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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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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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等闲下来,我就去买捆纸,备上一些贡品,去二老坟上告祭一下,就说他们儿子出息了,从此他们二老就是皇帝他爹他娘了。就是到了阴间,这层身份也是吃香的,小鬼不敢欺负,大鬼也得敬这,就是到了阎王殿,阎王爷也得出门迎接。
    二老啊,生前你们没享过一天福,死了总算中到儿子的用了。
    “管太尉也知道,寡人至今还没有儿女……喔,不,还没有皇嗣……没有皇嗣一个王朝怎么能持续呢。而要想天水国国运长久,皇嗣必须要一表人才,聪颖过人。如何才能让皇嗣一表人才聪颖过人呢,那就需要他爹他娘……喔,不,寡人和他母后都要是人中龙凤才成。寡人自然不必说,可是我如今的皇后嫔妃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一看就知道是生不出好儿子的货色——所以,我想废了如今的皇后,重立**之主,也好早日产下皇子,保天水国皇室血脉的延续啊。”阙宣饶了一大圈子,绕得管亥都有些头大了,才搞明白,阙宣对如今的皇后嫔妃不满意了,需要更好看的美人服侍他。
    管亥忍着不耐烦,问道:“陛下可有物色好的人选,也好让臣前去宣旨征召?”
    阙宣一听管亥的话,龙颜大悦,心道,管亥果然是个妙人儿,我说什么他马上就能领悟我的意思,可重用!
    “今天坐在钱侍郎(钱宁被阙宣封为天水国侍郎,正三品的高官)那两个女子,国色天香,端庄文雅,很有大家风范,寡人以为可为**之主。还望管太尉替寡人前去说和,将寡人的口谕传达过去,寡人后日就派人过去接人,太尉以为如何?”提到美人儿,阙宣就两眼放光,话语水品顿时直线上升,文绉绉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管亥一听,这才恍然,自己光想着用周氏姐妹色诱李大目三人,怎么忘记了阙宣这个头号大色狼也在宴席上呢。失策啊,失策啊。
    管亥脑海中飞快地旋转着,突然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他向阙宣长揖道:“臣遵旨!不过,皇后废立乃一国大事,岂能如此仓促,三日太短,不如七日如何?”
    阙宣想想也对,三天光安排去祖坟上香,一个来回都嫌短,何况还要兼顾着废后立后?
    “好吧,那就以七日为期,倒时寡人前去接人!”阙宣点点头应允道。
    而刚出“皇宫”的管亥就遇到了李大目,还没等管亥开口,李大目就开门见山,要管亥出面替他讨要周氏姐妹了,管亥当然满口答应,李大目欢喜而去。
    没走多远,又遇到了于毒神秘兮兮地拦住了管亥,还没等管亥开口,于毒也自报家门,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于毒比李大目眼光长远一些,他不仅要讨得周氏姐妹,还要以两女为媒,从此他于毒就与管亥是一家人了,从此于毒唯管大元帅马首是瞻。
    然后不出意外,没走多远,雷公也出现了,话题是一样的。不过雷公话没有说的那样露骨,而是说,他没有孩子,见了周氏姐妹很喜欢,愿意认她们为干女儿,让两女搬到他家里住,让干爹好好照顾两个苦命的孩子。
    管亥一听心里冷笑道:“干女儿?哼哼,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加个名号,干爹、干女儿,爹干女儿啊!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当我不知道?”
    钱宁府上,钱宁管亥跪坐在桌案前饮酒。
    周彤端上几盘可口的小菜,低声嘱咐了钱宁几句,让他少喝些,钱宁温柔地点点头,她这才放心地离去。
    “这个姑娘叫周彤吧?很不错的。温柔体贴,又有一手好厨艺,伺候男人肯定有一手!”管亥望着离去的周彤,呵呵笑到,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钱宁沉闷不语,管亥好笑道:“先生怎么了,自从阙宣的国宴上回来,可就看你不高兴啊。”
    钱宁抬起头,望着管亥,犹豫了半晌最终才坚决地说道:“这些年承蒙主公厚爱,钱宁不知该如何报答主公大恩……只是,钱宁本是一粗鄙的乡村教书匠,学识浅薄,不堪大任……而且,而且实在厌倦了世俗之事。之前主公落难,钱宁不忍离去,而如今主公眼看着就要独掌十万大军,占据徐州之地,大业可期……钱宁留在这儿也中不了什么用了,还请主公应允钱宁辞去,带着她们姐妹俩个,从此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管亥看着郑重的钱宁,先是一愣,然后自顾哈哈大笑起来:“先生怎能说出这种话来?男儿在世,又逢如此建功立业成就威名的乱世,若不趁势而起,而是消极避世,苟且偷生,岂不让人耻笑?”
    钱宁辞去之心一起,怎能就被管亥一句话给唐塞?
    “主公恕罪!钱宁本就是一个朽木,成不了气候。如今主公大业可期,又有了一州之地,多少千里之才比肩而来投,何必再强留钱宁这个短见之人?”钱宁不肯退让地盯着管亥。
    两人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对视了良久,管亥淡淡一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熟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先生既然不肯留,管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多谢主公……”钱宁大喜,可是就见管亥一摆手继续道:“可是——在先生离去之前,我希望响声务必帮我完成一件事情!”
    钱宁一愣,看着管亥那不容推辞的神色,轻声问道:“主公请讲!”
    管亥拍拍钱宁的肩膀,沉声道:“助我降服霹雳火吴娜,否则别怪我强留先生了!”
    钱宁看着管亥阴霾的脸色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道:“钱宁答应了便是……也希望主公到时信守诺言。”
    而此刻,赶了两天路的徐州大军终于看到了高大的下邳城的城墙,就在全军欢呼时,张扬却是疑问道:“你们看,这下邳城进进出出的怎么和尚尼姑比百姓士兵还多啊?”
    吴娜瞥了一眼张扬,指着一边念经一边进城的清一色光头队伍说道:“这你就少见多怪了吧。我在吴家堡都知道,下邳出了个和尚国相,有人做了一首打油诗,好像是:下邳国相是个宝,和尚多来军民少。满口善哉阿弥佛,百姓饿着佛主饱。寺庙林立佛光照,兵灾来了跑不了。稀粥稀的能洗澡,馒头硬的能打鸟。佛主佛主行行好,我们再也受不了。”
    “哈哈哈,这是谁写的啊,挺有趣。”张扬听了吴娜的诗文,忍不住笑道,“不过,一个只会拜佛的无能之辈,怎么能坐上下邳相这样重要的位置?可要知道下邳、彭城、广陵三郡可是徐州城最主要的粮食供应地啊,这样一个关键之地交给这样一个外人,就好比将家里府库的钥匙交给一个只知道玩耍的孩童一样。这个孩童一不留神将金钥匙丢了,被别人捡到了,这家还能换一把锁。可是下邳三郡却是死的挪不走,一旦丢了徐州岂不也跟着遭殃?也不知陶公当时是怎么想的。”
    沉默了多天的臧林,听到有人对自己的老师不满,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刘先生此言差矣!”
    “喔?”张扬一听有人反驳,奇怪地扭头一看,发现是臧林寒着脸要开口了,忙打着哈哈陪笑到:“刚才的话不要当真啊……你们看,有敌军追来了!”
    张扬正思索着该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档子事儿揭过去,这是对臧林这种读书读傻了的儒生们唯一的办法,若是张扬非要跟臧林理论,那是自讨苦吃。
    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敌袭!
    望眼望去,不远处有清一色头戴黄巾的黄巾步骑兵两千多人肆无忌惮地向光头大军冲锋,光头大军立马也不宣佛号了也不念佛经了,撒开脚丫子哭喊着四处逃散,关键时刻佛主是不会保佑他们的。
    有敌人来犯,下邳城不仅没有派人出城营救这些人,攻击来犯之敌,而是匪夷所思地关起了城门,然后城墙上的士兵紧张地用弓弩对着城楼下。
    看着慌乱成一片,哭喊声和远处黄巾军贼笑声响成一片,而下邳城士兵毫无作为,吴娜鄙夷地望了城头的大军一眼道:“一群孬种,白白生了男儿之身!”
    “娜娜,你看,他们在干什么!”张扬指着后面哭喊笑骂的场面,吴娜回头一看,顿时骚的满面通红,原来是那些黄巾军抓住了一些尼姑,这会儿正替她们宽衣解带当中宣*淫呢。
    羞恼地骂道:“一群畜生!儿郎们,谁愿意为本副帅杀退敌人擒下贼首!”
    “末将愿往!”廖化、龙阳、老黑、波秀,还有那些徐州将领异口同声地抱拳朗声道。
    吴娜玉面一肃,不怒自威地喝道:“波秀,黄龙,你们二人各帅一千兵马从左右两翼包抄过去,唐修(徐州将领)孔龙(徐州将领),你二人领两千军马正面迎敌,你们四人务必将这伙贼人全部留下,跑了一个,别怪本帅军法无情!去吧!”
    四人又兴奋又紧张,尤其是波秀,作为降而复叛的人,这么快就得到了领兵出征的机会,他如何不激动?
    可是全歼敌人,跑一个都要受罚,实在有些为难人,可他实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抱拳领命策马而去。
    “何必这样为难他们,纵使是百倍于敌想全歼也是非常困难的,何况他们的兵力不过两倍,至于嘛……”张扬不解地问道。
    吴娜冷冷地说道:“对于凌辱女子的色狼,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第二十七章 寻笮融张扬闯寺
    第二十七章
    张扬吴娜臧林等人在下邳国郎中令的指引下来到豪华的国相府歇息,然后点心茶水供应不断,可却一直等到日薄西山也不见国相(下邳国是分封的属国,置国相,职同太守郡守)笮融前来拜见。
    笮融虽担任广陵、下邳、彭城三郡钱粮大使,又是下邳国国相,位高权重,俨然一方土皇帝,可是就算如此他也还是徐州的下属官吏。臧林是陶谦直接任命的“远征军”统帅,虽然职位上并不比笮融高,可是笮融若是不毕恭毕敬来见礼,那就是对徐州的轻视侮辱,若是臧林回去给笮融穿小鞋,就算不能把他如何,也能抹黑他在上司心中的形象,不死也要脱层皮。
    大神好过,小鬼难缠,宰相的下人还七品呢,对上面派下来的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笮融好生傲慢!本帅乃陶公门生,又是受徐州所托率军帮他杀敌安民的,我们都等了四个时辰(八个小时)了,他还不肯现身,莫非他觉得我等不值得他现身一见?!”臧林等的是在不耐烦了,站起来对着负责招待的郎中令董芳咆哮道。
    董芳一脸苦涩连连赔笑,上前小心翼翼地安抚到臧林:“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不是我家国相不肯出来拜见将军,而是如今国相正在闭关修行,明日午时才到出关的日子,在此之前将军是见不到我家国相的。”
    “什么?!闭关修行?他还真的把自己当和尚了!下邳国是徐州重地不是禅院,他笮融是徐州重臣而不是护法方丈,真是莫名其妙!你——带我去见他!”臧林瞪大了眼睛指着苦瓜脸的董芳,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不顾形象地拉着董芳就往外走。
    “将军——有话好好说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多不好啊——”
    “再不带路,我不仅要拉扯你,我还要扇你嘴巴子,你信不信!”
    “小人信,小人信——”
    臧林董芳越行越远,留下愣住的一屋子将领,一向文绉绉的臧林,怎么转型成了一个满口粗字的恶汉了?
    “现在的臧林也不是那么讨厌吗。”听到刚才那番对话,张扬忍不住摇头轻笑道。
    笮融此人,张扬知道的不多,也就知道此人是汉末佛教的领袖人物,对于唐代以后佛教在中国的盛行奠定了有力的基础。
    可是一个如此对佛学虔诚的人,品格上却与佛徒的淡薄名利、仁慈兼爱一点儿也不沾边,而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恶棍。
    他贪婪成性,被陶谦放在广陵、下邳、彭城三郡运转使的肥缺上,将本来该上缴给徐州的钱粮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用来建寺庙修禅院,开浴佛大会,请各地高僧信徒前来交流佛法。这还不算,他巧立名目大肆收刮治下百姓,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生孩子要交人头税,母猪下崽要交产崽税,娶妻要交白头税,纳妾要交偕老税,过寿要交寿辰税,建房要交房产税,外客来访要交访友税,出门要交平安税,就是死了也要交占地税,不然你就把尸体搁在家里等着发臭吧。而对于和尚尼姑,还有佛家信徒却是一概免税的。
    所以几年来,寺庙越来越多,和尚尼姑越来越多,而逃亡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
    百姓都逃走了,只剩下不交税不纳贡的佛田了,他们这些不事生产只知道礼佛念经的人不是要饿肚子了吗,这样不行。于是笮融下令,将外出的各个路口津渡都给看严实了,只准外人进来不准百姓出去。
    于是,治下的百姓想走亲戚出不去,而来这儿访亲走友的来了就走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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