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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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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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因果报应。

    没有任何线索,李不言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卫永昌派出的几百名探子都没有线索,何况他李不言一个小小的梁上君子。

    人找不到,但是李不言并没有放弃找她。

    常规的手段无法达到目的,李不言就使出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不到两年的时间,一种奇异的观音画像就风靡了大江南北。

    最初是由海上的船手带到陆地上来的,据说这种观音像特别灵,凡是悬挂了这种观音像的货船,在海上从未撞到过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的海寇。

    一传十,十传百,画师们纷纷抛弃了观音的传统画法,改画这种新的观音像。

    但真正促成它传世的,却是来自当朝皇上的认可。

    永帝是公认的好皇帝,就算是目不识丁的庄稼汉也要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夸赞永帝勤政且亲民,时常微服出访,却不修建行宫,大臣的宅院也住得,破旧的寺庙也住得,处理起腐败的大臣毫不手软,对于百姓的疾苦却时常流泪。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好皇帝,却有惊悸之症,年纪轻轻就已经两鬓斑白,连一向挑剔的御史也劝告他要多注意休息。

    一次偶然的机会,永帝在乡民的家中见到这种观音像,一见到便呆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可把乡民给吓坏了,只见永帝连连点头:“像,真是太像了!”

    “皇上,您说什么?”

    永帝抹着眼泪道:“这观音跟朕梦见的是一个模样。”

    这是神谕,这是吉兆,神仙也入皇帝梦,是大喜的事。

    此事一传开,这种观音像才真正取代了就有的观音像。

    听说皇宫里挂满了这种观音像,永帝再也不曾犯过惊悸之症。

    寺庙里的信男善女,每每捐了香火钱,都会去求一副“永帝观音像”。

    寺庙里的画师犯了难,他画出来的,总是被说成不像。

    “那谁才是画永帝观音像的名家?”

    “梁上居士李先生,乃是天下第一画观音像名家!”

    “这位李先生人在何处,要多大的价钱才请的动他?”

    “你就断了这念头吧!”

    “怎么?这位李先生是请不动?”

    “李先生,可是真名士,钱也不要,名也不要,居无定所,游历四方,四处寻找与那观音长相神似的女子。”

    “可真是怪癖。观音像明明是他画出来的,却又要找与画像神似的女子,难道,这样的女子是神仙转世不成?”

    “民间传言,李先生一日在荷花池畔入睡,梦中一女子告诉他河东要发生地震,要他去疏散民众,那时,李先生虽然心里觉得疑惑,却还是这么做了,当然没有人听他的,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疯子,结果没有两天,河东还真的震了,死伤无数,李先生这才知道是真的遇上了神仙,他于是再次回到荷花池畔,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女子再次入梦,自称是观音大士,这次河东灾变,她没能救人出来,所以要被玉帝处罚,贬下凡间去投胎做个寻常女子,一生注定要多磨难。”

    “所以这位梁上居士从来只画观音像,还一直在寻找与那梦中女子长相相似的人。”

    “正是,听说前一阵子,在陇右一带,有人见过一少女,长相如画中观音一样,李先生此刻,估计就在陇右!”

正文 第两百零一章佳人何日重逢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碧海青天,银河渐落,明月被水天交接一分为二。

    一艘花船破浪而出,将船上女子的歌声传遍湖上。

    灯笼装饰得船身分外耀眼,船舱门却始终不开,只将内中女子的曼妙身姿勾勒在窗户上,引得众人无限遐想。

    女子怀抱琵琶,歌声哀怨凄婉,一曲唱的人愁肠百转,肝肠寸断。

    “我花钱买下那女子。”一个男人,坐在离那艘花船不远的小船之上,告诉老鸨,“叫她来见我。”

    “哟,这位爷,想来您是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老鸨将手中的帕子一甩,显然没有将这位一身粗布衣裳的年轻男人放在眼里。

    老鸨仔细打量着年轻男人一眼,衣服上破了洞,手里抓一杯酒,脸上倒是干净,看的出来是个清秀的男子,也许是哪个破落户公子哥,在花楼里面挥霍惯了家产,却还是改不掉纨绔的臭毛病。

    “我们这里可不能记在账上的,要拿出真金白银来!懂吗?”老鸨一手叉在腰上正欲离去,却被年轻男人叫住了。

    “这些够不够?”男人将桌子一掀,露出下面的银子。

    老鸨认钱不认人,扑上去收起银子,两眼放光道:“公子,今晚,我让襄子姑娘来陪您。”

    “我要买下她,不止是这个晚上,”男人扫了老鸨一眼,“可有明白我的意思?”

    “公子,”老鸨面露难色,“这点儿钱,想买下襄子姑娘初夜还差不多,买下这个姑娘可还是不够,您是不知道为了养出这么个可人儿出来,妈妈我要砸多少银子出来……”

    “那这些够不够?”男子拉开暗格,里面堆满了金块。

    老鸨两眼放光,扑上前去,辨认真伪,确认无误之后,一边让人将金子抬走,一边对男子点头哈腰:“公子,襄子姑娘是你的了,我马上就让襄子姑娘过来跟你走!”

    男子微微一颔首,目光中似乎有星光闪过。

    老鸨去了没多久,船身一沉,似乎有人上船了。

    但是从分量来看,来的人不止不是姑娘,还不是个善茬。

    脚步很慢,但每走一步都很沉稳,必然是抱着极大的决心和极强的信心。

    “梁上居士,好久不见了。”一个摇着扇子的青衫男子,缓缓踏进船舱来。

    “我要的是个姑娘,老鸨也真是的,怎么给我弄了个男人来!”李不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随意把酒杯扔到一边去,“还是个白头翁,有趣!”

    “是我阻拦了她,”青衫男子摇摇扇子,“襄子姑娘你是带不走了。因为,要带走她的人会是我。虽然找到她要多谢你。”

    “你怎么敢如此笃定?”李不言扫了他一眼,“你辜负了她,不配再见到她。”

    “我当年重返京都的时候,他们告诉我,那个叫做李不言的大盗死在了天牢里面,”卫永昌摇摇扇子,“我还亲自去看过。”

    “你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是一件好事。”

    卫永昌说:“过往的事,就让它过去。但是今天的事,我不会让步。”

    李不言答:“过往的事,我一定会追究,但看来今天有今天的事务要处理。”

    “外面有我的卫兵,硬闯的话,身手矫健如你,也跑不过我的天罗地网。”卫永昌摇着扇子,“但我并不想动用他们。”

    李不言说:“跟我心平气和地谈判?你的要求是什么?”

    “与我正大光明比试一场,”卫永昌说,“你若是输了,立刻消失,不得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跟你比试?用结果决定她的去向?”李不言轻笑一声,“她不是货物,她的去向也不由你做决定。”

    “你觉得自己有别的选择?”卫永昌“啪”的一声合上扇子,船舱外即刻传来抽刀出鞘的声音,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

    “我不会与你动手,也不会接受你的提议。”李不言说,“你有备而来,我应战是死,不应也是死。”

    “原本你有一线生机,既然你不应,那就是你自断生路。”

    李不言转身拿出一坛酒,一股脑倒进嘴巴里,喝了个痛快:“我无能,辜负她,自有我的死法。”

    “请。”卫永昌重新展开扇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她早已经对你死了心,”李不言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你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挽回她。”

    说完这句话,李不言就一头扎进水里,再也不曾浮出水面。

    “皇……”老鸨意识到自己该怎么说话,“这位爷,这边请,襄子姑娘的船就在外边。”

    卫永昌不由得握紧了手上的扇子,缓缓起身,向那艘花船走去。

    他的脚步是缓慢的,手早已经搭在门上,却始终不能推开。

    “瑶瑶,好久不见。”卫永昌有千万句话要说,只是千言万语汇成一块大石头堵塞在胸口,最终只憋出这样一句。

    弹琵琶的人停下指尖的跃动,缓缓放下手上的琵琶,立在门后,隔着一扇门听他说话,一言不发,一声不出,似乎在冷眼旁观。

    卫永昌站了许久,最终鼓起全部的勇气,一点点拉开门。

    门内的烛光一点点洒在他的身上,他竟如十几岁的少年一般,脑海里突然涌现出许多的不安和躁动,他斑白的两鬓都要几分不好意思见她了。

    门终于彻底地打开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面庞,终于完全地展现在他面前。

正文 第两百零二章山水万重书断绝

    “公子厚爱,小女子惶恐了。”

    门后是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她低着头羞涩地向卫永昌行礼,所以卫永昌只看得到她满头的珠翠。

    “抬起头来,叫我好好看看你。”

    被称为“襄子”的女子,缓缓抬起头来。

    那确实是一个绝世的美女,头发如乌黑的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脸上略施粉黛,一双眼睛含着道不尽的妖娆妩媚,嘴角微微上扬,一种似笑非笑的亲和与温柔扑面而来。

    卫永昌缓缓后退两步,喃喃道:“哼……不是……”

    “公子,你怎么了?”襄子姑娘急忙上前搀扶住了卫永昌。

    卫永昌侧过头去细细看她,像,的确是很像,就算真正的智伯瑶站在这里,容颜也许不如襄子艳丽,可襄子的艳丽是那样的粗浅,叫人一眼看的到底,而智伯瑶,就像是一坛美酒,外表看上去平淡冷漠,但只有品尝了味道才知道她的甘甜是带着辛辣的。

    察觉卫永昌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襄子姑娘低垂下头去,带着一种欲拒还休的娇媚,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去看他。

    “不是你。”卫永昌缓缓将手从襄子姑娘手中抽出来,转身离去,“是在下唐突了,告辞!”

    “可是公子!”襄子急了,从背后抱住卫永昌,“公子,你已经买下了奴家!”

    “从此以后,你是自由身了。”

    襄子把头紧紧埋在卫永昌脊背上,两只手如铁钳一样不肯松开:“公子,如果你不带走奴家,奴家没有地方可去,他们不会放过奴家的,往后怕是活着还不如死了!”

    卫永昌静静闭上眼睛,那种依偎在他后背的感觉,很熟悉。

    “娘娘,您听说了吗?”江水寒的婢女慌慌张张跑到她面前去。

    朗儿虽然还是个孩子,却已然是一副大人模样,斥责那宫女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礼教恭俭庄敬,此乃立身之本。有礼则安,无礼则危。不学礼,无以立身。”

    “瞧瞧,说话倒已经是小大人模样了,”江水寒抱住他,“朗儿要快些长大,为你父皇分忧。先出去玩一会儿,太傅要到午后才过来。”

    叫朗儿出去了,江水寒脸上的微笑这才一点点消失,盯着桌上的饭菜发起呆来。

    卫永昌从陇右回来已经两日了,她亲自准备了饭菜,想着如果卫永昌过来,就能一起用午膳,可惜,这些饭菜热过好几次了,他还是不曾来过,甚至,连一句问候也不曾有过。

    “皇上从陇右带了个女人回来!”宫女小声在江水寒耳边说。

    江水寒看她这幅气鼓鼓的样子,忽然笑了:“不就是带了个女人回来吗,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一会儿本宫带着礼物去瞧瞧,毕竟以后就算是姐妹了。”

    “可这都是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第十几个……”

    “你住口,”江水寒喝止了她,“天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评论。”

    “奴婢知道了。”小宫女点头表示自己也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那女人,叫做襄子,江水寒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的。

    宫人通传贤妃来访,江水寒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迎了出来。

    江水寒怔在那里,若不是她知道面前这人的来头,恐怕她要上前去喊一声“皇后娘娘”,像,实在是太像了。

    只是一开口,江水寒就明白,这个襄子姑娘终究不是智伯瑶,说话行事均不是智伯瑶的自在洒脱。

    “娘娘,”襄子拉住江水寒的衣袖,怯生生地问,“我住的地方,是……”

    “是东宫。”

    此言一出,年轻的襄子姑娘脸色煞白,又带着那么一丝小得意:“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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