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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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经-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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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比丘!今某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住于具足远离之喜,寂静而殊妙,此即我之住于具足远离之喜。彼其远离之喜灭,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恼,由恼之灭而生远离之喜。诸比丘!譬如无日荫处偏为阳光,无阳光处偏为日荫。诸比丘!如其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恼,由恼灭而生远离之喜。
  诸比丘!即如来知之彼尊者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住于具足远离之喜。我住于具足远离之喜,此为寂静,此为殊妙。彼其远离之喜灭,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恼,由恼灭而生远离之喜。是为有为、粗、有诸行之灭。如是知有此,如来见其出离,超于彼。
  诸比丘!又,今某沙门或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于远离之喜故,住于具足无染污之乐。寂静而殊妙即为住于我之具足无污染之乐。彼其无污染之乐灭,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远离之喜。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无污染之乐。诸比丘!譬如无日荫处偏为阳光,无阳光处偏为日荫。诸比丘!如是,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远离之喜,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无污染之乐。诸比丘!即如来知之彼尊者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于远离之喜故,住于具足无污染之乐。寂静而殊妙,此即我之住于具足无污染之乐。彼其无污染之乐灭,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远离之喜,由远离之喜灭,而生无污染之乐。是为有为、粗、有诸行之灭。如是知有此,如来见其出离,超于彼。
  诸比丘!今某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远离之喜故,超无污染之乐故,住于具足不苦不乐之受。寂静而殊妙,此即我之住于具足不苦不乐之受。彼其不苦不乐之受灭,由不苦不乐之受灭,而生无污染之乐,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不苦不乐之受。诸比丘!譬如无日荫处,阳光偏照,无阳光处,偏为日荫。诸比丘!如是灭由不苦不乐之受灭,而生无污染之乐,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不苦不乐之受。诸比丘!即如来知之彼尊者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完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越远离之喜故,超越无污染之乐故,住于具足不苦不乐之受。寂静而殊妙,此即我之住于具足不苦不乐之受。彼不苦不乐之受灭,由不苦不乐之受灭,而生无污染之乐,由无污染之乐灭’’而生不苦不乐之受。是为有为、粗有诸行之灭。如是知有此,如来见其出离,超于彼。
  诸比丘!又今某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远离之喜故,超无污染之乐故,超不苦不乐之受故,我为寂静,我为寂灭,我无取着,作如是观。诸比丘!即如来知之彼尊者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舍离故,对未来见舍离故,全无欲结之偏见故,超远离之喜故,超无污染之乐故,超不苦不乐之受故,我为寂静,我为寂灭,我无取着,作如是观。其实彼尊者说相应于涅槃之道。然彼尊者沙门婆罗门对过去见固执取着,对未来见固执取着,对欲结固执取着,对远离之喜固执取着,对无染污之乐固执取着,对不苦不乐之受固执取着。然彼尊者以观我为寂静,我用寂灭,我无取着,此谓之此等尊者沙门婆罗门之取着。是为有为、粗、有诸行之灭。如是知有此,如来见其出离,超于彼。
  诸比丘!依如来此之无上、寂静、最胜道,为现等觉。即对六触处之集、灭、味、患、出离,如实知之,不取着故而解脱。诸比丘!即依如来之无上、寂静、最胜道,为现等觉,即六触处之集、灭、味、患、出离,知如实不取着故而解脱。世尊为是说已,彼等比丘欢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说。

第一0三 如何经

  本经乃世尊对诸比丘问,汝等我如何思耶?以如何为经名。内容是世尊说,僧伽和合,
  应修学所说之法,对于文和义生起异说时,应如何处。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拘尸那揭罗之巴利哈拉那林。时,世尊谓诸比丘曰:‘诸比丘!’彼等比丘应诺世尊曰:‘世尊!’世尊曰:‘诸比丘!汝等对我作如何思量耶?沙门瞿昙或为求说法,或为食说法,或为床座说法,或为如是种类之事说法。’
  ‘世尊!对世尊,我等不如是思虑:‘沙门瞿昙为衣说法……为如是种类之事说法。’
  ‘诸比丘!汝等对我:‘沙门瞿昙为衣说法……为如是种类之事说法。’若不作如是思,若然,诸比丘!汝等对我作如何思量耶?’
  ‘世尊!我等对世尊作如是思量:‘世尊以利他,垂慈悲而说法。’
  ‘诸比丘!汝等对我,以‘世尊以利他,垂慈悲而说法。’作如是思量耶?’
  ‘诸比丘!若然,我说示自证之法即: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圣道,皆为和合、同庆、无诤汝等宜修学。’‘诸比丘!汝等修学和合、同庆、无诤时有二比丘对胜法欲为异说,若今汝等作如是思:‘此等之尊者于义为异说,又于文为异说。’汝等宜至较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为异说,又于文为异说。尊者等,如何于义有异说、于文有异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事。’时,汝等于他之反对比丘众中,宜至较柔顺之比丘处,为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为异说,于文为异说。尊者等,如何于义有异说,又于文有异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也。’如是为以误解而持为误解,以误解而持为误解则应说一切法、一切律者。’若汝等作如是思:‘此等之尊者于义为异说,于文为一致。’则汝等应至较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为异说,于文一致,尊者等,如何于义为异说,于文为一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时汝等于他之反对比丘众中,宜至较柔顺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为异说,于文为一致,尊者等,如何于义有异说,于文为一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如是应以误解持为误解,以正解持为正解。以误解持为误解,以正解持为正解,应说一切法、一切律。若汝等,作如是思:‘此等尊者于义一致,于文为异说,’则汝等宜至较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一致,于文为异说,尊者等,如何于义为一致、于文有异说耶?应知之。此文为轻微。尊者等,以轻微故勿为诤。’时,汝等于他之反对比丘众中,至较为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一致,于文为异说。尊者等,如何于义一致,于文有异说耶?应知之,此文轻微。尊者等,以轻微故勿为诤。’如是,以正解持为正解,以误解持为误解。以正解持为正解,以误解持为误解,应说一切法、一切律。兹若汝等作如是思:‘此等之尊者,于义一致、于又一致。’汝等则至较从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一致,于又一致。尊者等如何于义一致,于又一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时,汝等于他之反对比丘众中,至较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尊者等,于义一致,于文一致。尊者等,如何于义一致,于又一致耶?应知之,尊者等勿为诤也。’如是以正解持为正解。以正解持为正解,应说一切法、一切律。诸比丘!汝等学和含、和睦、无诤时,有一比丘犯戒、违犯。诸比丘!彼时不宜急予诃责。人应省察‘如是,对我应无害,又对他人应无损,是故,他人无恨、无忿、无见痴,易于舍离。而我对彼人得使离不善而住于善。’诸比丘!若如是,则可以与言。诸比丘!又若如是‘对我无害,然对他人有损害。是故,他人有忿、有恨、虽有见痴,易于舍离,而我对彼人得使离不善,而住于善。他人之损害虽轻微,然我得使彼人离不善,而得住于善为重要。’若如是,则可以与言。诸比丘!又若如是‘对我有害,然对他人无损害,是故,他人不忿、不恨、不见痴、难于舍离,而我对他人可使离不善,而得住善。我之损害虽轻微,然我对他人使得离不善,而得住于善,是为重要。’若如是,则可以与言。诸比丘!又若如是‘对我有害,对他亦有害,是故,他人有忿、有恨、见痴、难于舍离,但我对他人得使离不善,而得住于善,是为重要。’若如是,则可以与言。诸比丘!又若如是‘对我有害,对他人亦有害,是故,他人有忿、有恨、见痴、难于舍离。而我对他人不得使离不善,而住于善。’诸比丘!对如是人不应舍之、轻蔑之。诸比丘!汝等学和合、同庆、无诤时,而生相互之口角,顽固之见,心之嫌恨、忧恼、忿怒,彼时对一方之比丘中,汝宜至一较为柔顺之比丘处,作如是言:‘诸贤!我等学和合、同庆、无诤时、而生相互之口角、顽固之见,心之嫌恨、忧恼、忿怒、知是者沙门应予非难。’诸比丘!正确解答之比丘,应如是解答:‘诸贤!我等和合……乃至……应予非难。’‘诸贤!若然,不舍此法,不得证涅槃耶?’诸比丘!正确解答之比丘如是解答:‘诸贤!不舍此法,则不应证涅槃。’次于他之反对比丘众中、汝思及较柔顺之比丘,而至其处作如是言:‘诸贤!我等和合……乃至……应予非难。’诸比丘!正确解答之比丘作如是答:‘我等合和……乃至……应非难之。’
  ‘诸贤!若然,不舍此法,不得证涅槃耶?’诸比丘!正确解答之比丘如是解答:‘诸贤!不舍此法、则不应证涅槃。’诸比丘若他者对彼比丘如是问:‘尊者可使此等比丘去不善而住于善耶?’诸比丘!正确解答之比丘如是解答:‘诸贤!我今诣世尊处。世尊对我说法、我闻其法告彼等诸比丘。彼等诸比丘闻其法,离不善而住于善。’
  诸比丘!如是解答之比丘,不赞自、不毁他,彼对有关之法通法,对正当之说不予以非离。
  世尊为是说已,彼等比丘欢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说。

第一O四 舍弥村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九六、周那经(大正藏一、七五二页。)
  本经乃尼干子死去,尼干派生起论诤而分裂,沙弥周那住舍弥村以告阿难。阿难和周那诸世尊之处,忧虑世尊灭后僧伽生论诤而申白世尊,对此,世尊分付六诤根、四诤事,又生论诤时,应以七灭诤,及说应行持六可念法。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释迦国之舍弥村。尔时,尼干子于波和命终。因彼之死,尼干分裂为二派,议论、斗诤、论诤勃起、相互舌锋交对:‘汝不知此法、律,我知此法、律。汝如何知此法、律耶?汝为邪行,我为正行,我言相应,汝言不相应。应言前者言于后,应言后者言于前。汝之主张为覆。汝之说为破。汝应堕于负处,为脱汝之说宜游方。若可能,当自解。’尼干子如一行杀戮者,尼干子之在家白衣弟子,对尼干子生厌恶、嫌忌、反意、宛如其非正说、为误说、不尊于寂静、非由等正觉者所说、坏塔,对之视为不得为归依处者。
  尔时,周那沙弥于波和夏期安居已过,去至舍弥村尊者阿难处。至已,礼敬阿难,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周那沙弥问阿难曰:‘尊者!尼干子正于波和命终。因彼之死,尼干分裂为二派,议论、斗诤、论诤,相互尖锐舌锋交对……乃至……如对坏塔,不得归依者。’如是告时,尊者阿难告周那沙弥言:‘贤者周那!应将此话题告于世尊。贤者周那!我等往世尊处,将此缘由告之于世尊。’周那沙弥答尊者阿难曰:‘尊者!唯然!’。
  时,尊者阿难与周那沙弥至世尊处。至已,礼敬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尊者阿难白世尊言:‘世尊!此周那沙弥作如是言:‘尊者!尼干于波和正命终……乃至……对之不得为归依处者。’世尊!我作如是思:‘世尊入灭后,僧伽将不生诤论。’彼之诤论导致众多人之不益、众多人之不乐,众多人之不利、人天之不益,是为苦’。
  ‘阿难!汝作如何思量耶?我说示得证之法,即: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圣道。于此等之诸法,阿难!汝二比丘视为异说耶?’‘世尊!世尊之说示得证之法,即四念处……于此等之诸法,我二比丘不视为异说。然世尊!此只对住于尊崇世尊之人;于世尊入灭后,关于僧伽之增上活命、增上波罗提木叉将生诤论。彼之诤论致众多之人不益、众多之人不乐、众多之人不利、人天之不益,是为苦。’‘阿难!有关增上活命、增上波罗提木叉之诤论为轻少。阿难!有关僧伽之道,或行道将生诤论,彼之诤论将导致众多人之不益、众多人之不乐、众多人之不利、人天之不益,是为苦。’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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