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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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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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至此,便有十数位战将甘愿投降,奔到了林冲阵前。柴进堂尽管大声痛斥,又如何控制得住?只有原宋江嫡系,仍旧摇摆不定,其中,以小李广花荣为代表。
    吴用见此情形,遂向众将言道:“相爷平时,曾与我等面前提起。说梁山旧部中,多有骁勇善战之人,足智多谋多辈。其中,更提点名提到了
    花荣,镇三山黄信。说此二人,武艺精湛,弓马娴熟国效力,是国家损失。有才之士而不得志,是宰相的过错。”此语出自武则天之口,唐时骆宾王跟随徐敬业起兵反叛,在《讨武氏檄》中痛斥武则天的过错。其文采出众,武则天看后,说“如此人才未获,使其流落不通乎?宰相之过也”。
    众将听后,更是惶恐,镇三山黄信听闻,犹疑不决。倒是花荣,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动。
    吴用见离间之计已见成效,遂侧头对林冲说道:“时辰已到,量他们也不会拼死作战。将军直管挥军去打,卫军必然一触即溃。”林冲一听,深以为然,遂举起手中长枪,大声下令:“诸军听我将令!弓弩手准备!”只见那御街两旁,巷道之中,房屋之上。南府军弓弩手,如神兵天降。
    禁宫安贤宫
    赵桓正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与贤妃严恪借酒浇愁。如今皇权旁落,整个京城都在王钰掌控之中。忠于王室的大臣,遭到贬谪打击。如今满朝文武里,都是王钰一党。自己这个皇帝,已经成为王钰手中地傀儡,他让下诏便下诏,他让贬谁就贬谁。
    “陛下何必忧虑?王钰反叛。自有忠志之士忘身于外,侍卫之臣不懈于内。总有一日,王钰倒台,还政于陛下。”严恪替赵桓斟上一酒杯,安慰道。
    赵桓听罢,长叹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精神恍惚:“哪还有什么忠志之士?天下众官,多为蔡京童贯门生故旧。大宋十二卫,王钰亲信众多。朕今天才明白,王钰反心,早在变法之时。便已生出。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改革军制?先帝用此人。便是一个绝大的错误!”语气懊恼,似有无限悔意。
    严恪见赵桓如此追悔莫及,四处张望,不见旁人。遂走到赵桓跟前,附耳言道:“臣妾有一计,不知陛下可愿听?”
    赵桓用力的晃了晃头,疑惑的问道:“爱妃有可良计?”
    “陛下,如今满朝文武,皆为王钰党羽。但有一人。必然忠于陛下,便是臣妾之父。今日,老父遣人秘密传信于宫中,叫我寻找时机,送陛下出宫。”
    赵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若能出宫,再寻机逃出京城。不管是投八贤王处,还是投隆德康王赵构处,都可再举王师,讨伐王钰。可禁宫内卫。已被王钰全面撤换,整个皇宫。都是南府军的守卫,如何逃得出去?
    正为难时,忽听宫外喊杀声四起。赵桓脸上,闪过一抹惊色,拉住严地手,急声说道:“爱妃,你听!”
    严恪侧耳倾听,也是喜出望外:“陛下,这是兵马厮杀之声!必是八贤王殿下勤王之师已经杀至宫门!”赵桓手舞足蹈,欣喜欲狂。好在当初有先见之明,派王八贤王去了陈桥大营。如今,他见京城有变,果然进京勤王!
    “爱妃!如今正是机会,你可助我偷出宫去!”赵桓急忙说道。
    严恪却是有些不解了,既然八贤王勤王之师已到,只消等王钰兵败便是,为何还要逃出宫去?
    赵桓见严恪面有疑色,遂小声说道:“王钰作乱,可他是外姓大臣。朕这位叔公,可是正经皇族,赵家子孙。他的先祖,可是太祖皇帝亲立的太子,这皇位,本应是他们一族的!今日,他领兵勤王,谁能保证,他没有异心?王钰尚且能让我继续作皇帝,若八贤王有反心,朕死无葬身之地!”赵桓此时,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严恪只觉天威难测,皇帝果然是天下头号孤家寡人。想到此处,匆忙奔至宫门前,朝外张望,只见内侍王欢,在宫门外当值。此人既然没有被王钰撤换,想必也是王钰一党,不可轻信。眉头一动,计上心头。遂奔回宫里,与赵桓耳语一番,听得赵桓连连点头。严恪说完后,奔进宫里,取出一个小瓶,往酒壶里加兑了什么东西。
    “王欢!”一切准备妥当,赵桓放声叫道。
    不多时,王欢小跑着奔进宫来,于赵桓面前跪下道:“陛下请吩咐。”
    赵桓与严恪对视一眼,随即说道:“王欢,你是我心腹之人。如今王贼作乱,目无君父。朕忧心忡忡,深痛祖宗基业,沦入外姓之手。你虽为宦官,但为人忠义,朕今天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你去办,你有这个胆子么?”
    王欢一听,这还了得?现在我叔父掌权,正是我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地时候。你就安安稳稳的在宫里作皇帝,外面的事情自有我叔父打理便是,怎么又搞出花样来?无妨,且听圣上如何说,回头我就与叔父大人报信去。
    “陛下!奴才受陛下大恩,每日必思回报!陛下有吩咐直管讲,奴才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王欢讲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好!若王贼伏诛,你当为国之栋梁!取酒来!”赵桓大声说道。严忙提起酒壶,斟
    一杯酒。赵桓接过,递到王欢面前:“朕赐你御酒一行!”
    王欢一心想探听赵桓机密,也不疑有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巴,大声说道:“陛下,有事请吩咐!”
    亲眼见他喝下了酒,赵桓阴笑一声,问道:“王欢啊,几岁啦?”
    “回陛下,二十有五!”王欢此时还没有察觉酒被下药。
    “哦,正当少年。前程似锦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赵桓又问道。
    王欢眉头一皱,难道圣上受到打击太大,疯了?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但他仍旧是皇帝,不得不回答道:“臣家中无亲无故,父死母亡,也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叔父……”话到此处。猛觉不妥,又吞了回去。
    “哦,还有一个叔父?他是干什么的?”赵桓又问道。
    王欢此时,已觉头重脚轻,两眼迷糊。用力地甩了甩头,捏了担太阳穴。却是口齿不清,含糊的说道:“我叔父。是,是,世之,英,英……”雄字未出口,已经一头载倒在地。
    严恪上前,伸出腿去踢了两脚,不见王欢动静。忙对赵桓说道:“陛下,你快换上王欢衣物。臣妾扮作宫娥,混出宫去!”
    赵桓连连点头,手忙脚乱,去扒王欢身上衣冠。可他是皇帝,养尊处优惯了,从来也没有自己穿衣服。严恪已经乔装改扮好,他连一条裤子也没有穿上。
    “咦?这是何物?”赵桓在王欢身上摸到一个东西,像是令牌,铜质,沉甸甸地。
    严恪一看。欣喜的说道:“这是南府军地腰牌!必是王钰赐于这奴才,通行无阻!这正是上天保佑陛下!”说罢。赶紧替赵桓换上衣服,两人乔装停当,吹熄宫内灯烛。赵桓将传国玉玺系于腰间,两人偷到宫门口。只见宫外,卫戍之士行色匆匆,似乎在调防。
    轻轻打开宫门,两人从门缝中挤出去,低下脑袋,急步而去。一路上,只见许多宫娥太监四处奔走,惊慌失措。南府军的士卒,大声喝斥,在稳定局面。这也是赵桓运气好,一直走到宫门口,竟也不见一个人前来拦问。
    “站住!什么人?”到宫门时,守卫宫门的士卒持戟喝道。
    赵桓不知如何应对,倒是严恪有些胆子,走上前去,娇滴滴地念道:“奴婢和这位公公,奉了王公公之命,出宫办事,请这位哥哥通融则个。”她天姿国色,媚态横生,虽然身着宫娥服色,仍旧难掩其美貌,是个男人看了也会动心。
    可眼前这位士兵,却好像是块木头,拉长个脸,不住晃动着手中方天画戟:“有没有腰牌!上头有令,没有腰牌,一律不许出宫!”
    严恪手捂胸口,作出一副担惊受怕地娇羞模样来,嗔怪道:“哥哥好大声,吓坏我了。”
    “少来这套!我看你两个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王相有令,要严加看守,保护圣上安全!再不拿出腰牌来,我可要抓人了!”士兵,果然是最可爱的人。
    那赵桓在后头听得火起,我堂堂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竟被一个命贱如草地士卒说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下从怀里掏出腰牌,举到那士卒面前,痛声骂道:“你个狗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不是腰牌是什么?”
    那士兵接过腰牌,仔细一阵打量,确认无误之后,方才还给赵桓,下令放行。两人不敢迟疑,匆忙出宫而去。
    “真娘贼,气焰这么嚣张,老子十六岁就跟着小王相爷打仗!”
    出了皇宫,一路往西行,却见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御街那方,喊杀声渐弱,战斗似乎就要结束了。也不知是八贤王的勤王之师获胜,还是王钰地南府军获胜。
    赵桓胆子小,见这月黑风高地,一时害怕。伸手拉住严恪道:“爱妃,这宫外怎么这么黑啊?百姓们晚上睡觉都不掌灯地么?”到底皇帝,不知民间疾苦,谁有病晚上点着灯睡觉?
    严恪哭笑不得,也不答话,只顾拉着皇帝直奔自己家去。希望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出乱子,否则被王钰知晓,大祸临头啊。
    正走着,前方巷子突然窜出几个身影,横立当场,厉声喝问:“什么人!”
    赵桓严恪,骇得魂飞魄散,暗暗叫苦。想抽身回去,又心有不甘,只得战战兢兢走上前去,赔着小心说道:“好汉爷!我们都是一般的老百姓啊。”
    “小姐?”内有一人,听出严恪声音,连忙问道。
    听到这声小姐,严恪总算放下心来,疑惑的问道:“你是何人?”只见那几人靠了上来,施礼道:“我等是严府家人,奉老爷之命,在此迎候小姐与……”话到此处,转向那太监模样的人瞧去,这该不是当今天子吧?
    
   
第127碗 朱仙镇赵桓失踪


    恪之父严正衡家人到来,赵桓喜不自胜。当下也不多作一处,趁着夜色赶到严府。原来,严正衡自被王钰免职,又仗着女儿得宠,对王钰心怀怨恨。这几日,南府军四处抓捕朝廷要员,大臣们私下议论,恐宫中有变。后严恪秘密派人出宫,报信于其父,严正衡感觉机会已到,遂密谋救出赵桓。今日,京城戒严,严正衡派人查探,得知勤王之师已攻入京城,所以派人在此接应。
    赵桓严恪两人到了严府,严正衡正于府中等待消息,见天子驾到。忙出厅迎接,正欲大礼参拜,赵桓一把扶起,口称:“爱卿忠君勤王,朕心甚慰!严氏一门,不愧为大宋忠臣。”
    严正衡五十上下,斜眼大嘴,其貌不扬,是以赵在位时不得重用。所幸生得一个女儿,有倾国倾城之色,这才发迹。当下对赵桓奏道:“臣世受皇恩,勤王除贼,责无旁怠。”
    “甚好,爱卿,可有办法送朕出城?”赵桓心知京城在王钰控制之下,自己偷出皇宫,很快就会被王钰察觉,若追查到严府,那时想走也走不脱。
    “陛下,如今京城尽在王钰掌控之中。急切之间,怕是走脱不了。但明日就是年关,王钰封闭城门多时,京城百姓都在传言。想必明日,王钰便会下令开城。那时再设法脱身,陛下以来如何?”严正衡问道。
    赵桓虽然心急如焚,可也知道今天想出城,几乎没有可能。只得按住性子,在严府等候。那严正衡却是老奸巨猾之人,虽然救出了皇帝,可他知道,皇帝与贤妃娘娘一起失踪。王钰肯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是以,见赵桓如此急切的想出城,遂赔着小心问道:“恕臣无礼,敢问陛下,若出得京城,将投何处?”
    赵桓此时,已经没有别人可以依靠,思之再三,直言相告道:“爱卿与朕是一家人。说与你知晓也无妨。九弟康王,现今在隆德府督军。朕欲出城之后,命其率军南下,与朕会合,兴师讨贼。”说得倒是轻巧,率军南下?现如今,赵构任河北兵马大元帅。正号令大宋军队与西夏人作战。若是率军南归,那西夏军队可就长驱直入,黄河以北可就是无人之境了。
    八贤王就在城外,皇帝为何舍近而求远?康王殿下虽然总督河北诸军,但眼下却被西夏人穷追猛打,一退再退。连自古以来的重镇太原府都丢失了。朝野内外早就议论纷纷,康王对军务完全是外行。可让人奇怪的是。圣上却没有对此事有任何的追究或者不满,现在又要去投他,难道连他的叔公八贤王也不相信?
    “陛下,臣愿率家小追随陛下,不除国贼,誓不还京。”严正衡当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然了,若是送走了皇帝,而自己留在京城,等王小宝找上门。会有他好果子吃么?
    东方渐露鱼肚白,清晨地第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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