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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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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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清歌说的轻描淡写,但智伯瑶知道救灾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永昌郡地处偏僻,朝廷上拨下钱粮,经过一层一层官僚之手,能不能到达永昌郡还不好说。

    “如果是公子,公子会怎么做?”楚清歌的手顺着她的腿越发不老实了。

    智伯瑶按着他的手,冷声说:“是我出钱睡你,还是你要睡我?”

    再不拦着楚清歌的手可就真正触到底了,虽然智伯瑶自诩已经将卫永昌忘在脑后,可还是受不了他之外的男人触碰。

    “姑娘既然来找乐子,就不该辜负你花出去的银子,”楚清歌毫不掩饰他早已认出智伯瑶是女儿身,“从前我还没有接过女客,客官你真是赚到了。”

    “可我不愿意赚这个便宜呢?”智伯瑶攥着他的手腕,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出钱找乐子的是我,你只要把我要的告诉我。”

    楚清歌脸上的笑容敛住了,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装:“现在是客官有求于我,不该认清现实吗?”

    “你的意思是要多少钱?代价你尽管开,只要我出得起。”智伯瑶说。

    楚清歌哼了一声:“我要睡你,这个答案你就能知道了。”

    一阵风声,将不远处的靡靡之音传来,夹杂着女子的惊呼和男子的笑声,让氛围变得不堪。

    智伯瑶的火爆脾气也算是上来了:“平日里接的客人是满足不了你的要求?我原以为入青楼入南风馆的,都是不得已,不曾想有人自甘如此,只为满足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楚清歌盯着她:“你错了,我只是觉得我楚家已经坠入泥潭,你姓智的也该付出代价才是,用我这肮脏的身躯让你也染上污秽,那我们就真正地扯平了。”

正文 第六十七章破帽遮颜过闹市

    智伯瑶正在犹豫这代价到底值不值得,忽然听得有小厮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没看到我正在和客官议事吗?”楚清歌脸色不悦。

    小厮赔笑:“您接客,我们哪敢捣乱,只是那蔡老爷来闹事了!”

    “他!他怎么来了!”楚清歌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

    “蔡老爷是什么分量,小的,哪敢……”

    楚清歌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智伯瑶白了他一眼:“我原以为楚先生天不怕地不怕,也是一位有风骨的小倌儿,而今一看,却算是明白了几分,不过空有一副好壳子。”

    就像方无隅一样,扒下光鲜的衣服才能发现原来名满天下的大名士不过如此。

    “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光身一个,烂命一条,”楚清歌笑了,“我是在为你着急。”

    “为我着急?”智伯瑶反问,“我为什么要关心你?”

    “因为我若是进了蔡老爷的府上,你猜猜你还能不能从我口中听到你想知道的故事?”楚清歌狡黠一笑,“这样想来,陪那个老东西玩倒也没有太过委屈自己。”

    “你……”智伯瑶还想在说什么,李不言从窗外翻进来了。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李不言说,“姓蔡的是刚从朝里退下来的,见过你!”

    智伯瑶不慌:“我这不是改了容貌吗?我不信他还认得出我。”

    “可他很明显是要让某人吃些苦头的,若是某人愿意吃,那么也就无所谓,但若是某人不愿意吃苦头,在退下来的朝廷命官前把他的家丁打个人仰马翻,你说说会不会招来什么?”

    智伯瑶不得不听从李不言的话,从窗口闪身出去,临走前,智伯瑶告诉楚清歌:“问题的答案我会猜到的,故事我也要一字不落地听完。”

    李不言看了看楚清歌,知道对方是决意不会跟自己走的,只好拉着智伯瑶先行离开。

    “你不是常说没有你偷不到的东西吗?”楚清歌看向李不言远去的身影勾勾嘴角,“那我拭目以待。”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一个退休的官就把你吓成这副模样?”智伯瑶问李不言。

    李不言回答:“若只有我一个人,那就算天王老子在我面前我都不用跑,不过多了一个你,让我不得不全神戒备。”

    “喏,换上这个。”智伯瑶提过两件破布来,要李不言穿上。

    李不言不肯:“这是乞丐都不会穿的腌臜货。”

    “不然呢,你还想要大摇大摆从闹市出去吗?”智伯瑶说,“烟花之地,消息最是灵通,恐怕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所有人都在找我们两个,这个时候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

    “就听你的,只这一回。”李不言只好按照智伯瑶的吩咐换上衣服。

    两人一人手中托着一个破碗就出去了,果然如智伯瑶猜想的一样,所有的人都在仔细地找什么,过往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不放过,全都要细细盘查,唯独乞丐除外。

    智伯瑶拉着李不言大大方方要接受盘查,那些人皱起了眉头轰他们:“臭死了!快走快走!”

    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悠。

    “你不是梁上君子吗?怎么对衣着这么讲究?”智伯瑶看李不言不住地皱着眉头,便问他。

    李不言说:“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忌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不需要穿成这样子被人呼来喝去。”

    “那有空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的能为。”智伯瑶说。

    街上来往的人不多,可每个人都在下意识地左右看着,看看是不是有闲杂人等出没。

    “不就是个退下来的官吗?怎么整个郡的百姓都在为他做事一样?”智伯瑶皱起眉头。

    李不言看到前面街角有人凑上去,于是也拉着智伯瑶过去。

    “那边不是贴着告示吗?你怎么不让我去看?”

    李不言说:“乞丐不识字。”

    智伯瑶:……

    于是智伯瑶只好蹲在那里,听百姓怎么议论这件事。

    “寻找两个生面孔,一个白面公子还有他的黑面家丁……”

    “赏银五百两、粮食五十担……”

    “这蔡老爷不愧是当朝太后的哥哥,出手就是阔绰!”

    智伯瑶听到这里就想笑了,五百两也叫阔绰,那她岂不是在这里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吗?话说回来,当朝太后的哥哥又是什么意思?可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淑太后有一个哥哥。

    若事情属实,那智伯瑶觉得自己还是离这人远一些比较好,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不想再回去了。

    “二位,我家主人看你们可怜,想送你们些吃食,不如你们跟着我过去?”

    智伯瑶正用破碗在地上画圆,忽然看到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智伯瑶和李不言对视一眼:“去吗?”

    李不言说:“你不是轻车熟路吗?这要问你。”

    智伯瑶一想,自己身上银两全没了,是时候找个大户人家下手了,不如就跟着这管家去踩点。

    于是智伯瑶拉起李不言,两人就跟在管家后面去了。

    “二位请进。”管家请他们进屋去。

    智伯瑶这时觉得事情不对了,她装作局促地把手在衣服上摸了摸:“俺们身上脏,就不进去了。”

    “我请二位来,是想感谢方才你们替愚弟解围。”说话的该是这家主人。

    智伯瑶问:“俺们不曾记得有什么人。”

    那人拍拍手,于是管家和下人们就退下去。

    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男子走出来:“在下高景行,方才二位在青楼替我弟弟解围,特意答谢二位,这里没有外人,两位还请随意。”

    智伯瑶看对方是聪明人,认出了他们,也不愿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毫不客气地坐下:“不客气,只是你家那位小兄弟看着年岁尚小,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如此放纵他!”

    李不言感叹智伯瑶对人心拿捏之到位,上来不但占了人家便宜,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指责旁人。

    “这位兄台教训的是,在下也是有心无力,有心无力呀……”高景行摇摇头,“近来多灾,许多乡民都没了吃食,是以在下忧心忡忡。”

    智伯瑶轻笑:“你是一方官员?”

    高景行摇摇头:“不是。”

    智伯瑶问他:“他们与你交往甚密?”

    高景行摇摇头:“不熟。”

    智伯瑶抚掌大笑:“与你无关,你管的倒是宽泛。”

    高景行似乎很是惊讶智伯瑶说出这样的话:“公子怎么能这样说,百姓的安危就是江山社稷的安危……”

    智伯瑶明白了,高景行和她所认识的那人还是不一样的,那人是伪君子,可高景行从现在来看可以说得上是一位真君子了。

    “你若是心烦,在下倒是有一计策,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智伯瑶说,这是方才她想到的,本来要对楚清歌说,现在虽然换了一个人,不过也没差别。

    “愿闻其详!”高景行却是是虚心在求教。

正文 第六十八章人意我意恐非天意

    “我从西边一路过来,看到永昌郡周边几个地方可不缺粮。”

    高景行正色道:“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向周边郡县求助,可他们一个个吝啬的很,实在如同一盘散沙,根本不关心百姓的死活。”

    智伯瑶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人是不会对别人的苦难感同身受的。你妄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高景行摇摇头:“我可没有这么想过,空手套白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长阳郡就没有些什么别的地方没有的东西吗?”

    高景行犹豫了一下说:“长阳郡多的就是铁矿,可盐铁的售卖权都在官府手上。”

    “既要救人的性命,还要追求道义上的圆满,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智伯瑶说,“阁下未免太过天真了,你敢说此地没有人私售盐铁?”

    “有是有……”高景行知道,号称皇亲国戚的蔡老爷就是最大的私铁贩子,“但是百姓们绝对不会信我。”

    “要不怎么说你迂腐,”智伯瑶说,“他们不信你,那他们信什么?天降灾祸,他们怎么说?”

    “无非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天神不满。”

    智伯瑶说:“他们相信神,可你要让他们相信你,那你直接造一个神出来不就好了吗?借神的口,说出你要让他们做的事。”

    “公子真是糊涂了,这话不能再提!”高景行似乎是被触怒了,急忙打住了智伯瑶。

    智伯瑶翻了一个白眼:“我看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算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才肯将这法子告诉你的,你该不会前脚送我出门,后脚就出卖了我吧?”

    李不言立即对智伯瑶说:“我们走!这人不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高景行急忙拦住他们:“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公子误会了。只是公子提出的这法子太过凶险,而且与多年前一个邪教组织的扩散十分相似,所以我才说公子这话不能再提了。”

    “哦?”智伯瑶听他的意思也是知道一些内幕,于是想从他这里多捞一些消息出来,“那你保证不会出卖我们?”

    “当然不会,公子心系苍生,已经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太多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就暂且在我府上住下来,我与公子一见如故,倒是投缘的很。”高景行这话正中智伯瑶下怀。

    智伯瑶和李不言对视一眼,算是交流了一下。

    “我看公子是个正义的人,”智伯瑶冲他拱手,“那就给公子添麻烦了。”

    高府不怎么大,高景行想着两人既是主仆应该没什么顾忌,所以将两人安排在了一间房里。

    智伯瑶沐浴结束之后,便看到一个黑影从屋外窜了进来。

    “你的身法慢了,被我看到了。”智伯瑶穿上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李不言躺在横梁之上:“不是我慢了,我知晓你沐浴结束,动作慢了些好让你知道我回来了。”

    “我不信,除非你能当着我的面拿走我手上这跟头发。”智伯瑶正说话间,忽然发现李不言人已经消失了。

    “我这不是拿到了?”

    智伯瑶心下一惊回头看去,竟发现李不言早已站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那跟头发。

    就算是老江湖如智伯瑶也要拍手称赞:“有你这样的功夫,怕是摸进皇宫也不在话下。”

    李不言哼了一声:“皇宫那地方我早就去过好多次了。”

    智伯瑶白了他一眼:“空口无凭。”

    “不信你瞧!”李不言伸手从腰间取下什么东西拿到智伯瑶面前晃了晃,“你没料到吧,你出宫那天晚上,我还溜进去一趟。”

    智伯瑶看了看那把失而复得的匕首,浸湿不敢伸手去接:“你偷什么不好,偏要拿它。”

    “我见那个新君一直将它揣在怀里,爱不释手,时常拿出来擦拭把玩,以为是什么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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