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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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全本-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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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能好好过日子?”兰陵一脸悲愤地扯了头发朝草地上按,顺了脊背上砸得“咚咚”响,“没人性!”
    “说归说,你少动手。”给兰陵顶开一边,懒洋洋爬了太阳下晒起来,“我不好好过日子咋办?当时砍你也是想好好过日子,你身份那么高,我又从来没和你这种人深入地打过交道。当时以为即便是有点感情也仅仅停留在男欢女爱上……”
    “现在呢?”兰陵爬我身边拿头撞我,“若过了这么多年呢?”
    “我会时常到这里坐坐,来认错,可能这个习惯会延续一辈子,你当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拍拍手就过去么?我很在乎你的,即便是才认识不久,当时虽然不信任你,可心里的确很喜欢。”看看眼前真实的兰陵,说话的仿佛没有负担。好像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可心底闪过一丝凄凉,牵强地笑了笑,“其实我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不定来都不来了,日子过得比现在还红火,至少不会欠你家钱。”
    “也是,你还知道过来看看,想想我。要知道能让你挂怀一辈子,当时我就不躲了。”兰陵轻叹一声贴了过来,寡寡道:“至少不会跟了个死皮赖脸的人身后要帐。咱俩到底谁欠谁的?”
    “你想把帐结清?”
    兰陵摇摇头,贴我脖子在动脉上比划半晌,“这一口咬下去才清算完,比不得当时你砍我的情形了,要不要给你把刀再试试。”
    这就是悲剧,现在给指甲刀也下不了手,看来我是个失败的人,离圣人的境界还差了老远。
    “跑什么神?”
    “我在想干货怎么吃好。若是现在你能动弹的话,咱们下山去,我给你演示演示,让你见识见识这东西不光有促进呕吐的功效。”
    “少说,这会嘴里还泛腥气。”兰陵伸了舌头让我看,“青盐水都喝了两碗下去,舌头都麻了。”
    话是这么说。耳鬓厮磨小半日兰陵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在山谷分扬镖后又带了多半车海货出现在我庄子里。当然,我捏准时间迟到那么一会,今天很幸运,我箭法如神地射杀了三只锦鸡,一只山兔,若不是嫌麂子有点重,难以从容下山的入在,说不定也能斩获那么一两只。
    “夫君辛苦了,可不容易吧?”颖拨拉了几只小动物的尸体,翻来覆去地检验,“怎么不直接打些熟透的拿回来?”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说得我面红耳赤,“你见过熟兔子满山窜?”
    “嗯,”颖严肃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可妾身也没见过快风干的锦鸡满天飞啊,尤其是这兔子有意思呢,这脚上还穿了麻绳,怕挂了没十天也有八天了,今可让夫君逮了个活的。”
    “最近野味都这样子,懂啥?”太欺负人了,猎户容易嘛!
    不远处兰陵正安稳地坐了喝茶,不过能从表情上看出她在心里笑,以前也罢了,还都现打的活物,今天身体不适,随手拿了她家快风干的野味朝我扔了几只,颖以前也不太看,今天竟然检查得仔细。一个饶有兴致地看戏,一个和我讨论生物学上不该出现的BUG,二女站藏颖身后笑得歪倒,我一幅不屑解释的孤傲气势,很无理。
    还好,兰陵捎来的海货转移了颖的话题,硬邦邦的海参在不屈不挠的干鱿鱼敲起来有金属狂潮的感觉,干贝,干虾仁,我闻起来咸腥,用兰陵的话说就是臭气。
    吃这些东西有讲究,小时候家里过年见大人炮制过,具体怎么操作还得回忆回忆,不过做法倒随手就来,而且是内陆口味的海鲜做法;说实话,过于港粤式的菜肴就连我这种曾经跑遍大江南北的吃货也不习惯,更不要说到了曲江就当海的几位女士。
    鱿鱼海参,没有现成的碱面,就得靠温水加几滴油来硬拔,一天难以凑效,先慢慢泡了去,不过虾仁干贝就容易多了。温水过一遍就能用,温汤监高价购买的青菜开水里捞一下,葱姜温油下锅出了香气,下泡好的虾仁和青菜翻炒几下,一点点藕粉起锅时挂欠……黑糊糊!
    “什么菜?”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兰陵在跟前也不好说,皱眉问了下,见我拉长个脸不吭声,有眼色地闭嘴了。
    兰陵有过教训,幸灾乐祸朝我过个眼神,和颖小菜果脯吃得开心,一筷子都不动那团不明物体;二女坐我跟前等我先行,看来她勇气有待提升;我尴尬地吃也不是,不吃更说不过去,该死的藕粉见了下了铁锅怎么就变黑呢?这年代也没个洋芋粉、红苕粉的,人丢大了。
    其实味道还说得过去,闭了眼睛吃的话。竟依稀有当年五一饭店的韵味。二女见我没有毒发身亡,学我样子夹了个虾仁小心地用牙齿碰了碰,回味下牙齿沾上的味道,还喜眉笑眼朝我点点头,还没蚕豆大的虾仁硬是吃了几十下……
    “还行吧?”
    颖和兰陵点点头,“是这么个味道。”
    又没吃!我问二女呢,她俩跑出来客气什么。俩人见我面色有异,尴尬地对望一眼,颖小心翼翼地伸筷子夹了个不知道是什么,飞快地放嘴里咽下去。慌乱中还点点头,表示鲜美;兰陵瞪我眼,学了颖的样子重复一遍,皱眉满意点头,狂灌两口茶下去,然后和颖找了个我难以理解的话题再不中断,直到饭局结束。
    失败啊,鱿鱼海参就免了吧。从二女的表情看,这些东西的确不合她们的口味,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幸亏我不是粤菜厨子,要不穿越过来非得饿死不可。委屈了,我开始同情出海的那么些内陆年轻人,不知道他们在海上吃什么。这都一年半时间毫无音讯了,会不会因为吃海鲜吃得鸡犬不留?
    可能性极大,可怜我家的五千贯就这么打了水漂,当时什么都考虑进去了,就是没考虑饮食问题,这太让人伤心了。
    除了家里五千贯的安危,秦钰什么时候回京成了我最关心的呈,秦夫人初六上就赶来找颖拉家常,顺便提到冬季大雪封了秦岭山,同剑南的军报都断了等等,还得等春后冰雪消融,算算时间,一个月都够呛。
    秦夫人这个年过得辛苦,颖三番五次解劝收效甚微,领了秦家的小子寺庙道观满京城能祷告的地方都跑遍了,若不是颖拦着,估计一口气能窜了法门寺去,程初对这个堂姐的行为表示不解,老爷们迟回来几天就这么样子发飙的话,往后谁还敢出门?
    “你少说几句,大家都操心。”从秦钰来信的日子计算,若是赶早启程的话,应该能在年前回来,除非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军报又递不过来,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这边还一抹黑。
    程初满不在乎,“爷爷出征几年了,俺也没和秦夫人一般哭天抹泪的,嗣业那是命好,小弟倒情愿出门毫无音讯个十年八载,怎么就没人让咱兄弟出去呢?”
    “让你出去干啥?除了吃得比人多,你还有哪点和人一样?”
    “您偏心,教嗣业进修总比教小弟多。”程初撇撇嘴,没人吃的鱿鱼海参很对他胃口,胡乱加点过油肉、丸子炒了个三鲜,全给他一人打发了。硬说这海参以前在剑南拉练时候他亲手从树上打下来过,就这种人也好意思说我教育不得法,好像我误了程家子弟。
    “明你再去打,打不来小心我好好教你一年!”不爱学习的人竟然说出来这话,太令老师失望了,拾掇不死他。
    “嘿嘿……”程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笑的,小弟最受不了您教的那么些东西。爷爷说兵法是死人死出来的,从书上学不下来,可总没个机会见识见识。”
    不打算和这肌肉男解释,若不是秦家夫人的三番五次跑,我这会还在山庄里乐呵呢,碍于条件限制,谁也没办法。
    又将秦钰的家信翻出来算了算日子,程初一旁似模似样地也看了几遍,“剑南那边接替嗣业的人应该已经过去了,要不以嗣业的脾性不会写这么多话过来。别人不清楚,对嗣业小弟还是知道,看他长大的。”
    “……”没计较程初的说法,听完后却忽然一个机灵,若真是程初说的那样,秦钰应该赶了秦岭大雪之前就已经回京了。心神不宁地爬了沙盘上顺了山路朝过找,关键是军报也堵了。那边一旦出事,碟报首先发往益州,若有必要再从益州转呈长安,这中间一耽搁的话,估摸下时间,正好碰了这次的大雪封山……不对!“随我去兵部……去杜府!”说罢拉了程初直奔出来,飞马杀往杜家。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急报
     更新时间:2007…1…28 9:15:00 本章字数:5487

    杜风这老人妖,这号人活在世上是国家的负担,弄不懂李治怎么会挑这个玩意当兵部尚书,让这老禽兽出现在朝堂上是对帝国的侮辱,我若有程初的武艺,今就给老玻璃捏死了!
    “我想捏死这老奸贼!”出了杜府,程初咬牙切齿地勒动沙锅大的拳大,恨恨道:“什么东西!”
    “刚怎么不动手?”忿忿地摔打几下缰绳,“没见过这号当舅的,你明堵了这门上揍他,我没意见。”
    自己亲外甥,先不说别的,让我们这些外人找到门上关心,他却无动于衷,就凭这点就该拉出去点天灯。按程初对秦钰的了解,从时间推算,这会早该在家里喝酒听曲了,肯定是有意外变故;不管是生病还是边界上出现异动延缓了交接,作为亲舅舅加军委参谋长,无论哪一点上杜风都没有置之度外的理由。
    退一万步,杜风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忽视了细节,可我和程初上门提醒却还能表现出无动于衷就属于冷血动物了。可气的是不赶紧着手调查,还拉我俩欣赏XX国来的舞女表演淫荡歌舞,“什么国来着?”
    “什么什么国?”程初骑了马上正运气,被我猛问傻了。
    “跳舞的那几个,大冬天没几件衣裳。”要是没秦钰这个事,这种半裸歌舞还是很合我胃口,尤其西边那些国家女人身材发育得突兀有致,欣赏起来无论精神、感官上都能获得极大的刺激。
    程初挠挠头,一脸遗憾,歉意道:“没留意,要不小弟这进去问一下?”
    “……”还真有这号人,施舍程初个怜悯的眼神,“不必了,随我去李老爷子家。”
    老爷子腿上搭了件薄毯正安详地长椅上看书,身边的大案子上各种各样的美食摆了不少,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见我俩进来横了手上半根麻花对面椅子指了指,“送礼?”
    看来老帅们都很直接,遗憾的是今天过来得仓促没带礼物,和程初尴尬对望一眼,不好意思摇摇头,赶紧躬身谢罪。
    “大过年拜访长辈嘛,现在的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好意思空手来。”老爷子合了书笑呵呵站起身来。扔了手上的半截麻花,朝我俩打量几眼,“什么事?赶紧说了。别耽搁老夫去杜家看歌舞。”
    “……”看来老爷子年上的娱乐活动也安排了不少,杜家开个黑灯舞厅算了,何必累死累活当官害人呢。赶紧给老爷子把情况说了一遍,还随口不经意提了下当年他受伤时候秦钰守了身边照料的事。
    “哦,秦家的小子,不用提醒,老夫承这个情。”老爷子笑呵呵摆摆手,笑得我不好意思,自己这心眼在这群老人精跟前上不了台面。“说了一大通,打算让老夫怎么帮忙啊?”
    “这……”有点上火,思维紊乱,怎么帮忙法还没来得及考虑清楚。
    “南路的军报断了,就安心家里等东路的吧,秦岭既然过不来,若真有急报必定会绕菱州入潼关呈递。剑南军报不光走秦川一路,按你说的时间估算,再有个六、七天就过来了。”李绩缓缓站起,来回走动活泛几下,“能出多大的事情,照你说无非就是病了延缓路程,若真是吐蕃或南诏异动,尽可以放心。”
    “放心?”我一点都不放心。病了就不说,这谁都没办法埋怨,该治疗休息听天由命;若外族入侵就麻烦了,秦钰部驻扎在吐蕃、南诏、大唐交汇处,国际关系最敏感的地方,作为防区最高责任人,若处理稍有不慎就可能身处险境。如今这边和谈紧锣密鼓地进行,权衡各方微妙的牵制关系,以不激化吐蕃境内两大势力矛盾为前提,朝廷为了能把吐蕃两大势力的视线牵制在吐谷浑一线,连策动南诏的计划都延缓了,这次边境若有大规模冲突发生,无论胜负都会给和谈带来难以预测的影响。一旦追究起责任人,首当其冲就是秦钰。
    “也只能放心了。”李绩爬了沙盘上看了会,摇摇头,“不起战事则已,若起必是南诏生事。”
    “何以见得?”程初喜欢干这种事,凡有这方面讨论决不会错过。拉我到了近前,学了老爷子架势看了半天,“吐蕃人未必肯善罢甘休,他们在西边吃了败仗,想在南边找回来也不一定。”
    “若三年前说这话也合情理。”李绩换了方向,将吐蕃境内原先与秦钰部针锋相对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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