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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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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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微微一笑,拉着云瑶的手去客厅,杜周氏领着其他人将食材串好了,见到她后招呼她过来吃早饭。
  云夕等帮忙的几个女孩子吃饱饭离开后,才对杜周氏说了云深的事情,“那云姑娘……”她说到云姑娘三个字的时候,忍不住也跟着牙疼起来,“先前她在州府的时候帮了女儿一把,加上又受了伤,侄女便想着先收留她一段时间,再送她去她外祖家。”
  云夕直接给云深编造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身世。在她的口中,云深是被继母陷害的可怜虫,继母想要将她嫁给娘家的混账侄子,云深便逃了出来,逃离过程中还不小心受了伤。因为云夕曾经给她留过地址的缘故,她便上门求助。
  杜周氏是个怜悯弱小的好人,听了这话,感叹道:“这可真是有了后母,就有后爹,这云姑娘也太可怜了。你让她放心住吧。不过你们两个住一间还是太小,到时候还是让云姑娘住在客房吧。”
  云夕点点头,把床让给他的话,她还怎么睡啊!必须晚上回来把他赶去客房。
  杜周氏继续道:“你放心去店里,我们会帮你照顾她的。”
  云夕还真怕杜周氏照顾,连忙道:“不用了,就给他准备好三餐就可以。煮稀饭,配几样清粥小菜便是,平时让他好好休息。”
  杜周氏郑重点点头。
  云夕同杜周氏报备过后,才去店里。
  等忙完后,她先去成衣店买了两套的衣裳,那老板听了她报的尺寸,忍不住说道:“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身材这么高大!”言语之间,似乎很想去参观一下。
  云夕咳嗽了一声,将黑锅推到州府身上,“州府来的小姐。”
  老板娘露出敬仰的表情,“不愧是州府的小姐呢,城里人,就是厉害!”
  云夕无语了,这有什么好赞叹的!真是月亮都是州府的圆啊。
  买好了两套衣服后,云夕去市场买了明天的食材,顺便买了猪肝。
  她想了想,还跑了一趟王记药铺,买了一些药材回来。
  等她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后,杜周氏迎了上来,帮她将食材放在厨房中,还小声对云夕道:“云夕啊,你这朋友长得可真好!我再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她原本以为她家侄女云夕这相貌已经是顶天了,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被随便祸害了。”
  杜周氏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她身材还真是高大呢。”
  云夕道:“这个大概是像他娘吧,他娘据说长得挺高的。”
  杜周氏轻而易举接受了这个理由,“这样啊。云姑娘是个可怜人,你要好好照顾她啊。”
  “好好,我知道的。”只能说,长得好看的就是有特权。云夕内心叹气道。
  云夕同杜周氏说完话,一转身,就看见云深站在不远处,月牙色的衣裙衬托得他脸更苍白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边听了多久。
  云夕莫名有些心虚,走上前说道:“我今天给你买了两套合身的衣服。”
  云深勾唇一笑,“被后母迫害的千金大小姐吗?”
  云夕咳嗽了一声,真诚对他说道:“我觉得这个理由挺好的。”
  看她大娘,都恨不得将满腔的母爱发泄在他身上。
  云深突然手捂着受伤的地方,“突然有点痛。”
  云夕叹气道:“你伤口还没好,就不该出来吹风。”然后难得助人为乐了一把,扶着云深回房间去了。
  云瑶恰好来厨房来东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捏着下巴,“这云姑娘长得真高啊!看上去也很眼熟呢。”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云深。照理来说,这样一个大美人,只要见过一次,她应该印象深刻,不存在想不起来的问题啊。
  杜云瑶哪里知道,她的确是见过云深,只不过见到的是男子。
  将云深扶回房间后,云夕便回到厨房,开始做猪肝汤了,同时不忘对云瑶道:“云瑶,去花房里摘些菠菜过来。”
  猪肝配合菠菜,补血效果更好,云夕打算除了猪肝汤外,再给云深炒一道菠菜。
  等她做好这两样菜,特地端到客房(云深可算不再赖在云夕的房间里,转而搬到了隔壁的客房)时,云深沉默了,云夕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纠结的表情。
  “我能不吃这些吗?”他忍不住要怀疑云夕是不是故意整他,怎么尽做他不爱吃的东西。
  云夕一看他表情,哪里不明白,她笑眯眯道:“不行,得全部吃下,这两个补血。”
  云深平静道:“我身体好,不需要补血。”
  云夕冷笑,“刚刚虚弱到需要我扶回来的人是谁啊。”
  云深可算是品尝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能说他只是为了小小地吃几口豆腐吗?倘若说出真相的话,只怕面前的女子会冷着一张俏脸将他丢出门外吧。
  他叹了口气,只能乖乖地吃起了自己从前不可能会去吃的食物。
  喝了一口汤,夹了一筷子菜后,云深才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菜的人是云夕,他觉得这些以前不喜欢的食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入口了。
  云夕盯着他吃完菜,喝完汤后才满意地点头,“我等下给你换上药,你到时候早点休息吧。”她顺便将今天买的衣服给拿回来。
  云深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还能够评价一句,“上面绣的牡丹太俗。”
  云夕哼了哼,“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牡丹这样的俗花!”事实上,她喜欢的花挺多的,荷花、兰花、牡丹都喜欢,在她看来,这些花都有各自的美丽,何必非要分出一二。
  云深从善如流改口:“如果是你种的牡丹应该会更好看,你似乎挺擅长种花花草草的。”白天杜周氏还带他参观了一下云夕的花房,云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也不得不承认,云夕养的花就是比别的地方好,有股灵气在。
  他心中琢磨着,云夕若是喜欢牡丹的话,或许他可以送她几盆牡丹。
  夸奖云夕种的花草比夸奖她容貌更让她高兴,她嘴角翘了翘,心情很是愉快。
  云深再接再厉,同她交流起了这块。不得不承认,云深的确学识渊博,即使是养花草也说的头头是道,让云夕对他改观不少。
  以往她和云深说话,常常说没几句就被对方气得跳脚,难得有这样融洽聊天的时刻。说到后面,她都有些意犹未尽了,能够同她交流这些的人太少。不过她还记得云深现在是病人,说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给他重新换药,然后吹灭灯火,让他早点休息。
  不得不承认,云深这个人若是想要讨好人,那是能够轻而易举让人感觉如浴春风。几天下来,他便收服了杜家不少的人,就连云夕的小尾巴杜云瑶也是云姐姐长,云姐姐短的。在她看来,这位云姐姐不仅长得如同天仙一般,性情温柔又博学多识。
  杜周氏也是经常念叨着云深的身体。
  这份宠爱,看得云夕都要吃味了。
  云深有些好笑,他从未看到云夕如同小孩子的这一面。转念一想,心中又涌现出淡淡的喜悦:这是不是代表着云夕在他面前越来越不设防了?
  杜周氏很清楚,“云姑娘”这样的人品相貌简直比云夕还要惹眼,所以也不曾让云深露面。
  在照顾云深伤势的同时,云夕没忘记孟珩的事情。
  在三月二十五号,她再次登上孟家的门,只是给她开门的还是孟良。孟良皱着眉头,眼中也有几分的担忧,“那小子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云夕安慰他,“以他的身手,能给他造成威胁的也不少。”
  孟良哼唧了几句,云夕没听清楚。
  孟良突然问道:“那你这几日,是否见过云深?”
  云夕对此倒是不曾隐瞒,云深同孟珩是至交好友,孟良作为孟珩的父亲,肯定不会害他的,她老老实实交代:“他受了伤,在我家养伤呢。”
  孟良睁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你说他在你家?”
  云夕看他咬牙切齿的,反应那么强烈,也不安了起来,“怎么了?”
  孟良冷笑了几声,骂了好几句后,才对云夕道:“我只是觉得这孩子不厚道,我好歹也是他长辈,他也不懂来看我。”
  云夕为云深说好话,“他受伤挺严重的,这不能怪他。”
  她没发现的是,自己对待云深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不再像是以前那样戒备怀疑。这种变化如春雨润无声。
  孟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上你家去看看他的伤势吧,我这里也有些不错的药膏。”
  云夕点点头,这才想起一件事——不对啊!从她之前对云深的了解,这人应该手头好药不少,身上不至于连半点的好药都没有吧?
  孟良一边在心里骂着某个见色忘父的便宜儿子,一边将家里收着的好伤药都带上了。
  云夕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惹出是非,先回家去了,没一会儿,孟良就上门了。
  孟良上门便对杜周氏说道:“那云深也是我一个世交的孩子,所以我上门看看他情况。”
  杜周氏轻而易举就接受这个理由了,还对孟良感慨道:“那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看得孟良一头雾水的。
  当孟良看见穿着一身碧色衣裙,明眸皓齿的云深时,他嘴角直接抽了,肩膀不住地耸动着,连声音都发颤了,“这、这是云深……”
  云夕咳嗽了一声,不去看云深瞬间黑下来的脸,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这是权宜之计!”
  “哈哈哈哈哈!”孟良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有生以来,他居然能够看到这一幕。
  “笑够了?”云深的声音像是从牙齿中磨出来一样。
  “哈哈哈哈……”孟良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身体抖个不停,好一会儿,才勉强站稳身子,揉了揉自己笑累了的肚子,另一只手指着云深,啧啧称奇,“你也有今天啊!这牺牲也是够大的。”
  云夕道:“既然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那还是让云深到你那边养伤吧。”云深呆在家里,她总是担心什么时候就露馅。
  孟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可使不得,我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万一不小心磕了碰了,加深他伤势怎么办?还是你照顾吧,再说,我也打算去找一下孟珩呢。”他很快就想好了理由,也看到云深听了他的话,递给他一个识相的眼神。
  只是他现在妆容偏女性化,这一个眼神递过来,像是在抛媚眼一样,让孟良笑得更欢了。
  等他笑够了后,将那些药放下,对云夕道:“云深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他停了停,真诚道:“你很好。”真的很好,这丫头居然能够让那小子心甘情愿地穿女装,就冲着这点他也要支持她啊!更别提这丫头的厨艺还相当不错。
  将孟良送回去后,云夕没忘记孟珩,“等孟珩回来后,你记得和我说一声。”
  孟良挥挥手,“会的,你放心吧,那小子肯定没事的。”他语气相当笃定,同原先的担忧形成了鲜明对比。云夕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但思考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
  回去后,云夕看云深仍然黑着一张脸,虽然美人就算黑脸也是赏心悦目的,但考虑到云深的心情,云夕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厚道。
  心里难得愧疚的她放柔了语气,“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嗯,今晚不炒菠菜了。”她发现,比起猪肝汤,云深更讨厌吃的是菠菜,每次吃菠菜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全然没有平时运筹帷幄的从容。
  “鸭糊涂、清蒸鲈鱼、地三鲜、拔丝地瓜……”云深面无表情地念了一堆的菜单。
  云夕额头蹦出一个青筋,“喂,适可而止啊,记住你可是伤患!最多只能点三道,不能再多了。”
  最后云深选择了鸭糊涂、拔丝地瓜和茭白烧肉。
  云夕翻了翻孟良送来的药膏,的确是比她自己的品质好不少。她也不知道哪个更适合点,直接问云深,云深点了淡黄色瓷瓶的,“那个不错。”
  云夕便开始用这种药了。她也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惑,“你先前身上没有带上一些伤药吗?”
  云深沉默了一下,说道:“在被追杀的时候,那些药便掉得差不多了。”
  云夕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前前后后经过了大约七天的修养,云深的伤势总算好转得差不多了,云夕也能送走这一个大佛,剩下的伤药云深直接留下,还手把手地给她指点起每瓶伤药侧重的疗效,看样子他同孟家关系真的很好,对这些也是了若指掌。
  云夕没忘记让他带上账本的原件,她自己那边只留了抄写的那份。
  云深也翻过账本,告诉她,从这账本可以看出,薛国良挪用了不少盐税上的钱财,数量最少也有三十万两。他一个知府自然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自作主张,影影绰绰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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