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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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笔记-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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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两个影子,这叫什么问题?明明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马上摇了摇头。说,“我不信!”

冯天松表情僵硬的瞅着我,道,“本来我也不信。但刚刚……刚刚……”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望向那对夫妻,我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只见黄昏之下。那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

两个人,两个影子!

我顿时松了口气,表情疑惑的瞅着冯天松。

冯天松一字一顿的道,“刚才你走过去的时候,本来一开始一切正常,但是就在你和她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女的,女的……”

我被冯天松的语气搞得莫名心寒,有些着急地问,“那女的怎么了?”

冯天松道,“那女人地上的影子……忽然开始分裂。居然还有另外一个影子,要从她原来的影子上爬出来似的……你……你能体会到当时那种感觉吗?”

我想说,你是不是眼花了,但看冯天松一脸恐慌的模样,我知道,冯天松没有撒谎。所以我试着接受这种无比诡异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可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没有亲眼见到“一个影子分裂”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是怎样的让人恐惧。

冯天松道,“当时我就有点腿软了,我想第一时间叫回你,可是,我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我甚至只能听到自己当时吞口水的声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镇定些。这时我情不自禁的回过头,打算再看一眼那对古古怪怪的“夫妻”,可是……人没了!

他们刚刚本来还站在那里的,但是我和冯天松说话之间,这两个人就全都失去了踪影。

冯天松这时接着道,“后来……在你不和那个女人继续说话之后,她的第二个想要爬起来的影子,忽然缩了回去。然后……我看到,那个男的,你和他说话时,同情的情形也在他身上发生了。那是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我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的在车里面挥着手,最后管冯天松要了一根香烟,使劲吸了一口后,我道,“那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我的影子,是几个?”这种话问出来,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一个人的影子可以分裂成两个,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冯天松则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你当时的影子很正常,只是站在你旁边的那个男的,他的第二个影子,试图从第一个影子里面分裂出来,甚至第二个影子已经成功了一半,我眼瞅着那影子慢慢向你靠近,靠近……或者更准确的说,眼看那地上的影子,伸手去抓你地上的影子,马上就要抓到的时候,我忍不住把你叫回来了。”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烟,道,“也就是说,那个影子真正瞄准的目标,是地上的,我的影子?”

冯天松居然点了点头,道,“对!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

我简直无法想象,一个人的影子为什么会自动分裂,还会去抓别人的影子呢?所以我马上问他道,“你认为那个影子,是什么?”

冯天松沉默半晌,不说话了。我想关于这点,如果真的实实在在发生了的话,恐怕很少有人知道。冯天松也一样。

于是接下来,我们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冯天松终于想到了一些假设,告诉我,“我认为影子,其实就是人的灵魂!”

“灵魂?”我呆了一呆。

冯天松郑重其事的点头,“灵魂其实就是鬼魂!只不过是两种叫法,不是经常有人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吗?人和鬼最大的区别,就是影子!但今天我看到的实际情形是,鬼和影子,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是两种形态。就像冰和水的区别,冰液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变成了水,水固化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冰。反过来说用在灵魂和影子的联系上,也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认为人一旦死了,影子就从人体内脱离了出去,变成了鬼!而鬼呢,如果在一定条件下和人体发生了反应,就会在别人的灵魂之中,又驻扎进去一个灵魂,所以变成一人双影!”

我道,“你这个假设,倒是很新鲜!”

冯天松道,“不管事实是怎样,刚刚我确实在那两个人的身体之中,看到了四个影子,这不是一体双魂,又是什么?”

我苦笑道,“假设毕竟是假设,况且我又没有亲眼见到,根本无法想象!”

冯天松道,“影子是虚体,鬼也是虚体,灵魂同样是虚体,所以我认为这三者之间,绝对是有联系的。你现在无法接受不要紧,如果你真对刚刚我所说的,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去找找他们。”

我现在的心情渐渐有点放松了,没有刚刚那么恐惧。或许是冯天松假设之后,我觉得事情有了一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不是真的,总之,确实让我心跳变缓了许多。

我觉得冯天松刚刚说讲的事情尽管诡异,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所以这时我摇了摇头,道,“那件事情放在以后再说,难道你不想尽快找到迪楠的死因了吗?”

经我提醒,冯天松这才恢复了常态,道,“对,先找大师更加紧迫,只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是不是住在那间房子里呢?”

就在冯天松话音刚落,一个外表冰冷的男人,从那间房子里面缓缓走了出来。那男子带着一顶压得很低很低的草帽,身穿灰褐色的布衣,脚踩一双拖鞋,下身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就出现了在我们视野之内。

看他年纪似乎并不大,也就35岁左右的样子,会是我那个网友给我推荐的高手吗?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了车,就朝那人走去。那人站在没有门的房子前,冷冷盯着我们瞧,我过去时,他把头顶上的草帽用力按了按,压得更低。

我走到他身前半米远左右的距离停下,试探性的问,“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叫刘韬?”这是那个网友提供给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无法核实。

草帽男微微点了点头,在他对我点头的同时,冯天松也下了车,走到我身边,一起看着草帽男。这时,冯天松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对方,并没有搭腔。

我和冯天松对视了一眼,又道,“我是橙橙介绍来的,你应该认识他吧?我想找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草帽男警惕的问,“橙橙让你们来找我的?帮什么忙?我只是一个农民罢了。”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然后道,“我们想找人看看风水,不知道大师能不能给个面子,别让我们空跑一趟?”

草帽男当场拒绝道,“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农民,你们要找的话,去找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健步如飞,很快就把我和冯天松留在了他家门口,一个人出去了。

我和冯天松都有些发懵,因为这里的人真是太奇怪了。

先是看到一对男女,居然每一个人都有两个影子,然后遇到这个戴草帽的,也不知道真名到底是不是叫刘韬,家里没有门,来人找他,他居然一点也不在乎,难道就不怕我和冯天松两人去他家偷东西什么的?

还是说他家里面穷的连小偷都下不去手,根本不值得修门?

接下来,我和冯天松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冯天松忍不住好奇,想要进去看看,我却告诉他这里处处透着古怪,还是小心点为妙,最好等那个草帽男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没多久,天色渐渐黑了,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那草帽男一直没有回来,我和冯天松只好坐回车里继续苦等,就在这时候,草帽男的屋子里面,蓦然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我和冯天松微微吃了一惊,这时才想到,屋子里面居然一直还有个女人!我和冯天松顿时一起皱了皱眉。

第八章。不同寻常的坛子

凤天市郊区外,古怪的,没有门的房子门口。

我和冯天松正坐在车里,等草帽男回来。天渐渐黑了。忽然间就在这时候,房子里面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我和冯天松顿时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房子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女人。

“怎么办?”冯天松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望了一眼夜色下,那漆黑而又神秘的平房,想起之前那对表情痴呆,同时具有两个影子的怪人,情不自禁摇了摇头,道,“这里实在是太怪了,我们还是耐心等那个叫做刘韬的人回来,暂时不要节外生枝。

冯天松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稍后,我和冯天松保持坐在车里的姿势。继续又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后,草帽男才从外面回来。我和冯天松赶紧下车,由于长时间在车里保持同一个姿势,这时候我和冯天松都有些手脚不过血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冯天松着急下车时更是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多亏让我给扶住了,要不他刚刚指定得跪那。

这时,刘韬看见我们两个人仍旧没走,微微有些意外,走过来问我们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非常诚恳的道,“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刘韬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帮上忙?万一那个叫橙橙的,只是框你的呢?”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你应该有点本事。而且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刘韬的时候,你没有否认。”

刘韬问,“为什么感觉我有本事?”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道,“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再说你要是真的没本事,家里怎么可能连门都没有?而且你屋子里面还有个病怏怏。不断呻吟的女人,你要是没本事的话,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前半句我说的是实话,后半句我微微有点扯了。其实刚刚实际的情况是,我和冯天松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过不是病怏怏的声音,而是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

这时候我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当时,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但我万万没想到刘韬接下来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那顶被压得很低很低的草帽,也在一瞬间被他往上抬起了不少,露出他额前少许的刘海来。

刘韬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他几乎是把整张脸都向前贴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盯着我的脸,道,“你真的能听到她说话?”

他这么一问,我先前那种心凉的感觉忽然又来了,隐隐预约感觉他这句话问的十分别扭。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听到了,而且不止我听到了,我朋友也听到了!”说完,我一指站在我身旁的冯天松。

刘韬表情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们没打搅他,就静静的等。

良久,刘韬叹了口气,道,“你们先跟我进来吧,进屋再说。”说完,当先带路。冯天松瞅了我一眼,我对他点了点头,我们就跟在后面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和冯天松很快发现,刘韬的家并不算简陋,地上铺的是瓷砖,屋子里面有各种现代化的设备,虽然这些设备有些破旧和落后,(老式的电视机、冰箱、洗衣机、家具等等),但总算是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实在想不出来刘韬有什么理由不修门,而且到了天气凉的时候,他就不会感觉冻得慌么?

这时,刘韬指了指距离我们不远的那张床,道,“请坐吧,我这里很少有客人来,所以没有准备凳子,你们就坐在床上好了。”

我和冯天松点了点头,但奇怪的是,自从我们进来以后在屋子里面打量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任何女人的身影。于是我忍不住猜测,刚才那个女人的尖叫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见我们目光在周围不断的搜索,刘韬就像能看透我们心里的想法似得,道,“别找了,我这屋里根本没有女人。”

我和冯天松同时一怔。

刘韬道,“或者应该这么说,这屋子里面没有活着的人,‘死人’,倒是有一个。”说着,刘韬目光有意无意望向不远处,墙角处放着的一个神秘瓷坛子。

那是一个黑色的,高度大概20厘米,宽5厘米左右的坛子,外表有点像是酒坛,但仔细一看,又大不一样。因为这个坛子的外形上粗下窄,有点像是一个倒着的葫芦形,虽然我不懂坛子的做法,但也明白这么制成的坛子,头重脚轻,明显站立不稳,如果不靠墙的话,重心不稳,根本就无法独立站住。

在当时,一看到这个坛子之后,我就感觉制作它的人一定是精神不正常,在不就是极度白痴,哪有人制坛子,会把上面做粗,下面作细的呢?

这时,冯天松对刚刚刘韬‘死人’的说法,非常感兴趣,于是深究的追问了一句,道,“死人在哪?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见?”

刘韬非常神秘的道,“不,你看见了!你的那位朋友,也看见了。”

“在哪?”我似乎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还是和冯天松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果然,接下来,刘韬神秘兮兮的指着那外形奇怪的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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