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的误差，我们无法清楚地得知实际发生的状况。第 行和第 ％ 行给出了根据进出
口数据直接估计的贸易余额，第 行是绝对值，第 ％ 行是占国民收入的百分比，其中国
民收入根据 价 格 变 化 和 经 济 规 模 变 化 进 行 了 调 整。 根 据 这 些 统 计 数 据 判 断，&！’—
&！& 年间贸易余额远低于 （） 世纪 （） 年代的水平，稍低于 &！）—&！！ 年大萧条时期的
水平。第 （ 行和第 * 行给出了根据资本和黄金流动数据间接估计的贸易余额；第 行和
第 （ 行核算的区别在于记录在收支平衡表官方数据中的“ 错误与遗漏”项目。这些错误
和遗漏足够大以至于可以改变贸易余额的符号。第 （ 行和第 * 行表明 &！’—&！& 年贸
易余额显著大于 （） 世纪 （） 年代或 &！）—&！！ 年的贸易余额（ 在第 （ 行中，&！’—&！&
年与 （） 世纪 （） 年代的贸易余额相等，但由于其价格水平比 （） 年代低，因此得出其实际
水平高于 （） 年代）。第 行和第 ％ 行暗示了资本流动的定量影响更为重要；第 （ 行和第
* 行则暗示了黄金购买计划的定量影响更为重要。
与第 行和第 ％ 行的数据相比，我们倾向于认为第 （ 行和第 * 行的数据更为重要，
原因如下：第一，对数据误差来源的测试表明，间接估算可能比直接估算准确得多。！〃 第
二，正如我们下面将要看到的，价格数据相当明确地表明黄金购买计划更为重要。第 *
行的估计值恰好与我们在说明相对价格和资本运动之间关系的几个图表（ 图 &、图 ＋ 和
图 ！*）中的估计值相对应。
根据对法国法郎和瑞士法郎贬值前的 &！’—&！* 年和贬值后 &！＋—&！& 年的测
算，黄金购买计划在后一时期明显比前一时期更为重要。通过提供黄金，事实上，从其
货币盈余到资本出口，金本位国家促进了资本和先前所描述的黄金流动之间的直接抵
消作用。的确，第 ％ 行和第 * 行的数据表明，在早些时期，资本运动对贸易余额的影响
要大于黄金流动对贸易余额的影响。
虽然在不同国家中存在不同的价格运动，但表 （） 中第三部分的价格数据表明黄金
计划比资本流动更为重要，这主要反映了不同时期贬值的效果。虽然理论上还有许多
其他因素会影响相对 价 格，但 事 实 上 这 些 因 素 的 影 响 是 微 乎 其 微 的。例 如，在 〃＋&—
&’ 年间的整个时期，英美继续实行金本位政策，价格比率如表 （） 中所示（ 根据表 ；… ’
中第 列 〃＋—&*） 年年的年比率），仅在 &） 至 ）* 之间变化，而且正如我们所见，上
述变动可以部分由资本运动解释。因此，这段时期的价格比率是灵敏而精确的经济指
标，用以衡量货币变动以及黄金计划和资本流动这两种主要因素的影响。
！〃#
！〃
注意，如果美元汇率贬值，这与美国物价绝对水平的上升一致。
参阅 ！〃#〃％& ’（ ）〃*＋&；…，。/0/—。/1。，。//012 3/ 45607266 813739016，&％（，：：； ％—＋。问题是将错误和
遗漏主要视为未记录资本项目还是未记录贸易和服务项目。如果是前者，则第 行的估算应该更为准确；如果是后
者，则第 （ 行的估算应该更为准确。应特别提到的是，我们倾向于接受后一种解释，这与广泛流行的观点相反。
！〃〃
！#
第 ！ 章！ 新政时期银行结构和货币本位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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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 ％！％—％&％ 年间，美国的国际收支余额和购买力平价与汇率的比例
#％〃—#％# #〃&—#〃 #〃％—#〃〃 #〃&—#〃〃 #〃’—#〃（ #〃）—#〃# #〃’—#〃#
年平均量（ 十亿美元）
除黄金以外的商品和服务项贸易余额（ 出口减进口）（ 第 行、第 ％ 行）
* 直接估计 * &） &* ）’ &* 〃’ &* ＋’ &* （ &* ）； &* ’）
％* 通过资本运动估计 &* ；（ &* #＋ &* ’ &* （； &* ’） * ％） &* ；）
〃* 资本 流 入 减 去 对 外 国 的 单
方面资本转移
… &* ；’ … &* #& … &* ’# … &* （# &* ；（ &* ）’ &* ；&
’* 黄金流出 … &* &％ … &* &＋ &* &； &* &％ … * 〃〃 … ％* & … * （）
平均占国民收入的百分比
除黄金以外的商品和服务项贸易余额（ 出口减进口）（ 第 ＋ 行、第 （ 行）
＋* 直接估计 * 〃％ * &〃 &* ）； &* # &* 〃〃 * &# &* ）
（* 通过资本运动估计 * &） * 〃％ &* #’ * 〃 &* ；# * ）（ * 〃％
）* 资本 流 入 减 去 对 外 国 的 单
方面资本转移
… * &〃 … * ％； … * 〃 … * ％ * ’％ * & * ％
；* 黄金流出 … &* &’ … &* &’ &* # &* &； … ％* 〃 … ％* ）（ … ％* ＋’
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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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表）
％&’！—％&’&
英国放弃金本位制
之前
（％&！#（ ％—％&！％（ ））
之后
（％&！％（ &—％&！！（ ％’）
％&！#—％&！！
法国法郎和瑞士法郎贬值
之前
（％&！〃（ ％—％&！*（ &）
之后
（％&！*（ ％#—％&！&（ ））
％&！〃（ ％—
％&！&（ ）
平均每月（ 百分比）
&（ 购买力平价对汇率的比例（％&’& ＋ ％##），美国隐含物价指数相对于：
；（ 英国生活成本除以美分 …
英镑表示的汇率
&）（ ） &。（ 〃 ％#）（ ’ ％#！（ 。 ）。（ 。 ）/（ / ）*（ *
0（ 法国生活 成 本 除 以 美 分 …
法郎表示的汇率
％％’（ ’ ）*（ & 。％（ * 。）（ # /’（ # ）#（ ’ **（ /
1（ 瑞士生活成本除以美分 …
瑞士法郎表示的汇率
％##（ 。 &〃（ ’ 。&（ 〃 ）/（ * /）（ ％ ）#（ ！ *&（ /
注释：由于四舍五入，在最后一位小数上可能有误差。
资料来源，按行
％（ 所记 录 的 商 品 和 服 务 的 贸 易 余 额 包 括 黄 金 产 量 与 非 货 币 性 黄 金 消 耗 的（ 参 阅 ！〃#〃％& ’（ ）〃*＋&；…，。/0/—。/1。，233415 63 7894：599 ；16：6？（ 63 @6（ ’！，％％！）。从所记录的余额（！〃#〃％& ’（ ）〃*＋&；…，。/12，》》（ ％％—％’，B4：5 ））中扣除了黄金流出（ 表中第 〃 行）减去黄金出售
量（ 34356 ，》》（ ％％—％’，B4：5 ’！）所得的差额。
’（ 为表中第 ！、〃 行的合计数，只是符号相反（ 第 ’ 行与第 ％ 行的差额即为 27； 的“ 错误和遗漏”）。
！（ 资料来源同上，第 ％％—％’ 页，第 ’〃、！#、〃％ 行的加总。
〃（ ％&’！—％&！！ 年：！〃738 〃5 9’&；〃：* ；；〃；3…；3％…，76；AC 63 D6E5A：6A9 63 ？F5 G5C5A；B H595AE5 IJ9？5（ ％&&）。％&！& 年 ％ 月—） 月的国家
联盟数据由季度的生活成本（ 资料来源同上，％&〃#—％&〃/，》（ ’％％）指数推知。
汇率：！〃738 〃5 9’&；〃：* ；；〃；3…；3％…，》》（ *。#，*）#—*）％（
第 ！ 章！ 新政时期银行结构和货币本位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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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汇率变动调整后，美国隐含物价指数和英国、法国和瑞士生活费用指数相比，其
在 ％〃〃 年后的水平低于其在 &’ 世纪 &’ 年代或 ％〃’—％〃〃 年的水平。这个结论是建
立在黄金价格支持计划的影响大于资本流入影响的假设之上的。
在 ％〃（ 年法国法郎和瑞士法郎贬值前，英国物价与法国和瑞士物价之间的差别反
映了前文提及的黄金购买计划对法国和瑞士的最初影响是不成比例的：其黄金的流失
意味着很大的国际收支赤字，反映出其国内物价水平高于美国物价水平。一旦两种货
币贬值，这种有差别性的影响便会消除。如果只有黄金购买计划单独运作，人们会发现
与法国和瑞士的比率上升相对应，表中的英国比率会下降———与 ％〃 年英镑贬值后价
格运动的方向恰好相反。实际上，英镑的比率大致保持不变，而法国法郎与瑞士法郎则
大幅升值以适应不变的英镑比率。其原因在于那些国家资本流出的影响相似，并且有
将各自比率上升到黄金价格支持计划单独运行下的比率水平之上的趋势。
我们暂且离开主题：从某些角度看，表 &’ 最显著的特征是 ％&〃—％&％ 年与 ％〃’—
％〃〃 年的收支余额之间比这两者中任意一个与 ％〃#—％〃％ 年的收支余额之间具有更
大的相似性。从前两组数据中显然看不出席卷世界的经济灾难的痕迹。照推测来说，
美国应该逐渐停止向世界贷款，然而在 ％〃’—％〃〃 年间，其每年资本 输 出 的 绝 对 额 与
％&〃—％&％ 年间几乎相等，就其占国民收入的比例来说还要高出后者。原因在于，假设
生产条件、海外投资动机及货币制度安排没有发生本质变化，无论经济灾难最初是因何
而起，表 &’ 中数据一般模式的延续恰恰是经济灾难进行国际传导和协调的媒介。美国
试图改变这种模式，例如停止向国外贷款，但是美国的行为引起了海外的消极反应以至
于在很大程度上使美国的尝试没有起到作用，并且事实上还迫使美国继续向国外贷款。
当然，如果在没有黄金价格支持计划的情况下发生了资本流动，那么 ％〃# 年以后
美国的商品和服务贸易差额（ 不含黄金在内）将会小于其实际发生额，而且相对于外国
价格而言，美国价格下降的幅度会比实际情况小，或者可能会上升。这也是因为资本流
动导致的美元升值将会阻碍出口而鼓励进口。那么贸易余额将会减少多少？由于资本
流动本身意味着黄金 的 进 口，贸 易 余 额 的 减 少 当 然 不 会 超 过 （） * 亿 美 元（ 表 &’ 第 #
行，最后 列）———但 （） * 亿美元是如此高的一个上限以至于缺乏实际意义。同样，如
果不存在资本流动，贸易余额将会增加，但是我们同样无法有效测算出其增加的程度。
如果我们将 ％&〃—％&％ 年作为比较基准，忽略其他因素而从名义美元总额的角度
考虑，我们可 以 对 黄 金 价 格 支 持 计 划 和 资 本 流 动 的 综 合 影 响 进 行 如 下 分 析。％〃#—
％〃％ 年的 （ 年间，统计数据显示，美国政府每年购买的黄金数量比其和美国公民一贯购
买的数量多出了 * 亿美元；同时，美国其他商品和服务的净出口额（ 国外销售减国外购
买）每年缩减 （ 亿美元———即销售净额减少或购买净额增加———或者净出口额保持不
变，这完全取决于对所记录的 （ 亿美元错误和遗漏项的处理（ 比较表 &’ 中 ％&〃—％&％
年时期第 、& 行之间的差别和 ％〃#—％〃％ 年时期第 、& 行之间的差别）。记录在案的
外国货币融资有 &〃 亿美元，或者购买净增加了 * 亿美元，上述外国货币来源于两个途
径：在国外的美国公民每年支出 ＋ 亿美元用于净贷款或资产购买，转化为每年 ＋ 亿美元
的净借款或资产出售；或者是如果将误差归为资本项目，同方向规模更大的资金流动。
〃！#
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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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从净出口到净进口的转变，主要反映了许多外国人希望以美元或美国证券的形式，
而不是欧洲国家的货币或证券的形式持有其资产。
图 ！％ 中按年给出了较长时期中的相同证据，显示了美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相对价格
（ 经汇率调整后）的 关 系，也 显 示 了 &’#（—&’％（ 年 间 美 国 资 本 流 入 及 黄 金 流 出 的 运 动
（ 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