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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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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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娘娘,圣上传旨,今晚驾临安贤宫。”王欢小跑着奔进安贤宫,对纱帘后一位正在梳妆的女人说道。她就是新近被赵桓赐封为贤妃的严。严出身于官宦之家,其父严正衡,官拜中书舍人,在王钰手底下当差,因为办事不利,被王钰上奏罢免。后来因为严恪得宠,严正衡也跟着沾了光,被赵桓调到枢密院,任枢密院都承旨。
    严恪生来貌美,十三四岁的时候,便已经名闻京城,人称小师师。赵桓在当太子地时候,便仰慕她的芳名,刚刚即位,但迫不及待的将她召进宫中。
    此时,严恪听闻皇帝今晚将要临幸,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淡淡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去吧。”王欢离开后,严恪掀起纱帘,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果然是个美人儿!只见眼波流转,风情万种,体态婀娜,摇曳生姿。柳眉杏眼,樱桃小口,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一名小太监迎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娘,老大人传来消息,钱已经送到了。请娘娘寻找合适的时机,向圣上进言。”
    “可全是金子?分毫不差么?”严恪问道。
    “回娘娘,全是成色极好的足赤黄金,分毫不差。”小太监回答道。
    严恪这才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他作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也不知捞了多少好处。如今落难,求到我父亲门下,可不能便宜了他。”
    “娘娘,老大人还传话,圣上最近准备检阅王相的南府军,似乎想有所动作。老大人让娘娘相机行事。”
    听到王钰的名号,严恪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个泼皮小无赖,仗着他堂姐李师师,爬上如此高位。任右仆射后,竟然将自己的父亲罢免,简直是仗势欺人。如今太上皇昏迷不醒,圣上曾经私下跟自己说过,李师师也活不长了。到时候,让你们两姐弟都陪葬去。
    正思索间,忽听宫外一声高喝,圣上驾到。严恪忙起身相迎,宫门口,一身常服地赵桓走了进来,两并三作到了严恪身边,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便迫不及待地温存起来。严恪吃吃一笑,小手轻轻挡住皇帝的嘴,嗲声嗲气地缠道:“圣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臣妾略备薄酒,圣上先饮两杯如何?”
    那娇滴滴的声音,直听到赵桓浑身舒坦,连骨头也酥了,岂有不从之理?近侍摆上酒菜,赵桓摒退所有人,将严恪揽入怀中,上下其手,其性急的程度,让人咋舌。哪还有半分皇帝庄严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泼皮一个样,恐怕王钰看到,也要暗骂一声,流氓!
    严恪躺在赵桓怀中,正替他倒酒,可一杯酒没倒满,就被他摸得娇喘喘吁吁,面如潮红,紧紧抿着嘴唇。若是以前,她早倒在床上,任由皇帝发泄。可今天却是与往常不同,是以强忍心中躁动,轻轻一把推开赵桓,娇嗔道
    上,臣妾今日不太方便。”
    赵桓正猴急万分,一听这话,如同被人劈头一盆凉水泼下。依依不舍的望了严恪两眼,只得端起酒杯,一仰头,干了下去,实在是郁闷至极。
    严恪见状,挺着胸脯靠了上去,一顿好蹭,试探着问道:“圣上已经有五日不曾驾临安贤宫,莫非朝中出了大事?”
    赵桓刚刚按下去的欲火,被她挺着一对豪乳蹭了半天,又告复燃。双手用力盖了上去,肆意揉捏,那对玉峰隔着衣物在他手下变幻着形状。严咬着下唇,任由他蹂躏,一边娇喘着追问道:“难道,是让,让圣上,也,也忧心,的大事么?”
    赵桓此时,两眼放光,呼吸急促,随口答道:“蔡京一党刚肃清,朝廷里很多事情需要朕去处理……”话未说完,已经一把拉下严恪胸前衣衫,将头拱了上去。严抱着他的头,微微闭上双眼,又问道:“那,圣上,打算,如何,如何处置蔡京呢?”
    “后宫不要过问……”赵桓的嘴不得空,连一句整话也懒得说。也不知这位皇帝是否从小缺乏母爱。
    见皇帝搬出古训,严恪倒也无可奈何,心知若不先让他发泄了,只怕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一念至此,仰面躺了下去,双腿大开。当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赵桓见状大喜。三下两下除去衣物,如泰山压倒一般扑了上去。
    一时间,那安贤宫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谓是,喘声,哼声,叫床声,声声入耳。房事。羞事,周公事,事事开心。一番风云后,饱经大风大浪摧残地严恪娇躯上,阵阵羞红,渐渐褪去。赵桓赤身裸体。意犹未尽望着面前一丝不挂的美人儿。
    “圣上,看什么呢?”严恪见赵桓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双腿之间打转。故作娇羞的伸出手,挡在胯前。
    赵桓见她欲语还羞的模样,煞是美艳,忍不住整个拥入怀中,赤裸相对,长叹道:“若能与卿厮守终身,每日快活,朕宁愿不要这江山社稷。”好个风流天子。当真是宁要美人,不要江山。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陛下说笑了,臣妾可不敢当。自臣妾入宫以来。圣上恩宠有加,但却让臣妾每日惶恐难安……”严恪顺从的将脸贴在赵桓的胸膛上,轻声说道。
    赵桓一听,大惑不解。自己对严恪厚爱有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还惶恐难安?遂追问缘由。严却是三缄其口,似乎有所顾忌。赵桓见状,越发疑惑。再三追问。严此时方才说道:“陛下宠幸臣妾,这本是臣妾的福分。但臣妾听说。大臣们对此事都颇有微词,说陛下……说陛下,荒废朝政,如今王相主持变法,国家事务繁多,陛下应该……”
    “这些蠢才,一个个像长舌妇一般聒噪不休!爱妃放心,用不了多久,那些个多嘴多知地奴才就都要闭嘴了。王钰变法怎么了,变不变法还不是朕一句话的事?你等着看吧,哼哼……”赵桓听得心头火起,竟然话出这等狠话。
    严恪一听,正中下怀,故意四处张望,作出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赵桓疑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臣妾不得不小心一些。妾虽在深宫之中,但也听到一些传闻。据说民间将小王相爷奉若神明,文人士子更是对他推崇备至,视他为士林领袖。臣妾是妇道人家,可也知道这天下是赵家的,王钰威望这么高,又控制京城卫戍,万一……”
    她的话,正说到赵桓的痛处,一时不耐,大声喝道:“妇人不得干政!”
    严恪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皇帝,满脸委屈,一言不发。赵桓长叹了口气,看她时,却已经是泪流满面,慌忙哄道:“朕一时情急,并非有意,爱妃切莫伤心,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
    严恪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般倒在赵桓怀里,委屈的说道:“臣妾只是关心陛下,替陛下担忧,没有其他意思。”
    搂着美人香肩,赵桓在她小嘴儿上亲亲一吻,轻声说道:“不必担心,蔡京已经倒台,只要他一死,下一个就是王钰。”
    “陛下要杀蔡京?”严恪突然挣扎着起来。
    赵桓倒是有些意外,点头道:“这老贼祸国殃民,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陛下,臣妾认为不可。蔡京为相多年,党羽遍布天下,若他一死,只怕引起朝野震动。再则,大宋开国以来,以仁义治天下,若杀重臣,于国不利。蔡京已经八十高龄,时日无多,陛下何不由其自生自灭?”严恪又将赵桓方才“妇人不得干政”的训示置之脑后。
    赵桓听了这番话,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反正蔡京已经是风烛残年,何不将其流放岭南,任其自生自灭,也给自己落下一个宽大为怀的好名声。
    次日,赵桓下诏,历数蔡京罪状,但念其风烛残年,从轻发落,只流放岭南,家产充公。王钰闻讯后,派人追查此事,得知赵桓是听了贤妃严的进言。遂对严家父女,怀恨在心。
    城西校场,供皇帝检阅的一万名南府军将士,排成队列,衣甲鲜明,战马雄骏。这些幽云儿郎,几年来驻防京师,日日操练,从不懈怠。林冲任京师卫副指挥使后,治军严明,颇有成效。
    已近晌午,迟迟不见皇帝踪影,将士们一动不动,立在寒风之中。索超,徐宁,杨志,杨效祖四员虎将,各持兵器,立在阵前。
    “兄长,这都快晌午了,怎么圣上还没到?”杨效祖受王钰提拔,才有今天。对王钰忠心耿耿,眼见王相守在校场前,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心生不满。
    杨志与杨效祖是同宗兄弟,在梁山相认,以兄弟相称。此时听兄弟问起,环顾左右,小声说
    兄弟,蔡京倒台,皇帝下一个目标,就是咱们相爷,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上迟迟不到,这是给相爷脸色看呢。”
    杨效祖一听这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话到嘴边却吞了回去。想先祖杨业,精忠报国,最后却一头撞死在李宁碑上。杨家代代英烈,忠于皇室,结果呢?忽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南府军的日常训练都有所加强,特别注重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林大人甚至特别挑出武艺过人,反应灵敏的士卒,严加训练,莫非有什么缘故?
    忽闻鼓乐齐鸣,声势惊天,南府军将士向校场入口看去,却见天子銮驾,迤俪而来。前方禁军开道,后面百官相随。
    王钰身着戎装,全副披挂,纵马向前,到天子驾前停下,下马拜道:“臣王钰,恭迎圣驾。”若是从前,赵桓多半都是叫王钰免礼平身,可今天却有些不同。赵桓在王欢搀扶下,乘上御马,顶着华盖,向军阵行去。
    经过王钰身边时,才不冷不热的叫道:“平身吧。”王钰镇定自若,跨上战马,紧随其后。赵桓长在深宫之中,平日所见,不过是内卫禁军,几时见过如此雄壮的骑兵,一时看着新鲜,向身边一人说道:“秦桧,你看这南府军,可算是威猛?”
    秦桧跟王钰年纪相仿,手长过膝,方面大耳。生得相貌堂堂。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行事狠毒。听天子问起,遂回答道:“南府军固然英勇,但也是王者之师,理应忠于陛下。”
    赵桓听出话中之意,一笑置之,没有多说。行到杨志面前,见青面大眼,纹有金印。容貌异于常人,心里先有三分不喜,问道:“你是何人?现居何职?”
    杨志在马上一欠身,回答道:“臣杨志,现任南府虎贲军统制。”
    此时,秦桧在一旁插话道:“陛下。此人是杨业之后,早前任殿帅府制使,因失陷花石纲,不敢回京复命。后回京,因卖刀杀人,被刺配大名府,受蔡京女婿梁中书赏识,为其押运送给罪臣蔡京地生辰纲,被梁山匪首晃盖等用计所劫,遂落草梁山。作了反贼。”
    杨志听秦桧称自己为反贼,心里恼怒。但在天子面前,却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赵桓听罢,更是不悦,自顾言道:“怎么南府军里尽是纹面凶恶之辈?岂不坏了王师的声誉?”这话,却是说给身后王钰听的。
    阅兵完毕,王钰命诸军回营。赵桓滞留校场,召王钰问话。一开头,就不轻不重的点了王钰几句,说南府军中。尽是原梁山贼部,万一反心不死。岂不坏了大事。话里话外,都在数落王钰的不是。
    那南府军五虎上将,加杨志,索超,杨效祖,徐宁四人,都是当初赵亲自下旨,同意王钰选用的。而且这些将领,在幽云战场上,是立下了赫赫战功。现在赵桓旧事重提,用心不良。
    “陛下,臣用人,都是遵守朝廷的制度,也得到了太上皇的允许。臣麾下将领,虽是梁山旧部,然其忠义之心,不输旁人。在前线战场,更是奋勇杀敌,保家卫国。岂能因其脸上纹有金印,就说他们坏了王师气象?”王钰不软不硬,顶了几句,希望赵桓见好就收。
    赵桓倒还是头一回被王钰顶撞,一时没了主意,倒是身边秦桧阴阳怪气地问道:“王少师,下官听你这话,似乎在顶撞圣上?”
    王钰盯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新任的殿帅府太尉秦桧?”
    “正是下官,不知王相有何见教?”秦桧迎着王钰犀利的目光,漫不经心的问道。
    “见教不敢当,教教你作人,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有谁听到我顶撞圣上了?你们听到了吗?”王钰声传四方,向赵桓身后百官问道。
    众官一迎上王钰的目光,纷纷低下头去。此时,蔡京倒台,蔡党已经被肃清得差不多了。满朝文武之中,除了为数不多的保王党外,其他地,不是立场模糊,但是与王钰交好的大臣。尚同良,孟昭等人见王钰跟圣上起了冲突,暗叫不好,慌忙上前劝解道:“陛下,王相并非有意顶撞。只是这南府军中将领,都是忠心为国的贤臣。岂能因其形容凶恶,便另眼相看?”
    赵桓没想到一贯言听计从的王钰,会在今天当着大臣的面护犊子,顶撞自己。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就如当初太上皇所言,王钰绝对不会束手就范,对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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