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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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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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春风看着小驸马这副样子,差点一激动昏过去,自己先蹦地上,头太疼载歪了下,捂着脑袋,拽着小驸马的脚腕猛的一使劲——没拽动。
  焦急道,“过来,到床边上来。”
  小驸马听话的蹭到床边,两条长腿垂在床下,杨春风一把伸手拽下小驸马眼睛上的腰带,盯着小驸马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把人膝盖推向两边,慢慢向着人低下头去。
  她怎么忘了,小驸马的眼睛既然能映出她的身影,就说明正在看着她,装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ω?)ノ〃(′っω?`。)

☆、无牵无挂

  忍着头疼把小祖宗伺候好; 洗漱的时候; 就变成了小驸马伺候她; 两人洗漱后,正常早膳的时间还没到,杨春风喝过香姑送过来的醒酒汤; 躺在床边枕着小驸马的大腿,享受小驸马仿若带电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
  杨春风仰着脸; 自下往上的角度看着小驸马,正常来说这个角度看人,女神也能看成猪八戒,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看小驸马的眼睛都自带桃心滤镜; 反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嘴唇抿都抿不上,枕在小驸马腿上的后脑勺都麻酥酥。
  杨春风手不老实的顺着小驸马的衣裳下摆,钻进去摸人的侧腰,小驸马垂着头,按照她教的仔细给她按摩头部; 昨晚上她是辛酸不安叠加一起,冲动之下就把人给撸了,以为把她小爷们给吓着了; 连做个梦都是噩梦,但是今早上看驸马爷反应,应当是十分喜欢的。
  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想不通是挺扎心,但是一旦想通了,也并没什么,左不过是一辈子听不见人说声爱她,比起小驸马被接走时候,她心中的空茫,杨春风真的觉得,人能在她身边就好,她从不喜欢刺激,不喜欢跌宕起伏。
  她昨夜醉酒的时候,就仔仔细细的把往后两人作为真正的夫妻生活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都想过了,得到的结论是没什么变化,她和小驸马同吃同住,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老早开始,就跟两夫妻没什么区别。
  杨春风越想越甜,眼看着要顺着嘴角往下淌蜜,赶紧勾下小驸马的脖子,贴上人的嘴唇,杨春风贴上之后就不动了,只是眼带笑意的看着近在迟尺的小驸马,小驸马顿了顿,见杨春风没动作了,伸出舌头在杨春风的嘴唇飞快的舔了下,然后马上直起身子退开了。看着杨春风的眼神有点躲闪。
  杨春风楞了下,马上就笑出声,她想起以前曾经很严肃很郑重的跟小驸马说过,不让人亲她的嘴,小驸马答应后,亲她就一直特别乖的避开嘴唇。
  心软成一汪水,杨春风坐起来,玩心大起,床沿边上垂着腿,紧紧贴着小驸马坐着,小驸马眨了眨眼,没动作。
  杨春风嘟着嘴唇,慢慢的靠近人,先是脸蛋,额头,鼻子,最后停在小驸马的唇边,小驸马睫毛飞快的抖了几下,近距离一双眼无辜的看着杨春风。
  两人呼吸交错,杨春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严肃郑重的说,“以后,你都可以亲阿姐的嘴唇。”
  杨春风说着抓住小驸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了揉,盯着小驸马的眼睛,又说,“你还可以摸……”又带着小驸马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接着转身一垮,就坐上小驸马的大腿,手臂环着人的脖子,“以后,你想对阿姐做什么……”杨春风叼着小驸马的耳朵,“阿姐都让。”
  小驸马手捧着杨春风的后腰,脚尖在地上欢快的点着,眼睛亮晶晶的,对于阿姐亲近,显得特别的高兴。
  杨春风撩骚撩的贼来劲,小驸马越是不懂她反倒是越敢放飞自我,腿盘着小驸马的腰,手从小驸马的衣领伸进小驸马的衣裳里,摩挲人光滑的脊背,刻意喘息着在小驸马的耳边暧昧道,“高兴么?阿姐今早上弄的你舒服么?还想不想要?嗯?”
  杨春风纯粹是仗着小驸马傻,根本弄不懂她的暧昧和发。骚,搂着人连蹭带啃,嫩豆腐吃了个饱,这才意犹未尽的下来,支着一口小白牙,整理好小驸马被她弄乱的衣裳。
  早膳的时候,伺候婢女们的眼睛要瞎了,杨春风本来一向是和小驸马坐对面,但是俩人关系如今有了质的飞跃,杨春风整个人现在是糖心的,面对面瞅着她的小智障,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凳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就蹭到小驸马的身边,小驸马吃的两腮鼓囔囔,侧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端着碗紧紧贴着小驸马坐,抢人咬一半的吃的,腿还搭一只在小驸马的身上晃,夹口什么都是甜的。
  她以前没把小驸马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她的男人来看待过,定位一直都是弟弟和孩子,可是如今开了窍,视角一转变,再看小驸马,那发,那眼、那唇、那腰、那腿、那屁股、那啥,简直逆天了有没有。
  杨春风一整天都是粘在她家驸马爷身上的,凳子不坐了直接坐人大腿,小驸马尿尿她站在旁边给扶鸟,睡午觉更是背后灵一样,摸着人大屁股,趴人身上睡的,小白牙从早上到晚上就没消失过,小驸马本来就粘杨春风,现在是俩人互相粘,程度直逼连体婴儿,好在小驸马比杨春风整整高了一个头,还一身怪力,随随便便抡她这小体格5253B完全没问题,杨春风就是真把自己当个挂件挂小驸马身上,小驸马也能行动自如。
  所以杨春风一整天都粘着他,他反倒是高兴坏了,眼睛一整天都亮晶晶的,下午的时候,还试探着杨春风的态度亲了下杨春风的嘴唇,杨春风见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搂住人来了个湿乎乎的法式。
  眼看要黑天,又可以困觉觉搂抱抱了,两人弄了点小零食,一壶漱口水一壶白开水,搁在里屋床头小柜子上,打算晚上躺被窝里吃。
  红豆眼从昨晚被杨春风“啪叽”扔地上之后,一直一动不动的盘在火龙上,小驸马给它装回布袋子里,它又自己爬出来再盘上去,怕它给烤糊了杨春风中午忍不住给它翻了个面,万一要熟了,也好均匀些。
  俩人吃过晚膳,搂脖抱腰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算是消食,回屋上床甜蜜蜜,杨春风盯着小驸马脱衣裳,直到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才满脸淫。笑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呃呵呵呵呵,小美人,乖乖等着,姐姐马上就来疼你……”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正要脱衣服的手一顿。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猛回头看着窗扇。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马上把要脱的衣裳用手一拢,正要扯嗓子叫人,窗外人敲打窗扇的“啪嗒”声停了。
  “是老夫,你别喊人,”李逸蹲窗根底下,晚上风凉,等了半天,冻的直抽鼻涕。“老夫明天要走了,有几句话不说实在走不安心,老夫说完就走,你别叫人。”
  杨春风拢着衣裳,站在床边没动,小驸马从床里边悉悉索索的坐起来,对着杨春风张开手臂,杨春风坐到床边上,小驸马马上用被子把杨春风给搂住,贴着杨春风的脸,俩人一起看着窗户。
  “那天老夫说的话,”李逸吭哧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违师门医德。”
  “痴儿……细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杨春风早不气李逸说的那番话了,不破不立,要不是她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被彻底打碎,照她这个性格,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敢真正确立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将两人的未来想的透彻。
  李逸却是过意不去,小丫头那日哭的撕心裂肺犹在耳边,他一辈子济世救人,为了传承头回干缺德事,不把话说开,他肯定是走不安心的。
  但是要他一把年纪和杨春风个小丫头道歉,他还是拉不下来脸,李逸想了半晌说,“昨晚老夫扔给你的是连心蛊,你要是实在喜欢那个痴儿,你就服下大的那颗,那颗是母蛊,再给那个痴儿服下小的那颗子蛊,他自然能与你成了好事。”
  杨春风想了想,她喝醉以后,小瓶子就被她给扔哪去不知道,“不用了,”杨春风侧头亲了亲小驸马的嘴唇,“我和他不需要那玩意。”
  “……那也好,”李逸顿了顿,“上次清余毒的时候,老夫诊你脉象……”李逸叹了口气,“你饮剧毒伤了根本,怕是此生难以成孕了。”
  杨春风正摩挲这小驸马的手一僵。
  “况且那痴儿是天生的,若是有了孩子也难免……唉,如此说来,你难以成孕,也算不得是坏事。”李逸从胸口又掏出个小瓶子,搁在了窗沿上。
  “我给你配了几粒药,搁在了床沿,一月一粒,能调理下你因剧毒伤到的根本。”李逸说完起身要走,杨春风才终于开口,“小李……神医,谢谢你。”杨春风说,“一路顺风。”
  其实按照杨春风的操行,她要是早早地遇见李逸,李逸那么多条件里,随便丢出一个,她异世而来,无牵无挂,早就头也不回的和他走天涯去了。
  只是她无知觉的被个小智障缠住了身心,再想迈步,却是割肉剔骨挖心掏肺,动也不敢动了。
  李逸身形一顿,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叹气,叹自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遇见青峰认定的传人了。
  李逸走后,杨春风有点晃神,她怎么会不知道,智力不全人如果要是生孩子,很高的可能性也会是个智障,她还觉得智障也没所谓的,反正她年轻,反正天下太平,反正她贵为长公主,可以找个智障当驸马,再生一窝小智障,她也养得起。
  只是如今看来不行了。
  “唉……”杨春风叹了口气,也好,杨春风想,她可以把小驸马当成是儿子养,弟弟养,丈夫养,等以后两人老了死了,埋在一处也落得个也无牵无挂吧。
  这么一想她和小驸马还真是天生一对,杨春风撇了撇嘴,刚衣裳脱下来搁在火龙上,小驸马就从身后,就把她捞进了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娃子不会有的,作者不写娃子,(* ̄︶ ̄)
不要因为我不写娃子,你们就暗搓搓的怀疑我不孕不育,'○?`Д?? ○',咬你啊!

☆、“我没玩。”

  第二天杨春风和她家驸马爷起来刚刚用完早膳; 宫中女皇陛下一下朝就哭唧唧的来了; 龙春雪本来就跟杨春风似的; 体格不怎么好,个子也不太高,凤袍凤冕不动还好; 一跑起来乱晃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特别是龙春雪还是泪奔不看路,杨春风和小驸马刚用完早膳,在外间坐着喝茶水; 龙春雪人还未道哭声先至,门一开拌在了门槛上,香姑扶了一把也没扶住直接一个大前趴,趴地上了。
  杨春风见是龙春雪赶紧起身来扶人; 龙春雪却是索性趴地上连蹬腿带快哭; 杨春风拽了两下,龙春雪光顾着哭,没把人拽起来,只好求助的看向小驸马,小驸马坐在桌边纹丝不动; 别说扶人,看起来挺想上去踹两脚的样子。
  “雪啊,”杨春风摸着龙春雪的后背; “听话快起来,地上凉。”
  龙春雪梨花带雨的爬起来,搂着杨春风阿姐阿姐的叫不松手; 旁边看热闹的小驸马这回动了,拎着龙春雪的后脖领子,把人从杨春风的身上硬撕下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杨春风揽怀里搂的密不透风,龙春雪被甩一边,凤袍被小驸马揪的背后一个包跟罗锅似的,看着特别滑稽,哭唧唧冲上来好几回,连阿姐的胳膊都没摸着,气的一跺脚,哭的更惨了。
  杨春风被小驸马搂着,钻也钻不出来,最后不得不虎着脸,威胁人,“你快放开,再这样阿姐生气了啊,生气了就不和你好了,不和你玩了。”
  这威胁要对个正常人来说,小学三年级都不一定好使了,但是在小驸马这里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主要是杨春风说的玩,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玩,小驸马对这种玩现在尤其的痴迷,所以听杨春风一说不和他玩了,就立刻把手松开了。
  龙春雪见着杨春风被松开,赶紧扑上来抱着人的手臂,委屈死人的叫一声“阿姐”,金豆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杨春风一见龙春雪抱她手臂,小驸马又要上来撕,赶紧一个眼神瞪过去,扯嗓子喊婢女赶紧把新蒸的甜糕端上来。
  等甜糕上桌,三人在桌边坐下,小驸马嘴忙活起来了,总算是不跟龙春雪斗鸡一样了,老老老实实吃糕,桌子底下也学杨春风,把一直修长的大腿搭在杨春风的两条细腿上晃,没一会就压的杨春风俩腿全麻了。
  龙春雪一见蒸的白胖胖的糖糕上来,泪汪汪的伸手捏了一个,啃着糕,眼泪收了势,这才委屈巴巴的把为什么哭,为什么一下朝就跑过来和杨春风说了。
  原来前晚摄政王被龙春雪一道手谕骗进了宫,进宫后却并没有看见干呕不止的小娇花,整个寝殿也黑乎乎的蜡烛熄的只剩两根,昏暗的宫灯下,摄政王往凤床上瞥了好几眼也没见着他家的小不点,而且整个女皇寝殿里,竟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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