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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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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货币存量、货币收入、实际收入、物价等突然紧缩之后，有一个强势反
弹，并于 ！！％ 年 ！ 月达到高峰。其后出现了长时间的衰退，一 直 持 续 到 ！！’ 年 ！ 月。
此前货币供应量增长速度有所减缓，同时批发物价指数大幅下降。从图 可以看出，货
币和价格的变化趋势都反映出对 ！％（—！％& 年大量黄金流入的过 度 反 应。一 旦 危 机
结束、存款利率上升，这些黄金输入会带来货币存量和美英两国物价比率的剧烈上升，
这些将逆转黄金的流向。如果有关资本运动的数据是可信的，那么 ！％ 年和 ！！％ 年的
资本输入是非常高的。也许资本输入是对美国相对高物价的短暂反应———适应性资本
运动；或许这是一股独立的力量，正是它使美国的物价上升如此之高。无论哪种情况，
伴随着 ！！％—！！！ 年资本输入绝对量剧烈下降的是美国物价的绝对下降，它降低了美
国对英国的相对物价。
虽然持续时间较长，但是这次紧缩还是相对温和的。不变价格的 ）*＋；…。/ 国民生产
净值没有下降，而是有一个缓慢的上升；其他一些反映实体经济活动的指标也说明了这
次紧缩很温和。
！！’ 年 ！ 月达到了经济周期的谷底，随后是一次经济扩张，此次扩张在持续 ！’ 个
月后，即 ！！0 年 ！ 月结束，是历史上时间最短的经济扩张之一。在扩张之前，批发物价
曾在 ！！！ 年中期出现低谷，扩张使批发物价指数迅速上升，一直涨到 ！！’ 年 ！％ 月，随
后到 ！！1 年末一直在恒定水平附近波动。直到 ！！2 年战争爆发后，英美两国的物价变
动几乎平行（ 美国的隐含物价指数和英国物价指数也是这样）。所以，从 ！！！ 年开始，
两国的相对物价基本没有变动。！％ 年到 ！！2 年，货币存量稳定增长，仅在 ！！％ 年和
！！0 年增长率有短暂的减缓。
从 ！！！ 年到 ！！0 年，按不变价格计算的国民生产净值得到了有力的增长。然后在
！！2 年迅速下降，原 因 是 一 战 在 欧 洲 爆 发 带 来 的 不 确 定 性 和 无 序 性 加 剧 了 这 场 始 于
！！0 年 ！ 月的紧缩。
’（ #） 货币存量数学意义上的变动
图 ！2 表示出 ！〃&—！！2 年货币存量的变动和三个直接决定因素：（！）高能货币总
量；（’）商业银行存款 高能货币准备比率；（0）公众持有的存款 通货比率。
以上三个因素都对货币存量的增长起到了显著作用。表 & 展示了在整个时期和两
个子时期内三个因素对货币存量变化率的各自影响及所占比例。两个子时期分别是：
！〃&—！％’ 年，货币存量迅速增长；！％’—！！2 年，货币存量稳定增长（ 除了 ！％& 年的
恐慌）。此外，为了便于比较，表 & 还重复列出了表 2 中的早期数据。
！〃&—！〃& 年货币存量每年增长 13 〃4 ，！〃&—！！2 年货币存量每年增长 &3 14 ，
这些作用因素的相对重要性在这两个阶段是非常相似的。！〃# ！〃&—！！2 年就像 ！〃&—
！〃&年一样，高能货币的变动是决定性因素，存款 公众货币持有比率的上升是第二大
！〃# 这些比率的计算参见附录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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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 年，黄金通胀和银行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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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 年，货币存量及其直接决定因素，以及国库现金
注：阴影部分代表经济紧缩，非阴影部 分 代 表 经 济 扩 张。最 上 方 的 三 条 曲 线 是 比 率 刻 度，底 部
的三条线是数字刻度。
资料来源：货币存量，表 ’（〃，第 # 列。高能货币：〃#％ 年至 〃）％ 年 & 月的月份数据和年度数据
都来自表 *（＋；〃）％ 年 ； 月起，表 *（＋。比率，表 *（＋。国库现金：〃#％ 年至 〃）％ 年 & 月，月份数据和
年度数据都来自表 ’（＋；〃）％ 年 ； 月起，表 ’（＋。
因素。一个显著的不同是，〃#％—〃〃& 年存款 高能货币准备比率在存款 准备比率中
的作用比 〃#％—〃#％ 年的作用更大。
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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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 ！〃％—！％！（ 年，货币存量变化决定因素的分布
决定因素
仅此因素单独变化引起货币存量的改变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 年 （ 月
年变动率（* ）
！＋ 高能货币 ；＋ ’ （＋ ％ ）＋ # ）＋ ’
〃＋ 存款 准备比率 #＋ ） 〃＋ （ #＋ ） ！＋ #
；＋ 存款 通货比率 ！＋ ） ！＋ ％ ！＋ ） ！＋ ；
）＋ 比率的相互作用 #＋ 〃 #＋ ） #＋ ！ #＋ ）
…＋ 合计 …＋ ％ ！！＋ （ …＋ ％ &＋ …
占总变动的比重（* ）
！＋ 高能货币 #＋ （（ #＋ …’ #＋ （’ #＋ （）
〃＋ 存款 准备比率 #＋ #（ #＋ 〃； #＋ #（ #＋ ！；
；＋ 存款 通货比率 #＋ 〃） #＋ ！… #＋ 〃； #＋ ！&
）＋ 比率的相互作用 #＋ #） #＋ #） #＋ #！ #＋ #…
…＋ 合计 ！＋ ## ！＋ ## ！＋ ## ！＋ ##
注：因为四舍五入，各部分加总可能不等于总数。
资料来源：表 。/；。参见表 ） 和附录 。，第 & 节。
虽然对于整个时期，高能货币变动非常重要，但是对于这个时期的短期变化，它的
重要性要低得多。高能货币有规律地增长，但在 ！’#％ 年因为黄金流入和 ！’#& 年恐慌出
现快速增长，在 ！’！） 年由于 0123456/738819：2 货币发行也出现了短暂的快速增长。！’#％
年的迅速增长，本身可能带来货币存量的增加，但是由于存款 储备比率和存款 通货比
率的下降，其 后 却 出 现 了 货 币 存 量 的 下 降———上 文 中 讨 论 的 有 关 危 机 的 一 些 事 件。
！’！） 年高能货币的较快增长伴随了货币存量的小幅增加，尽管同时发生了短期内存款
通货比率的剧烈下降。与 ！’#& 年相对比，这证明了应急现金发行的效力。如果没有这
个发行的条款，为了刺激高能货币的增长，存款 通货比率的下降可能会像 ！’#& 年那样
造成货币存量的下降。给定当时的国际环境，它也可以不这样做。如果那样，随之而来
的银行经营困难，可能会加剧存款 通货比率的下降并延长其持续时间，从而可能将其
短暂下降（ 如图 ！） 所示）转变成像 ！’#&—！’#％ 年那样更剧烈更广泛的下降，对货币存
量的影响也更深远。然而事实上是，公众对更多货币的需求得到了迅速的满足，从一开
始就切断了这个情况恶化的过程。
两个存款比率在整个时期中的变化都不平稳，表现出相当大的异动，而不仅仅是在
！’#& 年的危机中。这使我们回想起了 ！％&’—！％’& 年间，存款 准备比率表现出了一个
清晰的周期模式。在那段时期的后期，也是在经济扩张中上升，在经济紧缩时减速上升
或下跌。这次，危机加大了它们的变化幅度但并没有改变其变化方式。除了危机时期，
尽管存款 通货比率也表现出一定的在扩张期上升、在紧缩期减速上升或下跌的趋势，
然而它变动的周期性规律不如存款 准备比率显著。
两个存款比率变动有两个很有趣的区别，十分值得注意。首先，危机带来了两比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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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 年，黄金通胀和银行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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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对值下跌和相对趋势上的更大幅度下降。存款 通货比率很快反弹，并且在一年内
似乎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趋势。存款 准备比率在 〃（# 年恢复了上涨，但是是在一个比
原来趋势要低的水平。对此进行解释的话，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存款 高能货币比率较高
的银行破产的数量较多。更重要的是，危机的经历使商业银行相对于储户在一个更长
的时间内明显提高了对流动性的偏好。两比率变动的类似对比在 〃##& 年货币危机后
和 〃#（—〃#） 年的困难时期非常明显（ 参阅图 〃（ 和图 〃&）。我们将看到 〃）） 年危机
后的情况也是如此。银行家和储户的不同反应并不一定意味着银行家们记性更好或是
行动迟缓，而是它们的风险更大，所以有更多的理由记住教训。
这两个比率之间的第二个有趣的区别是它们在 〃#％—〃〃& 年和 〃#％—〃#％ 年两
个时期变动的对比。存款 通货比率在两个时期的增长率基本相同。如表 ％ 所示，单独
由它所引起的货币存量在 〃#％—〃〃& 年的增长比率与前段时期是相同的，表中其他两
个部分（ 国库外通货与国库通货）也是如此。！〃# 很明显，我们可以将两次增长归 因 于 共
同的因素作用，而两段时期内的力度也基本相同。在这些因素中，实际收入的上涨和银
行服务便利性的提高（ 即成本的下降）可 能 是 最 重 要 的。另 一 方 面，存 款 准 备 比 率 在
〃#％—〃（％ 年间的增长比 〃#％—〃#％ 年间要快。仅从表 ％ 看，可能认为全部的差异都
集中在 〃#％—〃（’ 年，但是如果对比图 〃& 就可以看出，事实并非如此。〃（’—〃〃& 年
由存款 准备比率变动导致的货币供应量的增长幅度之所以不 如 〃#％—〃#％ 年 大，不
是因为存款 准备比率恢复了其 〃#％ 年以前的增长速度，而是因为它在 〃（％ 年以后出
现了 大 幅 的 下 降。〃（’—〃（* 年 和 〃（#—〃〃& 年，存 款 准 备 比 率 的 上 升 速 度 比
〃#％—〃#％ 年更快。关于上升速度的加快，其中一个次要的原因是 〃#％ 年之后，那些
高存款 准备比率银行的存款相对于 〃#％ 年前增长得更快。这些银行包括非国民银行
和中央储备城市之外的国民银行。！〃 而主要原因是银行 开 始 加 快 脚 步 减 少 其 自 身“ 审
慎”准备，即减少其认为需持有的高能货币准备和法律规定需持有的高能货币准备之间
的差额。这个趋势部分反映了利率的上升，利率上升增加了持有高能货币准备的成本，
并鼓励银行以他行付息存款的形式持有准备。如前所述，这种趋势也可能部分是因为
财政部更想干预货币市场，承担负责货币市场状况的责任。
！ ！ 表 # 给出了按货币种类划分的国库现金、高能货币与二者之和，图 〃＋给出了高能货
！〃#
！〃
增长率在第一个时期为 〃； #，在第二个时期为 〃； &，而总体上只有 〃； ） 的原因在于用来计算的基数存在指数
数量问题，并且反映在整个时期中相互作用阶段的规模上。如果我们以第二个时期而不是第一个时期为基数，那么
该比率将是 ’； ’、〃； ＋ 和 〃； ％（ 参见附录 …，第 ％ 节）。
我们的存款 准备比率仅将高能货币视为准备金。法 律 授 权 非 国 民 银 行 和 储 备 城 市 外 的 国 民 银 行 将 很 大
比例法定准备金作为存款存在其他银行，也就是说，法定高能货币准备金是相对比较低的。
如果各类银行（ 非国民银行、中央储备城市国民银 行、储 备 城 市 国 民 银 行、乡 村 国 民 银 行 ）各 自 的 存 款 准 备 比
率在 〃#％—〃〃& 年与 〃〃& 年 一 样，它 们 间 的 存 款 分 布 变 化 将 使 存 款 准 备 比 率 在 〃#％—〃#％ 年 间 每 年 增 长
（； &。 ，〃#％—〃〃& 年间每年增长 （； #。 。实际上，存款 准备比率在 〃#％—〃#％ 年间每年增长 〃； 〃（。 ，〃#％—〃〃&
年间每年增长 ’； ＋＋。 。
如果我们计算的是除 〃〃& 年以外的其他年份的存款 准备比率，结果显然是不一样的。但是，这不足以改变我
们文中的定量结论。
〃#
〃％
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
！！！！！！！！！！！！！！！！！！！！！！！！！！！！！！！！！！！！！！！！！！！！！！！！！！！！！！！！！
表 〃’ ！〃％—！％！（ 年，国库内外的通货，按货币种类划分 （ 单位：！ 亿美元）
％ 月底
#黄
金
（！）
银元券和
！&’ 年国库券
（〃）
#辅
币
（（）
#
美国中期债券
（））
#
国民银行券
（*）
全部加
低值硬币＋
（％）
国库通货（ 国库现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