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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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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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配上这表情,多像逼良为娼,当然,闻家姑娘闹的是打死不从,接下来是不是该强抢民女了?
    嗯,果不其然。
    秦宓笑道:“爷准你消受。”手绕过闻柒,揽住了她的腰,掌心灼热。
    她不知道,他掌心用了几分内力,只知道腰间酸麻,提不起一分力,她不敢动,只怕一动弹,这家伙动动手指,那她的腰怕是废了。
    果然,插科打诨软磨硬泡钻空子这一套,糊弄不得他。
    “爷,我说了不要。”闻柒的声音有些颤,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看不懂这男子,时而浅笑森然,时而弹指杀伐,时而温柔魅惑,只是笃定两个字:危险!
    “由不得你。”

☆、第四十章:闻姑娘怂了

“由不得你。”
    他似乎轻笑,隔得近了,她耳边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龙涎香,有些灼热。
    三十六计,此刻,她想不出一计脱身,这男人,总让她心神不宁,偏偏还不敌他手。
    这是作死的节奏?
    正想着,忽然,腰间一紧,微凉的手摩挲而过,撩得微微酥麻,指尖缓缓缠上了她束腰的玉带。
    闻柒浑身一僵,话不利索:“你敢脱我的衣服试试。”
    夜半私会,行苟且之事……
    她那纯洁的大脑紧绷之余竟冒起了不纯洁的黄色泡泡,腰腹处,有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绕着流苏,轻挑慢扯,腹下微灼,烫过了心尖。
    如此攻势,闻柒忘了叫嚣,怔忡着,忘乎所以,耳边响着男子嗓音,寒冽,却撩人:“龙虎令是不是在咽喉里?你用手剖的尸体?”
    鼻尖全是男子淡淡的龙涎香,缠缠绕绕地蹿进了心头,这滋味,她只觉得像猫儿在心尖上咬了一口,不疼,很痒,她怔忡了好半响,理智才回神。
    奶奶的,活了两辈子,见过的男人比吃过的肉都多,今儿个跟没开过荤似的,闻柒不耻,切齿:“老娘用手给闻家老头开膛破肚的,龙虎令没有,就惹了一身死气,识相的,滚犊子,免得沾大爷你一身腥。”
    话里半真半假,至少那一身还未洗净的血气是真的,至于那龙虎令,猜去吧。
    秦宓蹙眉,身子后倾拉开了些距离:“血腥味太重,爷不喜欢。”
    话间,手指轻扯,那束腰的玉带将散。
    眸子一紧,闻柒大吼:“就算你把老娘脱光了,你也找不到龙虎令,你不怕长针眼你就脱,今天你敢脱老娘一件,明天后天总有一天老娘就把你扒得一件不剩,这十三岁的小身子你下得去眼你就看,反正你丫的有料,等老娘看回来摸回来也不会亏。”
    腰间那做乱的手一顿,耳边传来轻微的笑意,他似戏谑,身子贴近了,眸中融了细碎星子,全是浮光,他调笑:“你怎知爷有料?”
    凑得近了,气息相缠,她一瞬躲不开那双惹尽桃花的眸,就那样直直撞进他的视线。
    闻柒想,这个家伙啊,他有着世间最美的一副容颜,有着让人丢魂失魄的眸。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她想,完了,绕进美人计了,她被耍流氓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嗯,怕什么,流氓本色,她也是信手拈来,这么一想,闻柒扬起下巴,信誓旦旦:“姑奶奶摸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信不信老娘看你一眼就知道你那玩意有多大尺寸!”
    秦宓一张俊脸,黑了。
    “咳咳咳……咳咳咳。”
    梁六正要咳出肺来,那头闻柒一个眼神砸过去,梁六下意识捂住裤裆,抬头,空中飘过一句:信不信老娘看你一眼就知道你那玩意有多大尺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耍流氓!
    梁六抖着裤子仰天长啸:姑娘啊,悠着点啊,爷们都是雏儿……梁六想遁地,只恨不得五体投地给闻姑奶奶跪了。
    半天,万籁俱寂,风飘过。
    闻柒扯嘴,嘚瑟:“爷,让我瞧一眼不?”说着,不老实的小眼神顺着秦宓的胸膛就往下,往下……
    骤然,他揽她入怀,俯身,唇贴在她耳边,轻启,伴着清风朗月般浅笑。
    瞬间,闻姑娘瞳孔放大,耳根子红透,脑中,那勾魂的嗓音反复飘荡,他说:
    有多大……
    活了两辈子,闻柒头次这么压倒性怂了,觉着心尖上点了火,燎原开来,火辣辣得不爽,生生将她灼了个外焦里嫩。
    “你——”流氓!
    话未完,腰间一麻,流苏玉带尽散,月光洒下,落了一地衣衫,冷风吹过,闻柒打了个哆嗦。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爷闻不得别人的味儿,尤其是死人。”
    所以,他将她扒了,在那句‘有多大’之后。
    闻柒仰头:这是被戳了豆腐?低头瞅瞅身上素白的里衣,深吸一口气,嘴角一扯:“操!流氓!”
    回声荡漾,未落,风刃皱乱,她抬手,直接锁喉,毫无章法的快招,没有花样,出其不备,索命。
    只见他闲庭信步般微微侧身,指尖轻抬,两指擒住了她成爪的手,似有若无地摩挲,他抬眸看她:“乖,不要和爷动手。”几分诱惑,几分哄骗,更多的是威慑。
    不止一次,她咬牙暗骂:变态的功夫!
    不动手?那便不是闻柒,手腕一转,同时出另一只手,直接袭向男子腰间。
    她快,然,他更快,闪身徒手接了她那手,掌心肌肤相触,一股风刃刮过,两人各退三步。这一掌,他没用半分力,她却用了全力……
    秦宓恍然浅笑,这猫儿,好狠的心肠,掌心灼热,疼得发麻,他想,他真是太纵容她了,竟觉得这掌心的疼像猫儿轻咬,舔舐,有些欲罢不能。
    几步之外,反倒她气急败坏,一身素白亵衣下的小身子气得发抖,嗓门很大:“你到底是哪来的孤魂野鬼,阴魂不散啊,老娘告诉你,要龙虎令没有,要命就滚你犊子的,不怕脏死就放马过来,老娘牙齿正痒着呢。”
    “闻柒。”他唤她,语调中,融了笑意,还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竟温柔得让人有些恍惚。

☆、第四十一章:调教与反调教

“闻柒。”他唤她,语调中,融了笑意,还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竟温柔得让人有些恍惚。
    两个字,带了蛊似的,缠缠绕绕在她耳际,绕得她心神难宁。
    擦之,妖孽!真他妈勾人。
    闻柒猛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摆出防御的姿势,道:“少废话,放心这次我不咬脖子,嫌咯牙!”
    几次交锋,似乎次次都是牙齿上能讨来几分便宜,除此,一招难敌,这让闻柒很恼,想,想……咬人!
    不咬脖子,咬哪里?闻柒端详着某张俊得惊世骇俗的脸蛋……姑奶奶的,好看得下不去嘴,坑爹!
    正想着,秦宓走近了一步,闻柒下意识退了三步,手握成拳。他淡笑,嗪了抹倾城的颜色,恰似温柔:“龙虎令爷不和你抢,你以后听爷的话,莫要对爷张牙舞爪,莫要忤逆爷,莫要和爷动嘴,不经爷准许不许碰爷的身子,你乖巧些,爷不动你,只陪你玩玩,玩多大,爷都给你担着。”
    莫要什么什么?张牙舞爪?乖巧?身子?这是在耳提面命宣布主权吗?这是在趾高气昂强取豪夺吗?
    哦,大爷的意思是:你是爷的,爷承包了。
    闻柒嘴一抽,爆出一个字:“靠!”
    美色不能淫,人权主义,淫者,天打雷劈!
    美人皱眉,眉宇阴翳竟也是夺人心魄的美:“莫要对爷说脏话。”顿了顿,似乎思忖,抬眸,视线满满她的模样,极是专注,道,“对别人可以。”
    闻柒嘴角再一抽:“你这是在养狗?”
    她敢笃定,这妖孽要的是臣服,是趣味,是不可一世地玩弄股掌。类似于某种兽,发起进攻前,总要戏耍逗弄猎物一番,等其挣扎到筋疲力尽,再一口咬死。这勾当,闻柒也喜欢,她执着于当兽,今个儿,被当了狗!想说两个字:操蛋!
    浅笑如花美人如玉,他轻轻摇头:“不是。”
    不是狗?难道让她翻身当兽?闻柒挠挠头,值得考虑。
    红唇轻启,秦宓继续道:“是猫。”
    一股冷气扑面刮来,闻柒一个哆嗦,咬碎了银牙。大爷的,不是兽,是受!
    不好意思,她喜欢攻!耸耸肩,她笑得流里流气:“我要不听话呢?”挑眉,“我喜欢张牙舞爪,喜欢忤逆,喜欢动手动脚动牙齿,喜欢摸你挠你蹂躏你金贵的身子。”深吸了口气,“当然,玩多大,我自己担着,至于猫,老娘看不上眼,你,也看不上眼。”说着,扬起下巴,女王姿态吊炸天,“怎样?”
    她虽爱美色,臣服?不好意思,她不懂不会不屑一顾,这便是闻柒,就算坑蒙拐骗色也要天经地义地由她左右。
    话尽如此,她素手成拳,不退而进,不守先攻,猛地一扑,双手劈向月下独立的男子。
    这个人儿,一股野性,难驯,浑身都是不管不顾的孤勇。
    秦宓一退数步,月白的衫,曳起轻弧,清贵的暗影在月下穿梭。
    闻柒步步进攻,招招狠辣,近身肉搏毫无内力,她拼的的速度,是力量,是层出不穷的花招。然,他不出一招,只守不攻。
    尽管如此,她竟讨不到一分好处,咬牙,她侧身一跃,绕到男子素衣身后,扬手,攻其腰腹命门,快得几乎眼花缭乱。
    骤然,微凉的指腹擦过她手腕,月下,一只剔透瓷白的手擒住了皓腕,轻轻一扯,她跌进了他臂弯里,丝毫动弹不得,她狠狠抬头,望见一双落花沉寂的眸,深深的暗影,全是月华的清光,里面映出她自己的容颜。
    她想,她完了,这个男人一定是劫,就怕哪天要万劫不复。
    凉凉的指抬起她的脸,倔强模样惹得他笑了:“爷不会对你怎样,也不愿伤了你,爷就拔了你的爪子。”玉白的手伸出,“酒。”
    身后,梁六递上了那一壶素娟花煮的清酒,淡淡酒香弥散,微微的醺,最是醉人,淋在她掌心,从指尖,漫过一寸一寸肌肤,蹿近了四肢百骸。
    闻柒好像醉了,不知所以然,鼻尖全是酒香,还有男子身上好闻的气息,未饮一口却恍恍惚惚。
    月色清幽,很静,他执着她的手,一遍一遍淋过酒水,洗净,擦拭,神色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眼:“莫要碰旁的男人,爷嫌脏。”抬眸,华丽的月色,淡淡的杏黄,清俊里也带了暖色,语气却是霸道,“搜身也不准。”
    搜身?一边梁六若有所思了,敢情闻家姑奶奶摸了那道士膈应到咱爷了。如今啊,爷不嫌人姑娘脏了,嫌弃姑娘碰过的人脏了,真是质滴飞跃。
    风还在吹,月也还在冷,闻柒的手还被爷拽着,素白的手心里酒水在蒸发,她打了个颤,真冷,缩了缩,手还是动不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他妈不爽,这般心神不宁美色诱人的感觉更不爽,她别开眼,笑得阴森森:“我的爪子哪能说拔就拔,也不怕扎人,爷啊,你应该,”几番思考,她道,“拔我的牙。”
    语落,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用了狠劲,酒壶坠地,溅了一地酒香。
    很悲催,她只剩牙齿这一利器,很幸运,咬这美人百试不爽,瞬间,血色漫过了她的唇舌,凉凉的,一丝丝的腥。她想,这个男人,连血的冷的,连血都能诱人。
    是月色太美?还是酒能醉人,秦宓纹丝未动便由着闻柒咬,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有些薄怒:“以后不许咬爷的脸。”似乎苦恼,好看的容颜都冷了,轻斥,“遮不住。”
    闻柒愣了一下,其间咯噔一声响,是梁六的脑袋磕在了石柱上。
    似乎,咬人这勾当让美人免疫了,不,他说了,不准咬脸,不准留痕迹。嗯,还是有点用的,闻柒松了牙关,打量这美人的脖子,然后是唇,那唇上还有她上次咬出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闻柒果断放弃了咬脖子的打算,趁其不备,一口下去,唇舌相触,都是凉凉的,他饮了煮酒,酒香便漫进了她唇间。
    味道,唔,还不错,她觉得有点醉了,这酒量,她也真是醉了,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一点一点冷了,眉头越发紧蹙,闻柒笑了,牙齿厮磨,毫无技巧地啃噬,痕迹一道一道的,贴着唇,她吐字不清:“难道没有人告诉爷,养猫要挑乖顺的,性子太野,不仅不听话,还会抓人。”
    薄唇还染着星点血红,旧伤添了新痕,竟是美得妖治。
    这画面太违和,梁六不敢看,他想,若非爷愿意,便是嘴上功夫,闻家的猫也讨不到好处,他敢笃定,他家爷是甘愿的,任君蹂躏啊。
    “多调教些时日总会听话。”他舔了舔唇间的血色,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唇间,三分浅笑融了七分妖异。
    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断的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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