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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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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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拿去吃。”
    “谢谢老爹。”
    石子郅吃了一块,舌头卷着慢慢舔。动,他偷偷把另一块小心放进棉衣里捂好。
    屋子不大,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棒子,比江余住的要小很多,毕竟那是曾经还算风光的陆家老宅。
    不过收拾的很干净,桌子板凳都规矩摆放,空气里飘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王一杰去厨房把烧干的菜端上来,拿出今天刚打的一壶烧刀子,给他爹倒了一碗,又给江余来了一些。
    “九哥,这酒喝了可暖和了。”
    江余没动。
    王老爹偏头重重的咳嗽,他哼了一声,“小娃不敢喝酒就算了。”
    “爹……”
    王一杰偷偷去看江余,怕他生气。
    江余倒是没在意,他端起碗抿了一小口,一股热量堵在喉间,很快扩散至全身,烧心的感觉随着每次呼吸越发浓烈。
    王一杰眼睛里泛着光芒,“九哥,怎么样?”
    “不错。”面上平静,江余却没再碰一口,看着对面的王老爹喝一口就一脸享受的表情,额角抽了一下。
    “哥,我也想喝。”
    江余见石子郅好奇的盯着他的碗,就拿筷子头蘸了点送到对方嘴里。
    石子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后猛地跳起来吐舌头,“好辣。”
    这顿饭还没吃完,石子郅就撑不住的趴在旁边的炕头微张嘴唇呼吸,睡的安稳。
    江余支着头听王老爹说起陈年旧事,渐渐的泛起困意,他打了个哈欠,脸上笼罩着醉态。
    王一杰把江余的胳膊放到自己肩上,“爹,我带九哥去我屋里躺会。”
    王老爹也喝多了,靠在炕头敲烟袋锅子,“去吧去吧。”
    除夕的月亮并不比平时美,但是在此刻的王一杰心里,却是从小到大最美的一次。
    “九哥,九哥……”王一杰把人轻放到床上,他的眼睛比平时更亮,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透着古怪的意味。
    “什么?”江余眼皮越来越沉。
    王一杰的眼中流露出贪恋的神色,他痴迷的伸出手……
    迷糊中,江余突然睁开眼,大力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江余在明知故问,任谁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裤腰带松松垮垮的半扯开,都不会以为是想多了。
    他有意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还想试探对方到底对陆九存着多大的决心。
    王一杰脸红的滴血,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九……九哥,你喝醉了,我只是想给你把衣服脱了让你舒服点。”
    江余扫了眼快哭了的王一杰,眼底藏着快要爆发的戾气,“出去。”
    王一杰身子一震,咬。着嘴唇转身,背过去的时候脸上有着难掩的失望。
    确定人离开后,江余解开腰带,裤。裆那里的衣物有许多褶皱,里面的家伙直。挺。挺的站着,颜色比平时红,一看就是之前遭受过多次照顾。
    他烦躁的扯扯嘴皮子,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根本没有什么定力,一点就燃。
    等了又等也没降温,江余靠着墙半阖着眼喘息,正投入的时候他突然厉声低喝,“谁?”
    过了一两分钟,角落里才走出来一个小身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江余皱眉,也没有刻意遮遮掩掩,当着对方的面快速弄了几下把裤子整理好,一脸无事的走过去。
    “哥,我们回家吧。”石子郅垂着头,声音有些异样的情绪。
    江余摸摸他的发顶,“去跟老爹告别。”
    “嗯。”石子郅把手摊开,举的高高的,“这个给你。”
    江余把那块糖放进嘴里,大概是放久了,又黏牙又酸。
    俩人跟王老爹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没有见到王一杰的身影。
    街上没什么人,冷清的很,这会人人都在家里陪着亲人有说有笑的守岁。
    一大一小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寂静的路上,格外的和谐。
    石子郅吸吸鼻子,“哥,你是不是很想把干爹留下的铺子开起来?”
    “嗯,是啊。”江余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揉揉眉心,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假话,他两个兜都是空的,起步难度很大。
    石子郅用小手指挠挠江余的手心,“我有一件宝贝。”
    回家后石子郅就一个人跑进杂物间里去了,江余把门栓好,紧紧衣服去厨房烧水,这个没有电水壶没有暖气的年代太难熬了。
    石子郅边喊边跑进来,“哥,我找到了。”
    江余把干柴往锅洞里面推推,抬头的瞬间眯起了眼睛。
    “这是干爹就给我的。”石子郅摸着手上的玉,“他说是我爹放在我身上的,还说等我长大了可以拿着这个去汴元城里去找一个人。”
    石子郅的声音顿了顿,“那个人的名字我给忘了。”
    “确实是件宝贝。”江余拿过去借着跳跃的柴火打量起来。
    “哥,我把这个送给你。”石子郅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了。
    江余微微诧异,小孩肯定把玉藏的很隐蔽,不然陆九早就找到了。
    既然那么宝贵,却轻松的说送给他了?江余眉锋轻抬,“我要拿去当了,你也同意?”
    “嗯。”石子郅点头,凑过去蹲在江余旁边添柴火,“哥,你拿去用吧。”
    火光在江余的眼睛里闪耀,他勾唇笑道,“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第二天江余去了镇上最大的当铺,他把玉放到柜台上,“你看这个能当多少?”
    “玉的成色不错,但是做工不够精美。”掌柜拿在手里掂掂,“也就二十两吧。”
    江余挑眉,“三百两。”
    “什么?你说多少?三百两?”掌柜的一脸你还不如去抢的表情。
    “这块玉的价值只高不低,既然周掌柜不识货,那我只能去找识货的人。”江余说完就把那块玉收回怀里,欲要迈步离开去找下家。
    “你……你等等。”掌柜的把牙一咬,似乎是去问什么人去了,过了片刻才回来,点头答应江余的价格。
    江余放好银票,语气坚硬,“三年内我一定来取。”
    周掌柜面上敷衍的笑着说好,却在心里嘲讽,三年?我看不出三天你就分文不剩了。
    那笔钱被江余放在所有计划的中心,他把铺子的牌匾拿下来,找人打造一副新的。
    江余白天在四处走动,把镇上的大小商铺全走了个遍,他发现茶叶和丝绸基本被周家垄断了。
    至于大米和粮油,药材生意都很平均,被几个大户领了大头。
    天渐渐暖和起来,江余的经商之路有了眉目,变的忙碌。
    石子郅冻伤的双手有了好转,他变的比以前更加懂事,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喜欢跟在江余后面,或者说更胜过去每一天。

  ☆、第38章 卷四

镇上的大小酒楼不少,规模最大的是启云楼,据说老板跟都城汴元大商薛家的人有关系。
    江余特地花了点钱进去点了两个招牌菜,味道还可以,但是很油腻,菜的样式虽然繁多,却没有特色。
    他思前想后,把所有可能都一一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还是决定先不动用那间铺子,从这里入手。
    江余没想过失败了又身无分文后该和小孩怎么过日子,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花费半个月左右看中了一家酒楼,江余已经蹲点好几天了。
    地段还算不错,但是客流量非常差。
    酒楼老板是外地人,身体不怎么好,还欠下了债务,厨子是他的侄子,手艺一般,脾气倒是很大,说两句就翻脸,比起厨子,更像是山贼。
    账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平时就在柜台那里看书,两个跑堂的都很懒散,没客人的时候都扎堆在门口打哈欠。
    就在江余寻思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账房跑了。
    那天晚上石子郅明显感觉到他哥心情很不错,唇角一直翘着。
    “哥,你是不是去那个地方了?”
    石子郅扒开江余的衣襟把鼻子凑过去闻闻,没有讨厌的气味。
    明白他指的是哪里,江余随口就是一句,“你哥我不喜欢女人。”
    石子郅愣住,不喜欢女人,那喜欢什么?
    不管喜欢什么,只要不是除了他以外的人就好,石子郅趴在江余身上,两条腿紧紧缠。着,鼻子不停地蹭来蹭去。
    “你是小狗吗?”江余皱眉,“下去。”
    “哦。”石子郅很不舍的从江余身上滚到旁边,又滚到他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身上。
    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一两天,酒楼外就贴了招聘告示,江余成功混进去,领着极低的工钱做两份活,又当账房又当跑堂的。
    老板看新来的小伙子这样勤快,再看看自己花了大半辈子心血的酒楼,唉声叹气。
    “三舅,你怎么把那人招进来了啊?”厨子面上摆着轻蔑,“他就是个地。痞。流。氓,你往街上打听打听就知道……”
    老板打断他的话,“比起听说,我更相信眼睛看到的。”
    等人走后,厨子往吐了口口水,“老不死的!”
    两个跑堂的都发现了一件事,厨子就见不得老板夸新来的那个,逮着机会冷嘲热讽暗中使坏。
    江余每次都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看起来是个不敢惹事的老实人。
    一天晚上有七八个人上门要债,老板跟他们发生口角。
    早就在等这个机会的江余扑上去替老板挡下了一刀。
    平时吆五喝六的厨子吓的尿。裤子了,“三……三……三舅……”
    老板没去看自己的侄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江余紧张的问,“小九,你怎么样?”
    江余撑着桌子站稳,“没事,只是皮肉伤。”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流了很多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伤口并不深。
    撕开袖子的时候,江余有意无意的按到伤口,血流的更厉害了。
    老板指着一个跑堂,“快……你快叫大夫!”
    跑堂的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江余很晚才回去,失血过多让他有些犯晕,远远的就看见小孩蹲在门口,他的脚步加快了些。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江余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抱起来,只是拍拍他的头,“以后别等我了。”
    “那我就没事做了。”石子郅撇嘴,边走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突然声音一变,抓着江余的手,“哥,你身上哪来的血腥味?”
    江余痛的吸气,包扎的地方肯定渗出血了。
    “你去把油灯点上。”
    屋里渐渐亮起来,踩在椅子上的石子郅看到江余衣服上的血迹,脸一下子就白了。
    “哥,你受伤了?”
    江余及时拦住冲上来的小孩,“只是破了皮。”
    “都流了这么多血,你还骗我!”石子郅红着眼睛大叫,身子轻微发抖,看江余的眼神充满愤怒。
    江余的余光斜过去,他发现这个小孩或许不像表面那么乖顺。
    “我自己撞上刀口的。”
    江余眉头一皱,他这会才发现手心有条划痕,血已经凝固了。
    见石子郅不信,江余把事情经过说了,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露出困惑不解,也不是一惊一乍,而是悲伤。
    在一个几岁的小孩脸上看到这两个字,江余微感诧异。
    “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江余半眯起眼睛,值得。
    石子郅听到这句话,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又垂下眼帘,“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呢……”
    “嗯?什么?”江余抬头。
    石子郅摇头,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江余的手心,轻声问,“还疼吗?”
    “你快别舔了,舔的我更疼……嘶……”江余抿起透着苍白的唇,有些许狠色,那伙人恐怕是个麻烦。
    石子郅脸通红,舌头上有淡淡的腥。味,一点都不恶心,是他哥的味道。
    他浑然不觉的露出回味的表情。
    第二天,石子郅就跟着江余去酒楼了,白天江余忙活,他就坐在角落看人来人往的大街,累了直接抱着胳膊睡觉。
    这件事发生之后,老板感激的不行,对江余更好了。
    老板看江余对自己的弟弟很照顾,那种亲密跟传闻完全相反,他眼中的赞许越来越多,经常拉着江余唠嗑。
    有次听到老板说要把这间酒楼卖了,江余就试探着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爹死前有留给我一笔钱,虽然不多。”
    那一瞬间,老头的眼光出现了一丝明亮,盯着江余看了许久,他笑着说好。
    江余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过他也没蠢到主动交代什么,最后只用了二百两就做成了一场买卖。
    不枉费他等了这么久。
    江余买下酒楼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走了那个厨子。
    两个跑堂一看酒楼都这样了,也卷铺盖走了。
    江余坐在空荡荡的酒楼里整理以前的账簿,该扔的烧的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人们没有别的娱乐,茶余饭后都喜欢扯东拉西,酒楼的事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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