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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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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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幸如身体虚弱,深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气息,依旧难掩怒气道:“今日诸位长辈在场,便给我论个理,没错,我昨晚确实割腕,却也不是自尽,这是嫂子献计,说我若在他们大婚之夜自尽,闹起来,老太爷定会下令叫陈瑾宁准我做平妻。”
  此言一出,众人皆一片哗声,竟还能这样做的?
  李齐容却恨不得一口鲜血喷出来,她是疯了不是?这心思怎么能说出来?便说她真的自尽又如何?还把她给牵扯了进去。
  李齐容低着头,不敢迎上父亲那严厉眸色。
  “大家觉得我不对,是吗?”陈幸如是憋了一口怨气许久,她凄然冷笑,“可谁想过我的苦?我是侍郎府的小姐,本是陈靖廷的未婚妻,退婚后本应互不相干,可我是如何做了他的妾侍,大家也是知道的,我得罪了靖国候夫人,她诬陷我与靖国候有私情,仗着自己的权势羞辱我,把我许给陈靖廷为妾,她与靖国候位高权重,我自然不敢说什么,且我确实得罪了她,便当我自己倒霉。可我难道就不委屈吗?凭我的出身样貌,做陈靖廷的平妻,是我委屈还是他委屈?做平妻的要求,我之前便跟陈靖廷提出过,但是他记恨我曾退婚,言词之间羞辱了我,说若我不愿意留在府中,便送我回娘家,我是迫不得已,才用了嫂子的计划。”
  众人听得她悲声陈述,言词虽然可怜,但是……听起来总觉得怪异。
  这声讨的是陈靖廷,可靖廷是无辜的啊,她自己得罪了靖国候夫人,靖廷也没办法不是?
  但是,大家也都不做声,只等她继续说下去。
  “昨晚闹了自尽之后,陈瑾宁过来了,她就一句话,我要死尽管死,她不会因为我闹自尽便给我平妻之位,她甚至说我当初悔婚,对不住陈靖廷,我虽恨她,却也没对她说一句恶言,只是自己认命,确实我也曾看不起陈靖廷才会悔婚的。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她走后,竟然指使人在我的汤药里下毒,我服药之后便开始腹痛,请了大夫才知道我中了砒霜之毒,我昏过去了,嫂子不知情况,便以为我再度自尽,去找了老太爷,只可惜,谁都以为是我任性,却不知道是有人毒害于我。”
  陈幸如这一番话,痛心泣血,声声怨恨,倒不像是撒谎。
  瑾宁莫名其妙地道:“你被下毒与我何干?”
  “你还不承认?陈瑾宁,不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自己承认,给我赔礼道歉,让我平妻之位我便算了,可若逼着我拿出证据来,我就得报官!”陈幸如怒道。
  “那你就去报官!”瑾宁冷冷地道。
  李齐容连忙道:“报官就过了,我看她也不是有心要害你,不过是一时糊涂,好妹妹,这事,咱好好说。”
  “还说什么?”陈母怒道:“她若不承认,报官就是了,若不给她点真章,她还以为我们好欺负的。”
  老太爷听陈家这边言之凿凿,胸有成竹的模样,莫非,真的是陈瑾宁下毒害人?
  他眸色从瑾宁脸上刮过,她今日只抗辩了几句,也只是苍白无力的争辩之词,没说服力。
  她是从庄子里回来的,听闻在国公府也闹得一塌糊涂,莫非真有这歹毒心肠?
  “少夫人,你老实说,可有做过?”老太爷问道。
  瑾宁正欲摇头否定,老夫人崔氏微微一笑,对老太爷道:“老爷,请容我与少夫人入内堂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老太爷不高兴地道。
  “没事,我只是劝劝她,今日之事,谁都不想闹大。”崔氏是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性情,最怕惹麻烦了,若劝得了瑾宁承认,就不必报官闹大此事。
  老爷子挥手,“去吧!”
  陈幸如道:“若要说,我也一同进去。”
  她对这个老爷子的继室不是太了解,也不知道她到底偏帮哪一边,若是进去之后陈瑾宁给了她些许好处,她就装聋作哑,可就不得了。
  崔氏点头,“行,你就跟着来!”


第342章 我什么都不知道
  靖廷由始至终都很平静,他不信瑾宁会下毒害人,他也相信瑾宁能拆解这局面,若不能,他也断不会叫人冤枉了她。
  任何人要欺负她,也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不过他也有些烦躁,这事若扰攘久了,就耽误他回屋办正事。
  崔氏与瑾宁陈幸如进了内室。
  崔氏慢慢地坐下来看着瑾宁,“少夫人,依我看来,这事你就承认了吧,不容抵赖的。”
  瑾宁面有愠色,“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容抵赖?我没做过的事情,断不会承认。”
  “你怎么那么倔强?这事关系侯府声誉,真闹到官府那边,你也吃亏,这是人命案子,不是你曾立功便可赦免的。”崔氏沉下脸道。
  “我还是那句话,若有证据,你们便摆出来,若没有,就是诬陷攀咬。”瑾宁冷道。
  陈幸如恨不得一巴掌劈过去,奈何她全身都没有力气,“你……我与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取我的性命?”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是我,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今日你们拿得出证据还好,若拿不出来,我也跟你们没完,我陈瑾宁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容不得你们随意诬陷攀咬。”
  说完,她直接就出去了,留下崔氏气得发怔。
  她本是好意,想着此事闹大了谁都不好看,私下劝说了她,叫她承认了此事,外头都是自己人,绝不会闹到官府那边去,且不过许个平妻,也不动摇她的地位,免了她杀人之罪,是便宜她了。
  没想她如此嚣张,还反咬一口说她们攀咬。
  陈幸如知道崔氏是帮她的,心里便更有底了,道:“老夫人,您身边的人是听见了今日她屋中侍女所言,请您到时候不要替她遮瞒。”
  崔氏犹豫了一下,今日丫头确实回来告知了她,到底是人命关头,她也不能为了府中声誉昧着良心。
  她点头,也不多言,“嗯!”
  出去之后,陈幸如再逼问瑾宁,“我再问你一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瑾宁冷道。
  “好!”陈幸如气得脸色发白,回头对陈侍郎道:“哥哥,既然她不承认,此事咱就闹大了说,请官府的人!”
  李齐容连忙道:“先不忙着请官府,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对说对了就是。”
  江宁侯夫人慢慢地抬起头,“是的,若真闹到官府那边,大家都不好看。”
  江宁侯看着瑾宁,瑾宁一脸的倔强冷然,他觉得瑾宁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遂道:“你若要报官,也可以,但是事情先说明白了,说明白之后,你还是要报官,本侯也赞同。”
  陈幸如道:“你一向偏帮她,若无官府在场,我便不让证人出来说,免得说了,到时候你们欺压下来,叫她们改了口供,我岂不是求告无门?”
  “你把本侯看做什么人?”江宁侯怒道。
  “对不住,您是什么人,我还真看不清楚,我知道陈瑾宁对您有救命之恩,您若包庇她,是再说得过去的事情了。”陈幸如冷道,杀身之恨,让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妹妹,不可无礼!”陈侍郎对这位岳父是十分尊敬的,听得妹妹这般说话,连忙就出言呵斥了。
  “父亲,便让她请官府来,我没做过。”瑾宁道。
  靖廷听得此言,直接就吩咐下去了,“来啊,请府衙捕头过府。”
  “慢着!”江宁侯夫人发话,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陈幸如的面前,“你只管拿证据来,若陈瑾宁真对你下毒,我便是拼了这条命都会给你讨回公道。”
  她说完,看着陈侍郎,“我的话,你信吗?”
  陈侍郎拱手,“小婿自然信得过岳父岳母。”
  “信得过就好,拿出证据来。”江宁侯夫人说着的时候,淡淡地看了李齐容一眼。
  李齐容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禁不住提心吊胆起来。
  江宁侯夫人坐回去之后,面容便死寂一片,只是握住了椅子扶手的双手有些轻颤。
  “巧儿,上来!”陈幸如也坐下来,她因狂怒,也是发抖。
  她的侍女巧儿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陈幸如道:“你今日听到什么,尽管说出来。”
  巧儿道:“是,老太爷,老夫人,侯爷,夫人,今日一早,奴婢便到了梅园那边剪梅枝,刚好遇见了老夫人身边的两位姐姐也在,她们见奴婢的荷包绣得精致,便躲在梅林里头避开寒风看了一会儿,却不料这个时候,少夫人身边的两名侍女也过来剪梅枝,她们以为无人,便旁若无人地说起了话,一人说,真是可惜,竟然没死成。另外一人便应道,可不是?分明都下了足够的分量了。第一个人又道,罢了,算她命大,不过,也别担心,往后这日子长着,就看她能躲得去多少回,明儿我便加重分量。”
  她说完,磕头又道:“这些对话,奴婢无一字删减,也无一字增多,如实说了出来,若老太爷不信,可问问老夫人身边的两位姐姐,她们也一同在场听到的。”
  众人纷纷看着崔氏。
  崔氏无奈地道:“没错,今日我的两个丫头也回来告知了,确实一字不差!”
  老太爷怒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告诉老夫?”
  崔氏道:“我本想等敬茶之后,私下找她说话的,没想亲家便直接过来了。”
  众人纷纷议论,眸光异样地看着瑾宁,没想她竟真是这般歹毒的人。
  老爷子脸色铁青,这近乎是铁证了。
  “陈瑾宁,你还有什么话说?”陈幸如目赤欲裂地怒道。
  瑾宁却一脸的茫然,“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的。”
  “你想推到你的丫头身上去吗?她们是你的心腹,若不是你指使,她们敢谋害我?”陈幸如气得发抖,没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瑾宁道:“我身边的丫头有四人,今日去剪梅花的是谁我也不知道,我那会儿还没起床。”
  她说着,就走到门口去,喊了一声,“钱嬷嬷,今日是谁去剪的梅枝啊?”
  钱嬷嬷道:“可伶可俐,怎地了?”
  钱嬷嬷在外头,只当听不到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叫她们来,我有话要问她们。”瑾宁道。


第343章 指认
  钱嬷嬷便打发了人去叫可伶可俐过来。
  两人脚程快,一会儿便来到。
  进门之后,两人先见过老太爷,老太爷认得她们,以前是在靖廷身边伺候的,也知道她们姐妹都是忠良之后,便道:“老夫问你们,你们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所隐瞒。”
  “老太爷请问!”两人拱手。
  “少夫人可有命你们二人给姨奶奶下毒?”老太爷问道。
  两人闻言,都皆愕然地抬起头,异口同声道:“回老太爷,绝没有的事情。”
  “没有?”陈幸如冷笑,“怎容你们抵赖?今日你们二人在梅花园那边说的话,都有人听到了。”
  可俐茫然道:“听到了又如何?”
  “我问你们,你们可曾说过,真是惋惜毒不死她?然后又说明儿再下重的分量不信她不死?”陈幸如咬牙切齿地道。
  两人对望了一眼,点头道:“是这样说过的。”
  可俐道:“可我们说的只是毒老鼠啊,哪里是下毒害人?”
  “这样的谎话你们都说得出来?”陈母冷笑,“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事到如今,还砌词狡辩,看来是早有预谋也早串了供,老太爷,您英明,断不会信这等无稽之言吧?”
  可伶急了,“怎么就是无稽之言了?你们若不信,去宁瑟阁看看便知道,我今日还再下了药呢,都在墙角底下。”
  “扯,尽管扯,看谁信你们的话!”陈幸如冷道。
  瑾宁的神情慢慢地冷静下来了,“为什么不信?你的丫鬟听到她们二人说的话,她们也完全有解释,且解释得通,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若没有,只凭两个丫鬟之言便说我下毒害人,岂不是儿戏?”
  众人听得此言,也觉得有道理,若无其他证据,只凭丫头听来的话,着实当不得证据。
  陈母怒道:“儿戏?你把人命当儿戏才是,陈瑾宁,事实摆在眼前,怎容你不承认?你说毒老鼠就是毒老鼠了?怎么那么巧,你们宁瑟阁毒老鼠,我女儿也中毒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先下毒然后再把余下的毒药拿去毒老鼠企图掩人耳目?”
  可伶道:“那毒老鼠的谷子,便是全部给人吃下去,也未必能毒死一个人啊,我通共就买了那么点儿,不信可查验一下。”
  “什么谷子?你们下的是砒霜,大夫都证实了。”陈幸如怒道。
  “砒霜?我们哪里来的砒霜?这毒老鼠还得下砒霜了?”
  可伶说着,忽然迟疑了一下,“倒是姨奶奶说砒霜,叫我想起来了,昨晚因宁瑟阁有老鼠,嬷嬷叫我去买老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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