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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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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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的快长毛了!”

“您想办事还不容易,有的是呀,咱都给您推了!”老驴一笑,“您要是愿意,赶明我就通知一个,人家等了半年多了。那老家伙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难道还让您给人去破局?”

“破局不破局的,反正比闲着强。”我顿了顿,“你说的那个是什么事?”

“他家的祖坟风水坏了,想让您给重新选一块。”老驴说。

“那个不用找我,你去就能给办。”

“咱说的也是,所以之前一直没跟您说,刚才这不是说闲的快长毛了么,嘿嘿……”

远处几个兄弟不住的冲我招手,“老七,快点,去倒酒了!”

“好!”我看看老驴,“别闹了,我先去敬酒,你一会排第二拨,算我把兄弟,带着曾诚的几个哥们一起。这些亲戚你都认识,给那几个小兄弟做个引荐。”

“您放心吧,咱去跟老鲁打个招呼就去!”

三十桌酒席,足足敬了一个多少小时。忙完之后,我回到老鲁叔身边,抄起筷子就吃,实在是饿坏了。

“瞧你累的。”老鲁叔笑眯眯的,“现在这礼数啊,都简化了,当年我和你婶子结婚的时候,那才叫个累,凌晨三点就得起来……”

我没空听他白话,一边吃着,一边点头,最后干脆把四喜丸子端到面前大吃起来。这张桌子上都是长辈,基本都吃饱了,所以我这吃相不会让人笑话。

老鲁叔感慨了一会,发现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只好讪讪一笑,给我端过一盘子油焖大虾,“来,吃点这个……慢点慢点,嚼碎了再咽,要不对胃不好……”

吃到八分饱,我放下筷子,擦擦嘴,“叔,我还有点事,不陪您聊了。”

老鲁叔一愣,“你……什么意思你?”

“我大伯他们还没吃饭呢,我得过去看看”我一笑,“有事您给我电话。”

老鲁叔明白了,“好,好好,叔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什么你快去忙吧,我们老哥几个再聊会!”

下午三点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一拉果果,“你和思思先带爸妈回家看孩子,我去老驴那玩会儿。”

“行,玩儿去吧。”果果说,“晚上回家么?”

“晚饭前一定回去,多准备几个好菜,我去老驴那顺便拿点好酒!”我笑了笑,“咱爸喝不惯岳父送的那些好酒,就喜欢喝散装的。”

回到茶馆时,老鲁叔已经先到多时了。

我冲老驴一使眼色,老驴点点头出去了。我拉过椅子在老鲁叔身边坐下,“叔,最近生意怎么样?”

“麻绳穿豆腐,别提了!”老鲁叔苦笑,“小杰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大生意上门,你可一定要给叔点面子。叔知道你现在腰粗,不在乎这点钱,可叔老了,我还得指望这个养老呢。”

“瞧您说的,您不是挺有身家的么?”我笑着说。

“帅帅这不长大了么,明后年的就该找婆家了,我那点钱也就够给她在五环外买套房子的。”老鲁叔摇头,“侄儿啊,就当你帮叔一次,行不行?”

“事很大么?”我纳闷。

“对你来说可能不觉得是大事,对事主来说那就没有小事,不到万不得已,人家哪敢来拜你的山头呀?”

“说的我门槛多高似的。”我无奈,“行,我给您这面子,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老鲁叔眼睛一亮,刚想说又忍住了,“这个嘛,我说不合适,对方想当面跟你聊聊。晚上叔攒个饭局,你来一下,跟他见个面,怎么样?”

“那不行,我得回去陪我爸喝酒。”

“哎呀你爸怎么也得在北京住几天,爷俩多少酒喝不得?”老鲁叔有点急,“那事主是十万火急的事,耽误不得的!”

“那也不行,难得我爸来我这住两天,再说我已经说好了。”我说。

“那……”老鲁叔无奈,“明天一早行不行?”

我想了想,“好,就明天上午吧,地方嘛,就在这茶馆!”

第二天一早,老驴给我打来电话,“曾爷,他们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

我一看表,才七点半,够早的,“这么早看来真是有急事,我现在就出发,一个小时后到。”

当下电话,我随便吃了几口早饭,跟爸妈编了个理由,带着思思出门开车直奔茶馆。

老鲁叔带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双铜铃大眼炯炯有神。

看我进来,两人感激站起来,老鲁叔上前一步先做介绍,“许总,这位就是我侄子曾杰,人称七爷!小杰子,这位是济南来的许老板。”

“久仰七爷大名,我叫许世宏。”许老板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您好,请坐!”

三人坐下之后,老鲁叔看看许世宏,“许总,咱们也甭客套了,把你的事说说吧。”

“好!”许世宏点点头,“七爷,是这么回事……”

许世宏是个建筑商,有个几千万的身家,膝下有两儿一女,长子许文龙,长女许文芳和幼子许文盛。去年许文龙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带着考古学硕士的学位回到了国内。许文芳和大哥一样,自小喜欢神秘的事物,因而学的也是考古专业。

几周前,许文龙的两个美国同学来到中国,准备去新疆旅行。许文芳正好有时间,于是跟着三人一起去了。四个人到了乌鲁木齐,找了一个向导,然后开始游览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些著名遗址。

原本一切很顺利,许世宏夫妇以为他们就是去玩,而且每天许文芳还会电话报平安,所以没留意。但一星期前开始,许文芳的电话打不通了,许文龙也失去了联系。他们赶去新疆,报了案,到现在也没找到几个人的下落。许世宏身边有一个懂术数的朋友推算过一卦,卦上显示四个人是被困在了一个诡异的地方,但这个人找不到这个地方。于是他建议许世宏来北京找曾七爷想想办法。

简要的听完这些情况,我看看他,“你朋友认识我?”

第三章专业人士

“两年前的局师大会,他也参加了,因此他认识您,您未必认识他。”许世宏说,“他叫司马图,您有印象么?”

这个人还真没听说过,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哦,司马先生,听说过他,但没见过面。”

许世宏眼睛一亮,“七爷,看来我找您是找对了,求您帮帮我,俩孩子已经失联一周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示意他先坐下,掐指算了算,“那个向导没失踪?”

“对,他被找到了,不过神志不清了,好像被吓傻了。现在被拘留了,警方说他有重大嫌疑。”

“这么重要的事,刚才怎么不说?”我看着他。

“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许世宏有点慌。

“小杰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得理解,许总现在的魂都快丢了。”老鲁叔说,“帮帮他们吧,找找那几个孩子。”

我没说话,低头琢磨刚才的卦,复之益,卦象上看,他们应该是被灵体迷住,困在了一片废墟里。可是以现在的侦查技术,什么样的废墟能逃过警察的眼睛?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废墟。

看我默不作声,许世宏很紧张,不时的看看老鲁叔。

沉思良久之后,我抬起头,“许先生,这个事情我会尽力去办。不过我需要见见那个向导,你能替我办到么?”

许世宏如释重负,“可以!司马图的侄女司马婷在新疆,是个律师。我马上可以联系她,请她安排见面事宜。”

“好。”我看看老鲁叔,“事不宜迟,我连夜带老驴和思思去乌鲁木齐,至于许先生嘛,叔您先安排他住下,就在北京等消息,哪也不要去。”

“没问题!”老鲁叔踏实了。

“谢谢七爷,至于酬劳方面,您随便说,多少都行!”许世宏说。

“那个不要跟我谈,跟我助手老驴谈就行了。”我站起来,“叔,我先走了,晚上我们就去乌鲁木齐,先把机票给我们办好了。”

“放心,这个事交给我了!”老鲁叔激动的看着许世宏,“这下你可以放心啦!”

我带着思思回到家里,跟爸妈说公司有事要出差,果果一听就明白了,默默地给我开始准备行装……

“别担心,我其实是想出去玩几天,怕咱爸说我,才说是出差的。”我对果果说,“玩够了我们就回来。”

果果平静一笑,“知道你就闲不住,放心去办事吧,注意安全,不要分心,家里的事情有我。”

我抱住她,“谢谢你!”

“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一直居家过日子?”果果环住我的腰,“答应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到了外面不要那么多束缚,更不要委屈自己。”

“嗯。”我点点头。

她轻轻推开我,“还有几件衣服我去收拾一下,你去看看孩子们。”

来到客厅,孩子们正在爷爷奶奶的怀里玩耍。我看了他们一会,心想还是不抱他们了,反正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外,我们见到了前来迎接我们的司马婷。这个女孩长相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理性的气质,言行举止都那么利索。

“曾先生,我们同年,叫你名字不介意吧?”她看我一眼。

“可以,我叫曾杰!”

“好,宾馆已经安排好了,请上车吧,关于阿不都的事情咱们路上谈!”

阿不都就是那个导游。

司马婷不愧是律师,思维清晰,口才一流,极富时间观念。据她介绍,阿不都是在老家阿克苏被抓的,当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警方现在怀疑这是一起绑架事件,因而把他拘留了。

“那我现在可以见到他么?”我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半。”她看看我,“叔叔说你很厉害,难道你是刑侦专家?”

我一笑,“刑侦专家还用让你安排么?你这姑娘挺有意思的,有话不妨直接点,我是风水师,跟你叔叔是同行。”

“哦……”她有点不屑,“你还挺诚实的,我一直怀疑所谓这些风水之说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现在也在试着接触美国一些大学关于环境对人心理和命运而产生影响的一些资料。看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你不妨也看一看,对了,还有西方的星座学,很值得研究。”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

“好吧,我们在一起办事的时候,请不要对人说你的职业,那会让人怀疑我的专业性。如果别人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同学,大学时主修刑侦的,没有问题吧?”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看着窗外。

“操,本事没见多大,谱儿到是不小!”老驴小声的说。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车里还有两位女士,不要用带有侮辱性以及性暗示的词汇,这是极其不尊重的。”

“哦!”老驴撇她一眼,“原来司马律师也知道要尊重人哪!”

司马婷丝毫不介意老驴的语气,“如果我的话伤到你们的自尊心了,那不好意思。我是专业人士,所以说话比较理性,请理解!”

我实在懒得理这个所谓的“专业人士。”难道专业了就可以不说人话了么?

司马婷将我们送到酒店,办好入住手续,“我要提醒三位,乌鲁木齐的情况不像沿海城市,没事不要乱走。另外,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电话。理论上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但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我不会接任何电话,如果你们要找我,请避开这段时间。”

我接过名片交给老驴,“好,那明天见!”

司马婷高傲的看看我们,转身走了,走的很职业,但一点都不性感。

“操!崇洋媚外的傻逼娘们儿!”老驴恨恨的骂道,“还他妈的什么环境对人心理和命运的影响,还什么星座学……我看她该先研究一下西方有没有尖酸刻薄盲目自大而引起内分泌失调造成荷尔蒙紊乱雌性激素过少而产生的月经和神经不正常问题的研究!”

“刚才你怎么不骂她?”思思说。

“丫不是说得尊重女性么?”老驴顿了顿,“哎不对呀,妹妹你平时那暴脾气呢,怎么不抽丫的!”

思思一笑,“我给她攒着呢,明天我一定抽她!”

“好了,都别生气了。”我摸摸肚子,“都饿了吧,先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去吃点东西。所谓的专业人士,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大老远跑过来,也不问问咱们饿不饿!不过呢,人家本来也不是事主,只是替他叔叔办事而已,咱们也不该要求过高。从现在起,不许给我丢人,都给我——专业点!”

司马婷,有你求我们的时候!

第二天,我在医院里见到了阿不都,他被铐在病床上,嘴里也塞进了纱布。

“这是干什么?”我一皱眉。

“他神志不清,经常攻击身边的人,而且有自残倾向。”看守的民警介绍,“因为今天你们要见他,所以没跟他用过多的镇定剂,现在他就是这个情况,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你们能有办法?”

“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和他谈谈?”我说。

“不行,队长说了,你们谈话我必须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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