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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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相公-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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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的干脆就不想,反正现在李世民同意了,不该问的就不问,反正他没什么损失。

回去驸马府之后,郑子文照例吩咐下人购买年货准备过年。

郑子文如今也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在长安城里过年自然少不了达官贵人的拜托,如今他已经意识到了人脉的好处,凡是来的人,都是笑脸相迎。

初四的这一天,郑子文早早的就去上朝了,毕竟是新一年的第一天朝会,既然人在长安,这个懒是怎么不能偷的。

如今大唐算是实现了安定,突厥在去年的时候就被扫了,今年的春节颉利可汗都是在长安过的。

而蜀中叛乱的潦人也被程咬金平了,如今他已经成了大都督,一跃成为从二品的朝廷大员,把侯君集都甩到了后面。

总的说里,这一年什么都比较顺利,所以李世民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等群臣们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李世民就立刻放出了重磅消息——指婚!

在众大臣目瞪口呆之中,李世民一口气指出去了好几个公主。

清河公主指给了程咬金的儿子程怀亮,东阳公主指给了高士廉的儿子高履行,高阳公主指给了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城阳公主指给了杜荷,而南平公主则指给了房俊。

李世民宣布完了这些公主的指婚之后,李渊就直接站到了朝堂上,亲口把淮南长公主指给了郑子文,引得朝野震惊。

李渊的事大家心里都有些愧疚,加上李世民都没说什么,而且这一次还有这么多公主一起被指给了人,朝堂上也就没人说什么。

郑子文听着这些公主嫁的人,心里顿时暗暗好笑。

除了清河公主、高阳公主还有城阳公主之外,其他的公主嫁的人完全都变了。

长孙冲原本应该娶长乐公主李丽质的,结果被郑子文横插一脚,现在变成了高阳公主。

而南平公主原本应该嫁给王珪的儿子王敬直的,但现在这两父子正在偏远的代州当小县令,自然也就没她们的事了,南平公主也嫁给了房遗爱。

郑子文顿时忍不住暗暗感叹。

“老子也是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啊!”

指婚完了之后,剩下的就的等时间到了奉旨完婚,不过这些公主年龄都小,所以大家都还得继续等。

当然李世民也不是一点表示都没有,所以的驸马都赐予了信物,只不过这个信物和以往有些不同罢了。

这一次驸马们的信物是一块金砖。

看到这个信物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愣了,然后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郑子文。

因为很多人都记得这家伙身上貌似是有一块金砖的,而是被他当成了武器一直使用到了现在。

当初听说他用这块金砖打了当时的侍中王珪,这个很多人只是听说,不过上一次他在朝堂上用金砖打那些言官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

太特么凶残了!

这次皇帝赐予所有的驸马金砖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让他们向郑子文效仿?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顿时所有的人脑子就乱了。

不过此时房遗爱和杜荷的眼睛却亮了,这两人一直都是拿郑子文当榜样的,如今和他一样成了驸马,这对于两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终于跟上了大哥的脚步了!

而且陛下真的是体贴入微,居然还要赐予像大哥那样的金砖,这简直就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李世民宣布了退朝之后,走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就兴冲冲的朝着郑子文凑了过来。

杜荷动作比较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金砖递到了郑子文的手里。

“大哥,你看看我的金砖上有字!”

金砖上有字郑子文是知道的,这大概是李世民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或者是希望驸马以后怎么做。

郑子文的金砖上就刻着“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意思就是说君子最大的长处就是用高尚、仁义的心去对待别人。

郑子文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做到了,对此,除了崇拜自己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好说的了。

杜荷的金砖上的字则看起来有些古怪。

“君子不重则不威。”

这句话其实意思是说君子不自重就缺乏威严,但郑子文明显不知道,所以他给了杜荷这样一个解释。

“君子体重不够看起来就不够威风。”

于是杜荷信了,他决定回去以后顿顿要吃肉,争取长得“重”一些!

杜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房遗爱也坐不住了,立刻把自己的金砖也递给了郑子文。

“大哥,这个我看不懂,你帮我瞧瞧。”

郑子文点了点头,然后冷哼了一声。

“不懂就要多读书,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看不懂,以后说出去多丢我们驸马的脸!”

房遗爱连忙点头。

“是是是,大哥你还是快帮我看看吧!”

郑子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房遗爱的金砖。

。。。

第3卷请叫我州长大人二百一十九章房玄龄训子



作为一个秉承了华夏五千年传统的人,郑子文首先学会的就是在指责别人的时候,先把自己撇开。

也就是俗称的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像这样的事,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特别是面对房二的时候。

“遗爱啊,你要多读书才能做到知耻而后勇,知道不?”

听到他的话,房遗爱一个劲的点头,一边点头还一边把手里的金砖递给郑子文,谄媚的笑道:“嘿嘿,我知道了,大哥,您还是先帮我看看这句话是什么吧。”

郑子文点了点头,然后把金砖接了过来,定睛一看,立刻发现了上面刻着的字。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这句话出自《周易》,意思是说君子就算有卓越的才能超群的技艺,也不会到处炫耀、卖弄。而是在必要的时刻把才能或技艺施展出来。

但郑子文却不是这样理解的,只见他皱了皱眉,然后朝着房遗爱点了点头。

“老二,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就要把武器藏在身上,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便要以雷霆之势出手,就像大哥我平时做的那样。”

房遗爱一听,顿时高兴了起来。

“谢谢大哥指点,我会的!”

郑子文听到了他的话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问明白了缘由之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不过显然两人都把郑子文说的话信以为真了。

杜荷他爹还在恒州那边,所以杜荷回答家之后就没人管束他了,立马让下人送上大鱼大肉就使劲的吃了起来,这一举动顿时让他大哥杜构十分心疼。

“恒州那边果然很穷啊,看二弟这样子,怕是一年都没吃上肉了。”

当即,就殷勤的给杜荷夹菜,大唐的冬天本来就缺少素菜,不一会的功夫杜荷的碗头就堆满肉了。

杜构一边给他夹菜还一边劝。

“二弟,多吃点,不够还有……”

杜荷顿时甩开腮边子就猛吃起来,一边吃心里一边想着。

“大哥,君子不重则不威,我一定要长得重重的!”

幸亏杜构不知道杜荷的想法,否则一定要吐血三升。

相比于杜荷,房遗爱显然就要倒霉了一些,刚回到家,他爹房玄龄就把他堵住了。

“遗爱啊,今天陛下赏你的金砖你看过没有?”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房遗爱连忙点头。

“看了!”

“上面刻着的字看了没有?”

房遗爱再次点头。

“看了。金砖上的话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房玄龄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房遗爱一听房玄龄的这个问题,他暗暗对自己有先见之明感到十分得意,脸色立刻出现了得意的笑容。

“知道!”

房玄龄的脸色闪过一丝狐疑。

“那就说说看,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是!”

房遗爱顿时自信一笑,然后摇头晃脑起来。

“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些君子就应该把武器藏在身上,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便要以雷霆之势出手,就像我大哥郑子文平时做的那样。”

“……”

房玄龄的老脸顿时抽搐了起来,然后一把就将客厅正中椅子上的藤条拿了出来,然后狠命的就往房遗爱的身上抽。

“啊!”

房遗爱顿时惨叫起来。

“爹,我做错了什么,您居然下如此毒手?”

“毒手?”

房玄龄一听,愈发愤怒,指着房遗爱就开骂了。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是这样解释的吗?老夫恨不得打死你个不学无术的孽畜!”

“啊!”

房遗爱一不留神就又挨了一藤条,顿时叫得跟杀猪似的。

“爹,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还打?”

房玄龄气得老脸通红,一边挥舞着藤条狠揍房遗爱,一边怒斥道:“人家别的君子藏的是技艺和才能,你个孽畜就知道藏武器,藏着武器准备随时出手的那还是君子吗?那是匪类!”

“啊!”房遗爱再次惨叫一声,然后辩解道:“父亲你不也是把藤条藏着,等时机到了就拿出来收拾孩儿吗?”

“……”

房玄龄一愣,顿时愈发火冒三丈了。

“还敢顶嘴,孽畜受死吧!”

“妈呀!”

房遗爱当然不会束手待毙,于是他拔腿就跑,房玄龄正在气头上,还能轻易放过他,当即拿着藤条就追了上去,两父子便绕着自己家的院子跑了起来。

房玄龄手握藤条,气势汹汹。

“孽畜还不快给老夫站住,看老夫今天不清理门户!”

房遗爱当然不会站住,他不是第一次挨打,也不是第一逃跑了,跑的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一边跑还一边叫。

“娘,救命啊!救命啊!”

面对严父的藤条,作为一个纨绔的基本求生技能,呼叫救兵是必备课程,当即就把卢氏给召唤出来了。

卢氏出来之后就看到房玄龄气势汹汹的追杀房遗爱的一幕,顿时两步就跑了过来,然后一下子拦住了房玄龄,把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

“老爷,遗爱如今在外做官,难得回来一次,你竟然下如此狠手,不如将贱妾一并打死算了!”

房玄龄如今五十出头了,卢氏才三十多岁,而且还是伸出名门,房玄龄对这个妻子那是一个言听计从,结婚二十多年了,愣是没有纳妾,可见他对妻子是多么宠爱。

如今看着自己妻子一脸哀怨的样子,房玄龄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

他顿时把藤条一扔,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指了一下房遗爱。

“这个竖子不学无术,真是气死老夫了。”

卢氏一听,立刻反驳道:“你要让他学什么,学好了你还能让他继承爵位不成?”

房玄龄顿时不说话了,毕竟他的爵位是留给长子的,而房遗爱是次子。

看到房玄龄沉默了,卢氏便继续说道:“还说我儿不学无术,你看看如今家中养着的几十个下人,还有新添置的摆设,还有你请同僚出去吃喝的钱财,是哪来的?还不是遗爱赚来了吗?指望你那点俸禄,妾身连贵一些的胭脂水粉都舍不得买!”

“我……”

因为卢氏说的是实话,所以房玄龄顿时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己父亲低头了,房遗爱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这时候得给自己父亲个台阶下了。

“爹,孩儿知道你喜欢字画,特别买了一副展子虔的《游春图》,就在您的书房里呢!”

房玄龄一听顿时大喜,但很快又把笑容收了起来,然后哼一声。

“哼,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再敢顽劣,为父定不轻饶!”

说完,就兴冲冲的朝着书房走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等他走了之后,卢氏才白了房遗爱一眼,然后伸手在他脑袋上点了一下。

“也不见你给为娘买什么东西,就知道乱花钱拍你爹的马屁,说,那副展子虔的《游春图》多少钱!”

房遗爱顿时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卢氏顿时瞪大了眼睛。

“什么,那么一副画就要一千两银子?”

展子虔是前隋的大画家,他的名字就算是卢氏也是听过的,所以她才会才展子虔的《游春图》值一千两。

听到卢氏的惊呼,房遗爱顿时缩了缩脑袋,然后不说话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房遗爱的表情落到卢氏的眼中,顿时让她跳了起来。

“好哇,你个败家子,快说那副画多少钱?”

房遗爱连忙退后了两步,然后又缩了缩脑袋。

“也没多贵……才十万两……”

人家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从跟了郑子文之后,房遗爱的眼光也长远了很多。

赛马场每天都是上万两银子的进出,就算收益最差的一个月,他也能分到好几万两银子,渐渐的也开始大手大脚起来,毕竟在他看来,只要赛马场在一天,他就不会缺钱。

但显然卢氏并不是这样想的。

这时候卢氏二话不说,揪住他的耳朵就拧了一个圈,房遗爱顿时惨叫起来。

“啊!娘……耳朵……耳朵掉啦!”

“上次为娘已经说了不让你乱花钱,你既然不听话,这耳朵留着也没用了,扭掉算了!”

“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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