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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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太骄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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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风道骨一隐士,却是个没风度熊婆娘的糙汉子。娇娇心中默默腹诽。就连他刚刚送给她的那几只树根雕琢的小山羊都不喜欢了。又在心里可惜红果姐姐这么娇艳的一株海棠花被猪给拱了。一枝梨花压海棠呀。
    日头彻底沉入了西山,天儿很快就暗了下来。夜凉如水,偶尔鸟鸣声声。红枫苑的主院,正房里气氛凝滞的像要结了冰。
    程子虚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恶狠狠的盯着红果。红果则是丝毫不在意,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洗漱完毕之后,就拿起了笸箩里的花样子细致的描了起来。视一旁虎视眈眈的程子虚为无物。
    程子虚的涵养并没有那样的好,也可以说在红果面前并没有那么好。他随手拿过床头柜子上的茶壶砸到了地上,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红果。
    茶壶的碎裂终是让红果开口了,那红艳艳的娇唇微微挑起,讽刺一笑,“怎么,程大老爷这是发威了?”
    程子虚呼呼的喘着粗气,两撇山羊胡子气的一撅一撅的,望着眼前女子那鲜嫩水灵的娇颜,眼里满是爱怜与迷恋。他突然苦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把我熬老了,熬死了,你就可天高任鸟飞了?”
    红果咬断手上红红的丝线,舌尖儿一吐把线绒唾了出来,睨了他一眼,咯咯娇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程子虚脸色青白一片,走到红果的身前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哑声哀求道:“果儿,你乖,明日找卫想来给你看看,咱们生个孩子罢,你不是想要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吗?”
    红果漫不经心的拽着他的胡子,“想/上/你就/上呗,我又拦不住你,何必拿子虚乌有的孩子来说事儿。我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想孩子的话回你的程府,有儿有女的合家团圆多好。”
    “你非要这样刺我吗,这样拧巴下去有什么好?”程子虚脸色更白。
    红果有些疲累的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头疼道:“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生不了孩子,不过是空长了一副女人的身子供你取乐罢了。这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你又闹什么。”
    “安生日子?有我没我你一样,时时刻刻想着摆脱我拍拍屁股走人。这就是你说的安生日子?”
    红果见他不依不饶的也恼了起来,烦躁不已的道:“不然怎样,像你说的生个孩子。那请问程大老爷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跟着我这做人家女并/头的娘呢,还是带回去扔给你的正头夫人做个唯唯诺诺任人磋磨的庶女?或是我欢天喜地的跑到你的程府给你那贤良淑德的妇人磕头敬茶,给你做个通房老丫头?”
    程子虚一脸痛色的道:“我们俩的孩儿,我自会待她如珠如宝,又怎会如此!”
    红果啪的一巴掌就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竖着眉毛骂道:“少他娘跟我这儿唧唧歪歪的,给你点颜色还真开染坊了,祸祸我一个还不够,怎么着,还想把我的孩儿一起糟蹋,你个老不死地安得什么心!”
    程子虚被打了一巴掌心情倒是好了起来,见红果气的眼睛都红了,顶着着红粼粼的巴掌印儿笑眯眯的道:“娘子莫气,不生就不生,咱俩过倒是方便。”紧走两步,猴急的连裤子都来不及褪下就美了起来。
    这座院子是程子虚的私产,不大不小三进的院子。院子里正经的主子不过程子虚跟红果二人,住在主院。江鹤应该跟程子虚关系不错,在这里竟然占了个单独的院子。
    娇娇躺在那宽敞的大床上打了个滚儿,舒坦的叹了口气。江鹤走过来把她鞋子脱掉,见她困咻咻的眼皮子都张不开了,拍了拍小屁股,“别睡,一会儿带你去泡温泉。”
    知道她今日吃的太撑,就慢慢的给她搂着吃的鼓胀胀的小肚子。见她腆着小肚子四脚朝天的躺在那儿,跟小□□似得,就信手在上面梆梆梆的敲了几下,像熟透了的大西瓜。
    娇娇被江鹤揉的舒服的直哼唧,按住他作乱的大手接着伺/候自己,咕哝道:“要不明天去罢。”红果的厨艺精湛,宰了她闲来无事在山上养的母鸡,做了一道手撕鸡腿,一道鸡丝豌豆,好吃的娇娇舌头都要吞下去。吃饱了就容易困,此时躺在乱蓬蓬香喷喷的被褥间,那眼睛就张不开了。
    江鹤眼睛一瞪,“不行。”
    娇娇被江鹤强迫的抱起来,任他把自己那件被酒液浸染的外衣褪去,还嘴里笑话她道:“不是最爱干净,看你脏的跟小猪儿似得。”
    她吃饱喝足小肚子也被揉的暖洋洋顺呼呼的,也不跟他贫嘴。放软身子任江鹤施为,揪着他衣前的带子困惑的道:“今日吃饭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红果显见的很喜欢她,在席上一个劲儿的劝她多吃,还说‘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姑娘做梦都要笑醒的’诸如此类的话语。可是本来其乐融融的氛围被她一句话给毁了。红果还好些,那程子虚简直恨不能一把掐死她,然后再一把掐死……红果。
    江鹤见小宝贝一脸忐忑,知道今日的事情让她不安了,把穿着衣裳的小仙童剥成了光屁/股的白鸡蛋,用被子拥着她叹了口气,“你啊你,平日里倒是乖巧的甜的人发腻,一说话就往人肺管子上捅。”
    娇娇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白委屈道:“那、那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呀,你告诉我就好了嘛。”
    又委屈,又傲娇。大眼睛眨啊眨亮澄澄的,充满了好奇。江鹤好笑,亲了她一口慢慢道:“子虚跟红果是青梅竹马……”
    娇娇差点被口水呛着,一脸‘你别逗了’的表情,打断道:“你骗我,你的子虚都那么老了。”
    江鹤咬了一口她那胡说八道的小嘴,斥道:“什么叫我的子虚,怎么说话的,还想不想听了?”
    娇娇缩了缩脖子,仰着嫩生生的小脸讨好的笑道:“您说,您说。”还乐呵呵的举着小胖爪子给他团团作揖赔罪。
    “小狗腿子!”江鹤瞪眼笑骂。娇娇睁着雾煞煞的眸子无辜的看回去。
    “不过是对苦命鸳鸯,红果不肯生孩子,被子虚逼得紧了就去青楼买了绝子汤喝下。”顿了顿又说,“红果……你好好跟她相处就是了,是个好的。”
    江鹤没有一丝讲故事的天分,只是从短短的字里行间,还有今日她观察所得,娇娇的脑海里已经演绎了一出苦命鸳鸯感天动地虐恋情深,然后被世俗家族所累的苦情折子戏。
    直到被江鹤套上一件奇奇怪怪的衣裳才缓过神来,提着那素寡的青灰色袍子看了看,娇娇颇为嫌弃,扯着袖子噘嘴道:“这衣裳真难看,我的漂亮衣裳呢。”
    抬头才发现江鹤的衣裳更奇怪,她咬着手指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觉着有些眼熟,“你这是……僧袍?还是方丈穿的……袈裟?”

  ☆、第41章 烤鱼认错

娇娇被江鹤身上宽大的黑色披风密密实实的裹着,翻过青枫园白色的院墙一路往密林深处奔去。
    娇娇一路小嘴喋喋不休地,见他根本不停,哀伤的叹了口气,有些伤心的道:“你总是骗我,早上还说来晚了就没有地方住了呢,可是来了这里才知道,分明是哄我的。”
    江鹤忙里偷闲低头觑她一眼,低头香了一口,很诚实的认错,“嗯,就是哄你的。”这么久没提,他以为她早已把这句话忘记。
    娇娇更伤心,“你就把我当小孩子,一点都不尊重我。”
    江鹤见她不依不饶的,慢下飞奔的步子,咬了口小鼻子,见她委屈哒哒的,眼睛却古灵精怪的骨碌着,笑骂了声,“小狐狸!”
    不再理她,紧了紧怀抱接着赶路。院子附近其实也有温泉,不过有人把守,行事起来不大方便。本就是为了快活,束手束脚的有什么乐趣。正好他对野/合很有兴趣,索性离了人烟进大山深处洗个痛快。
    江鹤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娇娇扶着他的胳膊站稳身子,就见一股冒着腾腾热气的泉水正咕嘟嘟的冒的欢快。虽是露天,但周围石壁树丛,倒也隐蔽。
    唔,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江鹤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风扯落,随意扑散在地。光着脑袋,穿着袈裟,眸光晶亮的盯着眼前美貌多情的小尼姑。
    娇娇噘着嘴扯着身上的尼姑袍子,时不时抬头偷偷瞄一眼江鹤身上的袈裟,浑身上下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羞耻的快要哭了,“你要不要脸,我们就穿着这个来这里,还要宽衣解带下水?”
    江鹤懒洋洋的乜斜她一眼,“傻话,不宽衣解带如何洗澡沐浴。”
    娇娇伸出葱尖尖儿似的一根手指头颤抖着,“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花和尚挑眉一笑,慢悠悠的开始脱衣裳,“小尼姑刚刚不是还挤眉弄眼的勾搭贫僧吗,怎么一翻脸就不认人了?”
    娇娇愕然的张大了眼,一脸呆滞。“谁勾搭你了?!”
    见江鹤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阴森森的笑着向她走来,小兔子似的蹦起来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捉住了,江鹤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嗓音低哑的道:“当然是你,可是觉着贫僧不够伟岸,故此小尼姑生了悔意?不成,不成。”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喷洒的热气通通吹进了娇娇的耳蜗里。烫的小尼姑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的打,只颤巍巍的抖着小唇儿气苦道:“下流!”
    江鹤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一口把那白生生肥嘟嘟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含含糊糊的呢喃道:“确实下流,不下流怎能以方丈之尊跟个小尼姑钻小树林儿呢。”
    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脱得光溜溜的放在了那平铺的黑披风上,夜凉如水,因有温泉孜孜不倦的冒着热气,倒是不冷。饶是如此,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娇娇有些难堪的想要把江鹤的脑袋从自己的身下揪出来,可是没有头发的江鹤简直就是滑不留手,让人无从着手。她死劲儿的揪扯着他的两只大耳朵,抖着音儿哭道:“你、你别,出来。”
    江鹤抬头冲她嫣然一笑,在月下那剑眉凤眼,鼻梁高挺,温柔的不像样子。“昨夜娇娇嫌弃夫君脏,可是夫君却是不嫌娇娇的,总要伺候娇娇一回,省得你委屈哒哒的说夫君作践你。”
    不知过了多久,娇娇那一直绷得紧紧的脚背终是失了力,一身香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嗓音也哑的出不了音儿。
    江鹤大狗似得爬了上来,凑上去想亲个嘴儿,讨赏的道:“滋味儿如何,贫僧伺候的可还成?”
    娇娇见他自己不知脏净,竟然还要用那脏嘴来亲自己,有些恶心。只虚弱的抬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儿不让亲,眼中泛着泪光哭道:“脏~~”
    “你个娇气包,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脏的。”他都没嫌弃。
    江鹤很快就遭报应了,自从那夜之后,娇气包就不理他了。讨好哄骗,眼皮子撩都不撩你一下。威胁训斥,低着脑袋任打认骂。说什么都不理,晚上还死皮赖脸的抱着祖母不撒手,觉都不回房睡了。一来强的就是嚎啕大哭,哭的祖母抡起拐杖撵着他揍。
    江鹤挠头,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那天都叫破了音儿,快活的不得了,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往前凑。却是翻脸不理人。看他的那眼神儿跟看杀父仇人似得。
    在家里拿娘子没办法,就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到了军营里。这几天不说下面地小兵,就是上面有头有脸的将领都被训得灰头土脸的。看见馒头比见了爹都亲,躺在床上给个皇帝都不换。看见将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就差没有哭爹喊娘了。
    江鹤憋了几天,实在是耐不住相思。这日特地去溪边打了两条鱼,架起柴火烤的外酥里嫩的,揣在怀里往家来。祖母跟齐嬷嬷应该是在歇午觉,江松不知道去哪里野了,他那闹着别扭的小娘子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的拿着个小铲子在院子里刨坑。
    那圆润挺翘的臀儿,因穿的单薄,主人又在卖力气,在衣裳底下熟透了的桃子似的不安分的颤动着。江鹤的火一下子就上头了,脑子里兹兹的响着。喉头上下剧烈的滚动着,一把将人扛上肩头就大步向小跨院走去。
    娇娇闲来无事,跟寨子里的牛大婶学会了种菜,今日在院子里寻了块空地准备种点大蒜,虽然不是玉玲珑,也开不了花,但起码看起来又像水仙又像兰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权当是花了。
    正累的满头大汗时,就被这个蛮子给扛了起来。她气都还没消呢!两只小腿直扑腾,小拳头也毫不惜力的捶打着那铁板似的脊背,嘴里嚷嚷道:“我们在吵架,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流氓……”
    江鹤被她扑腾的浑身冒火,都要烧起来了,没好气的在那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憋得额头的青筋直蹦跶,“老实点!”哪里在吵架,分明是她在无理取闹!
    他心中有火,还有叫嚣的魔鬼,下手就没悠着劲儿。娇娇本就是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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