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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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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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湘荀清咳了一声,正色:“娆姜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娆敏又有何用?”抬眸,深深看了闻柒一眼,眸光灼亮,有些逼视。
    果然,常湘王殿下火眼晶晶啊,终是让他瞧出了端倪。
    闻柒眸子一溜,灵光一闪,她一屁股坐起来,顿时就慷慨激昂了:“你是不知道,娆姜那个蛇蝎女人,居然贪图我家慕小笼包的美色,奈何娆敏与小笼包日久生情,不顾世俗互许情衷海誓山盟,于是乎,两女一男落花流水痴男怨女,终是风月惹了祸,姐妹反目,棒打鸳鸯。”越说越激动,她挽了一把袖子,一脚踩在藤木椅上,说得豪气云天,激动人心,手舞足蹈着,“最过分的是娆姜她竟杀人灭口,强抢良家美男!欲行这等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勾当,简直天理难容!本宫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免徒增怨偶。”说到这,闻柒深深吸了一口气,拂了拂衣衫,坐端正了,看着燕湘荀,一本正经地问,“你说,本宫能坐视不理吗?本宫良心过不去啊!是吧?”
    巧舌如簧,妙语连珠,毫无漏洞,她真能编,真能扯!怕是不知情的人便要被她这般慷慨陈词给骗了去。
    十句话,十句谎话!燕湘荀嗤了一声:“胡言乱语!”放下茶杯,燕湘荀专注地盯着闻柒的眸,他问,“闻柒,你嘴里可还有真话?”
    真话?当然有!
    闻柒虚晃一脚踢过去,拉下脸,一声河东狮吼:“燕湘荀你丫的真欠抽,老娘才刚回来,屁股都没坐热,你娘的就给我罢朝,活腻歪了!?”
    这是真话!绝对不掺假!通常,闻柒骂脏时,都是玩真的,绝对让人招架不住。
    燕湘荀有些招架不住了,绷着张秀气的脸,压着声:“你不是回来了吗?当然得你去当朝。”语气,少了几分底气。
    闻柒炸毛,劈头盖脸地吼:“*苦短不懂?醉生梦死不懂?老娘是那种会抱着美人坐怀不乱的人吗?”
    燕湘荀突然觉得,闻柒还是扯谎时温顺乖巧,招人喜欢。他俊脸有些青,不冷不热地吐了一句:“也不怕精尽人亡。”
    这语气,真丫的酸。闻柒挑挑眉毛:“你羡慕嫉妒?”她哈哈大笑,赤果果地取笑,还有一股子不知哪来的得意。
    燕湘荀抬眸,深深凝眸,道:“是!”说得果敢,毫不犹豫。
    闻柒脸上的笑瞬间僵化。他对她,越发毫不掩饰,近乎固执的情深。
    闻柒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想插科打诨来着,只是对着那双灼灼深邃的眸子,闪躲不去,掩藏也变得拙劣,她无力,认真了神色:“燕湘荀,我十句话里有九句话在唬你,你不用句句都那么诚实,我会良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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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明天好想万更……弱弱飘走,我尽力吧

☆、第四十六章

闻柒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想插科打诨来着,只是对着那双灼灼深邃的眸子,闪躲不去,掩藏也变得拙劣,她无力,认真了神色:“燕湘荀,我十句话里有九句话在唬你,你不用句句都那么诚实,我会良心不安的。”
    这世道,最还不起的就是风流债和桃花债,闻柒自认为不风流,怎就惹了一身桃花,这债欠的,她良心都疼了,诶,说到底是这孩子太固执,一根筋!
    燕湘荀扯嘴一笑,俊郎如玉,凑近一张俊脸问:“那你良心不安了吗?”他一脸深情款款,铁了心要闻柒良心不安。
    闻柒别开眼,很笃定,很坚决:“没有。”谁承认谁蠢!
    燕湘荀眼角一勾,一抹深意:“这句肯定是假话。”他自是了解她,这口是心非胡言乱语的女子,有多绝情便有多重情,最不愿欠的莫过还不了的情债。如此,倒是他强人所难了,非要她记了他。
    嗯,常湘王殿下道行见长啊。
    闻柒托着下巴,一笑,春风拂面,抬手,端详着自个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了句:“我说你这臭小子,”起身,笑盈盈地勾勾手指,唇角一掀,赐了两个字,“欠揍!”
    说着,扬手,一个巴掌过去。
    这笑面虎,搞偷袭!
    燕湘荀抱头逃窜,嚎叫:“不准打脸,会让人瞧得出来。”
    不打脸?蠢吗?闻柒曲曲手指,抬眸嫣然一笑,下一刻手便往燕湘荀脸上招呼去,随后,一声哀嚎:“啊!”抬头,燕湘荀捂着一边脸,一脸委屈,“说了不许打脸。”
    闻柒瞧着那张娟秀的俊脸上醒目的手掌印,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小样!叫声母后听听,就饶了你大不敬之罪。”
    小人得志,莫过于此。
    燕湘荀好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瞪圆了眼珠,柔美的小脸,又羞又恼,他咬牙切齿,瞪着闻柒。打不得,骂不过,他红了眼,又是不甘,又是无奈,这家伙,就是他的劫数!
    闻柒拍拍手,笑得无耻得意:“来啊,来咬我啊。”说着,一脚跳上藤木椅,耀武扬威,甚是眉飞色舞。
    叶九传膳回来,正巧瞧见这一幕,眉头跳了跳:“主子,当心动了胎气。”
    闻柒顿时不动了,老老实实躺下,揉揉肚子,一脸柔情似水:“十八乖乖哒。”
    燕湘荀惊愕:“胎气?你,你——”秀眸撑大,紧紧锁着闻柒的肚子。
    闻柒眸光婉转,慈爱得紧:“皇儿,恭喜你,母后给你添了个十八皇弟。”她笑得喜气洋洋,欢欢乐乐的。
    晴天霹雳!燕湘荀僵了。他父皇卧床近三年,被她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哪来的十八皇弟!
    珠胎暗结!该死的秦宓!
    燕湘荀怒目结舌:“闻柒你,你……”不守妇道,与人厮混,红杏出墙,讳乱宫闱,大逆不道……罪名简直罄竹难书,燕湘荀竟一时气结,瞪着眼红着脸,半天从嗓子眼憋出一句,“无耻下流。”
    甩了一句,燕湘荀摔了茶杯就走,再不走他怕会忍不住掐死这无恶不作的无耻之徒。
    闻柒端着茶杯啜了一口,望着燕湘荀狼狈逃窜的身影,一脸不以为意:“本宫无耻下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干嘛一副天打雷劈的落魄样。”她眉毛一扬,“难道是本宫从良太久了?”
    叶九没话接了。
    闻柒伸了个懒腰,瞧瞧时辰,手里捏了块膳食:“我家爷呢?”
    叶九道:“去了右相府。”
    闻柒咬了一口糕点,眉一拧:“太甜了。”放下咬了一口的糕点,擦擦手,不经意般的语气,“去司膳房蒸几笼红豆包,本宫好久没有和小笼包谈天谈地谈理想了。”
    谈天谈地谈理想?闻柒说笑呢!
    近来,爷与东陵鸢来往密切了些,俨然瞒了闻柒什么,东陵鸢是个嘴严的,倒是对右相公子言听计从。叶九了然,并不多话,默默地去蒸红豆包。
    半个时辰后,早过了用膳的时辰,长乐殿的案桌上,摆了十几蝶玉盘,一看,嘿,全是红豆小笼包,刚出锅,还冒着热气,拳头大小,白白嫩嫩的。
    慕言瞧得两眼放光,坐得端端正正,一手端着一碟,一手拿着一个,一口一口地咬着,动作斯文温吞,三口一个的小笼包,他咬了十几口,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盯着桌上,吃着手里的,看着盘里的。
    闻柒捏了个小笼包,笑眯眯地凑上去:“小言言啊~”语气学着东陵鸢的矫揉造作,百转千回那个娇滴滴。
    慕言咬了一小口,看着闻柒,有些幽怨,不满地纠正:“小笼包。”他突然觉得小笼包这么名字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闻柒笑得一脸花儿,顺溜地改口:“小笼包啊。”将手里的红豆包凑到慕言嘴边,一脸慈祥地看他,“来,多吃点,姐姐一年多没回来,瞧,都把你给饿瘦了。”
    慕言乖乖咬了一口嗟来之食:“我去找你了。”将自己手里没咬过的那个小笼包放到闻柒嘴边,一边小口地咬自己那个。
    “额……”闻柒一愣,很是受宠若惊啊,她是知道慕言吃独食的习惯,右相老大人可是摸都不让摸一下,瞧瞧,这就是地位啊!闻柒欢欢喜喜地咬了一大口,去了半个红豆包,甜得她心花怒放,“我怎么没见到你?是不是迷路了?”
    慕言勾了勾嘴角,又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得很专心:“人太多,没找到,包子吃完了,我就回来了。”说着,秀眉拧了一下,有些懊恼。
    包子吃完了,我就回来了……好魈魂的理由啊。
    闻柒干笑,拍拍慕言的额头:“下次多带点。”
    “好。”慕言认真地思考,说,“下次你带上我,我带很多很多。”然后满意地疏了眉。
    “我带上你?你带上小笼包?”这思维,闻柒也是深深的醉了。
    慕言唇边晕开了浅浅的笑,眼睛亮亮的,他咬着包子,点头:“嗯,我会分你一小半。”仔细想了想,他又认真地补充一句,“一大半。”他看了看手上那个被闻柒一口咬去一大半的红豆包,他有点纠结,要不要再分点,闻柒胃口好大。
    “……”闻柒囧,一眨眼,笑成了迎春花,温柔地摸摸慕言的头,“还是我家包子会疼人。”
    慕言很认真地想了,然后点头,再小口吃小笼包。
    闻柒寻准了苗头,循循善诱:“你疼不疼姐姐?”给慕言的盘子里添了个红豆包。
    慕言乖顺:“疼。”
    闻柒慈眉善目:“你听不听姐姐的?”眸子半阖半眯,狡猾像狐。
    这神情,整个一诱拐良家少男的嘴脸。
    慕言都不犹豫:“听。”
    “你帮不帮姐姐?”她笑,贼眉鼠眼得紧,又流气又灵气。
    慕言很乖很听话:“帮。”
    这惹人疼的小心肝哟!闻柒甚是满意,摸着下巴点头:“真乖。”
    慕言这次想了想,用一双纯净无垢的眸看着闻柒,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这童叟无欺的小眼神,闻柒良心好生揪疼了一把,然后……
    然后慕言一手抱着红豆包,一手提了一壶酒,一路翘着嘴角回了相府,破天荒地去了东陵姨娘的院落,破天荒地和东陵姨娘饮酒吃红豆包,当然,东陵姨娘喝酒,慕言吃包子。
    据说啊,这天,相府的东陵姨娘醉得不轻,酒后吐了好一顿真言。
    这夜,长乐殿的安眠香点得格外早。秦宓,晚归。
    夜深,静谧极了,秦宓解了外裳,方掀开流苏纱帐,女子一双纤细无骨的手便缠上来:“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好久。”她不满地抱怨,嗓音轻却清晰,丝毫不见惺忪睡意。
    秦宓抱着她躺下,轻轻拂着她的背:“怎么还不睡?”亲了亲闻柒的脸,有些凉,他抱紧了些,将轻裘裹住怀里的人儿,又亲了亲她脖颈,那血红的花儿,已开了两叶,她似乎越发清瘦了。
    闻柒窝在秦宓肩头蹭了蹭,声音缥缈婉转,似夜里的翎,有些沉闷:“想你想得夜不能寐。”
    秦宓揉揉她的鼻尖,轻笑:“巧舌如簧。”
    闻柒不服,抬起亮晶晶地眸子,下巴一抬:“天地良心。”
    秦宓由着她逞口舌:“嗯。”亲了亲她的眼,哄,“睡吧。”
    闻柒乖乖偎着秦宓,脸贴着秦宓心口,嗓音笼了烟似的,有些沙哑:“秦宓,要是我不陪着你,你会不会想我想得夜不能寐?”
    秦宓拍着她的背,轻声应她:“嗯。”
    “会不会相思入骨为伊消得人憔悴?”眸如夏日的星子,格外得亮。
    秦宓应:“嗯。”亲了亲闻柒的眸,他想,他的闻柒可是有花招了。
    闻柒突然抬眸,眼底一片清明:“那你带上我,我们一起去南诏。”
    秦宓片刻怔然,眸子渐而幽深,沉默了许久,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他道:“不行。”不由分说,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他只是无奈,似叹似抑,“还是让你知道了,闻柒,别动心思,爷不准,你乖乖留下。”
    闻柒皱了皱鼻子:“撒娇卖乖耍无赖有没有用?美人计呢,你从吗?”
    秦宓拂了拂她的脸,摇摇头,语气压抑得很低沉,有些暗哑:“闻柒,南诏凶险,我不放心你们,你和十八乖乖等着我回来可好?”语气,竟近乎央求,他静静看她,眸光,些许荒凉,有些微微的惶恐。
    他啊,定是束手无策了。
    闻柒敛了敛眸,有些暗淡,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好。”指尖落在秦宓深蹙的眉宇,她轻轻的揉着,“什么时候动身?”
    “安排好十七的登基大典之后便走,你身上的蛊等不得,要尽快动身。”秦宓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借着流苏外微弱的烛火凝着女子略微苍白的脸,他亲了又亲,有些意犹未尽,叹了一声,“怎么如何都瞒不住你?”他刻意隐瞒,竟也躲不过她的眼,这猫儿,灵敏得紧。
    闻柒得意地翘起了嘴角,笑得雅痞:“我神机妙算阴险狡诈无所不能啊,休想逃过我火眼晶晶!”她洋洋自得,像极了奸计得逞的小狐。
    想必,东陵鸢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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