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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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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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听得大乐,嘴上却说道:“这‘西贼’两字妙得很,不过平西王镇守西疆,倒也太平无事,这‘扫平西贼镇四方’可是当不起哦。”

吴之荣此时接口道:“平西王他老人家智勇双全,劳苦功高,爵封亲王,世子做了额驸。将来天宝大人大富大贵,寿比南山,定然也跟平西王一般无异。”

张天宝听后心中大骂:“吗的,你要我跟吴三桂这大汉奸一般无异。这老乌龟指日就要脑袋搬家,你叫我跟他一样!”随后眉头微微一皱冷冷的道:“平西王我可是比不了。”

慕天颜这人平日用心揣摩朝廷动向,日前见到邸报,皇上下了撤藩的旨意,便料到吴三桂要倒大霉,这时见张天宝脸色略变,眉头轻皱,语气冷淡,更是心中雪亮,说道:“天宝大人是皇上亲手提拔的大臣,乃是圣上心腹之寄,朝廷柱石,国家栋梁。平西王目前虽然官爵高,终究是不能跟天宝大人比的。吴府尊这个比喻,有点不大对。天宝大人姓氏,乃是我华夏共同祖先,五千多年以前的黄帝直接赐姓。东汉《风俗通》记载有云:“张、王、李、赵,黄帝赐姓”。《广韵》《元和姓纂》也都有记载,可见天宝大人祖上福泽深厚,无与伦比,平西王怎比的了。”

这话把张天宝听的暗暗咋舌,这慕天颜当真是见闻广识、才智了得,看其对吴三桂的不屑,可能已经揣摩到了一些上面的意思。

吴之荣给慕天颜这么一驳,心中不忿,但不敢公然和上司顶撞,说道:“听说天宝大人是正黄旗乌雅族人。”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他是满洲乌雅族人,又怎能跟黄帝赐姓拉得上干系?”

慕天颜呵呵笑道:“吴府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方今圣天子在位,对天下万民,一视同仁,满汉一家,都是我华夏之后。天宝大人的另一个张姓名字就是表达了此意,吴府尊又何必有畛域之见?”这几句话实在说的巧妙,吴之荣不敢再辩,心想再多说得几句,说不定更会得罪钦差大人,当下连声称是。

张天宝此时对这慕天颜当真是另眼相看,这人果实机变无双,当宣传部长、外交官可能是一把好手。

第一一一章宝王簪花

抽空更的,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

那吴之荣虽然恭敬回话,但是这慕天颜似乎不想放过他。

只听那慕天颜道:“平西王是咱们扬州府高邮人,吴府尊跟平西王可是一家吗?”

张天宝听的慕天颜这一问,心下了然,这慕天颜看来是设坑给吴之荣这厮跳,如此也好,免的我多费手脚拿这厮。

吴之荣其实并非扬州高邮人,本来跟吴三桂没什么干系,但其时吴三桂权势薰天,他趋焰附势,颇以姓吴为荣,忙笑说道:“照族谱的排行,卑职比平西王矮了一辈,该称王爷为族叔。”

张天宝心中冷笑,这厮如此之蠢,合该落到我手里。

慕天颜听后微微一笑,就不再理他,向张天宝道:“大人,这金带围芍药,虽然已不如宋时少见,如此盛开,却也异常难得。今日恰好在大人到来赏花时开放,这不是巧合,定是有天意的。卑职有一点小小意见,请大人定夺。”

张天宝道:“哦,请慕大人但说无妨。”

慕天颜一躬道:“大人喜爱扬州的芍药要带回京师去种养,卑职等欣喜不已,这几日卑职便吩咐人员大量收购,运去京师大人府上。至于这里的芍药花,念着它们对大人报喜有功,是否可暂且留下?他日大人挂帅破贼,拜相封王,就如韩魏公等一般,再到这里来赏花,那时金带围必又盛开,迎接贵人,岂不是一桩美事?据卑职想来,将来一定是戏文都有得做的。”

张天宝哈哈大笑,心道:“我说你这厮拐个大弯做什么,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芍药啊,罢了,你既然捧了我,我就不能一意孤行,叫扬州通城的官儿脸上都下不来,看你机智灵变就给你个面子。”

“恩,慕大人有心了,这里的芍药就让它在这里吧。”

慕天颜道:“卑职等谢过大人。到时戏里定要一个俊雅威武的小生来扮大人,还有些白胡子、黑胡子、大花脸、白鼻子小丑,就扮我们这些官儿。”

众官都哈哈大笑。

张天宝想想笑道:“那这出戏叫做什么?”

慕天颜向巡抚马佑道:“那得请抚台大人题个戏名。”他见巡抚一直不说话,心想不能冷落了他。

马佑笑道:“天宝大人将来定要封王的,这出戏文就叫做‘宝王簪花‘罢?”众官一齐赞赏。

张天宝心里被众人拍的高兴,心想:“老子做宰相是做不来的,大破吴三桂这厮,那我的‘忠勇军’自是干得过,等以后只要对我华夏不恭者,老子必然带兵去扫荡,免的留下遗憾,到时候混个。”

随即抬眼望出去,看着花圃中的金带围,心想:“这布政司慕天颜十分懂事,学问也好,恩,可以提拔提拔。当下也不再提芍药之事。”笑道:“将来就算真有这一出戏,咱们也都看不着了,不如现在看看诸位大人安排的节目!”

众官齐声称是。

吴之荣早有预备,连忙吩咐下去。只听得花棚外环珮玎珰,跟着传来一阵香风。

张天宝瞧去,见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花棚,向张天宝行下礼去,娇滴滴的说道:“钦差大人和众位大人万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华丽,姿色却是一般。笛师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来,唱的是杜牧的两首扬州诗: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

“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笛韵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

张天宝闭目静心的听完,觉得此女唱歌好听之极,杜牧的诗他在后世也是喜欢的很。

那女子唱罢,又进来一名歌妓。这女子三十四五岁年纪,举止娴雅,歌喉更是熟练,纵是最细微曲折之处,也唱得抑扬顿挫,变化多端。唱的是秦观一首“望海潮”词:

“星分牛斗,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朱帘十里春风。豪杰气如虹。曳照春金紫,飞盖相从。巷入垂杨,画桥南北翠烟中。”

这首词确是唱得极尽佳妙,张天宝听到‘豪杰气如虹’时不由击掌叫了声好,这歌喉简直比后世那些个所谓的明星要高出太多。

那“望海潮”一词唱完后,吴之荣甚是乖觉,见钦差大人兴致很高,随即笑道:“大人,这两个歌妓,都是扬州最出名的,唱的是扬州繁华之事,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张天宝听得吴之荣问起,便道:“不错,不错,很是好听,重重的赏。”

吴之荣道:“是。”随即让人打赏二女子。

打赏完毕,只见吴之荣又拍了二下手掌。

这时一个歌妓走进花棚,张天宝见着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颇有余,鬓边已见白发,额头大有皱纹,眼应大而偏细,嘴须小而反巨,很是不好看。

张天宝心想:“这妇人怎地如此难看。”

还未想玩,就听这歌妓手中琵琶弦索一动,宛如玉响珠跃,鹂啭燕语,张天宝心中顿觉一静。只听她唱道:

“淮山浮远翠,淮水漾深绿。倒影入楼台,满栏花扑扑。。。。。。依旧有芦屋。时见淡妆人,青裙曳长幅。”

歌声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韵节,时而如流水淙淙,时而如银铃丁丁,最后“青裙曳长幅”那一句,琵琶声若有若无,缓缓流动,众官无不听得心旷神怡,有的凝神闭目,有的摇头晃脑。琵琶声一歇,众官齐声喝采。

慕天颜道:“诗好,曲子好,琵琶也好。当真是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不论做诗唱曲,从淡雅中见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张天宝也大是佩服,站起来道:“慕大人说的不错,淡雅中见天然,很好,很好。”

众官听张天宝很是赞赏,尽皆大喜。

那歌妓更是激动,对着张天宝福了下身子,也不答话缓缓的退出去了。对她来说,能得钦差大人的赞赏,她此生足矣,何况这位年少大人不同于其他的大人,这位大人可是天下盛传的少年英雄。

张天宝也不挽留,见这歌妓走后说道:“这女子好好打赏。”

慕天颜点头称是,这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扬州久享盛名,不但善于唱诗,而且自己也会做诗,名动公卿,扬州的富商巨贾等闲要见她一面也不可得,这次是专门为这位少年大人而来,张天宝的一句很好,就代表了张天宝对她的技艺满意之极,心下自己欣喜、满足。

随后张天宝举起酒杯,笑道:“来,我敬诸位大人一杯。”

众官员纷纷站起共饮了此杯。

又喝了一会酒赏了一会花,张天宝便起身告辞。

巡抚、布政司、按察司等一干官员齐出花棚,送他上了马。

第一一二章张天宝的母亲

啥话不说,实现承诺,先第一更,后面还有)

张天宝回到行辕,心中不知怎地很是想见见这个世界的母亲,于是吩咐亲兵唤来无根道人、张淡月、钟志灵、殷锦、许雪亭五大护法及亲兵头领狼谭、素伦等人,让他们换上便装随自己出去。

待众人都换上便装,一干人从后门走出。

张天宝打扮成富家公子哥模样,一干高手护卫四周,均各自打扮成一般人家装束。

这段时间的微服暗访,扬州的一些地点他无不熟悉,不多时众人便来到瘦西湖畔的鸣玉坊,隐隐只听得各处门户中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幺喝六。

一干高手护从无不心中惊讶,自家大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张天宝可没工夫理会一干手下的惊讶表情,径自走到丽春院大门口。

此时天色接近黄昏,来丽春院喝花酒的人倒是不少,可见这里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龟奴瞧见张天宝一干人站在大门口,心中一喜:这不知是哪家的富贵公子来我们院子。忙上前卑微的道:“爷,里面请。”

那狼谭眼神一棱,喝道:“去,去,我们爷自己想进去自会进去,你这小厮啰嗦什么。”

这龟奴被狼谭一喝心下一惊退后二步,看着狼谭剽悍威武,心想:这人定是护院。忙陪笑道:“是,是,小的多嘴,该打、该打。”

张天宝笑着摆摆手道:“狼谭,不要吓着人家,我们进去吧。”

“是,爷您先请。”狼谭笑道,他是张天宝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自是知道张天宝这人不喜欢太过拘谨、客套。

那龟奴见此少年气度沉稳中不失亲切,面貌似乎在哪里见过,心下嘀咕:“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一干人进了大厅,就有个四十来岁体态丰满颇有几分姿色的老妈子上来招呼,“几位爷,才来呀,不知要哪位相好的姑娘相陪啊。”说着就要往张天宝身上靠。做老妈子的人眼光自然高明,张天宝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出这眼熟少年是领头的人,其余的可能是随从之类。

张天宝眼神精光一闪,那老妈子顿时吓的止步,“好凌厉的眼神,看来来头不小,不知道是不是来闹事的。”心下正自忐忑不安时,张天宝开口道:“要个包间,上些酒菜,顺便把韦春花请来,其余陪酒的就不要了。”

那老妈子听的一楞,随即笑道:“是,这就着人给爷安排,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叫韦春花的姑娘,爷你看。。。。”

”没有,难道我记错了。”张天宝心中疑惑,眉头一皱,道:“你们这里不是丽春院么?”

“回爷的话,我们这里是丽春院,不过真的没有韦春花这个人啊,要不您换个姑娘。”老妈子小心的回道。

“难道和金老的书里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天宝心下思索着。

素伦这时见张天宝紧锁眉头,就小声道:“爷,可能那人换姓了或者离开了。”

“离开?不会的。”张天宝摇摇头。

那狼谭对老妈子怒道:“我们爷说有这个人,就是有,找不出来我就把你们这院子封了。”说完浑身煞气尽露,他清楚妓院里打死个下人不算什么,怀疑丽春院把军门要找的人打死了。

老妈子见这魁梧汉子杀气腾腾,脸色顿时吓的苍白,浑身颤抖。

五位红花护法也眼爆精光,威压气息外露,大有找不出人立马拆了这院子的神态。

那些个看院子的打手看到这阵势那里敢过来,都龟缩在一边,院子里的顾客也都围在二楼看起热闹来。

这时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健硕老者带着一帮子青衣人从大门赶进来。这老者接到院子里报有人在场子捣乱,立马就带人来了,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自己看顾的场子捣乱。

张天宝见对方三十多个汉子进来,冷冷一笑,今天交不出人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今天交不出人,你们就不用再开这个院子了。”素伦此时踏出一步喝道,他看出找的这人对军门很是重要。

“哈哈,好大的口气。”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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