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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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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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那个新君一直将它揣在怀里,爱不释手,时常拿出来擦拭把玩,以为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费尽心思偷出来之后发现不过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李不言叹口气,“早知道就拿些别的东西出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你别说了。”智伯瑶说,“将它卖了也好,扔了也好,就是不要放在我面前。”

    李不言笑笑:“我懂,我懂。”

    “你懂什么?”

    李不言说:“你还是放不下他。”

    智伯瑶知道他观察人心的本事,也不好在他面前否认:“是又如何?”

    “若你真的挂念他,我倒是有个法子,”李不言说,“什么时候你要是想他了,我就给他下点药,帮你进去,放你们成其好事,等到天亮之前,再把你送出去。这样既解了你的相思之苦,皇帝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你意下如何?”

    “我看你不像个梁上君子,倒像个老鸨,”智伯瑶笑他,“不过不知道你收费多少,我能不能付得起。”

    “只要我高兴,不会收费。”李不言说,“这匕首先放在你这边吧,免得某人后悔。”

    智伯瑶接过来放好:“可我总觉得它就像一个诅咒,好像只要有它在我身边,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有些不明白了,既然你这样思念他,费尽心思逃出来只是玩玩吗?”

    智伯瑶说:“当然不是,我绝不会回去,我与他终究不是一类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刚才你若是说了别的答案,我能直接打晕你把你扔到皇宫门口去,”李不言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从前驯养过飞鹰,也有几只逃走,可逃走之后没几天,它们就都乖乖地回来了。”

    “是因为贪慕在你身边生活的安逸吗?”

    李不言说:“大概是想念张嘴有肉的日子,可是背叛过我一次的,你觉得我还能留吗?”

    “你把它们怎样了?”

    李不言说:“杀了它们,以儆效尤。”

    智伯瑶笑笑:“何必总说些我的事情,说说你的,你和那个绝色小倌儿又是什么关系?”

    李不言说:“不过是从前的旧相识,听闻他家发生变故之后,我曾去找过他,只是他不知所踪,再见面,不想他成了这个样子。”

    “他从前也是这般的美艳动人吗?”智伯瑶问。

    李不言说:“如果你还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最好不要夸赞他的美貌。”

    智伯瑶听出了李不言不愿回答,也不勉强,只问:“刚刚你出去转了一圈,可有收获?”

    李不言说:“去了两个地方,蔡府和高府的一些房间,不知你想听哪一个?”

    “先说蔡府吧,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皇亲国戚。”

    李不言说:“永昌郡是个穷地方,可蔡府倒是一点儿都不比长阳王府差。光是歌舞姬就养了三班。今天我们在青楼见到的胖公子就是蔡老爷的外甥。”

    “外甥?姓蔡的原来是个什么官儿?连外甥在青楼争风吃醋都要管,他是没有自己孩子要去约束?”智伯瑶不明白。

    李不言扑哧一声笑了:“那姓蔡的哪里是个什么大官儿,不过是个退下来的太监。他告老还乡的时候得了宫里娘娘的赏赐,这才看着风光。”

    “赏赐?是淑太后赏的?”

    李不言说:“淑太后也有赏过,不过德嫔赏的多一些就是了。”

    智伯瑶不信:“银子是谁家的你都看的出来?”

    “银子长得一样,可人的心思长得不一样。”

正文 第六十九章世人心眼最无常

    “我说过,从日常物件的摆放,才能窥探进一个人的内心,”李不言说,“蔡老爷供奉德嫔的灵位用的什么规格,一看便知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能被太后的德嫔记挂。”

    李不言说:“能够将当朝太后和德嫔联系起来的,不过只有一件事,就是当年的换子疑云。”

    “想不到这种深宫旧事连你这种江湖草莽都知道!”智伯瑶有些惊讶。

    李不言说:“我这种靠天吃饭的,不多关注关注怎么行?蔡太监从前朝起就在宫里当差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家伙当年把皇子和公主抱了出来交给了淑太后?”

    李不言说:“这是最能令我信服的猜测。”

    智伯瑶:“我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他能活着被放出宫来,想来他的嘴巴应该很难被撬动。”

    智伯瑶说:“等楚清歌肚子里的秘密都倒出来之后,我们就去收拾他,把他和他的外甥绑在一起,他不怕死,就威胁说要弄死他外甥,他怕死就最好了。”

    “你这样大张旗鼓地阴他,就不怕为你招来祸患吗?”

    智伯瑶说:“他说出去之后,我想他这样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高府呢?高府上你又发现了什么?”

    李不言说:“发现了他家的灵堂,摆了他父母还有两个姐妹的灵位,他父母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是他的姐妹之死都跟蔡太监脱不了关系。”

    “我就说他这样迂腐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我们躲避姓蔡的搜捕,原来两人也是有过节的。”

    李不言说:“高家是一个蛮大的家族,高景行是父亲是家族长子,他是家族长孙,可以说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这几年正琢磨着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难怪那家伙对民生如此上心,原来也不仅仅如他嘴上说的那般冠冕堂皇!”智伯瑶忍不住啐了一口。

    李不言看着她,突然说:“我看你对他似乎有莫名的怒气。怕不是他让你想起了什么人吧?”

    “很明显是方无隅,不是吗?喜欢穿白衣服,说话总是苦大仇深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智伯瑶说,“那个人他是我师父,也是我曾经认定的今生唯一的亲人。”

    “可后来呢?”李不言问,“他为什么不是了?”

    “他利用我,甚至想要我的性命我都不会介意,”智伯瑶说,“我会理解为时势造英雄,无毒不丈夫,可我不能接受从头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如果最后你发现从一开始他收养你的时候就已经是有预谋要利用你了呢?”

    智伯瑶说:“那我大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打得过他吗?”李不言闷哼了一声。

    “你好像已经认定他从开始就没有付出真心,是你的艳雪姐姐告诉你的吗?”

    李不言摇头:“只是猜测,当我没说。艳雪姐姐不会提起他,从不提起他。”

    两人睡下了,还没睡安稳,就听到屋外传来响动。

    一颗小石头被扔了进来。

    看到这里,李不言差点笑出声来,贼祖宗在这里,不知道哪个不入流的小贼敢来打他们的主意。

    两人心有默契地相约不动,智伯瑶甚至还夸张地打起了呼噜。

    “嘎吱”一声,门开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走进来,蹑手蹑脚把门关好。

    是白日里在青楼见到的那个小公子。

    他来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高景行的主意?

    智伯瑶于是不动,倒要看看他玩的是什么花样。

    小公子进门之后,便开始动两人的包裹,翻来翻去,没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起身要走。

    只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早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位小兄弟,我今日才救过你的性命,你就如此报答我,怕是不合适吧!”

    小公子战战兢兢,登时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求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哥!”

    智伯瑶哼了一声:“你应该先寻求我的谅解。”

    看来这小子是个怕哥哥的货色,智伯瑶想他好歹也是本地人,也许能从他嘴巴里捞出些有价值的东西,于是让他说说为什么要行窃。

    “明日,蔡老爷要设赈灾宴,出钱多者坐上座。”

    智伯瑶问:“坐上座有什么好处?”

    “楚清歌在蔡老爷府上脱身不得,我只有如此,才能离佳人更近!”

    智伯瑶说:“还真是个痴情种。”

    “今天想公子也领会了楚清歌的销魂吧,”小公子说着,就抱上了智伯瑶的大腿,“求公子给我一些钱,好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你的相思之苦,我为什么要帮你?”智伯瑶问他。

    小公子想说什么,但终究是说不出来。

    智伯瑶说:“为了钱,你什么都愿意做?”

    小公子犹豫一下:“只要公子不要我杀人放火,我都做得!”

    “我若是要你在我身下躺平呢?”智伯瑶问。

    小公子似乎有些惊诧:“可我,可我是男儿身……”

    “那楚清歌还是男儿身的……”智伯瑶用匕首挑着小公子的下巴,“怎么换成我你就不肯了……”

    小公子急的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或者,我要你写一封陈情书,我怎么说,你怎么写,如何?”智伯瑶说,“写好了,一千两银子就归你。”

    “好,我写,我写……”小公子说着便挽起了袖子。

    智伯瑶说:“我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横行乡里……吃喝嫖赌……”

    小公子擦擦头上的汗:“这样真的可以吗?”

    “教你写,你就写,废话那么多!”智伯瑶清了清嗓子继续,“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曾与南风馆的两个小倌有过……”

    “写完了,您看看?”小公子呈过来。

    “不用看了,我相信你是个读书人。”智伯瑶说着便按住了他的手指,用匕首划出一道口子,让他在上面画了押。

    “不,这……”小公子明白过来智伯瑶是要拿捏他,“使不得!使不得!”

    然而李不言早就跳下来将那张纸藏好了。

    智伯瑶说:“现在安心回到你房间去等吧,一千两银子会准时送到你手上的,但是这张纸在我们手上,我猜想你应该不希望被你哥看到吧?嗯?”

    小公子想要去抢回来,但他哪里是智伯瑶和李不言的对手。

    智伯瑶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这张纸不会被你兄长看到。”

正文 第七十章日月无根天不老(上)

    李不言说:“如此玩弄他,你的良心安吗?”

    智伯瑶说:“只要他稍稍动些脑子,就会知道就算我把这东西给他哥看了,他哥会明白他是迫于无奈写下这所谓的陈情书的。”

    “可他根本不会意识到。”李不言说。

    智伯瑶笑笑:“所以这就是他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原因。”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心肠狠,就像方无隅一样,你和你所厌恶的人一模一样。”

    智伯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是吗?大概这就是我一无所有的原因吧,你,会离开我吗?”

    李不言正欲回答,却被智伯瑶拦住了:“你不用回答,你我萍水相逢,我何必为难你。”

    智伯瑶换上一袭夜行衣出去了。

    李不言追上她问:“你要去哪?”

    “当然是去拿银子,难道许诺给高家小公子的银子会从天上掉下来不成?”智伯瑶说,“放心好了,又不是龙潭虎穴,你安心等天亮我回来就好。”

    趁着夜色潜入蔡府,蔡府并不安静,因为里里外外都在筹办赈灾宴的事情。

    人多其实也不错,大户人家遇上紧急事情总是会临时从乡里征召人手,这也就是为什么智伯瑶敢把面具一摘换上一身丫鬟衣服就走进人群之中。

    “你,去库房搬些凳子来。”蔡府的主管见人手不够,便把智伯瑶也喊了去。

    智伯瑶应了一声,随着那群人向库房走去。

    她怎么可能真去搬凳子,不过装模作样顺走了两颗宝石,窜进后院之中,找到了正在调试琴弦的楚清歌。

    楚清歌:“哦,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

    “我也没想到,还以为像你这种家伙应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

    楚清歌说:“我爱惜自己的羽翼,想要保证每一次的演出都顺利。”

    “真爱惜羽翼又何必深陷泥潭?”智伯瑶说。

    楚清歌笑笑:“给你一个机会,探听到我口中全部的秘密,代价不变。”

    智伯瑶说:“费尽力气,只是为了让我出丑吗?”

    楚清歌说:“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不抓住,我就只好跟你动手,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胜你一筹。”

    智伯瑶不满,但只好咬咬牙把自己束发的带子解开来。

    楚清歌很满意,于是接回上次的话:“之前说到哪里了?”

    “说到大荒之年。”

    “对,大荒之年,知府夫人想让百姓用家里囤积的棉花去换吃的,可是百姓们不同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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