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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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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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颖看着张扬一副你再不信,我就断腕写血书的样子,她忍不住掩嘴一笑:“得了得了,我信了还不成吗。”
    然后她接过张扬的信,苦涩地低着头说道:“为了你,我可是把家里所有人都得罪了,现在就连爹爹也……”
    然后她闪亮的眼眸满是威胁地盯着张扬道:“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若是辜负了我,甘对我不好,我就……我就红杏出墙,让你被天下人耻笑——”
    张扬吓了一跳,看着她红着脸咬着牙发出这样的毒誓,惊得差点儿蹦起来。
    他一个『jī』灵跳过去堵住她的『chún』,苦求道:“我的小祖宗,这种话可不能『luàn』说,不吉利——”
    吴颖看到他害怕的模样,得意地扬起小脸笑靥如『huā』地说道:“你若是敢对我不好,对我家人不好,敢寻仇报复,我就跟你分道扬镳”
    张扬忙忙求饶,吴颖这才满意地放过他。而张扬立刻就去拉过陈登,凝声问道:“吴列是不是去下邳借过粮?”
    陈登道:“是啊,怎么了?”
    张扬继续道:“只借了一车?”
    陈登点点头:“还是掺了瘪子的。”
    张扬见陈登毫不避讳自己的所作所为,苦笑道:“你倒爽了,可我却苦了。”
    陈登笑道:“我这是帮你出气啊。谁让吴家堡当初那样对你。”
    看着张扬苦笑不已,陈登背起手,笑道:“对于『nv』人,不能太惯着了。治家如治军,不听话的就要罚,反了家法的该杀就杀,该关就关。可不能有『fù』人之仁啊。”
    张扬点点头,却是说出了让陈登绝倒的话:“元龙啊,法满你赶回徐州一趟,调拨一百车粮秣给吴家堡,以我的名义。”
第二十一章 皇姐——!
    正文'第二十一章皇姐——!
    第二十一章皇姐——!
    陈登虽然已经决定搭上张扬这条快船,用他的眼光和魄力极大地投资张扬这个潜力不可限量的明星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对张扬以属下的身份卑躬屈膝地『shì』奉在两侧。WWw;
    一则是陈登洒脱不羁的个『xìng』决定的,加上两人之前是很合得来的朋友,实在放不下身段『nòng』得自己那么低人一等。
    二则如今张扬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大人物,他陈家投靠了张扬不错,但这只是合作盟友关系。等到他张扬成了一方牧守,能够划土自立,自封百官建都立业、成为王侯的时候,他陈家才会真正屈身张扬脚下,或者陈登个人才不得不迫于身份差距的压力,把对张扬的称呼从“如一”变成主公。
    听到张扬要打发他回徐州,就是为了给吴家堡送粮,陈登顿时鄙夷道:“如一啊,你这样做我可是看不过去了啊。男人,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今朝不成再等十年。可是……吴家堡当初可是把你苦力驱使,把你当成阻碍他们攀援富贵的碍脚石,几次讥讽挖苦打击,如一却一心坚守。他们就不惜含血喷人,诬陷加构陷,险些要了如意的身家『xìng』命……这样的过节仇怨,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一脸惊愕的张扬,陈登红着脸喘息着,用悲愤的眼神凝视着张扬继续说道:“作为你的朋友,你的盟伴,甚至将来你的下属,我不能忍受你为了一个『nv』人对你的敌人如此软弱”
    张扬奇怪地问道:“要是你你又该怎么做?”
    陈登咬牙切齿地说道:“借粮?哼哼,『mén』都没有而且我不借,我也要放出话来,徐州地界上谁敢借粮给吴家堡,别怪我陈家对他不客气不把他们饿的全堡子人畜死一半,哭喊着来给我磕头,我连『mén』都不会开。这就是做错事该付出的代价”
    张扬吓了一跳,但还是感『jī』地拍拍陈登的肩膀道:“元龙,你真的很够义气,也很男人。”
    陈登听了张扬的话,脸『sè』才缓和了些,而张扬却是惆怅地望着正在跟秦妍躲在清静处闲聊的吴颖一眼,叹了口气道:‘可是,颖儿他**,他叔叔再如何对我不好,可吴堡主却是对我不错,颖儿更是对我情深意重。不是我狠不下心,实在是……实在是不想让颖儿伤心了。比起我受的苦受的气来,颖儿这个夹在风箱里里两头不是的人可是苦多了。男人快意恩仇是不假,可也别太放纵了,多考虑考虑为你付出良多、真心爱你在意你的人吧。只要能让她好受一些,大不了我稍微再委屈一些算了。最不济,带着她远走他乡,一辈子不跟吴家的人见面就是了。’
    陈登看着张扬一脸的坚持,无奈地摇头叹气道:“你呀你呀,真是为了美人,能忘了仇人啊。”
    然后他眼珠一动,凑过去问道:“那次吴列去下邳借粮,吴家堡你你的亲信也跟了来,送给我一封密信,说出了你在吴家堡受难的原委——”
    张扬眉『máo』一动,问道:“是不是叫苏德?”
    陈登点点头,然后小声问道:“陶宇家世不小,在徐州的影响力虽不如我百年陈家,可绝不容小觑。我本想帮你报仇的,可是抛却个人能力是力不从心。算上家族利益,我是不能无端跟陶家这个财神爷翻脸……所以啊,这个仇,还是你自己来吧。仇人,还是自己亲手收拾,比较爽快。”
    张扬沉着脸点点头:“陶宇父亲陶林在徐州主管财政大权,加上背后有陶公鼎力支持,还跟陶公有血亲,而陶公对我算有恩惠又是长者,短时间内我根本动不得他。但从吴家堡十人风雪夜出走,一路披荆斩棘打拼,已经有了如今的成就。等到攻下洛阳,驱逐董卓,我的力量和名望必然会进一步膨胀,膨胀到天下诸侯都无法忽视的程度。这时候,我再苦心经营,军威压迫之下,就算是我明目张胆手刃陶宇报仇,徐州也只有默认的份儿。而不是杀了人之后,就惶惶不可终日,卷着铺盖到处逃避报复的。器:无广告、全文字、更那时候才是男儿扬眉吐气的时候啊”
    陈登低头蹙眉沉思片刻,却是抿着嘴,点点头诧异地看了张扬一眼笑道:“行啊。你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家父和陶公都说我为人太过卷狂,不知收敛进退。现在想想你在吴家堡,开始一直逢迎屈身,引而不发,最后却是一鸣惊人的举动,我不得不说,我得学学你的忍耐和韧劲儿。”
    张扬点点头,伸出我进的拳头,在陈登面前一挥,然后又迅速收回:“人生就像一场拳击博弈。出拳要快要很,但更要铭记的是每一拳都要留着后劲儿。只有打得出收的回,才能连绵不绝铁拳如雨,而不至于力竭之下被敌人一举击倒。”
    “而且有时候状态不佳,敌人太强,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护着要害挨打。博弈,只要你没倒下,一时的强弱形势根本没有意义。大时代下,一闪即逝的流星太多了,耀眼是耀眼了,但却不过是过客。人世沉浮难测,一时逞强非好汉,坚持最后真英雄。天下的归属往往是那些坚持到最后的人决定的。而我——已经做好了挨打和起伏的准备。百折不挠,做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陈登看着张扬握着拳头自信而坚定的眼神,他也郑重地点点头,伸出拳头沉声道:“我陈登代表陈家,誓与如一共进退同荣辱。风雨如晦,此心不改——百折不挠”
    说着,两人的拳头重重地碰在了一起。
    于是,陈登就这样走了。
    张扬送走陈登,就赶过去跟刚刚安排好疲倦的军马之后,聚在一起喝酒谈论一路风雨的孙坚、臧林等人见面。
    刚刚坐下,孙坚就放下空空如也的酒坛子,舒畅地打了个饱嗝,朗声对张扬笑道:“我们这一路过的苦啊,却不想如一这里还带着美酒佳酿,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嗯……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张扬纳罕道。
    孙坚指了指酒坛子道:“自然是这酒是怎么保存下来的。这一路你们北上可尽是险山恶水,连条像样的官道都没有,又是一路奔袭逃命,这坛坛罐罐是在呢吗保存下来的?”
    曹『cào』呵呵笑道,向孙坚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问了:“文台,这是如一的杀手锏,可是轻易不告诉人的。”
    孙坚奇怪地看着曹『cào』,反问道:“难不成你知道?”
    曹『cào』点点头:“是啊,这个秘密一般人如一不会告诉他,可我曹『cào』可不是一般人,自然是知道的。”
    孙坚不可置否地摇头一笑,也不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làng』费时间,直接脸『sè』一肃,嗓音低沉了些,对着几人说道:“我们这一路走来,都颇为不易。如一和元让的大军最艰难,北上狙敌九死一生。我和守仁(臧林的表字)西进大谷关、伊阕关,北渡伊水洛河,今日也才到此地。而孟德、吴将军从西进叩关,一路奔赴,如今我们三股大军再次合流,融为一体,共抗强敌”
    皇甫嵩点点头,接口笑道:“不止咱们三股大军。文台有所不知,令公子孙策和韩馥大将徐晃、麴义大军,还有张邈张超兄弟大军,也已经从孟津关从邙山南下,而袁本初和孔伷、孔融等诸侯的联军也已经过了炎河,正在往大龙沟奔赴,不过三日就能汇合……”
    说到这里,皇甫嵩仰起头欣慰地叹了口气道:“诛灭国贼,中兴大汉的日子不远了——”
    皇甫嵩大发感慨,几人作为晚辈都只好拱手符合了一阵,哄的皇甫嵩老怀大慰,喝了几碗酒之后更是豪迈地做了首诗,抒发内心的感怀,对国家对社稷前程的寄望,赢得了一片叫好和赞誉。
    酒喝的很尽兴,曹『cào』打着酒嗝看着众人问道:“如今大家伙儿都到了,接下来是在这儿等袁绍西进大军前来,然后一同发兵洛阳,还是北上邙山,策应张超张邈大军入关?各位有何打算,说来听听。”
    皇甫嵩呵呵一笑,满面红光地说道:“要我说,咱们现在这儿等袁绍孔融,然后再北上孟津关,接应孙策韩馥的大军,那时候天下诸侯几十万大军齐聚,何等的兵威那时候再发兵攻取洛阳,定能让西凉军闻风丧胆,一战而下哈哈哈——诛灭国贼,中兴大汉的日子不远了——”
    孙坚张扬对视一眼,却听臧林抱拳道:“晚辈同意皇甫将军的意见。”
    孙坚也点点头,说道:“皇甫将军言之有理,十几路诸侯合兵一处,才是上策。”
    而张扬却是摇了摇头,众人大奇,皇甫嵩眯着醉眼问道:“如一为何摇头,老夫的建议有何不妥?”
    张扬苦笑道:“不是晚辈不赞同将军的意见,而是袁绍这一路太让人不放心了。当初从轩辕关出发时,陶谦大人就曾带着病身亲自去酸枣大营苦求他们发兵西进,牵制东线各镇的西凉军,为我北伐大军缓解压力。可是,袁绍答应的好好的,等陶公一走,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等到我们几次险死还生,等来了孟德兄,颖儿的援军,等来了文台兄、守仁的西进大军,袁绍还不见动静……”
    说着张扬就嗟叹道:“由此可见袁绍此人有多磨磨叽,根本没有时辰观念。现在他们到了大龙沟,我们到这里用了三天,他们怕是要三个月也指不定。或许等到董卓自己病死了,他还没赶到洛阳城下呢。”
    听了张扬的话,众人先是一愣,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曹『cào』更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张扬哈哈大笑道:“如一啊,你说的太妙了,太对了袁本初就是好谋而无断,做事情婆婆妈妈,犹疑不决,做事情慢吞吞的实在烦人。当初他不发兵,害的如一和元让——几次遇险,等我们如今把前面难啃的骨头都啃得差不多了,他才动静——嗯,也指不准他到了洛河河畔又扎营不走了,等到我们在洛阳城下跟董卓的『jīng』锐血拼的差不多了,他才马不停蹄地带着所部大军前来收拾残局,最后把勤王所有的功劳都算到自己头上呢?”
    曹『cào』毫无掩饰的话,听的众人有些发呆,臧林更是听的心惊『ròu』跳。
    在他看来,袁绍四世三公,家族势力何等了得,岂是你曹『cào』能诽谤的了得?儒家常言,尊卑有序,谦逊守礼,这样赤*『luǒ』*『luǒ』的讥讽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但法家也说了,言而无信,自『sī』自利的人,是要严惩的斯文,只对斯文人有意义。
    曹『cào』大笑,皇甫嵩皱着眉看着他问道:“也许袁绍前面作为让人不解,但他毕竟是从先帝时就讨伐叛逆闻名天下的大汉忠臣,更是敢于把剑和董卓对峙,可见他心里是装着大汉,装着天下黎民的。如今形势大好,他不该再做出让天下人失望的事情来——”
    曹『cào』对此只能笑而不语了。别人都看到袁绍的温文大气,思贤如渴的漂亮外衣,认为袁绍能成大事。但曹『cào』可是跟袁绍一起从小玩大的,他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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