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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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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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从此再不碰你。”
  沈卿卿听了,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李贽忽然又道:“七姑娘,你有了孩子,岳父岳母才会心安,否则就算你我做一对儿明面上的恩爱夫妻,没有子嗣,岳父岳母都会替你着急,甚者,一个没有子嗣的侯夫人,注定会沦为其他妇人眼中的笑柄。”
  沈卿卿目光变暗,这一次,她无法再反驳。
  其一,她若坚持不与李贽圆房,李贽既可以仗着武力强迫她,又可以想办法弄死她再娶正妻。
  其二,圣旨无法收回,她嫁给李贽是为了让父母安心,如果她长年没有子嗣,李贽的小妾们却连续地生孩子,母亲定会替她发愁。五姐姐入东宫两年无子大夫人就急得烧香拜佛了,她真与李贽分开睡,母亲怕是会疯。
  “七姑娘不必为难,你我都是康健之人,快则两三月短则一年你必受孕,若你一举得男,那你只需委屈两三月或一年半载,就可以彻底与我划清界限了。”李贽循循善诱地道。
  沈卿卿咬唇,犹豫半晌,她艰难地抬起头,问对面的男人:“你说话算数?”
  李贽举手,对天发誓:“苍天在上,七姑娘为我生下嫡子后,只要她不愿意,我李贽绝不勉强她做任何事,若有违背,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发过誓,李贽温声道:“现在你可信了?”
  沈卿卿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的真诚,再回忆李贽之前的所作所为,还是不太信。
  但她没有选择,这是李贽的侯府,她无力与他抗争。
  低下头,沈卿卿攥紧手里的剪刀,过了很久很久,她才闭上眼睛,将剪刀递了过去。
  手上空了,沈卿卿转身就躺下了,小手抓着被子往上一拽,就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李贽笑了笑,起身将剪刀放到梳妆台旁,然后又折了回来。
  刚沐浴完,李贽本就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这会儿也不必再脱了,径直去掀沈卿卿的被子。手碰到被子,被子却没动,新娘子在里面使劲儿呢,李贽想笑,咳了咳,他低声道:“夫人……”
  尾音未落,里面的小手松了劲儿,可见她是多不想听他的“夫人”。
  没了阻碍,李贽顺利地躺到了沈卿卿身边。
  她背朝他,李贽攥住她肩膀往自己这边转,遇到点阻力,还好这次没用他出声。转过来了,她身子僵硬得像块儿木头,眉头紧紧皱着,杏眼紧紧闭着,小嘴儿紧紧抿着,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情愿。
  有点可怜,但李贽从不做赔本的生意,这两年他不能白等。
  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李贽慢慢靠近,目光欣赏着新娘的美貌,冷不丁她睁开了眼睛。
  李贽顿住。
  沈卿卿瞪他:“你要做什么?”
  李贽:……
  “你后悔了?”李贽幽幽地问。
  沈卿卿咬了下唇,别开眼道:“我没后悔,但不许你亲我。”
  李贽刚想说不亲怎么洞。房,旋即反应过来,不亲确实也能成事。
  见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他敢亲她就敢咬过来,李贽摇摇头,不亲了,一手搂着新娘子,一手缓缓地伸向她腋下的盘扣。然而还没碰到扣子,新娘子的小手就攥住了他的大手,那双杏眼又提防地瞪了过来:“不许脱我衣服!”
  李贽:……
  他面露为难:“不脱,如何……”
  沈卿卿不争气地红了脸,眼里却转着泪花,她重新拉起被子,躲在里面闷闷地道:“上面,不许脱。”
  李贽了然,果然只是为了生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晚上努力再加更一张哈!
  嗯,大家先看,我去发前面的红包,爱你们~

  ☆、023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 李贽将两人的裤子甩到了床角。
  抬起头; 借着红色的烛光; 李贽看见他的新娘小脸苍白; 视死如归。
  这般抗拒,受罪的还是她。
  李贽轻叹一声; 侧躺到沈卿卿身边; 再将人搂到了怀里。
  沈卿卿被戳了一下,反应过来; 她抖如筛糠。
  “别怕。”李贽在她耳边道; 声音暗哑。
  沈卿卿不怕才怪; 然而随着李贽修长的手指探过来,她的怕便变成了羞与惊!
  “你……”
  她才出口; 李贽忽然对着她耳朵嘘了一声。
  沈卿卿咬紧嘴唇。
  幽闭的喜帐内; 渐渐传出了新婚夫妻渐渐加重的呼吸。
  。
  约莫半个时辰后; 李贽穿好中衣; 挑开帐子; 扬声吩咐外面的丫鬟备水。
  因屋里的动静不小; 玉蝉、玉蝶早就准备起来了; 西次间里; 能容四人共浴的大木桶已经倒了一半凉水,这会儿将热水往里一兑; 马上就能供主子们享用。
  “侯爷,水好了。”走到内室门外,玉蝉恭敬地道。
  李贽嗯了声; 回头问还缩在被窝里平复呼吸的新娘子:“我抱你过去?”
  刚刚停下来时她两条腿还是他帮忙放平的,李贽知道小姑娘现在走不了路。
  “不用,叫丫鬟们进来。”沈卿卿闷闷地道,声音犹带一丝轻喘。
  李贽便坐到床头,挂好帐子后唤丫鬟们进来。
  玉蝶、玉蝉低头入内,刚绕过屏风,迎面便扑来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两人都是清白的姑娘,从未闻过这味儿,此刻也没有时间追究。
  “扶夫人去沐浴。”李贽声音温和。
  玉蝶、玉蝉等了会儿,见主子还闷在被窝里不动,联想方才在院子里听到的雏莺轻啼般的求饶与叫骂,便猜到主子是被高大威武的侯爷折腾惨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努力忽视一旁只着中衣的侯爷,玉蝶先跪到床上,掀开了被子。
  红烛摇曳,被子里的沈卿卿闭着眼睛,双颊一片酡红,几缕碎发湿漉漉地粘在腮上,香。艳无边。
  玉蝶看得心头一荡。
  沈卿卿等不到丫鬟动,忍不住催促道:“扶我起来。”
  玉蝶回神,忙托住主子的肩膀,往上使劲儿。
  沈卿卿忍不住哎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腰就像被几匹马车连着碾过似的,怎么动都疼。
  玉蝶吓坏了,刚想问问主子怎么了,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平和的命令:“让开。”
  与此同时,一只修长的手从一侧揽住了主子的肩膀。
  玉蝶立即识趣地下了床。
  李贽一手抱住沈卿卿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腿,轻而易举地就将沈卿卿抱了起来。床上铺着元帕,沈卿卿不用看也猜到那帕子上会有什么样的狼藉,丫鬟们都在旁边瞧着,沈卿卿尴尬极了,只能埋到李贽怀里。
  李贽低头看看,若无其事地抱着她去了西次间。
  “放我在榻上,你出去。”沈卿卿垂着头说。
  李贽闻言,不由地回想起自己绝对与众不同的洞房。新娘的上衣不许脱,下面必须盖在被子底下也不许他看,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就光看她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绯红的小脸了,幸而光是这样,也足以让他尝到极乐。
  “好,你先洗。”知她怕疼,李贽非常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了下去。
  沈卿卿继续垂着头。
  李贽扫眼她露出来的那片雪白后颈,这才离开。
  玉蝉、玉蝶立即凑到了沈卿卿面前,担心地询问主子哪里不舒服。
  沈卿卿有苦难言。
  缓了会儿,她让丫鬟们替她宽衣。
  红色的中衣一件件解开,玉蝉、玉蝶见主子浑身安然无恙,还是像以前那么洁白无瑕,暗暗松了口气,至于那一定受了伤的地方,都说新嫁娘谁也避不开这一遭,二女也就没有过于仔细地打听,免得主子难为情。
  进了浴桶,沈卿卿全身酸痛的骨头终于得到慰藉,再出来时,底下也舒服多了。
  穿好换洗的中衣,两个丫鬟扶着沈卿卿往外走,结果一挑帘子,就见李贽坐在堂屋。
  沈卿卿以为李贽等着沐浴,没有多想。
  李贽却径直朝她走来,目光温柔:“我抱夫人回房。”
  沈卿卿:……
  侯爷对主子这么好,玉蝶、玉蝉可高兴坏了,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沈卿卿。于是沈卿卿再次被李贽打横抱了起来,如运珍宝般抱回了内室。
  床上的被褥都换成了新的,舒舒爽爽,李贽替沈卿卿盖好被子,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道:“你先睡,我洗完就回来。”
  沈卿卿没吭声。
  李贽笑着走了。
  堂屋里,玉蝶、玉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服侍。
  李贽一眼看穿了二女的心思,直接道:“在外面候着吧。”
  二女登时放松下来。
  李贽单独进了西侧间,屋里立着一面镜子,李贽脱去中衣走过去,就见镜子里的他胸口布满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抓痕,侧身再看,后背也有。当时太热,她不肯脱衣,李贽脱了个干干净净,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看着那些抓痕,李贽丝毫都不生气。
  她都疼哭了,反过来抓他几把很公平。
  就是不知她何时才肯与他坦诚相见。
  想到这里,李贽有些后悔。早知道生嫡子的说辞会成为只能脱她裤子的理由,今晚他就该狠狠心强欺她一把,一次治得她服服帖帖。
  心不在焉地擦拭一番,李贽披上中衣,边系腰带边朝内室走去。
  内室很安静,李贽绕过屏风,见小姑娘又是背对他躺着,他笑了笑。坐到床上,李贽正要问问她身子如何,开口之前忽然听见她清浅绵长的呼吸。
  一个人装睡时,通常都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所以,她是真的睡着了?
  李贽俯身,看见她残留绯色的小脸,樱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已然熟睡。
  对着这样一张如滴露海棠的脸,回想她艰难承受时的连声痛呼,李贽蓦地软了心肠。
  罢了,慢慢炖吧,早晚他会哄得她心甘情愿。
  放下纱帐,李贽掀开她特意留给他的另一床被子,不是那么餍足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目前李贵婿还是一只大猪蹄,两人互相炖吧,看谁先烂,哈哈哈
  晚安哦~

  ☆、024

  春光明媚; 天早早就亮了。
  院子里的鸟鸣声传过来; 沈卿卿睫毛动了动; 迷迷糊糊地翻身; 胳膊肘忽然撞到什么。沈卿卿怔住,扭头往后看; 看到一张俊美的男人脸庞。
  沈卿卿:……
  昨晚的一切重新鲜明起来; 李贽修长的指头、有力的大手好像还在她身上,他无耻的鼓励、粗重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 而她怎么推怎么抓都阻止不了他; 他结实的身躯像一座山; 他连续的侵袭如无边的海浪。
  沈卿卿感觉的到,李贽非常享受; 她却哭都哭不出来了。
  早知道生孩子那么痛; 沈卿卿说什么都不会答应他。
  最可恨的是; 李贽明明承诺除了必须生孩子时绝不会碰她; 那他怎么钻她被窝来了?还贴的那么近?
  沈卿卿很生气; 刚要叫醒李贽让他走开; 转念一想; 这种情况下醒来; 万一李贽兽。性大发怎么办?
  论体力,沈卿卿甘拜下风; 所以她咬咬牙,没出息地选择忍了。就让李贽鸠占鹊巢吧,她起床!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沈卿卿忽然愣住了!
  昨晚沈卿卿睡得是里侧,盖的是她从嫁妆里那八套被子里翻出来的一床橘红缎面的被子,而此时那床橘红缎面的被子正铺在她面前,她身上盖的竟然是她留给李贽单独睡的那床喜被!
  怎么会这样?
  沈卿卿傻了眼。
  “醒了?”
  身后有人开口,那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晨起初醒的散漫,与昨晚她在他指下无处可躲羞愤欲死时他的那句“难受?”莫名地重合了起来。
  僵硬片刻,沈卿卿默默地回了自己的被窝,背对他躺下。
  李贽咳了咳,低声解释道:“七姑娘,昨夜你可能是觉得冷了,来了我这边。”
  沈卿卿不信自己会主动钻他的被窝,可她确实也没有被人强行抱过去的记忆,都怪李贽欺负得她太难受,一睡就睡沉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罢。”沈卿卿很是讽刺地道。
  李贽苦笑:“若真是我强抱你过来,你我怎会相安无事?”
  沈卿卿明白了,他就是要她承认是她自己过去的。
  “好,是我打扰侯爷好眠了。”沈卿卿冷冷地道,“如果侯爷不满,那……”
  “我没有不满,只盼哪一天能得七姑娘真心依赖。”李贽温声说。
  沈卿卿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演君子了,撇撇嘴,抱紧了被子。
  小姑娘刺猬似的,李贽自知白日尝不到油水,便不去招惹她,一边起身一边道:“我先去前院,半个时辰后来接你。哦,私下里我叫你七姑娘,有他人在场时还是唤你夫人,望七姑娘配合,以安两家长辈之心。”
  这是应该的,沈卿卿嗯了声。
  “那我先告辞了。”李贽穿好靴子,最后看她一眼,起身离去。
  男人一走,沈卿卿长长地呼了口气。
  改成仰面躺着,看到上房的帐顶,昨晚那身不由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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