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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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回家吃饭-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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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有了薄荷,就能做薄荷冰粉,那才真叫消暑佳品呢!
    何小乔心中那个激动啊!连忙喊江封昊过去,让他抽空去原来种假酸浆的地方看看,看到有这种薄荷叶的,一律都给她弄回来,而且是要整株的移植回去,不单只要叶子。
    江封昊也不问原因,看她激动的模样就知道这东西大有用处,自然是二话不说照办了。
    于是一日之间,御花园二次遭到打劫,原来种假酸浆的那块地刚整理好,还没来得及补种上去就又被人给翻了个底朝天,掌管该处的宫人看着地上乱糟糟的脚印和残枝败叶,风中凌乱了。
    这要是让那位娘娘知道了,还不得当场就治他个看管不力之罪?到时候罚俸是小事,挨板子可是免不了的啊!
    这么一想着,那宫人立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跪在那片假酸浆地前,哭丧着脸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甚至像模像样的揩起了眼泪,看着颇有些悲情。
    江牧风批了一早上的奏折,正是烦躁的时候,让鱼悦劝着出来走走散散心,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大概是闲得无聊,便上前问了两句。
    那宫人也不敢瞒着,把事情都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末了不忘磕头求饶命。
    不过是一片普通的花田而已,江牧风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免了他的罪,让他退下了。
    “冷凌,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冷凌想了想,朝鱼悦看了一眼,后者立刻明白过来,命令跟随在后的太监宫女们一起后退到十米开外,给两人留出谈话的空间。
    “皇上,这片地方的花,都是……王爷摘走的。”
    江牧风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十七叔摘的?”难道说这片花草有什么独特之处不成?
    “走,到十七叔那儿瞧瞧去。”
    要去暖春阁,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鱼悦倒是醒目,得了江牧风的命令,立刻把不相干的人都打发走了,自己也乖乖的退到一边,什么都不过问,就这么看着江牧风和冷凌一同离开。
    也该他有口福,腿也够长,刚到暖春阁,就撞上江封昊弄好了一大锅的薄荷冰粉正要拿去冰镇。
    “十七婶儿,这是何物?”知道文江封昊肯定没戏,所以江牧风很聪明的转过头去找何小乔要答案。
    果然何小乔没让他失望,“这是冰粉,刚做出来的,味道很是不错——大侄子要不要来一碗试试?”
    “那朕就不客气了!”但凡出自何小乔之手的吃食,就没有不美味的,他可是绝对的脑残粉。
    忽略了那句调侃意味十足的‘大侄子’,江牧风二话不说立刻腆着脸凑到江封昊面前,“十七叔……”
    “一边去!”江封昊的脸色自打江牧风出现在墙头的时候就一直没好过,黑沉沉的像极了陈年老锅底,“这是本王亲自做给你十七婶儿吃的,没你份!”
    江牧风嘿嘿一笑,半点没被拒绝的尴尬,自来熟的往屋里拿了汤碗出来,继续厚着脸皮上去讨要,“十七叔,这可是十七婶儿亲自说的,您老就从了吧!而且你看冰粉有这么多,分朕一碗也不为过嘛。”
    要不是手里端着的是自己的心血,江封昊真想一股脑扣到他脑袋上去,免得他那张惹人嫌的脸老在自己面前晃悠,影响心情也影响食欲。
    “十七叔,来一碗呗?”
    “没门!”
    江牧风立刻掉转头,笑容满面请出王牌,“十七婶儿……”
    何小乔忍着笑,手托着腰坐在软榻上,朝江封昊说道,“怎么说都是在宫里找出来的东西,给他一碗是应该的。”
    江牧风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不停嘀咕,都说是从他这边弄的东西了,全部给他那也是应该的,现在居然只给一碗,未免太抠了吧!
    不过再怎么抠也好,比起江封昊的一毛不拔,何小乔肯给一碗已经很不错了。
    江封昊是标准的妻管严,何小乔这么一说,他就是再不爽,也还是臭着脸给江牧风碗里装了一些冰粉,末了不忘一瞪眼,“吃完了赶紧滚。”省得看了心烦。
    江牧风就当没听到,端着那碗八分满的冰粉往桌边一坐,拿汤匙搅了两下,看着那晶莹剔透仿若水晶一般的冰粉就觉得心情愉悦。
    只是一口,便觉整个口腔都透着一股微凉的感觉,冰粉更是爽口嫩滑犹如果冻一般,和蜂蜜的甜香以及新鲜水果的果粒混合在一起,味道多变,让人惊奇不已。
    这东西……难不成就是用那些被摘走的花果做出来的?若真是,那也太神奇了!
    三两口将那碗冰粉吃完,江牧风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胸腔都充满了冰凉的感觉,比吃冰镇过的瓜果更让人通体舒畅,仿佛全身的暑气都让驱除了,“十七婶儿,这冰粉……”
    “从你家花园里弄来的。”何小乔眨眨眼,顺带用手一指角落,“喏,就是那些东西。”
    本来就是别人家的东西,既然借用的时候被主人当场撞破,当然要给人家个交代嘛。
    江牧风走过去瞧了瞧,发现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花草而已,其中有些灯笼状的果实还已经干枯变黄,衰败犹如老妪的面皮,“那冰粉……就是用这些杂草做成的?”
    什么杂草,人家好歹还带着花呢……虽然看起来也不是太艳丽起眼就对了。
    何小乔咕哝两句,抚着肚子点点头,“没错,看到那些灯笼泡了没?把里面的种子弄出来,放到水里搓一搓,加点石灰水就能结成冰粉了。”
    江牧风啧啧感叹,“天地万物,果真无奇不有。”
    “其实除了这种花的种子能做冰粉,还有另外一种叫烧仙草的东西,外表看起来就是杂草的模样,但是晒干加水煮沸之后,就会结成黑色的块状,跟冰粉差不多,加上糖水和碎冰,味道同样独特,而且也生津消暑——必要时还能拿来充饥。”何小乔笑着说道,一边怂恿他,“皇上若是兴趣,不妨派人去找一找。”
    若单单只是能生津消暑还不能引起江牧风的兴趣,但是那‘充饥’二字却让他瞬间眼前一亮——身为一国之君,最担忧的莫过于天下万民的衣食住行,如果冰粉和烧仙草两样真能在紧要时刻代替粮食充饥,那大规模的种植也并不是不可。
    这样想着,江牧风便在心里暗暗打好了主意。
    回到御书房后,立刻着人八百里加急把消息传递下去,全体总动员找寻烧仙草,甚至许诺谁若第一个找到,就能获得黄金百两的封赏。
    至于那个将假酸浆带到宫里来的妃嫔,江牧风在征得她同意之后,派人从她宫里移栽了不少植株到民间种植培养,作为赔偿赏给了她一堆的金银珠宝,甚至为表奖励,还特意牺牲色相陪了她一晚,把那妃子喜得差点找不着北。
    这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啊有木有!()

  ☆、第两百三十二章 谋而后动

当今皇上花大功夫寻找一样叫做‘烧仙草’的神秘东西,此事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揣测。''
    皇榜一出,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烧仙草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既然是仙草,又怎能拿来烧呢?实在是匪夷所思。
    朝中百官自然也知道这件事,言官们对江牧风‘劳民伤财’的举动各种不满,在早朝上轮流喷了他一头一脸的唾沫,也没能打消他的决定。
    于是这事就这么订下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人人都觉得烧仙草诡异,但毕竟有明晃晃的重赏在那儿挂着,不单是京城里的百姓,就连收到通告的别处人民也都卯足了劲在打听寻找这东西,存了心想把那一百两黄金的彩头弄回家供着,以后也好为家中子孙入仕铺个路。
    “烧仙草?也难为他了,居然想到这么个出兵的名头。”上官行鹤哼哧一声,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晶莹玉润的玻璃种阳绿貔貅挂件,似乎对这东西非常感兴趣。
    坐在下首一名蓄着小胡子,眼睛有点倒三角样的年轻人试探的问道,“主上觉得狗皇帝是想对我们一探虚实?”
    上官行鹤眼底一片阴翳,声音依旧沙哑,“或许不止。”
    有江封昊在,江牧风的任何行动都不会那么简单。
    想到江封昊,上官行鹤脸上似乎多了一抹快意的笑,抬头看向前方站得笔直的下属,“江封昊那边有什么消息?可是证实他的女人死了?”
    此话一出,底下一干人全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和他对看,之前开口那个倒三角眼的青年咽了口唾沫,努力稳住心神,颤声说道,“我们的人……进,进不去。”
    “哦?”上官行鹤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从一开始就跟本尊说进不去,到现在依旧进不去……难不成一个常宁王府,还比皇宫大内难搞定不成?”
    “主上恕罪!”底下哗啦啦立刻跪下来一大片,倒三角眼满头大汗的解释,语调急促呼吸不稳,“常宁王府高手如云守卫森严,我等实在不是那几个神秘人的对手,我们的人……去了不下几百个,全都……全都是折损在里头……无一人生还。”
    上官行鹤猛地一挥手,桌上的茶盅碰的一声从倒三角眼耳边飞过,再重重摔烂在地,茶水四溅,连同他暴怒的声音一起直冲众人耳膜,“本尊知道这件事,用不着你一再提醒!”
    “……”底下一干人等全都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现在,”上官行鹤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挫败和怒意,“谁能告诉我,江封昊的女人,到底死了没有?”
    静默许久之后,终于有个声音颤巍巍的冒了出来,“应该……应该是死了,我看到王府的人在私下采买办丧事的物品,还有人往府里运进去了大量的冰块……”
    就算是大户人家,一年也用不了多少冰块,将近好几十吨重的冰块,如果不是用来吃,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按照常宁王对常宁王妃的痴情,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把她那么快下葬——所以那些冰块,有很大可能是专门用来保存她的尸体的。
    想到这里,上官行鹤心情总算好了些,伸手抚平了衣摆上的褶皱,脸上的阴狠暴戾慢慢收了回去,“很好,继续盯着那边,有什么动静记得第一时间告知本尊。”
    “属下遵命!”
    上官行鹤便挥了挥手,“没别的事就都退下吧。”
    “主上,”倒三角眼又不甘心的冒出来刷存在感,“关于狗皇帝出兵的事……我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这事不忙,不用自乱阵脚。”
    丫鬟重新上了茶,上官行鹤慢条斯理的端起来,揭开杯盖轻抿了一口,语含不屑道,“江封昊的女人死了,那女人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短时间内他是没那个心思出谋划策的。狗皇帝此举,不过是想让本尊投鼠忌器罢了,这时候派出探子,实属愚蠢之极。”
    “原来如此!”倒三角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忘找准机会拍上一记马屁,“主上果然睿智!我等拜服!”
    上官行鹤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奉承,眯眼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不过虽说只是虚张声势,也不得不防。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可不能功亏一篑……通知各大堂口,最近所有活动都暂停,把门面上大的生意都收一收,没有得到进一步指示的话都别轻举妄动,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线索让狗皇帝的人查到。”
    “那要是万一……”
    “万一?”上官行鹤瞥了开口的人一眼,“万一要是有人敢私自行动坏了本尊的计划,那就连同那些探子一起……”森冷地目光从底下所有人脸上扫过,上官行鹤垂下眼,“格杀勿论。”
    底下一干人等都唯唯诺诺地应了。
    上官行鹤再次挥了挥手,无话可说的人便慢慢退了下去,只留下之前两个同样坐在椅子上品茗,却未曾开口说过半句话的人。
    一个是一身青衣,鸡皮鹤发的老者,另一个则是脸膛发红,看起来就像刚从田里劳作了一天归来的壮实中年人。
    “两位先生奔波多日方归来,着实辛苦了。”
    “辛苦倒也谈不上,就是有些微乏了。”青衣老者笑道,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杯盖刮着杯中茶水的浮沫。
    “府里已经安排好房间,待会二位尽可先去休息,晚上本尊会于太白楼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还望二位赏脸。”上官行鹤对这两人倒是颇为尊重。
    “这倒是好,早听闻太白楼菜色天下一绝,今夜在下可要饱餐一顿才行。”这次开口的是红脸膛的中年男人,一口怪腔怪调的话,仿佛舌头有些卷一般,听起来很是滑稽。
    “这是自然。”上官行鹤笑了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二位此番前来,可是有鬼手医圣的消息了?”
    “这正是老朽要跟上官教主说的,”青衣老者嘿嘿笑道,“我们父子二人追寻鬼医多时,此番总算幸不辱命,在三日前寻得鬼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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