   我笑着喘息,因为这番折腾也怪累人的。而我毕竟经验不足,绑住他左手的皮带系得不太结实,此时在他连番挣扎下,居然松脱了,我没留神,还在继续折磨他,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肋骨处,正玩的哈皮,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
  哇?我怎么在下面了?
   他俯视着我,犹如暗夜君王,还带着残酷的笑意。这残酷感当然也是令人害怕的,却是那种心痒痒的害怕,有点期待他下面的行为。
  他没有犹豫,一下就冲了进来,害我大声尖叫。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欠起身子,恨不能与他完全贴合。我们的身体交流着汗水和无法形容的气息,我被他的驰骋冲击的支离破碎,意识全然散乱了。
  “小女巫,能燃起火,就要有本事熄灭啊。”他低哑的笑着,突然大动了几下。好吧好吧,他才是最邪恶的,我服了还不成吗?
   我讨饶。他根本不理。我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像盛开的鲜花一样,绽放到最没有保留。完全溃败也没有关系,咱不气馁,刚才我不是赢了上半场吗?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但我忘记了,他不是打一场比赛就结束的主儿。平时还要两三次,何况这回憋了这么久,又被我招的快疯了,浴室我赔上了半个白天,休息了三个小时后,又搭上了一夜,第二天我的双腿已经没办法站直。
   在最后一次,我精疲力竭中突然迷迷糊糊地问了句,“我不会怀孕吧?”
   “想要我的孩子?”她咬着我的唇,“我就给你孩子。”他嘶吼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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