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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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在现代-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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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单单只是阴阳眼,魏明曦怎么可能能够抓住她?
  对方明明就是在诓骗自己,想到这里,袁悦不由得大怒,“你是天师,你竟然敢耍我?”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阴阳眼,”这厢袁悦怒火冲天,那边的魏明曦却仍旧优哉游哉,“我也没有耍你,我的确不是玄门的那些老古董。”
  天晓得她现在的心情究竟有多差,正缺一个撞枪口上的来出气。
  “刚才在河边我打了你一掌,又拿走了你的信物,已经是仁至义尽,你竟然还想对我出手,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魏明曦向着袁悦抬起手,袁悦顿时便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朝着魏明曦所在的方向给吸了过去。
  见势不妙,袁悦这才彻底感觉恐慌了起来,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踢到了一块铁板上。
  她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现在想来也是,在这世上拥有阴阳眼的人凤毛麟角,哪个会一点防备也不设,魏明曦表现的如此平静,分明是早就留好了后路,可她却还沾沾自喜捡到了块唐僧肉。
  悔意一股脑的涌进袁悦的心里,于此同时,伴随着后悔而来的还有一阵强烈的不甘心。
  她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全部都是那个男人害得!
  凭什么她要沦落至此,而那个人却安然无恙?
  袁悦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盯向抓住自己的魏明曦,却发现后者只是抓着她的手,正一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半晌,魏明曦忽然放开了袁悦。
  “我还当你是作恶多端的恶鬼,没想到你竟然从未杀过人?”
  魏明曦拍了拍手,抱臂看向袁悦。
  袁悦身上怨气深重,代表她极有可能生前是被旁人害死的,但袁悦身上却没有什么煞气,这证明她还没有杀过人。
  这也是魏明曦没有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
  袁悦听到魏明曦的话,起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后才战战兢兢的开口,“你、你不杀我?”
  魏明曦闻言笑了笑,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天师,自然没必要尽他们的义务,比起这个,”正说着,魏明曦的话锋忽然一转,“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话落,魏明曦忽然抬起一只手,掌心在袁悦面前摊开。
  一根细细的金链子正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是不是和这个东西的主人有关?”
  魏明曦问。
  待到袁悦看清魏明曦手心里的东西后,她的瞳孔猛地睁大了开来,她伸出手一把把魏明曦手里的那条链子抓起,一边喃喃自语道,“江猛、这是江猛的链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魏明曦看向袁悦,不答反问,“他杀了你?”
  袁悦愣了愣,半晌才缓慢的点了点头。
  见袁悦点头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魏明曦轻轻摇了摇头,道,“他还真是业务娴熟。”
  魏明曦之前心中就有疑惑,她比高昊更先落入水中,身上的阳气也比高昊更弱,按理说袁悦应当找上她才是,可袁悦偏偏舍近求远看上了高昊,其中必定有什么她不知道因果。
  从高昊愿意不顾危险来救自己,魏明曦可以推断对方并不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自然没有多大可能去害人性命,再结合袁悦自身的情况,魏明曦的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原本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竟是一击即中。
  要怎么说呢,江猛这个人还真是,令她惊喜。
  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对付他,这把柄就送到了她跟前来。
  当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你想知道这链子是从哪里来的?”魏明曦忽然冷笑了一声,“这是他将我推到河里的时候,我从他脖子上扯下来的。”
  袁悦一怔,握着链子的手倏地收紧,沉声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你知道吗,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他爱我这种鬼话,不仅害死了自己,还害死了我的孩子,可是他,他这个杀人凶手却安然无恙,什么事情都没有!”
  袁悦声嘶力竭的怒吼着,脑海逐渐浮现出生前的记忆。
  在余南这个闭塞的乡镇上,她第一次遇见江猛,就爱上了这个带这些许痞气的男人。
  后来她怀了孕不敢告诉家里,偷偷约江猛出来见面,没想到江猛不愿意负责,两人爆发了争吵,江猛一气之下把她推到了河里,他看见她在水里挣扎,却没有任何行动,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沉了下去。
  这让她如何不恨!
  见袁悦这幅怨气难消的模样,魏明曦一点也不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化为怨魂。
  执念生浊气,执念不化,就永远得不到安息,永远只能在人世间徘徊。
  若是袁悦不能解决自己和江猛之间的恩怨,怕是永远都只能在世上游荡。
  “你能把这链子交给我吗?这链子上有江猛的生气,有了它我就能一路寻到他的身边。”
  袁悦握紧手中的链子,仿佛自己握着的是江猛的脖颈一般。
  袁悦是生前是淹死的,死后化为水鬼,她又没杀过人,不能离开那条河太久,否则以她对江猛的恨意,她早就上门寻仇去了。
  魏明曦摊了摊手,示意袁悦随意。
  她这人一向信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算袁悦不动手,她也会自己动手。


第4章 都市言情玄学大佬在现代
  魏明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她走到家门口,发现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透过玻璃的窗户,魏明曦瞧见外婆正低着头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就着昏黄的灯光看着报纸。
  魏明曦站在原处,眨了眨眼,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玻璃窗户对面的人却好似有了心灵感应一般忽然向着窗外转过了头,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相对无言。
  “站在外面做什么,那么大的雨赶紧进屋来吧。”
  外婆站起身,颤颤巍巍的打开窗户,冲着魏明曦喊道。
  魏明曦连忙低下头在口袋里找钥匙,打开门走进了屋子。
  “小曦啊,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可把你外婆我给担心坏了,”外婆关切的目光落在魏明曦透湿的衣服上,顿了顿,又道,“怎么了,衣服怎么都湿成这样了?你的书包呢?”
  “外婆你别担心,我没事呢,”魏明曦的脸上堆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开口,“就是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带伞,我淋着雨回来的,路上地太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书包大概落在那了吧。”
  “什么,摔跤了?来来来,快让外婆看看有没有磕到哪。”
  听了魏明曦的解释,外婆的眉头没有松下来,反而皱得更紧了,她关心的拉过魏明曦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确定魏明曦的确没有磕碰到哪里之后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急急燥燥的,急什么啊,你是你妈唯一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和她交代啊?”
  外婆一边让魏明曦在桌子旁坐下,一边起身去房里拿干净的毛巾。
  趁着外婆进屋的间隙,魏明曦的目光落在了之前外婆摊在桌上的报纸上。
  她原本只是无意识的扫了两眼,却忽然被版面角落的一则报道给吸引了目光。
  【5000万赌涨20亿,霍氏集团刷新最年轻赌王记录!】
  报道称,近日华国商业龙头霍氏集团派代表前往缅甸参与赌石,最终用5000万人民币的价格开出极品玻璃种帝王绿,业内保守估值已达20亿。
  据悉,本次代表霍氏集团参与赌石的为霍家内部人员,年仅二十四岁,已刷新华国国内最年轻的赌王记录,而此次开出的玻璃种帝王绿将作为私人收藏,不对外进行出售。
  报道着重渲染了专家对于此次开出的帝王绿的估价,对于真正做出这一手笔的参赌人的身份一笔带过,魏明曦却突然生出了些许兴趣。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这句话说的就是赌石,有人凭此一夜暴富,亦有人因此散尽家财,可仍旧有无数人对此乐此不疲,为的就是那不确定的刺激感。
  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手笔,想来也是个人物了。
  魏明曦放下手中的报纸,心想自己改日有了机会也可以去玩上两把,给自己攒下一些本钱。
  别看刚才袁悦在她手中毫无还手之力,魏明曦自己心中却明白,她为了打破玉佩的禁制已经损耗了太多了功力,袁悦只是小鬼而已,她方才能够压制对方,若是换成其他的大鬼,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她日后还要去夏城,夏城可是个能人辈出的地方,在此之前,她必须为自己多多积攒下些家底才行。
  魏明曦正出着神思索着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那厢外婆却已经从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和衣服回到了客厅,见她还坐在桌旁,不由得出声催促,“小曦啊,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呀,快过来把身上擦一擦、去洗个澡,外婆给你下面条。”
  说着,也不等魏明曦开口,外婆就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了浴室,自己则转过身去了厨房。
  等到魏明曦洗完澡换好衣服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时,外婆已经下好了面条,正把碗端到桌子上放好,转过头朝着魏明曦招呼道,“刚好刚好,快来吃吧,正热乎呢。”
  魏明曦坐到桌前,面前的瓷碗里盛着琥珀色的汤汁,白白净净的面条上卧着一个流黄的鸡蛋,一小把翠绿欲滴的青菜藏在汤底,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魏明曦拿起筷子轻轻夹起一根面条送入口中,只觉得口感清爽劲道,明明只是超市里卖的最普通的那种面条,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好吃极了的错觉。
  “外婆,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待会吃完了我自己去厨房把碗洗了,你明天不是还要赶早市吗,还是早点休息吧。”
  魏明曦吃完一根面条,忽然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外婆开口道。
  外婆原本想看着魏明曦吃完,听到魏明曦提到赶早市的事情这才想起她自己第二天还要去菜场摆摊,顺便给魏明曦买条鱼补补身体,这鱼啊都是一大早活着的最新鲜,去晚了可就买不到了,这样想着,外婆便也不再坚持,而是回房休息去了,寻思着第二天一早就去给魏明曦买鱼。
  魏明曦看着老人家佝偻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不知为何眼睛忽然发酸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面条,心中的那个念头愈加坚定了下来。
  她一定会找出那个逆天改命的幕后黑手,叫他付出代价。
  ……
  ……
  回到房间,魏明曦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打开灯坐到了书桌旁。
  魏明曦从脖子上取下一直系在自己颈间的红绳,拿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
  原本红绳的最下方还挂着一枚玉坠,不过如今那玉坠已经化为了齑粉,无处可寻了。
  在华国的传统习俗里,一直有佩玉可辟邪的说法,此话不假,上好的玉石能够养人精气,令人延年益寿,但是这佩戴的玉却有讲究。
  如果魏明曦没有看错,她自己所戴的这块玉坠乃是用碎玉所刻,玉受邪气而碎,本就沾染了邪祟,不宜轻易佩戴,这还不打紧,最重要的是,这块玉怕是是从地底下来的。
  能弄来这样煞气深重的东西,对方大概原本是想把她给克死在腹中,却没料到她的命数太硬,竟生生挨了过来。
  只是万事有因必有果,她能逃过这一劫,她身边的人却逃不过。
  魏明曦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刚才外婆那佝偻的背影,以及幼时母亲跳河后被捞起来时的惨状,再久远点,便是她那从未见过面的外公被生生气死的场景。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由这玉坠的主人所引起!
  魏明曦轻轻捻着手中的红绳,微微眯起双眼。
  在这现世她又没有仇家,更何况哪有人平白无故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结下仇怨?
  若是对方如此急切的想要一个婴孩的性命,那他多半是与这婴孩的母亲有仇。
  魏明曦记得自己幼时曾经问过外婆这枚玉坠的来历,外婆只说这玉坠是当年魏明曦的母亲回到余南时就一直戴着的。
  后来魏明曦的母亲死了,只留下了这个玉坠,外婆想着这是女儿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留给魏明曦也当是做个念想,便又转手把玉坠给了魏明曦。
  当年她的母亲怀着身孕孤身一人从夏城回到余南,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件事,八成和魏明曦的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也是魏明曦为什么一定要去夏城的原因。
  之前是为了给母亲讨一个公道,现在更是要去一探究竟。
  魏明曦正出着神,玻璃窗户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打声,猛地扯回了魏明曦的注意力。
  魏明曦微微偏过头,意外的看见了一个刚刚才见过的身影。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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