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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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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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我便是命中注定。”

    月挲身子募的一僵,底下的手猛地握拳,命中注定吗?我偏不信!你与她的缘分必将毁在我的手上!你是我的,谁也不可以夺去,哪怕,做为替身也甘愿!

    伸手轻巧的借力推开了炎罗,月挲往后退了一步,眉眼柔媚的看着炎罗。

    红烛光下,美人如花,那淡淡的烛光照应在月挲精致的眉眼上,她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结,衣裳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细腻的肌肤显得愈发的白皙,衣裳半挂,里头的抹胸欲要遮不住那胸前的双峰。

    “逸,你不想要我吗。”

    月挲挂着笑,那笑,是张扬,是骄傲,是明亮得多人呼吸。

    一刹那间,她的笑与记忆中的那抹笑容吻合了。

    炎罗怔住。

    “你怜惜我,三年未曾碰我,但是你可知,我心中自是愿意的。”

    月挲一点点的诱惑着,凭着记忆中的那人曾说话的语气,动作,就连笑容也是依着葫芦画瓢,她费尽心思,只为得到他。

    炎罗慢慢靠近着,月挲的笑容更加深了,然下一秒,滑落在地上的衣裳重新挂在她的肩上,她错愕,对上了炎罗淡淡的眼色。

    “大婚将近,你我不必多急。”

    月挲咬住了下唇,孤注一掷的勾住了炎罗的脖子,一拉扯,将自己的唇印上。

    两纯相贴,炎罗下意识要推开的手顿住了,他看见月挲眼里残存的奢求和受伤。

    罢罢罢,他已经欠了她一千年,怎可再一次伤了她?

    明日便是婚礼,从此他们即将紧紧相依,他,自该如此。

    结实的手臂揽住了纤纤细腰,加深了这个吻,缠绵,温柔。

    月挲沉醉在这个吻中,一点点的迷恋,纠缠,但心底缺少了什么,这个吻足够温柔,像是被当成珍宝捧在手心里,那么,缺少了什么?

    太过温柔的吻,没有激情。对,缺少了激情。

    月挲心思转了转,伸手将按在炎罗的头上,带着吻慢慢的偏离,嘴唇,脸庞,而后往下,脖颈处。

    红烛光下,一阵缠绵暧昧的气息弥漫的书房内。

    落在脖颈的吻慢慢往下,炎罗的眼蒙上了迷雾一般,沉醉,怀念。

    那是一种本能的被诱惑。

    衣裳再一次滑落,月挲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那是一种令人疯狂的信号。

    吻,开始急促,开始变质,开始充满了欲念。

    【炎罗,我恨你。】

    【炎罗,从此,我们各路一方。】

    猛地推开了怀里的软香柔躯,炎罗后退了两步。

    被无情推开的月挲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眉眼间还带着激情未散的娇媚,她软软的摊在坐塌上,看着炎罗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懊悔。

    你刚刚想起了谁?!

    你在懊悔什么?!

    月挲的怒气彻底二笔点燃,她忍耐着,克制着,面上仍要保护着受伤神情。

    自知干了什么的炎罗恍然惊醒,在刚刚,夏梵浑身是血的情景跃入了脑海里,那一字一句的怨恨穿透记忆直达内心。

    “逸……”

    月挲满是失望的喊了一声。

    炎罗惊醒,立刻弯腰将摔倒在塌上的月挲打横抱起,动作轻柔,语气愧疚的说:“抱歉,许是太累了。”

    “你我之间不必说抱歉,我理解的,是我太急了,洞房花烛夜自该留着。都怪你太好看了,诱惑我。”

    炎罗看着月挲明明失望至极仍要摆出宽慰的神色,心,募地疼了,这三年,他未曾碰过她一下,的确是委屈她了。

    也许,真正应该醒悟的人是他。

    怀中的娇躯才是他该守护的珍宝,无论过去有过怎样的迷惑,这一刻都该尘埃落定,他不能在让月挲为他忍受孤寂。

    那么,那些派出去的影子,该收回来了,如同收回他多余的思绪。

    炎罗沉默的抱着月挲,走出了书房,在廊道上,一步步的往前,月挲将头温柔的靠在他冰冷的胸膛。

    推开房门,炎罗一步步上前,将月挲放在了那张巨大的雕花木床上。

    “你休息会,我还有事便去处理了。”

    月挲乖巧的点头,道:“好。”

    炎罗欲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猛地被扯住了衣袖,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角上,抬眼,对上了月挲偷腥得逞的笑。

    这一幕……

    炎罗恍然,在那零碎的记忆中,似乎发生过。

    如此熟悉而又甜蜜。

    炎罗柔和了眼眸,道:“莫要调皮。”

    “唔,你快去吧!”

    “嗯。”

    这一次,炎罗真正的离开了房里,待他的身影消失以后,月挲挂着的笑立刻收回,换上了本该属于她的阴森的冷笑。

    “快点相信我吧,一点点的将我,当成她。”

    不怪月挲如此急躁,实在是因为炎罗晃神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便代表了他能想起来的东西便会增加,她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局面怎么可以有意外?只要鬼子重新在她身上孕育,那么一切便会成为定局。

    她如此悲哀,化身另一人,方才得到他。

    那么,炎罗不悲哀吗?不,月挲笑了,我沦落这个地步,受尽了委屈,折磨,痛苦。炎罗,你也不可以脱开啊,而今,你有多爱我,多宠我,他日你必有多后悔。

    魏梵,一千年前你让我受的痛,现在可有尝到一丝一毫?不够,还不够啊,这还不足以弥补我的一切!

    月挲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脸,我与炎罗的大婚,真希望你也能参加,我很好奇啊,你的脸上会有种怎样的心痛。

    此时,站在庭院的炎罗目光飘远,身姿挺拔的立着。

    风吹过,垂落了盛开的桃花,花瓣飘飞,细细扬扬。

    “白君。”

    炎罗头也不回的喊出那个名字,而他的身后,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倚在桃花树上。

    永远是那一身白衣,一身冰雪气息。

    “三年,你留于此,到底为何。”

    白君平静如水的眼眸没有任何倒影,他伸手,接下了一片落下的花瓣,淡淡的说道:“为的不过是,让你镇守酆都城。”

    “她值得你如此动用代价吗。”

    这一句话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怒。

    白君松手,手心的花瓣落在地上,他终于将视线放在了已转过身子的炎罗。

    “值不值得,你无须多关心。”

    “那便是我的妻子。”

    听闻这句话,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白君笑了,那笑很浅,一闪而过。

    “你的大婚妻子,还在那里,莫要认错了。”

    炎罗一顿,这才明白刚刚他说了什么,有一抹愧疚出现在脸上,那是,对月挲的愧疚。

    “明日殿主会到来,你便是自己注意。”

    “白君,你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将夏梵隐藏三年,为了什么镇守酆都城三年不让他离去,为了什么令你一向不多管闲事的原则一一打破。

    “为了什么?”

    白君看着炎罗,慢慢的说道:“大概是为了看见你脸上的表情吧。”

    炎罗一怔。

    “好好准备吧,你的大婚。对了,你的婚礼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留下这一句,白君消失了身影,徒留炎罗和一地桃花花瓣。

    怔怔的看着满地的落花,炎罗的心湖,漾起了波澜,像投下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涟漪逐渐变大。

    此时,另一头,夏梵焦急的感应着那一片魂木所在,然而那一缕感应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再寻不到,而此时,她正站在繁华的街头,周身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喧嚣,而她茫然,手无足措。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魂木,魂木!

    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那是能复活宝宝的希望。

    冷静!冷静下来!

    找不到了……

    能找到!我一定会找到!

    求你,快找到……

    好。

正文 第180章 毕城搭救

    毕城坐在马车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倒是想直接显形到阎王府,奈何他家判官不允许啊!

    “喂喂,萧何,我们何必坐马车这般繁琐?”

    按照毕城的话来说,他跟炎罗熟的跟什么似得,这些规矩的东西不必在意了。

    坐在一旁的萧何只是丝毫不动的看着手中的阴薄,轻轻的皱眉。

    萧何,六殿成王毕城的判官,分管卞城。

    地府十八殿,亦可用人间的话称为十八层地狱,每一个殿王都属于鬼王之列,各自拥有自己的城池,以及判官。然鲜少有闻,世人皆知阎罗王,以及判官钟馗,名声响彻大地,接受万千香火,这便是为何十八殿对于殿王之争如此激烈。

    得殿主,得以闻名天下,接受香火传承。

    “萧何,你这性格,我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个闷葫芦。”

    毕城慵懒的靠在马车垫上,对着一本正经干活的萧何说道。

    “大人,五殿王大婚,必要礼数不可少。”

    转折之意,给我安分点!

    “呵呵,什么大婚。”

    毕城直了直身子,从萧何手里拿过阴薄,翻到了那一页,纤长的手指按着那一行字。

    “看见没有,这里。”

    萧何视线下移,对上了那一栏字。

    毕城移开了手,一脸无所谓的躺会软垫上,道:“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夏梵……”

    “嗯,对,然后你看这个。”

    毕城从坐垫底下掏出了一张大红谢帖,摊开,指了指,道:“看见了吧。”

    萧何再怎么淡定都忍不住惊疑了。

    “名字,不一样。”

    毕城嗤笑,“当然不一样。不是同一个妻子如何能一样。”

    萧何接过喜帖,仔细的看了几眼,“怎么会……”

    毕城双手一摊,作不懂状,道:“阴薄十八本,各自掌管在殿王手中,判官辅记,记录了地府大大小小之事,意思就是说,十八殿都知道了这个问题,呵,那个月挲的女人真是丢尽了脸,这么大肆操办婚礼,不过是形式。”

    “五殿阎罗王未来得及更改?”萧何提出了假设。

    换来毕城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只把萧何看的尴尬了一分。

    “炎罗若是想,又怎会不改?”

    萧何放下了喜帖,合上了阴薄,道:“成了一场笑话。”

    毕城敛了笑容,沉沉的道:“她自取其辱,恐怕是害怕什么吧,哼,三年之久,也不知她用了何种计谋。”

    萧何恍然,开口:“听闻白君大人常驻酆都城。”

    “嗯,不知道白君大人打着什么主意,真是猜不透啊,以往他断然不会插手的。”

    毕城伸手摸了摸下巴,神色间带着好奇,随后伸手拍了拍萧何的肩膀,道:“反正这事我们也不必多管了,倒是我挺可惜的。”

    “大人可惜什么?”这回轮到萧何好奇了。

    “那个女人啊……”

    毕城陷入了回忆一般,脑子里跳入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他伸出手,张开,仿佛以前触摸到那一抹温暖是假象。

    “意外的很温暖。”

    萧何呆愣的看着,以往玩世不恭的大人露出了一抹怀念的深思,他是眼花了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萧何?”

    “大人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是吗?大概是真的是太怀念了,那个叫夏梵的女人。”

    “大人认识?”

    “不算吧,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呵呵,我当初可曾阻止过炎罗。”

    “哦?”

    “怪我太单纯,若是我知道有朝一日会参加他这个婚礼,我当初一定不会阻止,至少那个女人,比而今的这个要好。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

    萧何敏感的察觉到毕城语气中带着的那一丝嫌弃,对这个婚礼的嫌弃,那么,是为了那个名叫夏梵的人打抱不平吗?萧何一向知道的,他的大人虽然平日里总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但隐藏在外表下的,是一颗冷漠的心。

    六殿毕城,除了阎罗王之外,也没见与谁交好过。

    而今却为了一个未曾深识的女子而打抱不平?

    身为毕城的判官,萧何产生了一丝兴致。

    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毕城百无聊赖的打开了车窗,看向了窗外,视线游移着,突得大喊:“停下!”

    萧何讶异,“怎么了?”

    “怎么会是她?!”

    毕城当下等不及马车停下,带着一脸震惊,直接消失在了车厢内,留下萧何无可奈何的苦笑。

    与六殿毕城玩世不恭的性格齐名的便是,任性。

    察觉到有人靠近,夏梵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毕城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确认道:“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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