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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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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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宓温柔以待,拂着闻柒的脸,轻柔的嗓音,道:“嗯,你说怎好?”
    闻柒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想了好一番,才道:“让她生不如死求死不能,后悔来这世上走了一遭,恨不得做猪做狗也不要再世为人。”
    论起心狠手辣,她东陵芷哪比得过闻柒。东陵芷冷冷轻笑,讥讽:“狡猾成性,阴狠毒辣,秦宓,你便喜欢这样的蛇蝎女子,她配不起你,除了一肚子坏心一腔的心计,她还有什么!”她几乎对着秦宓嘶喊,理智全无,疯狂似的。
    这女人,真娘的欠揍。惦记她的男人,诋毁她的人品,是可忍孰不可忍好吗?闻柒不疾不徐:“爷,抱我下去。”
    秦宓揽起她的腰,飞落于地,自然缠卷,秦宓始终站在闻柒身侧,看她,护她,由她嚣张肆意胡作非为。
    闻柒抱着手,一脸不屑,神色蔑视:“你说得都对,我是狡猾成性阴狠毒辣,总好过你四肢发达,胸大无脑,我不配秦宓,难道你配了?你敢取下面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嘴脸吗?你丫的敢吗?”不给东陵芷说话的时间,她巧舌如簧,又笑着道,“哦,你四肢也不发达了,胳膊断了,骨头穿了,脸皮没了,不过就是残废一个而已,还是个不堪入眼的一级残废。”
    ------题外话------
    接上章回忆部分,妞们连着看,别搞混了,倒叙神马的逻辑性比较强

☆、第四十五章

闻柒抱着手,一脸不屑,神色蔑视:“你说得都对,我是狡猾成性阴狠毒辣,总好过你四肢发达,胸大无脑,我不配秦宓,难道你配了?你敢取下面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嘴脸吗?你丫的敢吗?”不给东陵芷说话的时间,她巧舌如簧,又笑着道,“哦,你四肢也不发达了,胳膊断了,骨头穿了,脸皮没了,不过就是残废一个而已,还是个不堪入眼的一级残废。”
    骂人?嘿,闻柒能骂得人恨不得早日投胎,再也不敢做人!嘴上功夫,谁比得过闻柒。秦宓笑了,纵宠如斯。
    东陵芷恼羞成怒,满眼愤恨,大喊:“你去死!”东陵芷抬手,几乎同时,暗处的南诏死士汹涌而出,直逼闻柒。
    满面杀气袭来,闻柒纵身便往后跳,同时大喊一声:“我男人在此你也敢放肆。”她瞪眼盯住东陵芷,一声嚎叫,豪气冲天,“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顿时,死士围攻而上,东陵芷居中,周身弥漫了一团黑黑的巫蛊雾气。
    秦宓将闻柒抱开了些,放在身后,他轻声安抚:“闻柒,站远些,莫动了胎气。”眸依旧凝着闻柒,挥袖,浓厚的内力震出,退敌十步之外。
    闻柒乖乖站着,抱着手看戏:“好吧,让你助纣为虐,我去英雄救美。”说完,乐颠颠地跑去东陵鸢身边,一路吆喝着,“白二,去放一把火,再把右相大人搀到门外,大喊几声,英雄好样的!”
    一瞬,血漫月色,秦宓抬手弹指卷起风刃,血涌,未沾染他衣角,一身素白的锦袍,翩跹,凉眸沐了不暮的寒,那般风华灼灼。
    东陵鸢怔了,她终于懂了,东陵芷为何为了这个男子痴魔,北沧秦宓,实能倾蛊尘世。
    闻柒扯了扯东陵鸢的衣裙:“那是我的男人。”
    东陵鸢失笑,收回了视线,道:“我不蠢,也不贪心。”
    聪明的家伙!闻柒给了个满意的眼神,张开双手:“美人,到英雄怀里来。”英雄救美神马的,她最欢喜。
    东陵鸢扶额不止,越发发觉这女子无耻了得,转头,眸子隐隐一沉,露出了几分痛色。闻柒顺着望去,只见东陵芷躺在血泊里,周身,尽是尸体,兜帽下的黑色面纱已染满了殷红。
    闻柒眨眨眸子:“怎么这么快?”
    秦宓用衣袖擦手,反复了几遍,才伸手牵着闻柒,风轻云淡地说:“是她太不堪,爷只出了一招。”
    闻柒掩嘴笑,她家爷,拽得真天经地义。
    “秦、宓。”
    血色里,女子蜷缩在地,满覆血红的面纱下,一双滚烫的瞳孔紧紧盯着秦宓,她缓缓抬手,指尖全是血,一字一顿,几乎用尽了力气,她唤道:“秦、宓……”
    怕是至死,东陵芷也心念着秦宓。
    闻柒抬眼,瞧这秦宓的侧脸,她想,这副容颜是应该藏起来的,不然,会有第二个东陵芷,第三个。
    “秦、宓。”手指颤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陵芷一点一点爬动,在地上蜿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手,始终不曾放下,朝向秦宓悬着。
    他缓缓凝眸,望着地上的女子,冷若秋霜:“你真该死,只是,爷不会杀你。”
    悬着的手重重落下,东陵芷忽然癫狂地大笑:“哈哈哈……该死,该死……”指尖,陷进了染血的土里,一片血色泥泞,手紧握成拳,她已发狂,眸子渐进涣散,痴痴地笑,痴痴地念,“该死,我该死……哈哈哈……”
    这个男子,她爱了十三年,为了他疯,为了他狂,为了他生死,结局却如此仓促,独独两字:该死……
    “哈哈哈……”她平躺着,面朝月色,眼眸已冷却,成痴,成傻,行尸走肉,“哈哈哈……”
    也许,秦宓是她的劫,万劫不复。
    东陵鸢苦笑,转开了视线,再不忍心看这疯狂的女子,耳边,女子痴狂的笑,久久不息,于夜里,一遍遍回荡,起起落落,萧瑟又森冷。
    可恨之人,却也可怜。闻柒伸手,遮住了腹部,轻念:“十八乖,不看。”忽而,秦宓的手落在了她眼睑,轻轻拂着,她隐约能闻见淡淡血腥,闻柒低头,往秦宓脖颈里钻,声音细若蚊蚋:“我们回去。”
    “好。”秦宓亲了亲她额头,拢着她的衣衫,“闻柒,累吗?”
    闻柒点头,眼睫一闪一闪的:“有点。”垂眸,在眼下投下深深的暗影,她有些倦了,白二说,血蛊噬人精血,一点点将人掏空,有点使不出劲,她伸手抱住秦宓的脖子,软绵绵地开口,“我累,你抱我。”
    秦宓不语,将她打横抱起,脚踮地纵身而起,将一地血色远去。
    门口,灯火通明,如白昼,不少瞧热闹的人群,嘴里念念有词,说得莫过是什么英雄救美的,右相老大人瘫软在石狮子旁,可能吓得只剩半条命了。
    “闻柒。”有些急促,有些慌忙的一声。
    闻柒抬头,瞧见了少年担忧不已的眉眼,她笑了笑,精神了几分:“小笼包,你去哪了?”
    慕言还是一身黑,衣角沾染了些尘土,有些凌乱,完全忽视抱着闻柒的秦宓,慕言站到闻柒跟前,微微倾身与她平视,说:“我去城外接你了。”
    闻柒诧异不已:“我不是昭告天下明日才到吗?你怎么大晚上的就去城门接我?”
    慕言有点懊恼:“我怕迟了。”看着闻柒,有点埋怨,皱着脸将好看的眉眼拧成一团,“是你早到太多了。”
    这孩子,傻得真招人疼。
    闻柒笑得慈眉善目:“呵呵,这不是赶着来行侠仗义拔刀相助吗。”她挣扎着要起来,秦宓抱着她的手却越发紧了,抬眼,见秦宓冷着脸,似乎不太愉悦,闻柒便不动了。
    慕言似乎还要说什么,这时右相老大人由人搀着过来,一见慕言,就同母鸡看到了小鸡,老眼都能溺出水来:“言儿,你没事吧?快,给我看看,伤到了没。”
    慕言冷冷地督了一眼,没说话,就转头去看闻柒。
    右相老大人心酸了,对着心肝宝贝一番打量,才放下心,扶着心坎:“吓死爹了,你没事就好。”盯着慕言看,那眼神慈爱得能腻人。
    右相老大人爱子成痴,奈何,慕言不理不睬,巴巴地看着闻柒:“闻柒。”他站在闻柒身侧,这架势,好像要随她一起走,自始至终看都不看秦宓一眼。
    慕小笼包素来眼里只有小笼包和闻柒的。
    秦宓脸沉得更难看,闻柒头疼:“好好安慰老人家,受了不少惊吓,看,就是那个妖孽下的毒手,去吧去吧,狠狠地虐待她,可劲地虐待她,不许弄死了哦。”
    慕言顺着闻柒的手看去,地上的满身是血的女人又赃又吵,他不想去虐待,但是不能不听闻柒的话,她会不欢喜。慕言有点纠结了。
    “小言言~”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只见东陵鸢一蹦一跳,笑出了花,一把朝慕言扑来。
    慕言眉头拧得更紧了,朝着旁边挪了好几步,嫌弃了一脸,又幽怨地看着闻柒,他真的想跟闻柒走。
    “小言言~”东陵鸢蹭过去。
    这一声,能掐出水来,能滴出蜜来,闻柒承认,她看走眼了,眼前这个扑来扑去的娆敏公主,哪是什么剔透玲珑的人,分明就是勾栏院里的头牌,她想起来了,以前不是把东陵鸢扔进了妓院吗,一定是那个时候学了这一身缠人的本事。
    闻柒抖抖一身鸡皮疙瘩,对闪躲不停的慕言投去同情的眼神,摆摆手:“去吧去吧,大晚上的别耽误了良辰美景,你家姨娘我给你救回来,不用太感谢我,真的不用……”
    秦宓抱着闻柒就走,闻柒瞧了一眼身后你追我赶的两人,乖乖闭嘴了,她觉得,东陵鸢拐带小笼包任重而道远,至少,暂且东陵鸢应该还比不上一个小笼包,拿闻柒来打比方好了,闻柒起码能抵好几笼包子,哦,右相老大人顶多能抵半个小笼包,不知道老大人知道后会不会泪奔。闻柒又想,她应该不止抵几笼包子吧?诶,突然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错觉。
    “不准想别人。”
    宓爷,醋了,真酸。
    闻柒摇头,不承认:“不敢不敢。”她看了看秦宓冷峻的脸,“你不喜欢慕言?”她记得,爷曾经把长乐殿的小笼包全部扔去天牢喂死囚犯了,由此可见,爷是有多不待见慕言。
    秦宓说:“爷只喜欢你。”
    好吧,爷不喜欢慕言,爷取向正常。闻柒换了个意思问:“你讨厌慕言?”
    秦宓想了想,蹙着眉心,很不愉悦:“爷讨厌所有男子,你身边的尤甚。”他不想一一列举,有点多,燕家就好几个,他的猫儿关不住,他有点不满,真的很讨厌狂蜂浪蝶,想全部剥了。
    她身边的尤甚讨厌啊……闻柒眸子一转一转,挺了挺自己平坦的肚子,笑着打趣:“小十八在我肚子里抗议。”
    秦宓冷冷督了一眼闻柒的腹,不瘟不火地说了句:“他生出来爷不会揍他。”若他太黏闻柒的话……秦宓深思了。
    闻柒无语凝噎了,她觉得,她家爷会揍她儿子的,昨夜十七要缠着她睡,爷就把十七扔出去,听羞花说,十七是哭着睡着的。闻柒有点替十八捏冷汗了。
    后面,晋五上前:“爷,慕家公子跟来了。”
    闻柒刚要探出脑袋去看,就听见秦宓冰冷冷硬邦邦地说了句:“再去相府放几把火,记得把厨房烧了。”
    厨房藏着小笼包爱得最深沉的小笼包。闻柒对宓爷五体投地啊。
    是夜,右相府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稀疏的星子染了火光,殷红似血。隔日,胤荣皇后英雄救美的事迹在市井里传得神乎其神,闻者皆疑,只道妖妃从了良,实乃大燕福祉。
    英雄救美?燕湘荀听闻,只道了两字:狗屁!
    长乐殿里,隔着书案,燕湘荀睨着藤木椅里软若无骨的女子,冷哼一声,道:“什么英雄救美,分明是杀人放火。”他端起茶杯,一口未饮,细细审视闻柒。
    闻柒侧了身子,撑着脸,连连称赞:“皇儿果然真知灼见,这等火眼晶晶,本宫深感佩服。”眯眼,像只偷腥的猫,贼兮兮。
    燕湘荀毫不给面子:“是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话,戳中了精髓。嗯,确实,杀人越货才是闻柒的本性,英雄救美?装!
    闻柒也不狡辩,大大方方地承认,还笑得醉人:“皇儿英明啊。”
    这厮,脸皮真厚。
    燕湘荀懒得呛她,鼻腔里哼了一句:“哼,你要声东击西,又何必昭告天下,让文武百官顶着烈日在南城门白等了半日有余,你倒在此逍遥自在。”说着,精致秀气的脸一摆,没个好脸色。
    这一腔的幽怨哟!闻柒寻思着:“你去接我了?”
    燕湘荀刚到嘴的一口茶还没品,便囫囵吞了,呛了几声,脸生生憋红了,他薄怒:“本王没那么闲。”神色,越发气急败坏。
    这是欲盖弥彰?这口是心非的孩子,一撒谎就红耳根子。
    闻柒瞧了瞧某人的耳根,笑了笑,也不拆穿,点点头,一脸苟同:“嗯,皇儿不闲,是本宫闲的蛋疼,夜半三更杀人放火,青天白日劳民伤财。”她一番痛心疾首的总结过后,深深一声感叹,“诶!本宫闲得蛋都碎了。”
    燕湘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如何一个女子开口闭口便是蛋疼蛋碎?可有半分羞涩忸怩?脸皮真厚!
    燕湘荀清咳了一声,正色:“娆姜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娆敏又有何用?”抬眸,深深看了闻柒一眼,眸光灼亮,有些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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